《堕爱》 《禁锢学姐》 受囚禁攻(纯百) 患得患失哭包弱受×冰山女神学姐攻 陈妮妮长得乖巧、柔弱,白妍比疼自己的亲妹妹还要疼她,尽可能保护她、照顾她,可这样一个人畜无害的温室娇花却生生折断了白妍的羽翼。 每次陈妮妮缠上来,小挂件似地挂在她身上,拉长了尾音喊她老婆的时候,白妍都会感觉悲哀到了极点...... 01聚餐晚归 时针刚刚指向十点的时候,门发出”嗒”的一声。 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陈妮妮立刻弹了起来,神色慌张的眼在望见门口站立着的高挑身影后,顷刻间闪过一道欣喜。 她舔着干燥的唇,连拖鞋都忘了穿,光着脚”嗒嗒嗒”地奔向白妍。 陈妮妮身材娇小,四肢如小鹿般纤细,体态轻盈,跑起来时一头泛着柔和光泽的乌发在身后甩动着,好似一副洋洋洒洒的水墨画。 她体质一向弱,就从客厅跑到玄关这点距离,都带了些喘,牛奶般白皙透亮的肌肤浮着浅浅的粉桃色,真真是吹弹可破,鲜嫩欲滴。 眉眼隐在暗处的白妍如黑夜中的豹一般死死盯着她,表面平静,底下却是暗潮汹涌。 光落在陈妮妮震动不停的眼瞳上,折射出波光粼粼般的细碎微光,她眼睛大而明亮,委屈伤心的时候眼尾会稍稍往下耷拉一点,让人抑制不住地心软。 白妍垂在长外套旁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她就是被这双眼睛误了前半生。 就算再恨,也无法狠下心来拒绝。 当这双漂亮的眼睛眼底渐渐浮现出浅浅的泪花的时候,即使明知道那是火坑,白妍也会义无反顾地跳下去的。 一联想到这些,白妍更恨了,眼睛往下看,目光在她裸露的透着粉色的脚上停留了一瞬,而后不着痕迹地移开了。 又不穿鞋,体质差又不爱惜身体,要把这可恨的小东西屁股打烂掉,才能长记性。 白妍眉心颦蹙,脸色愈发阴沉。 “老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电话打你也不接。” 陈妮妮声音带了些喘,喊”老婆”的时候尾音会婉转地拖一下,娇得不行。 她看到白妍冷若冰霜的脸,本想伸出手去碰碰白妍衣角的,手在半空停了下来。 她似乎也注意到自己没穿鞋的脚,脚趾蜷缩着,怯怯地往后躲,连带着那只刚伸出去的手也往身后藏。 门还没关,白妍一向讨厌她在外面喊她老婆,但这是一层一户的户型,也不算规定的外面。 陈妮妮见她没回应,便愈发肆无忌惮地喊老婆了,似乎多喊几次,白妍就愿意接受这个称呼了。 白妍听那两个字听得心烦,皱眉冷声道,“部门聚会,手机没电。” 就是故意要惹她生气。 明明还没下班的时候就看到手机电量不足以支撑到部门聚会结束的,但白妍就是不去充。 当兜里的手机传来自动关机发出的震动时,恶劣的笑意在白妍脸上一闪而过。 陈妮妮郁闷了、难受了,白妍就会觉得心口那股膨胀的恶气终于稍稍散了些。 “你喝酒了?” 门被关上时带了些风进来,风里混着酒气。 白妍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越过快要炸毛的陈妮妮,包往柜子上一丢,弓下腰脱掉鞋子。 “我跟你说过不准在外面喝酒的!” 眼睛猫儿般瞪得圆圆的,清透的眼眸中的不可置信清晰可见,目光一滞,而后迅速生出绵密的愤怒,眼睛被怒气烧得愈发明亮了。 “谁敢灌你酒,我明天去把他给开了!是不是王国森,是不是他!!” 白妍乖了一些,不再说那些陈妮妮听了要发疯的离开的话后,她才被允许从那栋警卫森严,囚笼般的半山腰别墅走出来。 那时候已经是一年过后了,她出国的签证,学校的录取早已失效。 白妍说要工作,陈妮妮立刻将她安排进公司,还搬去离公司近的小区,方便两人上下班。 陈妮妮娇气,家里人也不让她学车,专给她派了个司机接送她。 白妍不愿意和她坐一辆车,也不愿意开陈妮妮给她买的车,那辆车她正眼也没瞧过,停在车库里吃灰。 她平常都是搭地铁上下班的,进出口离小区跟公司都近,两个站的距离,通勤时间用不了15分钟。 02不准哭 白妍故意磨蹭着等陈妮妮发过疯后,才麻利地将鞋往鞋架上一放,露出一副疲倦厌烦的神态,似乎再不想应付她的无理取闹。 她无情地把陈妮妮推开,看也不看一眼受伤的某人,就往浴室走。 似乎是意识到白妍的不耐烦、厌倦,陈妮妮小陀螺似的跟在白妍身旁打转,就是不敢靠近她。 跟到浴室门口差点被甩上的磨砂门碰到了鼻子,她吃了闭门羹,皱皱鼻子,不死心地贴在门上往里看,只能看到模糊的白茫茫的一片。 陈妮妮很想打电话给那个王经理,把他狠狠骂一顿,但白妍知道了肯定要生气的。 于是她委屈地撇着嘴,双臂抱腿蜷在一边,听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只有跟白妍靠得足够近,陈妮妮才会有足够的安全感。 一出来,不出意料的,一个粉扑扑的小东西跳到了她身上,双腿紧紧盘着她的腰,八爪鱼似地缠得紧紧的,很没安全感,动物幼崽似地往白妍怀里钻。 陈妮妮在白妍脖颈蹭够了,才抬起那张泛着春潮的脸,邀宠似地扬起下巴。 “老婆你洗完澡啦,我没有打电话给王经理,因为我怕你生气,我很想打给他的,但是我拼命忍住了。” 她眼尾有颗泪痣,眼睛又总是水盈盈,一垂眸就要落下眼泪似的,也可能是刚才白妍洗澡的时候她偷偷哭过,眼眶还泛着红。 很烦躁,舌尖顶了顶上颚,白妍扫了她一眼,冷嘲热讽地说道。 “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还用怕我生气?” “怎...怎么会....” 脸上邀宠的笑凝住了,震惊、不可思议覆盖了上去,陈妮妮幼白的脸上涂闪过了滑稽的颜色。 白妍懒得理她,任她挂件似地挂在自己身上。 陈妮妮身高堪堪160,骨架纤细,人也瘦,白妍比她高了12公分,她蜷成一团缠在白妍身上的模样可不就是个小挂件。 径直走到书房,在书桌前坐下,没看完的学习资料接着看。 陈妮妮就安分了一会儿,没过几分钟她又开始了,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亲了又亲。 陈妮妮是很缠她,软软香香的一小团,但白妍却觉得十分厌恶。 如果当初能够预见后面发生的这一切,那天她绝对不会多嘴出声。 但是现在,想再多这些都没用了。 没看几页,脖子黏黏糊糊的吮吻叫白妍没法将注意力集中在白纸黑字上。 而且陈妮妮在同一个地方吻得太久,白妍讨厌她弄出吻痕,连带着不准她吻她的颈了。 眉头深深皱起,白妍的脸冷漠得不容人靠近,“我说过不要吻我脖子。” 陈妮妮立刻停下了,脸憋得通红,看起来都要哭了,“对不对,对不起。” 白妍只是警告一声,并没有太多的指责,陈妮妮怂了一会儿后又开始作了。 她撩开白妍的袖子,小猫舔水似地在她手臂上亲吻着。 陈妮妮也知道自己太黏人,可是如果她不黏着白妍,白妍能三天不正眼瞧她一眼,她怎么受得了? 怀里的小东西没完没了了,白妍明明知道是因为自己故意的手机没电,聚餐喝酒再加上晚归,让陈妮妮的不安全感大爆发。 但这些,凭什么是自己的错呢? 带了些脾气地将手里的资料往桌上一丢,白妍声音低沉,压抑着怒火。 “陈妮妮,你有完没完?” 陈妮妮浑身抖了一下,清透的大眼睛里快速蓄满了泪水,眼睫也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白妍的目光只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就无声地滑了过去,重新拾起资料看了起来。 但心静不下来,因此也只是拿着资料做做样子。 陈妮妮开始哭,肩膀轻轻耸动,软绒料子V字的领口松松垮垮地落下来,露出白净漂亮的皮肉,玲珑小巧的酥胸晃出些溺死人的乳浪。 她只自己蹭了一会儿,锁骨就很动情地红了一片,配上她嘤嘤的哭声,很能勾起人心底腌臜的施虐欲。 白妍还没怎么她,她就极伤心地哭着,充沛的眼泪将她的手都打湿了。 听她哭得心烦,白妍一点不温柔地命令道。 “不准哭。” 03做一次你就去睡 陈妮妮的眼睛一半是哭红的,另一半时被她用手揉红的,听到白妍不准她哭,她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露出一双红彤彤湿漉漉的大眼睛。 “对,嗝,对不起....” 她哭得太凶,狼狈地打了个哭嗝。 她是上位者,拥有主宰白妍人生的权力,可哭得最多的就是她,好似她自己才是被囚禁,被控制的弱小的那一方。 她声音沾染上了哭腔,软绵绵娇滴滴。 “你,你不抱我,也不亲我,你是不是讨厌我....” 白妍不讨厌她,白妍恨她,也恨自己,恨自己对她心软。 陈妮妮比她妹妹大四岁,可却远没有她妹妹的懂事、坚韧,好像比她19岁的妹妹还要再小4岁似的。 长得也显小,看起来又软又脆弱,一根手指都能将她碾死,很容易哭,很没有安全感。 眼睛里总闪着破碎的光,永远用充满了仰慕、炙热爱恋的目光望向自己,好似自己是她的神祇,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及。 当初白妍就是被这样的陈妮妮蛊住了,现在也是,一颗又冷又硬的心也融化成熔熔的一滩。 陈妮妮身体不好,要早睡,不然又要吃药,她是极怕吃苦的,冲点益生菌粉喝都皱眉吞不下,更何况吃药了。 但她又怕死,想要跟白妍一直在一起,就只好逼自己喝那些苦到不行的中药,每喝一次都仿佛从地狱走了一遭似的,红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白妍,要抱,要亲,也要吃糖。 白妍妥协地叹息,“别哭了,你该睡觉了,做一次你就去睡。” 陈妮妮在白妍身上蹭了半天,不就是想白妍跟她亲近嘛,这会子目的达到了,也顾不得被凶的伤心了。 湿漉漉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伸长胳膊,努着嘴撒娇。 “你抱我,你抱我,我要你抱....” 没长心眼的小傻子,可有时候心眼又比谁都多,不然怎么会做出囚禁人的决定? 白妍只好放下手里的书,环上陈妮妮的腰,轻松将她抱起。 刚把小东西放到床上,她就爬起来湿漉漉地亲白妍的嘴唇。 两手伸进了她的短袖下摆,乱七八糟地抚摸着她平坦柔韧的小腹,饱满柔软的乳房,勾引人的调子好像是从软穴里哼出来似的,带着娇软的骚气。 “老婆……嗯……老婆……” 该死的,白妍简直拿她没法,刚打算今晚要好好晾她一晚,由她哭到干呕都不理她。 但现在呢,又在床上跟她厮混了。 她就哭一下,白妍就心软了,她湿着眼睛撩她一下,白妍就上钩了。 白妍恨极了,只好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懑,重重吸她的舌尖。 即使舌尖被吮得发麻,陈妮妮还很欣喜,缠着对方湿滑的舌,吮得啧啧有声。 酥麻的电流从舌尖快速窜至大脑,她发出兴奋的颤抖,简直快要飞升到天堂了。 腻白的身子淫乱地在白妍身下扭动着,领子凌乱不堪,头发也散落在肩头。 她动情地抚摸着爱人的肌肤,拉高衣摆又蹭掉她宽松的裤子,十分熟练地顺着爱人美好的股沟滑下,触到一小片令人着迷的柔软。 “嗯....嗯....” 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从她的唇角滑落,她双目迷离,脸上布满绯色的潮红,毛孔也沁出细密的汗。 白妍施虐般的吮舌对于她来说是难得的宠幸,她痛,但更多的是快乐,白妍多久没回应她的吻了? 三天?一周? 那也足够漫长了。 都怪她跟白妍组长打电话打探白妍消息时,被她发现了,然后冷暴力就开始了。 现在呢,是不是气消了?应该是,不然她不会碰自己的。 这样一想,陈妮妮更高兴了,黏黏糊糊地缠着白妍,在她身上到处乱蹭,乱摸。 04别走,陪陪我 白妍的手从软糯的毛衫下摆钻进去,往上一抓,直接握住了满手柔软。 手法粗鲁地蹂躏着女孩身上最柔软的部位,舌头更是化作进攻的利器,在女孩口腔里进攻着,冲刺着。 女孩的口成为了白妍发泄的容器,被搅弄得汁水淋漓,娇喘不止。 可是疼痛的比重逐渐增加,陈妮妮眉一皱,哼出软软的痛呼。 白妍想无视的,但那声痛呼就像梦魇一般纠缠着自己,挥之不去,没多久她便停止了暴虐,手上的力道变得轻柔了起来,也不像是要把对方整个吞吃掉一般吮吸得那般重了。 皱着的眉头松开了,陈妮妮又开始发出黏糊的喘息跟娇软的呻吟了。 意识到自己这么容易妥协,简直被这小东西拿捏得死死的白妍又气了。 她手指不管不顾地挤进那个过分娇小的小口,惩罚似的直接伸入两个指节的长度。 “疼...老婆,轻点....” 陈妮妮脸都白了,她颤抖地吸着气,轻吐着被吸红的软舌,眼尾还氤氲着泪水的湿气,一副被糟践的模样。 “疼就别做了。” 白妍抽了手要走,陈妮妮赶紧拉住白妍的手腕,眼里闪着急切的泪光。 “不疼的,不疼的,老婆你别走....” 她穴咬得紧,又贪吃,直直把白妍修长得过分的手指尽数吞了进去,疼到嘴唇都颤抖了,但还是仰着幼白的脸,眼睛闪烁着,露出满溢的爱。 吮裹着手指的穴肉发僵,瑟瑟地抽搐着,和她的主人一样可怜兮兮的。 “我很喜欢的,你,你肯碰我我就很满足了。” 陈妮妮眼尾稍稍下垂,紧抿着唇瓣,一副柔顺又卑弱的模样,她眼尾那颗泪痣在光影下忽明忽暗,又为她多添了几分清透的易碎感。 她是天之娇女,想要什么得不到?为何就死心眼一根筋认定了自己? 僵持不过十几秒,白妍终究还是抵不过心软,默默地叹了口气,大拇指按在她敏感的阴蒂上,有技巧地按揉着,让她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更好地容纳她的指。 手指挤开缠人的软肉,常年握笔的中指指腹磨出了略微粗糙的茧,每次白妍都会用这个位置磨她的敏感点,每次她都会潮红着脸蛋,软着嗓子发出哼哼唧唧的可爱的声音。 “嗯——” 陈妮妮拖长了尾音,长长地哼出声来。 她的手也在白妍双腿间柔软的腹地按揉着,两指紧并抵在阴蒂快速打旋。 也忘了白妍给她立下的规矩,黏黏糊糊地舔着白妍的脖子,手在白妍被弄得皱得不成样子的短袖里点火。 被这样一弄,白妍呼吸加重,眼神也不再冷漠,而是像被打碎了薄冰的湖水,潺潺流动,柔情动人。 等陈妮妮软湿得更厉害了之后,白妍又添了一根手指,双指并拢着加速抽插。 她速度加快了,陈妮妮也跟着她动作了起来。 白妍下腹抽搐着传出一阵强烈的酸麻感,头皮一紧,下面缩得厉害。 陈妮妮别的方面都很笨,唯有在性爱上格外上道,舔啊,手指,道具,她都能做得很好。 两人都满足了一次,白妍不恋战,抽身就要离开。 浑身泛红,几乎软瘫在床上的陈妮妮这会儿眼疾手快,立刻圈住了白妍的手腕,声音带着急切的哭腔 “别走,陪陪我——” 她话音刚落下后,便立刻转变了话术,神情怯怯的,像被人遗落的小动物。 “太晚了你也睡好不好,不要熬夜了,上次体检后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了?” 将脸贴在白妍手上,软软小小的,脸颊粉扑扑的。 她轻轻拉了一下白妍的衣角,面色冷漠的女人没有拒绝,于是她更大胆些了,直接搂上白妍的颈,将她带下来。 她用智能家居助手关了灯,缩进白妍怀里,闭上眼,感受她沉稳的心跳,有规律的呼吸,没有什么比做完爱后相拥着温存更美好的体验了。 05面冷心善 白妍学生时代是远近闻名的冰山美人,只有陈妮妮能够看得到她被冰山覆盖下的柔软,能够精准地探到她那颗热忱的心。 她知道白妍是个面冷但心善的人,因此白妍有时候表现出来的不近人情的冷酷并不会让她退缩。 一些从小认识的朋友都说她为什么想不开要跟这样没有人气的人在一起,陈妮妮每次都会反驳,护短维护白妍,乐此不疲地抱着她的冰块。 周日上映了一部惊悚片,陈妮妮订票之前先问过白妍有没有空,之后才订下了两张票的。 陈妮妮的胆子比米粒大不了多少,但她就爱去看这些东西,其实也不是她爱看,是因为之前有过跟白妍一起看恐怖片的美好回忆。 那时候作为学生会小透明的陈妮妮才刚刚在白妍眼前混了个脸熟,两人打过几次照面,而且有两次还是白妍看到她后主动向她打招呼的,陈妮妮简直受宠若惊。 每一次是什么场景,当天什么天气,这些细碎的细节陈妮妮都记得一清二楚,因为与白妍相关的,她都会记在自己的日记本上。 陈妮妮穿着毛茸茸的小外套,一手勾着白妍的手臂,另一只手抱着白妍买来的大桶爆米花,坐在外边等开场。 爆米花塞得两颊鼓鼓的,她开心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根线了,嘟嘟囔囔地说着话。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看恐怖片。” 陈妮妮仰脸期待地看了白妍一眼,白妍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她手里提着的两杯可乐碰着了塑料袋,发出”簌簌”的声响,和吵杂的背景很是融洽。 收到回应后的陈妮妮更开心了,她往后坐了坐,让双腿腾空,穿着小皮鞋的脚孩子气地往空中蹬了两下。 她小仓鼠似的快速咀嚼着口腔里的爆米花,迫不及待地咽下去后就开始讲述了。 “那时候是学生会的聚会,弄了个别墅趴,然后我坐的位置好靠近你,我好开心,其实我全程都在看你,但当时不是把灯都关了嘛,我余光里就是能够看到那个屏幕,看到恐怖的画面....” 她确实被吓着了,但只敢跟着大家小声地尖叫着,坐在坐垫上双臂紧紧环着自己并拢立起的腿,牙齿死死咬着牛仔裤偏硬的面料。 这时候白妍伸出一只手来,当时还把陈妮妮吓了一跳。 屏幕微弱的光映照在白妍脸上,明明暗暗的,陈妮妮清楚地看到了她眼里的柔光。 “抱歉,吓到你了。” “如果害怕的话,你可以拉我的手。” 她的手,从指尖到手腕,再到一整条手臂都泛着莹莹的白,纤柔干净又有力,很有安全感的模样。 陈妮妮的心跳乱了节奏,胡乱地跳动着,她先是不敢置信,随后便是冲昏头脑的惊喜。 她怕白妍改变注意,于是快速抱上她的手臂。 “谢谢会长。” 小猫咪似地仰着那张漂亮的脸,圆圆的猫儿眼清透明亮,满眼都是崇拜以及受宠若惊。 那猫儿眼直直望进白妍心窝里去了,她稍稍偏了头,无奈地笑笑。 “说了叫我白妍就好。” “好、好....” 白妍.... 陈妮妮无声地唤了一声,仅仅只是嘴唇上下轻轻触碰,舌尖轻抵下齿,那种甜蜜的幸福感就在胸腔里爆开了。 脸上冒着热气,陈妮妮另一只手捂着乱跳的心脏,她在女孩子害怕的尖叫声以及闪烁的恐怖荧幕下痴痴地看着白妍姣好的侧脸,整颗心都快融化了。 “这里比较吓人的,你先别看。” 白妍心想着她胆小,于是第一时间用手虚虚盖在了陈妮妮眼睛上,她的声音是与生俱来的冷冽,但她对待弱小一些的群体时会刻意放柔一些。 06害怕吗?你可以牵我的手 在陈妮妮看来,那就是会长好温柔,好贴心,好关爱自己。 白妍的手比她的大许多,这样一盖眼前昏黑一片,只有指缝间筛出些微弱的光。 怕黑的陈妮妮一点儿也不怕了,因为有白妍,有白妍在她就心安。 她眨着眼,芳心早已失守。 掌心被眼睫扫得有些痒了,白妍低头看了陈妮妮一眼,觉着她的眼被盖住之后,看起来更稚气,也更脆弱了。 这样一个小东西,该是不少受人欺负吧,她忽而想起那次几个男生部员在一旁哄笑着讨论游戏,诺大一个会场,只有细胳膊细腿的陈妮妮一个人在搬着笨重的铁桌。 就算是过了这么久,现在回想起这件事也依旧感到十分的生气、愤怒,还掺杂着丝丝绕绕的心疼。 一开始是抱着胳膊的,陈妮妮一点点贴近,最后竟演变成缩在白妍怀里,甚至抱着她的腰的姿势。 小家伙只露出一双明亮极了的眼眸,又怕又要看,害怕的时候脸会埋在白妍颈窝里,软软小小的脸,茸茸的发摩挲着白妍的颈。 白妍简直要被逗笑,但她却没有笑,而是伸出手臂环在小家伙的腰背上,轻拍着安抚胆小的小家伙。 那是白妍第一次感到自己是个强大的保护者,她虽然有个妹妹,但大概是因为家里穷,又没有爸爸,妹妹从小就很懂事,在学习上丝毫不差白妍当年,小草一般坚韧,从不会在家人面前展示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母亲虽然身体不好,但为母则刚,在姐妹俩面前从来都是顶梁柱的形象。 白妍又不擅于表达感情,于是她从未有过保护被人的经历,今天是第一次。 落座稀稀拉拉的电影播放厅,宽大荧幕正播放着阴森可怖的画面,背景音乐更瘆人,让人寒毛直立。 白妍看了一眼陈妮妮,只见她在座位里缩成一团,簌簌发抖,颤栗的眼睫闪着湿润的微光,萦绕在眼睛里的水雾浓重得只要一眨眼就可以滴落了下来,她小声地吸着气,纤细的手指搅得死紧。 默默看了几秒,最后还是不忍心,白妍伸出手,画面和当年还在学校的模样重合。 “害怕吗,你可以牵我的手。” 闻声转过来一张被冷灰蓝色荧幕光映亮的小脸,脸上许多阴影,光线昏暗,也足够白妍看清这磨人的小祖宗了。 陈妮妮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而后松开,白妍分明看到她含着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着泪,嘴唇蠕动着无声地呼唤。 “老婆——” 她多害怕啊,在外面等上映的时候,陈妮妮兴奋地回忆着,不知道哪些话惹得白妍生气了。 白妍突然满脸阴沉,冷着眼,声音冷冽。 “够了,别说了。” 陈妮妮立刻噤声,被吓得呆若木鸡,兔毛小外套再也不暖了,她宛若坠落冰窖,冻得浑身发僵。 白妍看都不看她一眼,起身就往2号放映厅走去。 陈妮妮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也要跟着走,低垂着脑袋紧抿着嘴唇,把眼泪逼回去。 她隐约听见白妍清冽的声音透过吵杂人声传来,“两位,还有后面那个。” 立的规矩这时候也不计较了,白妍叹了口气,往后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四排座位无一人落座。 她这才主动地将娇软的小东西搂入怀中,在她脑门上戳了两下。 “又怕又要看。” 陈妮妮乖乖地仰着头,眨巴着眼睛,等到白妍不戳了,才扑进白妍怀里,死死搂抱着她,声音软乎乎地嘟囔着。 “因为想和你待在一起。” 07车上玩批 出电影院的时候下了小雪,薄薄的雪花在路灯下漫天飞舞,漆黑的夜空愈发深渊幽空,这雪看起来也就愈发纯净洁白,不似人间配得上拥有的。 “哇!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小雪耶,真是太棒了。” 陈妮妮看到雪眼睛都亮了,很是兴奋地小跑下阶梯,在细雪中开心地转了两圈,鼻尖泛着薄薄绯色,眼睛明亮,笑容灿烂,当真是无忧无虑的纯净小精灵。 一同出影院的人皆成了她的背景板,模糊的,并不重要的。 陈妮妮对着朦胧路灯拍飘雪,很是天真浪漫的画面,但是白妍的目光却往她裸露的后颈以及正慢慢失去血色的手看了几眼。 她很是扫兴地冷声道,“车已经开过来了,赶紧走。” “噢噢。” 陈妮妮也不沮丧,乖乖地收了手机,蹦蹦跳跳地来到白妍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又变回了白妍的小挂件,仰着脸,露出个甜甜的笑来,肤若凝脂,晶莹剔透。 纤长眼睫上沾了些雪花,白妍眼睫颤了颤,再仔细看时,那雪花不见了,眼睫却是愈发黑亮濡湿,眼底始终有陈妮妮淡淡的模糊的身影。 白妍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像是很赶时间似地往车的方向走去。 陈妮妮体质差,十分不抗冻,这会儿下了些小雪,落在路边已经融化了,加上夜里风大,竟比来时温度低了好几度。 白妍人高,步子迈得大,这会儿她疾步走,陈妮妮只得贴着她小跑才能跟上她的脚步。 上了车,陈妮妮的第一步是把隔板打上然后黏黏糊糊地要缠着白妍坐她腿上。 白妍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你手冷,别碰我。” 就这么一句话,陈妮妮的手还没碰到白妍呢,就收了回去,乖乖拿了毯子和热水袋,正准备裹上,白妍目光冷淡地落在她发上,“用毛巾把头发擦了。” “?”陈妮妮仰起一张迷茫的脸,澄澈眼睛里滑过数不清的灯火。 “雪化了。” 哦——这样啊,这有什么关系呢,那点小雪,陈妮妮很是大度地笑笑,“没关系啦....” 她的声音却在白妍的注视下,心虚地越来越低。 白妍的眸如冰川般冷淡寡情,垂了眼睫收回目光,只留下一句随意的“随你。” 陈妮妮立刻取了毛巾,把自己的头发里里外外擦了个遍,头发堆成个凌乱的小鸡窝。 随后才用毛毯把自己裹得牢牢实实的,手也插进热水袋里。 余光中看到陈妮妮弄好这些后,白妍才觉得热了起来,解开扣子将大衣敞开。 车厢里暖气开得太足,她也没说什么。 过了大概十分钟,已经把自己捂得暖烘烘的陈妮妮将毛毯热水袋往旁边一堆,爬到白妍膝盖上,很可爱不带一点做作地将手伸到白妍跟前,微扬了下巴,颇有些小骄傲,一副要人夸奖的小模样。 “我手一点都不冷啦,现在暖烘烘的啦,就像刚烤出来的栗子蛋糕!” 白妍撇了一脸傻乐的小家伙,语气很淡地”嗯”了一声。 陈妮妮开心地搂着白妍的脖子,微凉的脸颊在白妍温热的颈窝里乱蹭,她的声音含了蜜,娇憨软甜。 “老婆玩玩我的奶子好不好,过两天要来姨妈了,有些胀胀的。” 车里有暖气也比不得家里,再加上她刚才冻了一会儿,现在刚暖和了起来就脱外套,实在太容易感冒。 白妍撩开眼皮,颜色浅淡的菱形唇瓣微张,“我更想玩你的逼。” 女孩白皙幼嫩的脸颊飞快浮出一抹绯红,在她爱人的怀里害羞地哼哼唧唧,撅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在白妍腿上扭来扭去的,好一会儿后才把裤子脱下来。 可她刚露出蜜桃般的软臀,清冽克制的声音传来。 “裤子穿好,我在外面玩。” “可是、可是....” 葡萄眼滴溜溜地转了两圈,陈妮妮咬着的下唇松开,饱满的嘴唇内测泅出一片殷红,她嚅嗫着说道,“用湿巾擦擦就好了。” 撩开眼皮,斜长的眼睫泛着冰冷的微光,白妍被大面积阴影笼罩的脸凝沉着,低气压溢了出来。 “陈妮妮。” “欸——” 陈妮妮浑身抖了一下,她倒在白妍身上,撅着屁股去把褪至膝弯的裤子往上拉。 “我穿,我穿嘛。” 那软白的臀肉在昏暗的车厢里晃啊晃啊,白妍内心深处阴暗的角落升出一股想要把那如玉般无暇的软屁股使劲抓揉,打烂。 后面就是穿戴整齐的陈妮妮并着腿侧坐在白妍腿上,腰际还盖着毛毯,然后白妍的手在下面隔着外裤玩她娇嫩的软逼。 08别发骚 陈妮妮蜷着身子窝在白妍怀里,香香软软的一小团,簌簌颤抖着,哼出来的声音又娇又软,眼睛湿润得厉害。 牛仔裤裆部正对着阴户的位置有一条稍硬的缝线,指尖敲上去结实的,陈妮妮因为坐姿的缘故,臀部的面料绷紧了,那条缝线便紧紧贴合她的阴唇,甚至是稍稍勒着她的穴。 于是白妍落在缝线的触碰,也带动了缝线对她软穴的侵虐,白妍轻易地触发了两种隐秘的快感。 陈妮妮脸蛋潮红着,眉眼间秾秾堆迭着情欲带来的淫靡春色,殷红的小肉唇微张,娇喘溢出来,萦萦绕绕地缠着白妍的耳。 面容如冰雪般的女子脸上也冒了热气,泛了些微红,只不过好在车厢内实在昏暗,看上去她脸上还勉强维持着得体的克制,宛若冷漠的神,高高在上地主宰着陈妮妮的肉体以及灵魂。 陈妮妮被玩得恍惚,隔着厚牛仔面料,白妍指尖都感受到了那股潮。 她鼻尖冒了细密的汗,就连呼出来的热气都是滚烫的,情动的何止是陈妮妮? 白妍无意间往车窗的位置睨了一眼。 京城繁华的夜景在窗玻璃后快速移动着,两人亲昵交迭的画面朦朦胧胧地映在窗玻璃上,定睛望去,却只能看到窗外虚华的繁丽,可不经意的晃神间,两人映在玻璃上的镜像又看得真切,若隐若现,似虚又似实。 一束从远方投来的灯火在陈妮妮脸上一闪而过,她深陷情欲,妖冶而美丽。 白妍很想吻她的眼,头垂下,嘴唇即将触碰的那一瞬又清醒了过来,薄凉的唇堪堪擦着女孩颤动的眼睫。 * 俏皮的小外套和厚实的白色毛衣已经脱下随意丢在懒人沙发里,陈妮妮贴身穿着一件肉粉色的半高领打底衫,这颜色衬得她很是纯美动人。 “别舔别舔,老婆....我、我还没洗,你让我洗一下,求你....” 这会儿的陈妮妮被扒了裤子,光着屁股面色慌张地往里缩,纤瘦脚背浮起青筋,白玉般的脚趾紧紧蜷缩着,湿润的殷红在白腻的腿间时隐时现。 “啧。”白妍的目光在触到女孩诱人的股间时,眸色骤然暗沉,舌尖顶了顶上颚。 “别发骚。” 白妍单膝跪在床上,圈了她一手可握的脚踝,截住她退缩的路,在她湿润的殷红嫩逼上扇了一巴掌。 ”啪——” 身体最娇嫩的部位不经打,发麻发痛。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老婆——” 双目迷离,桃红眼尾沁出一点泪,皮肤浮出一层薄薄的粉,匀称白腿在床上乱蹭着,阴唇因为发情而略微发肿,穴口也饥渴地翕张着。 酥爽刺激远超疼痛,又爽又痛,快感加倍,小腹疯狂卷动抽搐,要是再大力一点,陈妮妮毫不怀疑自己会因为一巴掌当场高潮。 白妍是收着力道,虽然听起来很响,但主要是带着威慑羞辱的意思。 灯这样亮,陈妮妮内心深处那点羞涩也被勾了起来,她曲着腿要遮挡那淫荡的部位,又被白妍打开膝盖在逼上扇了一巴掌,凌厉的风声裹挟着白妍冷酷无情的话语。 “再躲就扇烂你的逼。” “不躲了、不躲了....” 女孩脸颊上挂着泪,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说话间腿根已然抽搐着,小小的逼口收缩着吐出大量透明津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滴。 她很想并拢双腿,要是被白妍看到了她喷水的逼,指不定要怎样说她淫乱无度,但她又不敢,怕白妍真的要扇烂她的逼。 白妍第二次扇逼用了些力道的,此时少女的阴唇高高肿起,阴蒂也因为肿胀而冒了头,顶端尖尖的,逼口则疯狂抽动着吐出腥甜蜜液,看起来十分鲜嫩多汁,少女腥甜的体液萦绕鼻尖,诱人得紧。 “我进浴室洗澡洗头吹头用了将近四十分钟,特意把主卧的浴室留给你洗,你不洗,不是摆明了想让我舔你原味的骚逼吗?” 她声音有些发紧,暗哑,眸光阴沉,又冷又暗,她发起狠来,饶是对她滤镜厚到爆表的陈妮妮也是会被吓到的。 小家伙瑟缩着肩膀,黑葡萄似的眼里尽是恐惧,可怜兮兮地抽着气,挂在脸颊的泪都冷了,被甩落的时候破碎不堪。 “不、不是这样的,我....” 白妍洗澡的时候,她候在客房的浴室门口,等白妍洗得差不多了才回到主卧的。 没等她说完,白妍就打断了她的话,后面的内容陈妮妮不说她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在床上,白妍就是忍不住要羞辱她。 “抱着腿,屁股抬高一点。” 她浑身不沾人气,目光冰冷且带有检视意味。 “再张开一点。” 陈妮妮抱着分开的腿,颤巍巍的,下面流着水,脸上也是湿润的,撇了嘴,鼻尖泛红,泪眼汪汪的,这会儿看起来又有要哭的架势了。 “唔——”晶莹剔透的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脸红红的,好不委屈。 “前几天你央着我想我舔,我没舔,自己就躲在被子里偷偷哭,这会儿要给你舔了,又要哭,陈妮妮你怎么这样矫情。” 白妍轻”啧”了一声,脸色不好看,看陈妮妮的样子像看着一个麻烦精。 陈妮妮的泪突然止住了,她睁大眼,拼命眨着眼,急切地说道。 “不矫情不矫情,求老婆舔我的逼。” 她又分开了些腿,灯光明亮得让她自惭形秽,偏过头不敢看白妍的眼。 09请玩我的逼 “还要舔吗?不是已经爽到喷出来了?” 白妍往她双腿间淫乱的部位扫了一眼,只不过语气没那么恶毒了,陈妮妮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趁机往上爬。 “要舔的,老婆好久没舔了。” 她软软地撒着娇,在白妍面前很是淫荡地扭着腰。 殷红穴口一收一缩,羽缎般的唇肉沾满了淫水,散发着橘类腐败时淡淡的酸,掺杂着一点点麝糜,混合了花蜜的清甜,让人闻了脸红心跳,挑逗勾缠出性欲。 咽喉干渴,后颈发热,白妍眼神晦暗地盯着女孩潺潺流水的嫩穴,薄唇轻启。 “水流得这么多,这么骚,怎么下得了嘴?” 她话音刚落,陈妮妮猛地抖了一下。 “那我先擦擦....” 皓月般的腕子伸出来,她用手背往嫩逼上抹了一把,湿乎乎的,怪不得白妍要那样说她,她想着要再擦干一点,手背将将碰到阴唇。 之间只见白妍脸色阴沉,高而挺的直鼻投下浓重的阴影,山丘似的阴影晃了晃,她攥了女孩纤细的腕子往床上一扣。 “你再骚的时候我不也舔过?装什么装?” 许是看电影的时候勾起她不好的回忆了,晚上的白妍毒舌得可怕,将阴阳怪气运用得炉火纯青。 她跪在陈妮妮腿间,附身,重重舔上女孩春意泛滥的软穴,单就这一项,便叫陈妮妮绷紧了脖颈发出压抑的充满了情欲的尖叫了。 随后她包裹住那嫩红干净的阴唇,像接吻一般用力吮吸,细细舔舐,连最隐秘的根肉也不放过,舌尖在窄窄的沟壑间来回扫动。 边吸食的时候,舌尖还边卷弄中间的小阴唇,甚至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穴口里顶,伸进去在穴口浅浅的地方逡巡了一周。 她舔陈妮妮的逼时细致得可怕,那是一种被细细银线缠满全身,再一点点收紧,最后每一根银线都割破肌肤,深深勒入穴肉。 每一下都好像直接舔到了神经末梢,强烈的刺激让陈妮妮挺胸拱腰,胸脯软颤,腰肢紧绷浮出漂亮的线条。 她修长的脖颈布满了霞红,优越的眉眼又氤氲着迷离的墨色,白肤透着粉,整体铺就成了一副鲜妍的水彩画,清纯又艳丽。 她拖着软而娇的鼻音,殷红湿润的小嘴不时溢出淫语。 “嗯....老婆....好会舔....” 手指插入白妍发根,狰狞地曲起,即使指尖透着冷煞的白,也不敢收紧,怕扯了白妍的发弄疼了她。 纤细娇软的裸体在白妍身下扭动着,刚要逃离一些的时候,即刻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扣住灵动的腰肢,那细腰上已经布下了许多指痕,深浅错乱,彼此重迭,生生营造出一股残虐的狎昵来。 白妍吃下她不少淫水,直到舔到舌尖发麻,下颌酸涩的时候,她才在女孩冒尖的阴蒂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腿也抱不住了,软软地瘫了下来,她浑身都在抖,抖着腿抽搐着,脚后跟在床单上踢出无数褶皱。 她的脸颊高烧似地酡红着,目光空洞又迷离,隔着重重水雾,望进她被满足的黑色欲望。 白妍撑起身子,用手背往嘴唇抹了一下,满嘴的腥甜,不仅是嘴,就连咽喉、胃也沾染上了这股气味,她这才觉得,那股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才被止住了。 她的唇很红,呈现出鲜艳的血红色,眼睛乌黑,猜不透她的心思。 呼吸略喘,幽远的目光直直落在陈妮妮抽动着的双腿间。 这时候的逼格外漂亮,阴蒂还留着白妍深深的牙印,阴唇肿起来一些,颜色干净殷红,没有一点难看的色素沉淀,穴口软乎乎地张开着,能够看到一点里面更红也更软的穴肉,那光景和早上的如出一辙。 陈妮妮今早才被狠肏过。 当时白妍正在书房里学习,她本不想打扰白妍的,可是白妍一进去就是三个小时,她在门口等得实在寂寞,抓马的美剧看得腻味极了。 她把平板往矮沙发上随意一丢,水晶似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突然灵光一闪。 她撅着屁股在自己的宝藏箱子里到处翻动着,直到拿到了一根分量极重的按摩棒,葡萄眼里露出一抹狡黠的亮光。 动了坏心思的小东西又坏又可爱,活该要被玩到差点尿出来。 陈妮妮自己在床上扩张了半天,又扭又哼地才终于把那大东西吃下。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短到膝盖中上长度的白色连衣裙,擅自打开书房的门,爬到宽大的黑木桌,对着白妍敞开了腿,脸上羞答答地浮着两团粉。 “老婆,请、请玩我的逼。” 10你哪那么容易被玩坏 专业书被白嫩的软臀压着,端庄工整的黑色字体仿佛印在她臀上似的,腿根中央的部位深刻地印在白妍脑海中。 娇嫩水红的逼被黑粗丑陋的按摩棒撑开到极致,穴口边缘薄如蝉翼,宛若下一刻就要绷破了般,小阴唇被粗鲁地挤到边缘,和大阴唇紧紧挨着。 美与丑,娇柔与粗暴形成鲜明对比,视觉冲击极大。 陈妮妮还故意摇晃着臀,咬着下唇,用湿漉漉的含着春情的眼睛望向她。 竟把自己玩成这副模样...... 太阳穴发出阵阵抽痛,眉头紧紧皱起,白妍抿紧了唇角,不知道这小东西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这东西肯定又是从那乱七八糟的网站论坛上看到买回来的,糟践自己她可真有一把好手。 如是想到,白妍脸色阴沉,语气也冷冽得吓人,大家长式的批评姿态信手拈来。 “你上班时间在办公室里看的什么?” “没有、没有看、” “有在好好上班的。” 陈妮妮不敢再扭了,她甚至有些瑟瑟地往下扯了扯裙摆,并拢了双腿,想把自己夹着粗大按摩棒的逼藏起来。 可她这一副面带慌张不安,踢着小脚准备逃跑的模样倒比刚才拙略的勾引要诱人得多。 白妍放下手里的笔,拍了拍她并在一起的膝盖,脸色阴暗,语气中带着点冷嘲。 “并得这样紧,我再插支笔进你逼里好不好?” 陈妮妮立刻将膝盖打开,打开着双腿颤巍巍地将腿心展露在白妍看,怕白妍真的那样做,惨兮兮地皱着鼻头,眼圈也红了,看起来要哭了似的。 “不要老婆,好撑了已经,我会被玩坏的....” 白妍扫了一眼,看她瑟缩着肩膀,小声抽着气的模样,于是愈发心烦意乱。 修长有力的手指很是随意地捏住了按摩棒的柄,旋着将硕大的按摩棒抽出大半,带出些更加嫩红的穴肉,按摩棒茎身的突起沾满了粘稠的润滑剂和淫水的混合物。 看到这副荒淫的画面,白妍面上依旧无动于衷,捏着柄又插了回去,好似在玩一个肉套子的游戏。 按摩棒狠狠摩擦内壁,将内壁撑大到不行,饱胀到即将撕裂的程度,腿根抽动着,陈妮妮嘤嘤地哼着气,脸上有些苍白。 白妍却无视得彻底,又重复了几次这个动作,冷言冷语到。 “玩坏?你哪有那么容易被玩坏?” “呜——” 浪荡的小东西呜咽着,痛苦地皱了眉头,白妍知道她被粗长还有突起折磨得够呛,胸腔那股憋闷消散了些。 “不是已经玩过了吗?还来找我干什么?” 停止了抽插,她白皙干净的手指像是翻检着什么廉价的东西似的,在那殷红瑟缩的唇肉上翻弄着,水粉的指尖沾了潮湿的淫液。 陈妮妮神经质地舔着上嘴唇中央的那点死皮,眨着飘忽的眼,嚅嗫着说道。 “没有,我只是把它放进去,想让你来玩我的,老婆——” 将指尖的湿擦在她丰腴的大腿根部,白妍睨了陈妮妮一眼。 “你看你自己都湿成什么样子了,说出来的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陈妮妮悄悄避开与白妍的对视,声音干巴巴地狡辩。 “是真的,我、我就插了两下,没玩、真的没自己玩。” 她怕自己太干太涩,白妍看着不满意,或玩到一半觉着不尽兴就不玩了,所以刻意用了润滑剂,先用手指扩张,弄得湿漉漉粉嫩嫩的最佳状态,才敢出现在白妍面前的。 白妍讨厌陈妮妮撒谎,曾经的陈妮妮满嘴谎话:家世贫苦,在宿舍被排挤,被欺负,她曾经靠着这一套说辞骗取了白妍本就不多的心软。 最后白妍要出国了,陈妮妮家的保镖将她塞进加长的黑车,运到半山腰的囚笼般的别墅把她囚禁了起来,陈妮妮威胁她如果敢死,她的母亲和妹妹将永远离开这个人世...... 多么恶毒的小东西。 当下白妍就黑了脸,气场完全冷了下来,眉眼间堆聚着亘古不化的冰川。 “不承认就滚出去。” 陈妮妮一下就急得哭了起来,脚一蹬,不小心踢落了一只马克杯,可她的哭叫声竟比陶瓷撞碎的声音还要尖锐、破碎。 “啊!别!我玩了,我玩了,别赶我走....” 眼泪金豆豆般从眼睛里掉下来,她哭得惨极了,脸通红,胶原蛋白满满的脸庞扭曲着,却哭得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像被主人丢弃在雨夜里的小狗,孤立无助又绝望。 “怎么玩的?” 经过这么一出,白妍畅快了些,但眉眼间还氤氲着黑沉的浓雾。 “用、手指,手指,还有润滑剂,然后插进去,顶了几下。”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几乎连不成语句,她察觉情绪的能力太强,虽然意识中白妍还是在生气的,但她已经在潜意识地控制下抽抽噎噎地发出些哭声了。 “自己玩得爽吗?” “你,你玩得爽一点,我想你玩我。” 陈妮妮含着泪的眼委屈巴巴地看着白妍,稍稍抬了臀主动往白妍手上蹭。 她的话总是会落在白妍身上的,她就像一株只能依靠白妍而活的寄生爬藤,她不能离了白妍,白妍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有白妍的地方就有光,就有空气。 11陈妮妮你松了 白妍到最后一定会妥协的,不仅因为她的前程还有母亲跟妹妹的生命还掌握在陈妮妮手里,因为她对陈妮妮永远狠不下心。 这是白妍最恨自己的一点。 陈妮妮硬要白妍陪她玩这难度系数极大的性玩具,白妍也无法,虽然言语羞辱,但还是细致地给陈妮妮做了扩张,刺激她的敏感点,最后能顺畅地容纳那夸张的物什。 那样小的穴口,那样狭窄的穴道能够吞下这般的粗长,简直不可思议,可人体又是这般的神奇,陈妮妮已经能够通过撑到极致情况下的强烈摩擦体验到快感。 即使在润滑剂都被挤出来之后,她体内分泌的蜜液也能充分裹上了按摩棒的柱身。 不过,按摩棒的尺寸实在过于夸张,往里顶的时候,总是能挤压到膀胱,每次顶到那个位置的时候陈妮妮都憋尿憋得辛苦。 酸麻肿胀不堪,仿佛只要紧绷的意志有稍稍的松懈,那些不堪的散发出腥臊的液体就会喷涌而出。 又一次,连衣裙破布一般披在身上的陈妮妮猛地抖了抖,臀肉用力地抽搐了好几下,她感到干涩的尿道涌上了些湿润,又疼又麻。 “啊——别太用力老婆,我想尿尿了....” “呜——”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好看,五官都扭曲变形了。 如果她不说,白妍只会注意着不去触碰那个位置,可她一说,便将弱点完全暴露在白妍眼前。 她是用拙略的勾引扰乱了白妍学习计划的不速之客,进度又要因为陈妮妮的任性再次拖后。 联想到这些,白妍眸一沉,冰霜一般的面庞闪过一抹狠厉。 于是她握着按摩棒顶弄的每一下,都往让陈妮妮反应最大的地方撞,陈妮妮哭求得嗓子都哑了,浑身都是汗,像是正在生产的小妇人。 最后在白妍恶意的玩弄下,她爽到极致,抖着腿尖叫着喷出了她以为的尿液,”尿液”还稀稀拉拉地流着,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堪,将脸埋进手心里哭得好不悲切。 因而白妍获得了一个耳根清净的下午,她利用这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把上午缺的进度赶了回来,然后晚上又陪陈妮妮出去看了场电影——这是前几天陈妮妮征求了她的同意的约会。 回到陈妮妮刚被舔到高潮的夜晚,她只在度过高潮余韵的那几分钟里是安分的,等她从高潮的疲惫中恢复过来后,她又开始纠缠着白妍了。 在性欲的刺激下,她本就胀的乳房更胀了,鼓鼓囊囊的,像两只吹饱了的气球。 “玩玩我的奶子,求你了,真的好胀!” 她红着眼嘤嘤地求着,纤细的双手拢着一对饱胀的乳房,小巧的樱果肿大到原先的两倍大,能够轻易看到张开的乳孔。 陈妮妮玩起自己来丝毫不温柔,手法粗鲁得毫无章法,除了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道道指痕,根本缓解不了任何问题。 她把自己弄疼了,却又不知道收手,只知道哭哭啼啼,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真是个笨东西! 白妍打落她肆虐自己的手,声音严厉。 “不把胸挺起来怎么玩?” 陈妮妮立刻放下了手,双手撑在身后,挺着一对布满了指痕的乳,讨好地朝白妍笑着,这会儿也忘了痛了。 “老婆,你玩儿....” 白妍瞟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附身含住了经历了凌虐的红肿乳头,细细吮吸着,随后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更多的乳肉,牙齿收得紧紧的,也不上手。 牙齿和手对乳房的负担都太大,唯有唇舌才是柔软、温柔的。 被唇舌玩奶的感觉特别棒,陈妮妮感到很快乐,她总是自我感动于白妍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情,并进一步扩展为那是白妍对她的爱。 白妍边吸奶边用手指玩她软烂的穴,在陈妮妮抖着腿爽到翻白眼的时候,唇边抿着一抹恶劣的笑。 “陈妮妮你松了。” 听到这话的陈妮妮大惊失色,脸上是从极乐云端跌落泥潭的巨大落差,她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甚至泛着浅浅的青。 她目光破碎荒芜,泛白的嘴唇颤抖着,摇着头否认道。 “不、不、没有....” 可她这副模样分明是信了白妍的话,白妍眼里的戏弄、恶意加深。 “你自己试试,拳头都能塞进去了。” 说罢她圈着陈妮妮的手腕,要把她的手往她腿心放,陈妮妮拼命拒绝,眼眶都红了,像折翼的小鸟般瑟瑟无助。 12放了玉 陈妮妮没松,她虽然总是学着把一些夸张的性玩具塞进她的阴道里,但她还年轻,阴道紧致而富有弹性,玩多了以后也只是更加柔软多汁,包容性更强,少了分青涩,多了分软熟罢了。 但白妍就是故意的,她度过了一段暗无天日的囚禁、绑缚生活,内心也变得有几分神经质,性情也跟着残虐、扭曲了起来。 陈妮妮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小团,她神经质地抠着颤抖的手指,指尖布满了凌虐的痕迹。 她想着自己总是学着论坛、网站买那些粗大又狰狞的按摩棒,最后把自己搞松了,松了的话白妍肯定就更嫌弃她了,本来白妍也不待见她,如果不是因为她用了卑劣的手段将白妍留下,白妍早出国远走高飞了,何必跟她一个废物缠在一起。 她那么优秀,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最耀眼的那一个,毋庸置疑她会成为留学圈子里女神级别的存在,但因为她潜心学术,高冷漠然,对那些人而言,始终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陈妮妮于是疯狂寻找缩阴养穴的办法,晚上不是喝这个就是喝那个,还要泡穴,这几个星期也不缠着白妍玩她了,顶多亲亲抱抱就满足了,绝不闹脾气。 白妍得以松口气,不用每日花大量的时间跟陈妮妮在床上厮混,有更多的时间看晦涩的专业书,学习网络课程。 张曼年轻时意外流过一次产,本就宫寒,很难怀孕,后面老来得女,还没高兴几天丈夫又突发车祸身亡,她刚出月子便扛起整个公司。 虽宠溺女儿,但毕竟太忙,陪伴陈妮妮的时间少得可怜,而且花边新闻常年傍身,陈妮妮始终和她亲近不起来。 陈妮妮从小是保姆带大的,张曼是个女强人,性格强硬暴虐,家里的佣工无人不怕她,她又心疼女儿得紧,因此家里的佣工无不如履薄冰,认真伺候陈妮妮,却不敢有丝毫和陈妮妮亲近的妄想。 所以陈妮妮十分缺爱,缺乏安全感,当然同时她的爱也是坦诚炙热,而且死心眼,只要认定了那个人,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她对白妍做的那些荒唐事,张曼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纵容她。 家里的公司迟早是陈妮妮的,陈妮妮还没毕业张曼就让她负责打理新能源那块的产业,有专门的经理人带她。 陈妮妮天生不是做商科的料,她妈也是知道的,想着以后让经理人打理,陈妮妮挂个执行的职位,现在多少在公司里学着点。 陈妮妮的助理发现陈妮妮最近总是会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拎了包出去,不知道她去哪儿,也不敢多问,她最近情绪有些反常,助理怕惹到她,有需要她签字的,基本都是放到第二天了。 陈妮妮的反常举动是因为她最近寻得了一味好方,是用名贵药材熬上等的和田白玉,文火熬四个小时,待玉吸满了滋养物,放置温热时,再把玉插入穴中,再配合按摩穴位,不消三个月,即使是生产过的夫人都能恢复成少女般的柔韧紧致。 老板娘是前朝太医的后人,店里的客户都是京城的权贵,陈妮妮也是厚着脸皮缠了她妈问了好久才问道的。 刚开始置入的玉大概12厘米左右,大拇指粗,也不算什么,等到后面,玉柱的长度会逐渐加长,慢慢顶开宫颈,护养子宫,粗度则始终不变。 “老婆,抱抱——” 那一次玉放得极深,陈妮妮浑身不自在,难受得紧,可起码要在体内放满六个小时才行,她不想中途放弃,只得强忍着,伸了手泪眼汪汪的要白妍抱她。 陈妮妮近来乖巧,也不十分缠人,白妍对她的态度好了些,她要抱,白妍便依了她,朝她敞开了怀抱。 只不过陈妮妮刚窝入白妍怀里,便紧绷身体,发出了一声极难耐的轻哼。 “呜....” 白妍低头,看到她泪花都出来了,察觉出异样,手往她腿间一摸便摸到了鼓鼓的硬物。 “弄了什么?” 她沉下声音问道,白妍也发现近来陈妮妮晚上不再泡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液了,她大抵是知道陈妮妮还在倒腾那方面的东西的,但具体是什么倒不是那么清楚了。 “放了玉。” 小家伙脸色苍白,眉心颦蹙,纤细的手指揪着白妍的衣服不放,说话的声音都是发着虚的。 就这会儿的功夫,她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难受?” “你抱着我就不难受了。” 陈妮妮往白妍胸前蹭了蹭,被熟悉的气味还有身体包裹让她安心了不少,她闭着眼睛,深呼吸让身体放松,可是调整失败,她被撑得浑身抖了抖,眼睫颤个不停。 13取下来 陈妮妮那副模样,白妍很难狠下心来,铁石心肠地不管不顾,她摸了一把女孩汗湿的额,轻声道。 “取下来吧,何苦遭这些罪。” 怀里的小东西却摇摇头,咬牙坚持道。 “不、不行,得放到十一点。” 陈妮妮看着性子软,但是在她认定的事情上却固执得厉害,白妍知道劝不动,如果能劝动的话,她自己也用不着被囚禁一年了。 陈妮妮最终还是在白妍怀里熬到十一点,她这才松了口气,央求白妍帮她取出来。 因为实在放得太深了,她害怕把自己弄得更疼了。 于是白妍便把她放到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嫩红穴口只留下一个小巧的柄,余下的部分全被她含得紧紧的,白妍旋出来些时才发现那玉的长度有多么惊人,白妍看了都皱眉。 小东西被这差不多25厘米的大拇指般粗的玉折磨了一晚,神经也紧绷了一晚,取下来后才终于松懈了下来,抱着白妍的手臂软乎乎地缩在她怀里,睡得很沉。 因为白妍的一句话,陈妮妮辛苦了差不多两个月,白妍心里也五味杂陈,她们这样的关系,都是在互相折磨着对方。 陈妮妮睡着了,白妍本应该将已经略微酸麻的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的,但她没有那样做,她垂下眸,目光在女孩纯净白皙的面庞上逡巡着,一寸寸滑过她带了些婴儿肥的脸颊,嘟嘟的小嘴,浓密卷翘的眼睫将清透明亮的葡萄眼敛得严严实实的,眼尾的那颗泪痣为她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破碎。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软糯无害的小东西,让白妍又爱又恨。 白妍眼神复杂,就在她准备要走了,回书房继续学习的时候,陈妮妮突然带了哭腔呢喃着说道。 “老婆....别不要我....” 声音含糊极了,白妍细细思索了几遍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配合着她语气中的极具感染力的伤感悲愁,白妍也鼻头一酸,恨不得替她分担噩梦带来的悲伤。 陈妮妮深陷噩梦的悲凄情绪,眼睫上挂了泪花,紧闭着双眼,惶惶然的模样叫白妍看了实在心疼,她叹了口气,将陈妮妮搂进怀里,轻声道。 “别怕,我在。” 陈妮妮小声地哭了出来,肩膀瑟缩着,抽着气,脸很快便被泪水打湿,白妍轻抚她的肩背哄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哭泣,窝在白妍怀里睡得很是踏实。 这样子白妍也不忍留她一人在床上睡了,用手机上的智能家居助手关了灯,抱着陈妮妮一起睡下了。 陈妮妮养穴养得实在辛苦,白妍都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当初不该说那样的话,惹得陈妮妮现在对收缩阴道这件事情那样狂热。 白妍动了些小心眼,设计让陈妮妮以为是她自己缠着白妍陪她去的,开开心心了老半天。 可就从上了车,她就开始闷闷不乐了,像被抽走了电池的玩偶,丧丧地靠在白妍身上,没有一点儿精神气,离目的地越近,她表现得就越愁苦,抗拒。 “不想去就不去了。” 她握住陈妮妮的手,手心温热有力,传递出某种坚定与支持。 “不好,还是要去的。” 陈妮妮摇摇头,怏怏不乐地说道,她并没有领悟到白妍话语中以及握手的暗示。 14拜托你再轻一点 你不松,那天那样说只是源于内心涌现的阴暗报复。 可惜白妍是永远不可能说出真相的,她在陈妮妮面前只低过一次头,就是求她放过她母亲和妹妹,放她出去,她承诺不会出国,会一直留在陈妮妮身边。 白妍第一次来陈妮妮养血的地方,在胡同深处,外边是方方正正的四合院,里边却是别有洞天,很是雅致富有古韵,可又丝毫不显古板。 招待的工作人员全生得好模样,笑吟吟的,让人生不出一丝脾气。 能在皇城根下弄出一座四合院,毫无疑问老板也是权贵之人。 小地方长大的白妍是很后来才知道这皇城的规矩的,对于没有根基的富商,权贵们向来都是不屑一顾,正眼都不带瞧的,更何况那些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百姓? 这皇城根底下的特权是有够让人叹为观止的,奢靡繁华的壳子下尽是些等级尊卑,腐朽极了。 陈妮妮牵着她的手,轻车熟路地跟着踩着莲花步的小姐姐走。 突然响起一阵喧闹,慵懒的妩媚的打趣的京腔此起彼伏,白妍一抬眸便撞见了一行人簇拥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往外走。 那人拥着白得纯粹的狐狸毛披肩,卷发的弧度是不经意的慵懒,但却是用了大功夫刻意营造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精致,侧脸绝美,她不参与讲话,唇角只挂着淡淡的笑,眼睛往这儿一撇,随后又收了回去。 是惊心动魄的美貌。 “那是我们关老板。”引路的小姐姐很是恭敬地说道。 “她好漂亮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古椿的老板。” 待那群人走后,陈妮妮稍稍踮了脚,和白妍咬着耳朵。 白妍眉眼间的神色依旧淡淡的,但眸底深处却闪过一抹暗色,很有可能是吃醋,她没给那位漂亮的女士任何评价,只是表现得愈发冷漠了。 陈妮妮立刻察觉到白妍的低气压,皱了皱鼻子,不知道自己又哪儿做错惹得白妍不高兴了,于是连忙紧闭了嘴,不敢再说话了。 等到了陈妮妮的小间,她让给她服务的小姐姐摆了个古色古香的屏风,随后牵了白妍的手让她坐在屏风的另一侧,柔柔地说道。 “阿妍,你坐在这儿稍等等好不好,我很快的。” 白妍只掀起眼睑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满脸的惶然、紧张,心有不忍,于是好心发话。 “去吧。” 陈妮妮喜笑颜开,”欸——欸——”了两声,钻进屏风另一头开始捣鼓起来了。 起初是一些对话,无外乎是谈论上回入体后的感受,有什么需要注意、改进的地方,伴随着细细簌簌的陈妮妮脱裤子的声音。 白妍的余光瞥见屏风上精致的翠鸟、青竹,大脑随后便开始了想象。 陈妮妮的腿生得那样漂亮,她又害羞,一定是怯怯地并着,在工作人员反复鼓励的眼神下才缓缓地打开膝盖,露出娇嫩的阴户。 她脸上一定浮现出两团羞赧的酡红,眼里闪着泪光,松开咬得紧紧的下唇,声音带着可怜的颤音,”拜托你再轻一点....” “拜托你再轻一点,上次进宫口的时候还是好疼....” 臆想与现实重合,白妍猛地震了一下,她死死盯着那块屏风,眼神似乎要穿透它,直直落在光裸着下半身的陈妮妮身上。 15保证再也不瞎搞了 接着是死一般的沉寂,白妍静静听着,只能听到自己混乱的呼吸以及杂乱的心跳,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十分钟又或是更久。 白妍听到了一声压抑的痛呼,“轻、轻一点姐姐....” 她眼皮重重一跳,手指蜷缩在濡湿的手心里,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了。 “好的陈小姐。”女声轻柔,具有很好的安抚作用。 可对陈妮妮来说却杯水车薪,她还是很疼,玉柱顶端在宫颈试探着插入,子宫像被电锯锯开一般痛到她狂飙眼泪,恨不得当下便叫停。 可是不行...... 陈妮妮咬紧了下唇,牙齿深陷软肉,嘴唇内侧的一圈殷红如血,外侧则苍白如纸。 突然她尝到一丝血腥,原来是她把嘴唇咬破了。 嘴唇疼,下边疼,就连神经都是”突突”地疼。 陈妮妮不再说话了,因为她根本开不了口说话,溢出的全是痛苦的呻吟,破碎的喘息。 白妍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身绕过屏风,衣摆刮出一道凌厉的风。 她阴沉森冷的眸子映着那可怜的瑟索成一团的小东西,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丁点的血色,唯有被咬破了的嘴唇内侧殷红,全身都汗湿了,细软的发丝凝成一小缕一小缕贴在额头、鬓角,撩起薄薄的发红的眼皮委屈地看了她一眼。 胸口憋闷钝痛,喉间溢出些腥甜,白妍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那样娇气的一个小东西,怎能受得了这样的苦。 她沉着声音叫工作人员先下去了,那人离开后,就剩下床上的陈妮妮大敞着双腿,她试图将腿并在一起,减少些不堪,可是疼到根本不敢合拢腿。 “别,别看......” 她别过眼,不敢跟满脸冰霜的白妍对视,她现在这副模样实在狼狈,又是汗又是泪的。 早知道不求着白妍陪她了,她心里苦涩地想,眼眶一酸,又要落泪了。 玉只插了一半,还剩下一截露在外面,殷红穴口紧紧吮着被中药浸透的玉柱,腿根抽搐。 白妍小心地把那玉抽了出来,往桌上的托盘一丢,冷着脸。 “以后别来了。” 陈妮妮即刻扯了薄被盖住自己,红着眼看着白妍,眼里有些疑惑。 指尖在手心挠了一把,白妍沉眸,找了个最能喝住陈妮妮的理由。 “你那模样不就是给别人玩逼吗?” 她声音冷冽,眼底宛若茫茫冰原,冷漠得不带丝毫人情。 她的话像一记闷锤,重重敲在陈妮妮头上,脑内嗡鸣一片,陈妮妮的脸色顿时煞白,她眨着眼慌乱地解释道。 “没有、没有,她没有碰到我的,她只是把玉放进去。” “你自己不会放?” 白妍垂下的唇角和漆黑冷酷的眼神都叫陈妮妮害怕不已,她扣着那张薄被,指尖用力到发白泛青,好似要在上面抠出一个洞来才甘心。 她仰着脸,呐呐开口。 “要、要插进宫颈的,我怕——” “别说了。” 如冰块落地,掷地有声。 陈妮妮纤细较小的身体猛地一抖,她彻底慌了,溢出哭腔,慌不择路。 “那、那我让人把她的手砍了好不好。” “陈妮妮。” 白妍的脸色彻底凝住了,失望、陌生,浮现了出来,气压低得吓人。 陈妮妮一直有一种纯真的”恶毒”,没被教化又被溺宠的源自人性的”坏”,就像还几岁的小孩,能笑着将撕掉蜻蜓、蝴蝶的翅膀,碾碎甲虫,摔打小猫小狗,什么都不懂,连最简单的善恶都是懵懂而混沌的。 陈妮妮顿了一下,巨大的不安和后怕将她淹没,她手脚冰冷、僵硬,浑身抖得厉害,那可怜的小身板似乎都要被她自己摇碎了般。 “没有、没有,我不会的,我只是太着急的,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老婆你相信我。” 她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很快把她的脸和手打湿,她开始哽咽,喉咙里发出绝望小兽般的嘶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满脸通红,生怕白妍嫌她,不要她。 白妍冷着眼看她哭,余光忽然瞥见托盘里那长到恐怖的玉柱,如果这东西要进去,指不定要穿透她的子宫,那么脆弱的地方,该有多疼啊,每次插入一次这东西,陈妮妮都要往地狱走一遭。 终究还是会心软,白妍垂下的眼睫轻轻颤了颤,语气虽冷淡,但不至于是冷漠、冷酷了。 “你以后再不瞎搞我就不生气。” “真的?!” 陈妮妮猛地抬头,眼里红红的还汪着晶莹的泪,聚集了太多眼眶盛不住,又流下了一滴,在肉肉的腮边挂了一会儿后便欢快地坠了下去,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她怕白妍反悔,光着屁股一把抱住白妍,带了些哭腔的声音有着孩子气的清亮。 “我保证,我保证我再也不瞎搞了。” 她在白妍怀里蹭个不停,眼泪已经停住了,可因为哭得太凶,还不是抽噎着,在白妍怀里抖着。 白妍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无奈,最后还是伸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 16如果你照做的话,我会吻你 回去的时候她们在四季民吃过晚饭,在周边散步当消食,白妍还给陈妮妮买了一份冰淇淋,榛果香草味的,是陈妮妮最喜欢的口味。 双手接过冰淇淋的陈妮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眼睛睁得圆圆的,纯真稚气,像晶莹纯粹的水晶。 “为什么要给我买冰淇淋啊。” “因为你听话。” 白妍难得的唇角往上翘了些,低垂了眉眼的模样看上去温柔清冷,不再尖锐。 “那我以后也听你的话,你也会给我买冰淇淋吗?” 她双手捧着冰淇淋,珍贵得跟什么似的,仰着漂亮的小脸,小心地试探着。 白妍突然很想吻吻她黑葡萄似的眼,想她浓密卷翘的眼睫像羽毛一般轻柔地搔在她唇上,带来酥酥痒痒的触感。 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些,“会。” “阿妍,我好开心啊,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陈妮妮跳了一下,兴奋得脸都红了,眼里充盈的笑意溢出来,闪闪烁烁,像璀璨的星空。 一个冰淇淋就能把她哄得这样开心,以陈妮妮的家世,她会稀罕一个冰淇淋吗? 可是这是白妍给她的,白妍给她的每一样东西都值得精心装裱进那个名为”美好”的记忆库,永远珍存着。 “你只能吃一半。” 陈妮妮刚弄了一小勺,踮着脚递到白妍唇边,白妍便发话了。 “为什么啊。” “因为另一半我要吃。” 说罢,她一口含住冰淇淋,奶油醇香清甜,可白妍不爱吃糖、蛋糕、冰淇淋这类,但她还是咽了下去。 “噢,好噢。” 陈妮妮开心地去捣鼓她的冰淇淋球去了,一勺里要有冰淇淋、榛果、糖粉还要有彩色的小片片。 弄完后才送进嘴里,冰得缩了缩肩膀,眼睛弯成一道漂亮的小月牙。 因为你体虚宫寒,不能吃太多。 “含久一点,等温了之后再咽下去。” “为什么啊。” 她嘴里含着东西,说话含含糊糊的,眼睛里亮着两束小小灯火,那是路灯。 有人骑电动车经过,白妍不着痕迹地小心护住陈妮妮,让她往里边走些。 灯火同样洒在她眉眼间,眼睫不再漆黑泛冷,而是柔和纤软,她高挺的鼻也不再凌厉得让人望而生畏。 “没有为什么,如果你照做的话,我会吻你。” “啊!” 陈妮妮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喜的气音,她另一只手握成了小小的拳头抵在唇边,嘟嘟的小嘴和眼睛一样张得圆圆的,稚气可爱。 白妍能看到她殷红的小舌上沾了乳白的冰淇淋,只是她下唇被咬破的暗红的痂实在碍眼,刺得白妍眼睛发酸。 冰淇淋大半都进了白妍的嘴,陈妮妮把能给白妍喂食的机会当作天赐,欢喜极了,自己只吃了几小口,而且很听话地含得温温的之后再咽下去。 然后是向白妍兑换奖励的时候了,陈妮妮拉着仰着脸,嘟着嘴撒娇要亲亲。 白妍扫了一眼,四下无人,把她的双手塞进自己暖和的口袋里,暖烘烘的手心包着陈妮妮其实并不凉的手。 低头,嘴唇贴了上去,在她被咬破皮的下唇上轻轻舔舐着,像对待最珍贵的宝贝,很是温柔地和她接了一个香草味的吻。 陈妮妮的手蜷缩着,被白妍的手暖得都要冒汗了,心脏砰砰乱跳。 眼睛放大,可距离实在太近,她只能隐约看到白妍的一点轮廓,可就是连这么点轮廓,她都要细细记在心里,以后时常要拿出来回味的。 “回去了。” 夜凉了,风也大了,白妍不想陈妮妮吹冷风,冻着了。 而且另一边的天不对劲,看起来那头已经在下雪了。 “噢,噢,我们不再走走吗?好久没一起散步了。” 白妍双手插在口袋里,被路灯映照的侧脸如山峦般起伏,隽秀又神秘,她眼睛稍阖上一些,眉眼染了冷淡的黛色,就连眼睫都泛着寒光。 她牛头不对马嘴地”嗯”了一声,连嘴都没张开,显然是不打算告诉陈妮妮原因的。 但”没长心眼”的陈妮妮依旧欢天喜地地勾住白妍的手臂,将手塞进她口袋里,和她十指交扣,蹦蹦跳跳的,鞋底踏着水泥地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响声。 两人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一个活泼一个高冷沉静,奇异的组合却又看起来莫名的融洽,在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她们的影子最终融合在了一起。 在她们上车后没多久,鹅毛般的雪纷纷扬扬地洒下来,路上的行人小跑着匆匆忙忙往家里感赶,钢筋丛林被雪色妆点着,看起来温柔了些。 陈妮妮穿着白色的蓬松暖和的羽绒服,好似年画娃娃一般坐在白妍腿上,和她一起看一部轻喜剧。清脆的无忧无虑的笑声隐约飘到空中,和洁白柔软的雪花交织着,织成了一个八音盒的梦幻的雪夜。 17你疼疼我 还有十天就是除夕了,晚上十点半,白妍站在书房宽敞的窗前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嗯,我请两天假,28回家。” “您身体近来还好吗?行,那就好......” “我工作还行,不算辛苦....您注意照顾着自己身体,药别忘了吃,也别做粗重累活,灯泡坏了,下水道堵了要告诉我,我会叫人上门来帮忙的。” “好,这个点您也该休息了,我不打扰您了,过几天再跟您打电话。” 白妍挂断了电话,转身的一瞬间,余光瞥见趴在门缝的露出半张脸的陈妮妮,快速地躲到门后去了。 她脑海中浮现出少女的额头,犹如婴儿打出的一个光饱饱的嗝,光洁饱满。 白妍又逮到了偷听电话的小贼,但因为这事情发生得太过频繁,她已经不像最开始那般生气了,现在的她习以为常得近乎反常,内心竟没有掀起丝毫波澜。 躲在门后的陈妮妮却没有白妍那般平静,她光着的左脚踩了踩右脚,又换成右脚踩左脚,拧着秀丽的眉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拉开了门,露出一张讪笑着的脸,朝白妍一步一步挪过去。 白妍的眼从做着笔记的专业书前稍稍抬起来一些,往陈妮妮光裸的脚上瞥了一眼,声音很冷。 “陈妮妮,你是不是不长记性。” 走到白妍跟前的陈妮妮当场猛地一抖,瑟缩着肩膀,受气小媳妇似地低着头,神经质地抠着手指上的一点倒刺,嚅嗫着说道。 “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偷听你讲电话了。” 冷冽的目光滑过陈妮妮被冻得不再透出水粉色的脚趾,轻飘飘地只停留了一瞬,随后便切了回来,柔美的声音被冷泉浸透。 “要穿鞋。” 陈妮妮猛地抬头,目光怔愣地看着白妍线条立体分明的侧脸。 “噢噢——” 脚趾下意识地蜷缩着,似乎想将自己的脚藏起来,但这个想法显然太过愚蠢了,她察觉到了之后又尴尬地将脚趾打开了,咬着唇扭捏了一会儿,见白妍不理她,便爬到白妍腿上,要抱。 但白妍却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用了些力道。 第一下的时候陈妮妮被打得懵掉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白妍打了。 等打完第二下的时候,她嘴一撇,眼眶红了一大圈,瑟缩着身子往白妍怀里躲,开始哭哭啼啼了起来,声音娇滴滴的。 “老婆别打,疼....” “不疼你会长记性吗?” 陈妮妮哭起来的模样很是动人,五官染了绯色显得愈发鲜妍活泼,黑葡萄似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你,然后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开始一颗接着一颗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很难不让人心软。 她抽噎着,巴巴地看着白妍哭。 “会的,我会的,我下次一定记得穿鞋了。” 但是白妍这次却是下了狠心要陈妮妮长记性,压着手腕的力道又在她另一边的臀上”啪啪”打了两下。 陈妮妮哭得更凶了,肝肠寸断,脸都通红了,好似白妍再不要她了。 “老婆好疼啊,我错了....你,你疼疼我....” 白妍眼色沉敛地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最终没有再下手,而是用热烘烘的手圈住了小家伙小巧漂亮的脚。 微凉的脚感受到暖意,脚趾很可爱地动了动,往她手心里钻。 陈妮妮哭得打嗝,眼里闪着泪光朝白妍伸出手。 “抱抱....” “别装可怜。” 白妍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但身上的气压不再那么低,语气也不再那么冷酷无情。 伸在半空的手都快僵了,陈妮妮主动抱住了白妍,将脸埋在她颈窝里,不时抽泣着。 过了大概十分钟,她就憋不住了,扭扭捏捏地开口问道。 “老婆你过年要回家吗?” 掌心里的脚已经暖了,白妍还是不放心地从她脚背到脚踝摸了个遍。 “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我怎么会有意见呢。” 她眨着眼,眼泪在眼眶里滚了几道,最终还是坠落了下来。 18你像疯子一样讨人厌 年底将至,工作会比平常更忙碌些,白妍留下来加班,晚上十点,办公室加班的人都陆陆续续走得不剩下什么人了,最后只有白妍的工位还开着电脑,她端坐着电脑前,眼球反射着屏幕微冷的光,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一杯饮品被放在桌上,随后便有只手轻轻搭在白妍的肩膀上,轻柔的声音伴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传来。 “帮你点了焦糖玛奇朵,天冷喝点暖和的驱驱寒。” 闻声,白妍抬头看了一眼,是那位刚来不久便和整个办公室打成一片的同事,脸上正带着得体的笑。 买了并且给到的东西也不好再让别人拿回去,白妍虽然面冷性子也冷,但不是情商低,为人处世的事情她还是懂的。 “谢谢,破费了。”她礼貌地点了点头。 “哪里,一杯热饮而已,还不下班吗?” 冯芮芯往白妍的电脑屏幕上扫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得逞。 她一来就看上了白妍,办公室其他人都长得实在过于平庸无趣,唯有白妍这个长相惊艳的冷美人戳中了她的心,她一直在找机会和白妍搭上话,混个脸熟。 但白妍似乎不太喜欢和人社交,她们不是一个组的,加她微信也不通过,叫她去吃饭也从不参与,今晚她专门等到其他同事都走了,借着白妍还在加班的契机,正式开始了她的撩骚。 她家境长相都属上乘,又有名校加持,会两门乐器,文学哲学也学得像模像样,只要对方不是钢铁直女,只要她想,她愿意花心思,迄今为止还没有失败过。 “嗯,还要忙上一会儿。” 白妍要提前两天回去,得抓紧把手头上的活都做好了才行。 眼见着白妍把目光转了回去,指尖触上键盘,就要进入工作状态时。 冯芮芯可不想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连忙说道。 “你坐了一天了,肩膀颈椎这块儿应该挺难受的,我帮你按按吧。” “不用。”白妍拒绝。 可冯芮芯却不管对方的拒绝,脸上堆着笑,手已经放到白妍肩上按了起来。 “我外公是老中医,小时候跟他学过一手,技术还可以的。” 新同事未免太过热情,在此之前白妍压根就没跟她说过话,而且她极讨厌跟陌生人有肢体接触,未免心生反感,可还没等她皱眉拒绝。 陈妮妮便气冲冲地跑了过来,往冯芮芯身上推了一把,葡萄眼瞪得又圆又大,眼里窜起怒火,咬牙切齿地斥责道。 “你怎么敢碰她!” 因为愤怒,陈妮妮脸上烧出一片淡淡的绯红,唇红齿白,温室娇花,鲜妍昳丽,亦是极漂亮的。 冯芮芯身为重度颜控,看得愣了一下。 随后思绪飞速运转,从陈妮妮的愤怒,还有同事之前谈论的一些捕风捉影,立刻察觉出陈妮妮和白妍两人关系的非同一般,后颈立刻紧绷了起来。 “啊,小陈总...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走开!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陈妮妮不会听她茶里茶气的解释,这个女人怎么敢,怎么敢觊觎她的爱人! 陈妮妮真的气疯了,血气上涌,加上她本就是极情绪化的一个人,又对白妍有着疯狂的占有欲,白妍被另一个意图不轨的女人触碰、聊骚,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她又狠狠地推了对方一把,不知道她那娇生惯养的小身板哪来的这样大的力气,冯芮芯只觉得一股大力猛地推向她的肩膀,她又穿着恨天高,不经推,身形一晃,眼前划过天花板。 就那一霎那的事情,她摔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砰”声,臀、脚传来了尖锐的疼痛,痛到她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 白妍眼睁睁看着陈妮妮把人推倒在地,伸出了手却来不及阻止,她太阳穴直暴起,连忙从座位起身半跪在冯芮芯身边,搀扶着她的手臂。 “你还好吗?没伤着哪里吧。” 她的声音清润悦耳,注视着冯芮芯的目光专注、关切。 “没、没事....” 经过这么一出冯芮芯却全然没了那些狎昵的亲密心思,现在最要紧的是站起来,试图扶着白妍的手臂站起来,但脚踝却传来的痛让她一屁股又坐了回去,雪上加霜。 白妍的目光扫过她泛出不正常青白的脚踝,神情凝重 “你大概是扭到脚了,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她得把冯芮芯扶抱起来,于是两人靠得更近了,白妍几乎整个地贴在了冯芮芯身上。 陈妮妮瞳孔骤然一缩,醋意上涌,熏得她睁不开眼。 “不许你这个狐狸精碰她!” 眼见着陈妮妮又要上前推刚站起身的冯芮芯,白妍立刻上前拦住。 望向陈妮妮的眼神犹如万年冰川,冷入骨髓,字字珠玑。 “你像疯子一样讨人厌。” 陈妮妮脚底发虚,有些站不稳地往旁倒了一下,膝盖猛地碰了一下突出来的柜子,痛得她脸都煞白了,咬紧了下唇,留下深深的齿印才忍住了痛呼。 可这些都没有白妍的眼神、言语伤得她半分深,半分痛。 咬破了的唇沁出鲜血,铁锈的腥味弥漫口腔。 白妍背着冯芮芯从陈妮妮身前走过,她伸出的手在白妍的衣袖上滑过,却仅此而已。 办公室只留下陈妮妮一人,她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无措又彷徨。 19不要说话,我不想听 陈妮妮追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开了车走了,她咬咬牙,已经顾不得膝盖的痛了,连忙跑上自家车,气喘吁吁地吩咐到。 “王叔,你跟紧前面那辆白色大众!” “小姐,您大晚上的从家里出来,现在又....我实在是害怕夫人问起来....” 司机老王满面愁容,说话支支吾吾的,是怕极了那位不近人情的陈夫人。 “王叔你别怕,有什么事我担着,你快追上前面那辆车呀!别跟丢了!” 陈妮妮目光紧张地追着那辆大众,着急往司机的皮座椅上大力拍了拍。 “欸欸——” 司机老王连忙跟着那辆大众的车屁股,生怕跟丢了,那车上坐着谁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能让小姐这样紧张激动的,除了那位又能是睡呢?终究是孽缘。 只不过他们这些下人也无权过问什么,课有时在想起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唏嘘不已。 被这样家庭出生的千金爱上,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对于那位小姐来说,终归还是祸更多一些的吧。 即使到了医院,陈妮妮也不敢在白妍面前晃悠,只敢坐在诊室外头,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 就近的公立医院条件有些简陋,不仅铁椅子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地板也是灰扑扑看不出原本颜色的。 这些陈妮妮都能忍,不过她无法忍受的是这里没有暖气,她被冻得瑟瑟发抖,膝盖也就显得愈发痛了,被咬破的下唇也发出突突的疼痛。 疼痛直直往脑袋里钻,像电锯一般无情地肆虐着她。 她那样娇生惯养的矜贵人儿,怎能忍受这般的疼痛? 滚烫的热泪滑过冰冷的面颊,有想起白妍那冷若骨髓的眼神,还有她那句你像疯子一样讨人厌。 每每想起,陈妮妮都觉得心脏被剜出了一个大口子,冷风嚯嚯地往里刮着。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陈妮妮自虐地捶着自己的脑袋,这下浑身上下没有哪处是不难受的了。 可如果白妍讨厌她,恨她,不要她,她真不如死了算了,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好在冯芮芯扭伤的程度不重,医师敷了膏药告知了注意事项,再给了几片膏药就让两人回去了。 冯芮芮穿着高跟鞋,实在不方便下地行走,回去的时候还是白妍背着她的。 冯芮芯一出门就看到了缩成一团的陈妮妮,她拍了拍白妍的肩膀。 “你看....” 白妍下意识地往左边偏过头去,只见着陈妮妮被冻得面色全然惨白,眼眶红了一大圈,眼里还闪着泪花,嘴唇外侧是青白的,紧咬的下唇内侧却嫣红一片,甚至翻出了些嫩红的软肉。 冷淡的眸闪了闪,白妍转过身。 “不用管她。” 没有任何起伏的冷漠的声音在凄凉的医院走廊轻轻回荡,陈妮妮刚站起身的生了锈的铁椅子又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冷雾。 白妍开冯芮芯的车送她回到家,刚下楼就碰到了在寒风中瑟缩着的陈妮妮。 傻东西,明明可以坐在车里的,非要跑出来受冻,白妍看得更生气了。 她沉下脸,目不斜视地越过陈妮妮。 她知道陈妮妮一定会拉住她,所以她走得格外决绝,大衣被凛冽的西北风刮起,像一片开了刃的刀片,狠狠打在她纤细的小腿上。 陈妮妮知道白妍在生气,很生气,她仰着脸看她,白妍的侧脸宛若刀削斧凿一般深刻清晰,明明近在咫尺,可她却觉得白妍离她那样远,遥不可及。 陈妮妮在楼下站了好一会儿,又在医院走廊冻着了,这会儿冷风吹得她头昏眼涨,鼻涕水直往下流。 她吸了吸鼻子,吸了满腔干涩的冷风,更难受了。 “现在,现在晚了,也不好搭车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衣袖被小心翼翼地攥了一点,就那么可怜卑微的一点。 攥住她衣袖的小东西低着头,瑟缩着肩膀,不敢看她。 毛茸茸的头发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变得黯淡了起来,后颈却依旧纤细白皙,一手便可轻易把她的脖颈折断。 “我错了,阿妍原谅我好不好,我,我不想她碰你,就推了她,我下次一定不会了,我保证....” 她说话瓮声瓮气的,带着沙哑的哭腔,不时抽噎着,好不惹人怜。 白妍最后还是跟她上了车,陈妮妮的神情没那般沮丧了,她蜷成小小的一团,一点一点靠近白妍。 “阿妍——” 她拖长的尾音带着天然的撒娇,可白妍却冷心冷情地将连偏过去,独留下一颗冰冷的后脑勺。 “不要说话,我不想听。” 陈妮妮又立刻苦了脸,默默流着泪。 20可是我也受伤了 回到高档小区宽敞的三居室,白妍立刻进客房简单收拾了,陈妮妮看她的举动简直丢了神。 连哭都忘了哭,跟在白妍身后反反复复说着那些话。 “阿研,你,你不要我了吗?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真的....你别丢下我,求求你了....” 白妍却锢着陈妮妮的手臂和肩膀把她往外推,冷着脸说道。 “今晚你自己反省。”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陈妮妮愣了一秒,随后绝望将她淹没。 她开始大哭,可她今天哭了太多次,嗓子都哭哑了,这会儿即使哭得面红耳赤也没多少声,可怜的奶猫似的,撕扯着嗓子。 门那头的白妍也终于卸下了一脸的冷漠,捂着脸露出疲惫与无奈的脆弱内里。 客房厚重的门将两人阻隔,正如她们之间不可逾越的伤害、差距。 一人沉默,一人崩溃大哭。 随后从小照顾陈妮妮长大的保姆金妈过来了,陈妮妮问她怎么知道自己的事。 她说老王告诉她小姐冻着了,让她过来看看。 说这话的时候金妈眼睛是朝右下方看的,眼睛不安地眨了好几下,明显是说谎的神态。 但她背着光,陈妮妮伤心过度,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噢了一声便作罢了。 看到陈妮妮哭得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水灵灵的人儿整个都蔫巴了,没有一点生气。 金妈当下鼻头一酸,着实不忍心。 “小姐啊,你别哭了,再哭真的伤身了。” 陈妮妮哭到没有眼泪出来,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地板,灵魂被抽走,只留下一副空洞的躯体。 “妈妈呢?” “夫人去欧洲谈生意了。” 陈妮妮没什么反应,只是把裤子撩起来,露出被撞得青紫一片的膝盖,金妈倒吸了一口气,骇然地瞪大了眼。 “小姐啊小姐啊,可怎么把自己伤成这样啊。” “还有嘴巴。” 她轻轻拨了拨下唇,露出被咬得嫩肉翻搅出来的唇内侧,眨了眨眼。 “都很痛。” 虽说夫人严厉,但保姆金妈还是对小小的陈妮妮怀有恻隐之心,最是照顾疼爱陈妮妮,陈妮妮也最喜欢这个保姆。 金妈红着眼给她揉膝盖上的淤青,涂下唇的药,让她泡了个热水澡驱寒,最后还端来了一碗姜汤,陈妮妮喝不下,只好又给她冲了一杯甜甜的感冒冲剂预防感冒。 金妈要留下照顾,但陈妮妮执意要她走,保姆叮嘱了好一会儿才走。 主卧空了下来,陈妮妮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晚上发生的事情又在她脑子里翻来覆去地重演着。 干涸的泪腺又沁出泪水,眼睛酸痛不已,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捂着嘴倔强地不肯泄露出一点声音。 白妍让她反省,可是这次,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是那个女人不好,要勾引白妍。 被磕伤的膝盖还是隐隐作痛着,良久,她低喃着说道,“可是我也受伤了....” 21你们是情侣吗? 冯芮芯以养病为由请了两天假,第三天的时候她依旧没来,而是委托了一个关系较好的同事递交了辞职信并且帮她收拾了东西。 她不觉得在发现了这样的惊天秘密下,自己还能够在这家公司好好待下去,于是主动提出了辞职。 接到白妍电话的时候,冯芮芯出乎意料但却又觉得意料之中。 “你辞职了。” 白妍的声音依旧冷淡,但现在冯芮芯已经不敢再从她身上幻想些什么了。 “嗯,不过不完全因为昨天的事,我北京土着嘛,本来家里人就宠,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父母就说安排进事业单位,我不听非要进企业,刚上班就受伤了,家里比较心疼,就让我辞掉工作了。” “弄伤了你真的很对不起,我替她向你道歉。” “你那天晚上已经说了足够多的对不起了,再说我耳朵就要起茧子啦,而且我也真没怎么伤着....” 冯芮芯笑着打哈哈,而且也确实没怎么扭到,过几天就好了。 “只是我有个疑问,你们是情侣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冯芮芯很是紧张,白妍却没有犹豫。 “是。” “那该是我的不对了,不知道你有对象,没有跟你保持距离。” “只不过昨晚你那样的态度,你是真的喜欢她吗?” 那边许久都没有发声,久到冯芮芯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把电话挂断了,最后只得讪讪地道着歉。 “抱歉,我逾矩了。” “嗯,那就先这样吧,祝你早日康复,前程似锦。” 白妍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电话挂断了,人与人之间短暂的联系,也就到此中断。 冯芮芯看着熄了屏手机,内心无限怅惘。 她是真的被白妍吸引,第六感告诉她如果能跟对方在一起,一定会有什么是跟之前的胡乱谈的恋情是不一样的。 可惜,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陈妮妮把自己冻生病了,刚开始是感冒,她没怎么在意,一天后情况急转而下,病情越来越严重,差点肺炎。 家庭医生把她送到了医院,住了一间vip病房。 陈妮妮病得这样厉害,自然是瞒不住她妈的。 张曼雷霆大怒,一层层问下来,最后就到了白妍这儿,她是知道自己女儿对白妍做的那些荒唐事的,心疼归心疼,却也不好将脾气发在白妍身上。 只打了个电话,让白妍去看看她女儿。 白妍下班后去了医院,她穿着陈妮妮给她买的名牌长大衣——她衣柜里全是这样的衣服,昂贵又精致,熨烫齐整。 她又是衣架子身材,不少同事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长相高冷漂亮,气质好,衣品佳。 黑色的毛呢外套长至小腿,衬得她身姿愈发挺拔,气质高冷不容亵渎。 陈妮妮则消瘦了一大圈,缩在病床里显得格外纤细娇小,而且可怜。 陈妮妮的病多少都是因自己而起,这会儿看着病怏怏的她,白妍也觉得心疼,并且懊悔这几日对陈妮妮的冷漠态度。 而且她过两天就要回老家,得有一段时间看不到这生着病的小家伙了,也是有些不舍。 病房装饰得温馨雅致,暖气开得足,白妍便将外套脱了往椅子背上一搭,随后拉了椅子坐到陈妮妮床边,摸了一把她正在输液的手背,有加热器,所以输进来的药液是温温的。 “吃药了吗?” 她检查完,手却没有抽走,仍旧松松搭在陈妮妮手背上,陈妮妮惊喜万分,苍白的小脸又亮了起来。 “我吃药的话,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她拉着白妍的小指,低着头小声地说着。 “小姐晚上的药还没吃,说有一颗太苦了....” 保姆金妈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手上拿着药盒,一筹莫展地看着白妍。 白妍从金妈手中接过药,声音清润悦耳。 “我来吧。” “欸,欸!那我去洗点提子。” 金妈喜笑颜开,脸上层层堆起的每一条褶子里都透着喜悦。 陈妮妮别的都好带,唯有吃药这一条,每每都是她央得苦口婆心,口水都说干了也难得劝她把没有糖衣包裹的药吃下去的。 22要亲亲才能乖乖吃药 “吃药。” 白妍把药和温水递给陈妮妮,她还没伸手来接,白妍便说道。 “乖乖吃完,我会亲你。” 幼圆的葡萄眼一亮,陈妮妮立刻将她手里的药和温水夺过来,干脆利落地将五六颗药和水一起吞下。 那颗没有糖衣的药果然在喉咙里停滞了一会儿,她苦得皱眉,想干呕,却又马上喝了一大口水将药一股脑地吞下。 口腔到喉咙弥漫着浓重的苦涩,陈妮妮被苦到飙泪,话都说不出来了,小脸皱成了包子褶,惨兮兮地看着白妍。 将她手里的水杯和药盒拿走,放到一边,白妍脸色柔和地摸了摸她的脸。 “好乖。” 女孩水晶般纯粹的瞳孔里,白妍正一点点靠近,最后近到陈妮妮再怎么睁大眼都无法看清白妍时,她的唇被同样柔软的唇吻上了。 舌尖扫过她还带着齿痕的下唇,口腔被对方的唇舌一点点占有,陈妮妮在对方的温柔中沦陷了,坦露出自己最脆弱最柔软的内里,毫不犹豫地奉献给她的爱人。 呼吸不过来了,鼻翼略张,尽可能多地呼吸空气,可鼻息间却充斥着让她心动燥热的香,越是多的空气涌入肺部,就越是心潮澎湃,激动战栗,氧气消耗的速度也就越快,从此恶性循环。 桌上新鲜的百合散发出清新淡雅的香气,白妍身上的香要更冷一点,在细细闻过后又能品味出极其柔和的底蕴。 即使又百合花香的干扰,陈妮妮也依旧能够精准地辨认出白妍身上的气息...... 缠绵悱恻的湿吻结束后,陈妮妮眼睛都湿了,身子也软得厉害,好似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在白妍身上,身体发出幸福的战栗。 “老婆亲完就变得甜甜的了,老婆还可以再亲亲舌头吗,舌头还是苦苦的。” 小家伙吐着嫩红的软舌,可怜兮兮地皱着小鼻子。 白妍再次附身,含住她的舌,一寸寸舔过她的舌根,直到最后一点苦涩被卷走。 “只要你乖乖吃药,每次吃完我都会亲你。” “真的!”陈妮妮睁着湿亮的狗狗眼,保证道。 “我一定乖乖吃药。” “医生说我输完液就可以回家啦,老婆今晚可以不睡客房吗?” “我回主卧睡。” “真的吗!” 病怏怏的小狗满眼欣悦地看着白妍,可没一会儿她又颓丧了下去,声音软绵绵的没有朝气。 “可是我还病着,会传染给你的....” 说完后她便立刻捂了嘴,心疼又纠结的模样看得白妍再也生不出来什么气了。 她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卸下了所有的坚持,她揉了揉女孩毛茸茸的发顶。 “我抵抗力好,不会生病的。” “真好。” 陈妮妮惊喜地扑到白妍怀里傻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白妍小心地避开她手背上的针,注意看有没有血倒流。 上午冯芮芯在电话问她喜不喜欢陈妮妮,她没法回答,她对陈妮妮的感情很复杂,爱恨交织着,不知道衍生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最后自然而然地两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相处模式,要说反省解决也是一样也没有达标的,日子也是胡乱地过着,纠缠的矛盾始终得不到解决,不知道何时又会大爆发,像颗定时炸弹。 23老婆,快开门! 白妍回家过年,她妈高兴得合不拢嘴,毕竟去年白妍就没有回来,说因为事情太多,顾不过来。 孩子优秀,凡事都有自己的打算,用不着大人操心,可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小小年纪便承受了太多,对这个孩子很是心疼、愧疚。 冬季下午5点左右天已经有些阴了,天气预报说晚一点的时候会下大雪,这会儿另一半的天已经完全阴沉。 风雪裹挟着冷空气宛若千军万马般杀将过来,已经能嗅到来自西北荒原的萧瑟冷空气中的味道了。 家里三个人,算不上热闹,也不能说冷清,张清颖和白希在餐桌上包饺子,白妍则在厨房里洗今晚要炒的青菜。 一双素手浸在冷水里,修长笔直,像冷玉一般白皙漂亮。 长发松松挽在脑后,两边垂下两缕长刘海,稍稍挡了些眼,但这不碍事,白妍很是利落地将菜处理好,洗好,最后泡在水里。 弄完这些后,她刚扯了张厨房用纸擦拭手上的水渍,还没擦干,兜里的手机便响起了轻快的铃声。 她神色一怔,这独有的铃声是她临走前陈妮妮缠着给她自己设置的专有铃声,而且除非有事,陈妮妮不会打电话的。 她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凌乱的喘息声,那股湿热沉闷带着陈妮妮身上特有的软桃香甜的气息似乎穿过手机直直喷洒在她耳边,耳朵一阵酥软,白妍有瞬间的恍惚。 “老婆,快开门!” 女孩子独有的娇软声音中透着兴奋,尾音高高上扬,不用看她的脸也能想象此刻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是怎样的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沉寂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一股说不上的情绪猛地将她淹没。 “你过来了?” 白妍慢慢分析出那股汹涌的情绪,其中竟包含着喜悦、激动。 这该死的肌肉记忆,原来仅仅隔了四天,她也是会想陈妮妮的。 “嗯嗯!” 白妍抓了钥匙就往外走,她母亲叫住她要去哪,她说没什么,下去一趟,待会儿就上来。 一开门,门前是空荡荡的,幻想的带着灿烂笑脸的人儿并未出现。 倒是一眼看到了对门家新贴的对联,和挂着的红灯笼,颜色均是崭新火红。 在这老旧残败的小区里,显得格外刺眼。 白妍不由得小小地失落了一番,正待她要转身回去的时候,余光瞥见陈妮妮在楼梯相连的平台上朝她挥手。 她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了陈妮妮脸上灿烂明媚的笑,那笑像阳光,突破了黑暗,慷慨地照进了灰暗阴霾的角落。 白妍垂在腿边的手指动了动。 陈妮妮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红得格外喜庆,衬得她格外水灵有气色,短款蓬松的款式也衬得她格外可爱。 那抹红是那般的顺眼,像一团温暖的火,暖烘烘地贴过来,白妍阴翳的心境也晴朗了起来,僵硬的脸庞融化,眉梢间隐约带着些笑意。 她一步步朝小家伙走去,在还剩下最后一级阶梯的时候,陈妮妮兴奋地扑向她。 声音软糯糯地老婆老婆地叫个不停,香香软软的一小团,茸茸的脸在白妍颈窝里蹭个不停,喉咙里不时滚动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熟悉的软桃清甜香味萦绕鼻尖,细软的发丝,软萌的脸,编织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将白妍网住。 白妍托着陈妮妮的臀,生了场病后陈妮妮更轻了,轻得让她有些心疼,心口被针不断扎下,一抽一抽地疼着。 这小区老旧,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平日里不是坏这里的就是坏那里的。 声控灯前几日就坏了,过年期间也找不到人来修,天阴得厉害,模糊照出墙上贴着的乱七八糟的小广告,小朋友稚气捣乱的涂鸦,角落里脱落的墙皮。 这是白妍从小长大的地方,自是住惯了的,只是怀里抱着的娇花一般的陈妮妮能否住得惯。 每一天陈妮妮在家里都是数着手指头过日子的,日子漫长得叫人难以忍受,大年初一一过,张曼前脚刚走,陈妮妮后脚便来找白妍了。 她紧紧贴着白妍的脖颈,激动得在颤抖,那种被爱人的气息包裹、充盈的满足感、安全感是很难用言语形容的。 “你怎么过来的?” 一会儿的功夫,墨黑的乌云,鹅毛般的大雪已经下起来了,天地间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寒意侵袭。 “我自己搭飞机过来的呀,然后搭的士来的小区,还跟一个阿姨问路,就找到啦!” 陈妮妮乐呵呵地说道,但白妍的眉头已经皱起来了。 陈妮妮从小在京城里长大,平常出门都是有人操劳,这次竟自己一个人跑这么远,她听着着实是后怕,怕这单纯的小傻子被人骗了、拐了、卖了。 十分后怕,不由得抱紧了怀里的软团子。 “张女士会让你自己一个人出门?” “妈妈又飞欧洲啦,我让他们不准跟妈妈说。” “我可以在老婆家住几天吗?” 她甜甜的气息里裹挟着萧瑟的寒风,湿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 洋洋洒洒的雪已经下了起来,片片雪花宛若鹅毛般大小,寒风呼啸着,这个地方是不能再待了的。 24你对我真好 白妍把陈妮妮放下,“上来吧,安分点。” “噢噢——” 陈妮妮傻笑地跟着白妍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 “欸!我东西没拿!” 她松了手,”蹬蹬蹬”地往下跑,把一旁的礼盒带上了。 她除了身份证手机,还有给白妍妈妈的礼盒外,便什么都没带了。 “阿姨好。” 陈妮妮笑吟吟的,很乖巧又落落大方地喊人。 “这是....” 张清颖看到这个过分水灵,如同水晶般晶莹的女孩时简直愣住了。 只一眼,就能看出这孩子是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小孩,矜贵、漂亮,与这墙皮脱落,墙角潮湿长着苔藓的老旧小区格格不入。 怎么白妍出去一趟,还带来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呢。 “我朋友陈妮妮。”白妍简单地介绍。 陈妮妮将礼盒递给张清颖,“阿姨我妈妈去欧洲谈生意啦,家里就我一个人,所以我来找阿妍玩儿,阿姨可不可以收留我几天。” 一双葡萄眼睁得圆圆的,脸颊又鼓鼓的,就跟那年画娃娃似的可爱,张清颖顿时手足无措,赶忙招呼道。 “阿姨当然欢迎你,快进来坐,外面多冷啊。” 就一个小时的功夫,陈妮妮就跟张清颖好得跟什么似的。 她惯撒娇,长得又白又乖,看起来软乎乎的,不像白妍姐妹俩那样惯隐藏情绪,不善表达,情感内敛,和母亲的关系淡淡的。 陈妮妮就像一个温暖的小太阳,会说甜话,把张清颖逗得合不拢嘴。 哪家的富家千金会在大过年的跑到平民老百姓家来住几天,一看就反常,张清颖因为生病,已经多年没有出去工作过了,生活也简单,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来。 倒是白希从高中开始便出去做家教,擅于察言观色,已经猜出两人关系非同寻常了。 但她绝不会多嘴去问白妍的,两人虽然是亲姐妹,但有些东西却是泾渭分明,绝不可逾越的。 “家里小,妮妮和妍妍睡一个房间好不好?” 张清颖轻拍了拍陈妮妮的手背,脸上带着病容,但能看出清丽的五官底子,年轻时应该是顶漂亮的江南美人。 “好哦!”陈妮妮撒娇地往张清颖身上靠,笑眯眯地答应道。 当初她们还在学校的时候,白妍以为陈妮妮被同宿舍的几人排挤,常常会带她来自己宿舍,和她一起睡。 白妍宿舍人没住满,四人寝,一个在校外租房,另一个经常会去男友那儿住,只剩下白妍和另一个性格很友善的女生。 冬天的时候,陈妮妮和白妍一起挨着睡,外面下着雪,被子里却暖烘烘的。 陈妮妮宫寒,手脚会发冷,白妍就会背对着她侧躺,然后拉着陈妮妮的手环上她的腰,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还会让陈妮妮把脚伸到她的腿间,用自己的体温捂热她。 有时候下了课从教学楼出来,刚好撞见陈妮妮苍白着脸蛋,隔着熙攘的人群,傻傻地笑着和她打招呼。 她旁边的同学还会调侃,“哟,巧了不是,你小妹妹也在a教上课啊。” 这时候白妍会上前把自己的围巾脱下来给陈妮妮戴,一圈一圈地绕在她细白的脖子上。 “天冷,怎么不戴围巾?还有衣服穿得也少。” 白妍身上特有的冷香将她包裹,陈妮妮简直快乐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她踢着地板,吐吐舌,有些不好意思飞红了双颊。 “嗯....今天起晚了,出门出得急,所以就忘记了。” “早餐呢?”峻秀的眉一挑。 陈妮妮先是做了一个”哈”的嘴型,眼睛也瞪得圆圆的,随后眨巴着眼,将下巴埋进柔软的围巾里,只露出一颗黑圆的后脑勺,小声嘟囔着。 “没吃....” “你这个丫头真是叫人不省心。” 白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往陈妮妮头发上揉了揉。 “把课表发我。” “欸——” 陈妮妮仰着头,肉肉的小嘴微张着,圆圆的,眼神懵懵懂懂的。 像小动物一样很可爱,白妍被萌到了,收敛眼色,压住上翘的唇角,解释道。 “有早课的话,我会提醒你起床吃早餐。” “谢,谢谢学姐,你对我真好。” 陈妮妮眼睛里冒星星,手被白妍牵着塞进她热烘烘的口袋里,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白妍身后,她兴致盎然,叽叽喳喳地在讲些什么,白妍虽然表情淡淡,但还是会稍稍侧耳倾听,不是给些回应。 那时候白妍是真的很照顾陈妮妮,把她当小妹妹疼爱,只可惜陈妮妮是不可能甘心当白妍的妹妹的,她想当白妍的女朋友,一辈子的妻。 25一切都准备好了 “睡衣放在架子上,你用这条毛巾跟这条浴巾,水温已经帮你调好了,像这样打开就好了....” 白妍将花洒对准墙角,示范着打开,随后看向陈妮妮。 “看明白了吗?” “嗯嗯嗯!”陈妮妮点头如捣蒜。 浴室有些狭窄,两个成年女性站进来差不多就塞满了,白妍将花洒放好,叮嘱道。 “不要磨蹭,洗快一点,不然水就不热了,会把你冻感冒的知道吗?你的病才好,别又病怏怏的了。” “嗯嗯,我知道啦。” “好,你洗吧,我出去了。” 跨出浴室门后,白妍还是不太放心,“小心地滑,不要摔倒了。” “我会哒,我不是小朋友啦,会照顾好自己的。” 鼓着脸颊,小小的脸凑到要关上的门缝里,做了个”OK”的手势。 陈妮妮洗完才是白妍洗,她趿着棉拖鞋在白妍房间里转悠,对于白妍从小生活的房间,她感到很是好奇,东摸摸西摸摸。 白妍的房间很整洁也简洁,没有任何装饰品,一张床,一套学习用的桌椅,再加上一个衣柜就没有了。 桌面上竖着放了一排书,都是严肃文学,没有一本少女漫画或言情小说,白妍对待自己的方式简直算得上严苛,陈妮妮扣着书桌一角翘起来的皮,心下酸酸的。 不是怜悯也不是同情,是心痛,白妍这样优秀,她值得拥有更好的学业、事业。 可不就是她陈妮妮将她白妍光明的前途毁了的吗? 陈妮妮的手像是被热水烫着了一般,立刻收了回来。 她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不是,不是这样的,阿妍现在跟我在一起很好,我会把她养得好好的,让她没有任何忧虑,过得很幸福的。” 只是,白妍怎么都不肯要她给的东西,钱放在她银行卡里未曾动过,车放在车库里积灰。 可是,她没了白妍会疯的,会死的。 她也想跟白妍好好的,但她是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白妍要出国硕博连读的人,还是从教务处的老师那里得知的,而且距离白妍出国的时间就一周了。 那天下着雨,陈妮妮伞也没打,是淋着雨跑着到白妍宿舍的。 “学姐,你要出国了吗?”陈妮妮打开门,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时刚好有一道闪电从她身后击过,映着她苍白的脸蛋竟有些狰狞。 白妍的室友先探出个头来,“是啊,阿妍没有告诉你吗?” 白妍从里面的盥洗室出来,看了一眼红着眼的陈妮妮,便和她室友说道。 “欣宜,你方便去一趟隔壁寝么,我跟妮妮谈谈。” “好喔,我去找阿宁唠嗑,你们会谈结束后叫我回来哈。” 她室友会看眼色,又手脚麻利,一溜烟的功夫便出去了。 白妍退回去收了浴巾,神色如常地朝陈妮妮招招手。 “把门关上,怎么下雨天过来也不打伞?” 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冰冷的雨从指尖滴落,从发稍钻进脖颈,可怕冷的陈妮妮却没有任何感觉,知道白妍要出国的消息,她已是如坠冰窖,这点冷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一步步走向白妍,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潮湿的印记。 “为什么不告诉我,学姐你出国为什么不跟我讲。” 提到这个白妍是有些心虚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大概是陈妮妮太依赖她了,她对待陈妮妮的心态也不像一般的朋友或是妹妹。 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愫纠缠着她,让她无法开这个口。 一想到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黯淡下去,她便于心不忍,于是这件事就这样往后拖了下去。 脱下陈妮妮滴水的牛仔外套,幸好里衣是干的,于是便将宽大厚实的浴巾往她头上一罩,给她擦拭湿了的发。 “是准备跟你讲的,但一直没有找到很好的时机,抱歉了妮妮。” “你走了,我怎么办。” 陈妮妮死死攥紧了手,红着眼看她。 白妍心下也十分愧疚,出于私心,她用浴巾挡住了陈妮妮饱含控诉的眼。 “你在学校读书啊,如果实在跟室友不好相处,就不住宿舍了好吗,我会拜托欣宜帮你在学校附近找一间房子的,以后我们每周都可以通话,你也可以给我发消息。” 陈妮妮的室友并没有排挤她,只是陈妮妮让白妍以为她室友不待见她罢了,事实是她们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上大学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谁有哪闲工夫专门去针对室友呢。 牙齿开始打颤,磕碰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陈妮妮强忍着汹涌的泪意。 “不走不可以吗?” 白妍手上擦拭的动作一顿,她有些难为情地抿着唇。 “妮妮,别任性。” 泛白的手指扯下浴巾,陈妮妮急切地说道。 “我家很有钱的,你毕业之后可以直接进我家的公司,从经理开始做起,会给你很多很多工资的。” 如果可以,陈妮妮也想跟着白妍出国念书,但她妈绝不会同意的。 张曼女士会要求她老老实实地待在京城里,出国太不安全了,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隔着太平洋被别人欺负了,她可真要疯了。 “妮妮,一切都准备好了,下周一的飞机。” 陈妮妮犹如五雷轰顶,白妍坚定的眼神告诉她,这件事情没有婉转的余地了。 26老婆,舔舔 她走了,没接白妍塞给她的伞,下到宿舍楼大门,等了五分钟,一辆低调的豪车将她接走了。 之后的几天,她没有联系白妍,只是在白妍要走的前一天给她打了电话,声音沙哑着。 “你真的要走了吗?” “嗯,每年都可以回来两次,我们可以见面。” “我知道了。” 白妍要走的那天也是一个雨天,她刚下的士,就被两个壮汉连人带行李地掳进了一辆黑车,在昏迷前,她分明看到了坐在最里面的陈妮妮在朝她笑,依旧是平常乖巧的模样,可白妍却看着她像个小恶魔,顿时寒彻心扉。 “轰隆”一声,雨开始下得越来越大了,瓢泼大雨,看不清路,汽车只得以龟速在公路上行驶着,那天的降雨量据说破了京城十年的纪录,但这与陈妮妮没有关系。 她抱着昏睡过去的白妍,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笑得无比满足。 * 白妍洗完澡进房间的时候一眼便瞧见了床上那个不安生的小东西,跪趴的姿势,高高撅着臀,身上穿的不是那套自己给她拿的蓝色毛绒睡衣,而是她初中时的校服。 洗到略微透明的棉麻白衬衫,露出两条如枝蔓一般柔美的手臂,柔柔地搭在灰色床单上,绀色的百褶裙已经有些脱线翻毛边,一双黑色的小腿袜裹住她纤细的小腿,小小的脚丫她一手就可以包住。 白妍扫了一眼衣柜,原木色的衣柜敞开着,有被翻看的迹象。 听见动静的陈妮妮红着脸转过来,小声道,“老婆,舔舔。”随后便对着白妍轻轻摇晃着屁股。 白妍初中的校服穿在她身上的尺寸是正正好的,只是她撅着屁股,还乱扭,本来就翘翘的裙摆便又往上缩了些,内裤都露出来了,白色的小草莓内裤。 她见靠在门上的白妍不过来,眼睛和裸露的皮肤一起泛红了,她纤瘦的上身侧趴在床上,露出张绯红的脸蛋,软湿的小舌也伸在外面,眼睛因为过于水润,看起来很是迷离,细细碎碎地折射出微光。 “老婆,想你了,这里....” 她那两条细白的胳膊往后绕,慢吞吞地扯下自己的内裤,挂在大腿上。 双腿间那个隐秘的部位骤然暴露在空气和灯光下,有些羞涩地收缩着,层层迭迭的穴肉如同羽缎般柔软,沾了些潮,像粉嫩嫩花瓣上的晨露。 不需靠近,鼻息间便闻到了那股馥郁的芬芳。 喉管上下滑动着,白妍突然觉得有些渴,被纤长眼睫掩盖的眸色也愈发阴翳深沉。 可她仍旧一动不动的,像一具冰冷的雕塑,陈妮妮有些着急了,以为自己拙略的引诱又失败了。 她有些难堪,但事情做到了这个地步又不想轻易放弃,于是红着脸扭得更卖力了,饱满多肉的臀部晃动着,摇出阵阵肉浪。 “老婆——”尾音拉得长长的,就想白妍玩她。 27给你舔完就好好睡 这种感觉很奇怪,陈妮妮躺在她的床上,似乎就成了她的私有物,可以是被随意亵玩的浪货,又可以被是被她抱在怀里哄的宝贝。 总之,只要白妍想,陈妮妮就能成为什么样的角色。 囚在内心深处阴翳贪婪的饕餮被放了出来,白妍一步步靠近,手指张开,落在她软嫩的臀上,五指深陷,然后使力往外扯。 那圆圆翘翘的臀便像水蜜桃似的,沿着中间的缝被掰开,露出鲜红的内里。 掌心笼着软乎乎的臀肉,修长的手指收缩又张开,那臀儿便像面团似的在白妍手心里被肆意玩弄,她只玩的那瓣臀上很快便布满了指痕,幼嫩的皮肉也跟着红肿了起来。 阴唇自然也被牵动着,一翕一张的,黄豆般大小的殷红穴口颤巍巍地吐出一点儿蜜液。 “自己玩过了?怎么这么多水。” 伴随着她清冷声音的是清脆的”啪啪”巴掌声,白妍正一下一下轻扇着陈妮妮的臀,不痛,狎昵的意味更重,羞得陈妮妮浑身泛出虾红。 她在床上抖着,散落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冰冰凉凉的,有了遮挡物,她便不再那般羞涩了,用撒娇的语气说出淫言秽语。 “没有,因为太想你了,想老婆用嘴唇包住我的逼,然后用舌头舔。” 白妍瞧见她耳朵尖都红了,轻笑一声,食指弓起,在她流水的穴上轻轻刮了一下。 “嗯......” 下腹抽搐,白软的身子颤抖着,陈妮妮扭着腰要去追白妍的手,却被她警告意味十足地掐住了丰腴的腿根。 “还有呢?” 陈妮妮大口喘着气,皮肤快要被自己的体热蒸熟了。 “还想被老婆用手指肏。” “也想舔老婆。” 要求还不少。 白妍用舌尖顶了顶左腮,冷峻精致的眉眼被阴影笼罩着,看着有几分隐晦。 “给你舔完就好好睡。” 随手往她殷红娇嫩的逼上扇了一下,手上是控制着力道,爽到陈妮妮差点喷水。 “欸!” 陈妮妮扭得更欢了,褶皱偏少的馒头逼在白妍手上乱蹭着,红着脸吐着舌,像发情的小狗。 衬衫又往上卷,露出她纤柔的腰肢,不足盈盈一握,有一种孱弱的美。 白妍只是在她阴唇上落下一枚轻吻,陈妮妮就激动得小小地叫了一声。 “啊——” 白妍淡淡地撇了她一眼,眼神中透着丝丝缕缕的警告。 “屋子隔音不好,不要发出声音,会被我妈我妹她们听到的。” “啊,对,对不起。” 陈妮妮小声说完,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细细的手指捂在口鼻处,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明亮的眼眸,她看起来比实际年纪更小了,不是那种未成年的幼齿,就是很嫩,很纯,让人想把她弄哭,弄脏。 浴室放着的沐浴露是她妈在超市促销的时候买的,舒肤佳柠檬味的那一款,气味简单清新,不同陈妮妮用惯了的奢侈品牌香水沐浴露,高级雅致。 陈妮妮今晚用的就是舒肤佳柠檬清香的沐浴露,所以她的逼是泛着白妍熟悉的清新气味的。 她还穿着白妍初中时的校服,衣不蔽体地跪趴在这间破旧小屋的木床上,撅着臀让白妍舔逼。 这种时候该怎么形容白妍的心情呢,她有一种将天使或是珠宝一类的,反正是不属于她所处的贫穷世界的宝物,偷到了自己的小屋的感觉。 呼吸滚烫失了频率,血液汩汩流动着,情欲在体内熊熊燃烧着。 而这一切首先就体现在她愈发潮湿的内裤上,其次是她给在给陈妮妮舔逼上。 唇舌包裹,先是像吸小杯的果冻似的,两腮缩紧用力吮吸的同时,再把小小穴口吐出的蜜液尽数吞咽下肚。 随后舌尖舔过每一道干净的泛着清香的褶皱,往藏匿在根部细嫩敏感的软肉上来回地骚刮、撩拨。 陈妮妮抱着白妍的头,双颊酡红,她乖乖躺在白妍身下,白蛇似地扭动着,浑身战栗抖个不停。 长直发在枕头上、身下无力地甩动着,发梢柔柔蔓蔓,想被折断翅膀的蝶,脆弱、凌虐,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白妍的初中校服凌乱不堪地挂在她身上,她是娇矜的温室小公主,甘愿穿着白妍十年前的旧校服,在白妍身下拙劣地勾引着她。 压抑的轻哼、模糊的呜咽从她唇角溢出,对于白妍来说这是最美妙的催情剂。 湿滑的舌头抵着穴口,长长地伸进去,在浅浅的G点上滑过。 阴道一阵酸软,盆腔震颤着,紧接着眼前一道刺目白光闪过,陈妮妮浑身猛地一僵,弓腰挺胸绷臀的动作维持了好几秒,随后才像被煮得软烂的面条似的软软地瘫在床上 下方的攻势愈发凶猛,陈妮妮支起的两条匀称白腿一直颤个不停。 双手捂着唇,用力地往下压,试图不放出一点暧昧的声音。 一张脸就剩下一双清纯漂亮的葡萄眼了,又大又亮,宝石般的眼珠子被晶莹的泪水浸满了,情潮汹涌,眼眸闪烁不已。 28浪 陈妮妮感觉自己被由白噪音做成的罩子罩住了,世界一片嗡鸣,心脏跳动的速度是那样快,快到让她不由得心慌自己是否会猝死。 如果真要死,那就让她死在白妍身下吧,露出最浪的表情,摆出最骚的姿势,死神在她高潮的时候夺去了她的生命,也能让白妍记她一辈子了。 “呜——” 纤细白皙的胴体在床上扭动着,高高地弓起胸膛和腰腹,在空中紧绷成一根弧度完美的弦,随后又被重重抛下。 身体太爽了,神经持续性地高潮着,脑子高烧般混沌混乱,也怪不得她会生出这样畸态艳俗的幻想了。 她艰难地睁开眼,目光迷离地看着白妍耸起的蝴蝶骨,纤瘦骨感,被一层薄薄的皮肉覆盖着,像一座秀丽的山峰。 陈妮妮愿化成一只蝶,永生永世困在她两片蝴蝶骨围成的山谷里,直到化为齑粉。 白妍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也太知道该怎么玩弄她了。 陈妮妮已经完全失态,化作欲望的淫娃娃。 陈妮妮第一喜欢的是跟白妍拥抱亲吻,第二喜欢的就是白妍舔她逼,光是嘴唇的触碰、轻蹭,她就要生要死了,更别提唇舌齿配合着,能将她反复送上情欲的高潮。 如果不是她捂着唇,她放荡的呻吟将会响彻云霄。 小腿往上抬,勾到白妍肩背上,难耐地来回蹭动着,粘在白妍的肌肤上,晕出淡淡的柔和光晕。 纤细小腿清纯又性感,磨得白妍后背皮肤一阵滚烫,白妍一贯沉静的眸也染了血色,暗欲在她眼底翻涌着。 她上了手指,修长的中指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带出些殷红的嫩肉,黏人地吮着手指,那嫩肉又顺着插入的动作被送了回去,小小的逼口有些勉强地含着手指,周围一小圈略微泛着白。 穴口咬着手指,手指肏玩着穴,”噗呲噗呲”发出黏腻的水声,白妍白净的手指也被淫液彻底浸湿,就连掌心也是湿哒哒的。 弄到后面白妍的睡衣也被一双纤细的手扒了下来,两具同样漂亮的白皙胴体呈”S”形的姿势纠缠着,阴唇和嘴唇舌头的颜色一样嫩红,舌尖探出又缩回,猫儿舔水似的,指尖深陷臀肉、大腿根,画面极其香艳。 白妍是很少让陈妮妮舔的,她长相淡漠疏离,对性也相当克制,谪仙似的不为情欲所困,一旦她愿意给陈妮妮舔了,那也意味着她那天的确是好兴致,想要了。 陈妮妮别的都学不好,唯有对性爱方面格外上心,她在自己那豪华宽敞的办公室没少逛论坛学这些,实践得也很是不错,唇舌手指都相当在行,很快就把白妍舔吹了。 那种失重,天地旋转,被感官的快感淹没,最后失控的感觉多少让白妍有些迷茫,她是一向主导惯了的,对主动权有着近乎执着的追求。 陈妮妮还趴在白妍的双腿间喘气,失神得厉害。 极快从混沌中抽离出来的白妍就掉转过身去,把陈妮妮抱到腿上,目光依旧炙热。 处在高潮晕眩中的陈妮妮还迷糊着,但看到白妍的唇便本能地弓腰低头去亲,两人都在对方的口腔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些怪,但是不讨厌。 白妍接住了陈妮妮钻进来的湿软的舌,也握住了她不断蹭过来的玲珑小巧的乳,揉捏她樱粉色的乳头,一手拢住她雪似的乳房。 “嗯——嗯——” 女孩情难自禁地在她怀里扭动着,她骨架纤细,看着瘦,摸着却并不硌手,而是软乎乎的肉。 女孩湿着眼,鼻腔哼出来的嘤咛比她的穴还要娇气、湿软,她好喜欢跟白妍唇舌纠缠的湿吻,她以为她们不仅是在湿吻,而是灵魂共舞。 一只手的手指插进陈妮妮柔软紧致的穴里,另一只手的手指反方向送进自己穴里,手腕动作得飞快,手指在穴里进出,陈妮妮刚消下去的情欲又被唤醒。 拥有清晰轮廓,清丽冷峻五官的白妍沉着脸,气息微喘,情欲的绯红一点点攀爬上她如水墨画一般清隽淡漠的脸,冷玉般的肌肤也透出薄薄的粉,她的冷漠气质也被这些暖色调的粉与红融化了,变得更加有血有肉了。 紧绷的太阳穴慢吞吞地爬下一滴汗,白妍拧着眉,眉眼间萦绕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手上的动作也发了狠。 她光裸的脊背微弓,漂亮的线条在细窄的胯骨处收拢,锋利又柔美。 坐在她身上的陈妮妮环着她的颈,失控地往后仰,黑长的秀发无助地甩动着,飘出一阵阵蛊人的香,脸上浮出高烧病人般的酡红,她明明被弄得神情恍惚,却谨记着白妍的警告——不能发声,而死咬着下唇。 嘴唇被她自己凌虐的不堪入目,即将破皮,阴道的敏感点也在高频的摩擦中被持续不断地刺激着,最后白皙胴体猛地抖动,伏在白妍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白妍也失神地抱着她,气喘得厉害。 29真的好想去 两人的皮肤都像被火烧过般滚烫,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还没等情热褪去,白妍就拉了被子将两人团团裹住,被子里暖烘烘的。 白妍的妈妈很照顾陈妮妮,特意给她铺了电热毯。虽然家里有地暖,但她们这一片的老小区不知道怎么回事,地暖总是不够热,她们是早已经习惯了的,但她还是怕冻着陈妮妮。 “老婆——老婆——” 陈妮妮的声音蒙在被窝里,哼哼唧唧的好似小麻雀,情事过后她就喜欢黏黏糊糊地喊白妍老婆,要是白妍偶尔懒洋洋地应上她一声,她能欢心雀跃高兴得跳起来。 一双手在白妍胸脯、后背、腰腹上游走着,陈妮妮还没和白妍说上两句黏糊糊的情话呢,就听见了两声有礼的敲门声,随后是张清颖放轻了的温柔的声音。 “妮妮妍妍,要吃水果吗?洗了一些” 陈妮妮身体一僵,仰着脸,圆圆亮亮的眼睛望向白妍,白妍用手指梳着她柔顺的长发,神情淡淡地看着她,没有要出声的迹象。 陈妮妮急得汗都下来了,舔着嘴唇,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着,最后扯着嗓子轻快地回话。 “不啦不啦,我们在打游戏呢走不开,谢谢阿姨,我明天会乖乖吃完的。” “好,好,妍妍你顾着点妮妮,别让她冷着了。” “我会的,妈您也早点休息吧。” “欸——”张清颖声音含笑,脚步声”嗒嗒”地远离了。 在床上腻了好一会儿,白妍才翻身起来把睡衣穿好,随后把陈妮妮从被子里捞出来,拿了陈妮妮脱了放在床头的毛绒睡衣,给她套着穿上。 那套初中校服被踢到床脚,衬衫和百褶裙缠在一起,一条黑色的小腿袜掉到了床下,另一条还在陈妮妮纤细的小腿上。 毛绒睡衣有厚度,家里又都是女人,洗了澡出来不穿内衣也没关系,只不过陈妮妮被白妍揉搓得挺立起来的乳头顶着睡衣的痕迹有些明显,白妍突然来了兴致,隔着睡衣在她胸前的两点上拂了一下。 “以后不许去衣柜里翻旧衣服来穿。” “为什么。” 把她腿上的那条小腿袜脱下,“不痒吗?” “对吼,好像有一点痒欸。” 陈妮妮往腿上挠了一下,她皮肤白嫩,只是轻轻挠了下大腿上就浮现了几条细长的红痕。 “听到了吗?” “知道了,我不会再翻的了。” “嗯,去浴室用热水冲一下。” 白妍直接给她穿了睡裤,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收拾好,地上的纸团也扔进垃圾篓。 “好。” “老婆明天要去走亲戚吗?” 陈妮妮乖乖巧巧地坐在床上,晃着小脚丫,仰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 这个角度的陈妮妮有一种纯真到了极致的美好,白妍眸色沉了沉,拇指往她幼嫩的脸颊上蹭了一下。 “不走,自从搬到这里就没跟亲戚来往了。” “噢噢,那明天老婆要干什么呀。” 女孩晃着脚,依旧天真浪漫。 “不干什么,待在家里。”白妍神情淡淡的。 “那老婆明天可以带我去你学校玩嘛,我想去看看。” 女孩捧着脸做可爱状,挤出脸颊肉,亮晶晶的葡萄眼在放星星。 白妍心口被挠了一下,垂下目光。 “有什么好看的,又旧又破。” “我想去,去看看嘛。” 白妍的一切她都爱屋及乌,喜爱得不行,对于白妍从前的一切她更是好奇不已,拉着白妍的手,眨着眼撒娇。 “去冲一下澡。” 白妍伸手去拉她起来,陈妮妮顺势扑进她怀里,四肢缠在她身上,在她怀里蹭个不停,软软地撒娇。 “去不去嘛,我真的好想去。” 香香软软的一小团在她怀里闹腾着,甜蜜美好,白妍眼色都温和了,唇角挂了一点弧度。 “别闹,洗完澡再说。” 也许是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家里,白妍变得温和些了,陈妮妮知道她心情好,于是顺着杆子往上爬,毛毛虫似地在白妍怀里钻着,求着。 最后白妍被磨得实在没了脾气,板着脸说道。 “不洗澡就别去了。” 这就是答应了的意思了,陈妮妮猛地从白妍怀里抬起头来,喜上眉梢。 “好耶!我去,我去。” 老房子隔音不好,陈妮妮笑嘻嘻的打闹、撒娇声不时钻出门缝、透过门板、墙壁传到客厅,跟母亲一起坐着看电视的白希很是诧异,想想后又觉得合情合理,她那冰山似的姐姐看来是遇到了温暖的小太阳。 她感到很是欣慰,由衷地祝福姐姐能够获得自己的幸福,即使那人是女性又怎样,只要姐姐喜欢,母亲也不会反对的。 白妍不是很愿意带陈妮妮出去的原因是S市的冬天太冷了,刺骨似的寒,她专挑了午后天气晴朗一些的光景带陈妮妮出去,把陈妮妮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冻着她了。 陈妮妮穿着蓬松厚实的红色羽绒服,脚上是可爱保暖的深卡其色雪地靴,手上也是一双卡其色的手套。 这手套是白妍的,她戴着好欢喜,双手合十,五指张开地轻轻拍着,不时傻呵呵地笑着。 30我会对你很好的,真的 “怎么笑得跟个小傻子似的。” 给陈妮妮围好围巾再戴好耳套的白妍点了点一脸傻乐的陈妮妮。 “因为开心呐。” 福娃似的宝贝一把抱住了白妍,笑得眼睛月牙似的弯弯的。 红彤彤的针织围巾挡住了她半张脸,耳套羽绒服也是红色的,可不就是招人喜欢的福娃么。 白妍也被她的喜庆开朗感染,眼睛里染了星点笑意。 “要出去啊。” 张清颖看到两人装备齐全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打毛线的动作停了下来。 “阿妍说带我去她学校逛逛!” 陈妮妮很是开朗地朝张清颖挥了挥手,笑容灿烂。 “早点回来,天气预报说晚点又要下大雪了。” 张清颖也被她的笑容感染,带着病容的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个柔柔的笑。 “欸!” 防盗门一关上,离开了有供暖的屋子,室外的冷便有了实质的具象,寒风刮在脸上是疼的,裸露在外的肌肤很快就丧失了温度,开始变得沁凉。 白妍稍稍转身,把陈妮妮外套的拉连又往上拉了拉,再次整理了一下围巾。 “走吧!” 陈妮妮带着手套的厚重笨拙的手硬是要和白妍十指相扣,拉着她的手率先下楼梯。 天气有些阴沉,倒是没有下雪,老城区被阴翳的光线笼罩着,从墙皮到树干再到水泥路,还有路上沉着脸匆匆走过的行人,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唯有陈妮妮是彩色的是鲜妍的,是寒冷冬日里的一捧温暖的火焰。 陈妮妮只戴了左手一只手套,在下楼梯的时候,她拉着白妍的手给她的右手戴上了还残留着自己体温的手套,然后她的右手就钻进白妍的口袋里,和她十指交扣。 鞋底踩着路上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和白妍交握的右手暖烘烘的,和白妍并肩走着的陈妮妮心情很是明朗,脚步轻快,她鞋底下被踩碎的雪也发出了更为清脆的声响。 白妍的高中离家走路不过十分钟的距离,两人走着一会儿便到了。 看到”S市第一中学”那几个镀铜的大字,高中生涯灰暗的记忆一下便涌了上来,上课、刷题、周考、月考、联考、集训营、竞赛还有家教填满了她的生活。 白妍从高一开始便给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做家教,每周一三五晚七点到九点两个小时,再加上周末两个下午,初中九门,每一门她都要教。 很累,但获得的报酬也是丰厚的,一个小时300,她一周就能挣到4200,一个月就是16800,这些钱全都给她母亲治病了。 “阿妍高中的时候一定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吧,要是我也能和阿妍一起读一个高中就好了,那我一定是你的忠实迷妹!” 陈妮妮仰望着学校高高的门牌,内心对白妍的崇拜涌上心头。 白妍看着女孩无忧无虑的脸庞,脑海中自动将陈妮妮联想成温室的娇花,而自己则是下水道里灰溜溜的老鼠。 将目光从陈妮妮冒着星星的眼移到那随风飘扬的鲜艳红旗,白妍很轻地摇摇头。 “我的高中很无聊的,每天不是上课就是刷题,而且还要做家教。” 岂止是无聊,是除了学校、学生家和她自己家,白妍基本没去过别的地方。 与班上的同学几乎没有什么交流,一些发言也被她挡了回去,算什么风云人物呢。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要考进A大也是废了功夫的。” 学校关了门,两人沿着学校的外墙慢慢踱步,白妍神色淡淡,漆黑的目光从斑驳的墙皮上滑过。 “不是,不是,阿妍是最棒的。” 陈妮妮是白妍的头号粉丝,听她这么说自己,急红了眼。 她看着白妍神情淡漠,和被囚在半山腰别墅时没什么两样,心下一慌,她想做些什么拉住白妍,让她留下,于是便整个贴在对方身上,圆圆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阿妍给我讲讲读书时的事吧,你的事我都想知道。” “都在学习,每天都在重复,没什么好说的。” 因为被寄予厚望,因为早慧,知道自己家庭什么情况,白妍的压力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只有不断学习,那股被追赶的紧迫感才能褪去一些。 大学阶段好一些了,因为母亲动了手术,身体在慢慢恢复,她身上最大的一个担子落下了。也不需要那么努力地爬上独木桥去跟人争抢什么,凭她的聪明、对学习的上心,每次年级第一都是她,兜揽各类奖学金,她也在外面接家教,名校加持下课时费更高。 “好辛苦啊。” “不辛苦,读书是最轻松的事情,那时候起码有个盼头,现在是盼头都没了。” 白妍故意说着膈应陈妮妮,果然只见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我会对你很好的,真的。” 陈妮妮从她背后拥住她,声音哑哑的,衣服摩擦发出”唰唰”的声音。 白妍抬头,只看到飘扬的五星红旗的一角,颜色鲜红得纯粹。 在这个学校日子虽然苦,但每一天都是充满了希望的,如今住上高档小区,在人人艳羡的行业领头企业领着丰厚的薪水做着一份轻松的工作,可她内心却一片荒芜,她被陈妮妮摧毁的未来朝她永远地关闭了门。 她是被折断羽翼的鹰,纵使拥有再多的野心,却再也飞不起来。 31同学聚会 陈妮妮认识白妍的时候远比她想象得还要早。 那是陈妮妮还在高三的时候,班上一大半的同学家里早就做好了出国留学的准备,一小撮是要在京城里考个好大学的。 而陈妮妮却两者都不是,张女士就她一个宝贝女儿,是绝不可能送她出国留学的,所以她是要高考的,但她的成绩又是稀碎的。 临近高考,不少学校也会过来做招生宣传,陈妮妮有时也会过去凑个热闹。 就是那一天,陈妮妮无意中看到了屏幕上的宣传视频,白妍清冷气质好,目光沉静,语调沉缓,与别的扭捏造作的招生宣传人完全不一样。 就那一眼,陈妮妮便陷进了那双如冷湖般沉静冰冷的眼眸,晚熟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怦然心动,心潮澎湃。 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往脸上涌了去,脸颊热腾腾地冒着汗。 她活到17岁,头一次体验到了爱情的滋味。 陈妮妮发誓要努力考上白妍的学校,但是再怎么努力也掩盖不了她平庸的资质。 要按陈妮妮的分数进top1的学校是远远不能够的,她又心心念念地只想读这个学校,后来她的身份突然被张女士弄成了艺术特长生。 在张女士只手遮天的运作下,学校专给她开了个珠宝鉴定的特长领域让她名正言顺地进去读了。 刚进去就转专业,读了半个学期就被张女士安排到了金融类的专业,跟珠宝鉴定没有半毛钱关系。 陈妮妮就安安心心地当一个小废物,一个相当有钱的小废物。 “妍子,周五晚在万盛酒店准备弄个班级聚会,一起来聚聚呗,立程说前几天在陈氏集团看到你了,说你在那上班。原来你没去美国啊,我们大家都以为你去美国了,去年聚会都没叫你。” 班长陈欣怡向来热心肠,知道白妍的消息后立刻跟人千方百计跟人联系上了。 想到当年的同学,再联想自己的处境,白妍内心顿时百感交集。 她不是很想去,而且一想到这种事情要跟陈妮妮说,又是一阵折腾,因此便婉拒了。 只不过在陈欣怡的连番轰炸下,她实在开不了那个口,于是便答应了。 陈妮妮向来不喜欢她出去社交,特别是聚会,白妍这次的班级聚会没打算告诉她,只说晚上要加班,十点前回来。 白妍来参加聚会前刚结束完一个冗长的会议,心情沉闷到了极点。 她站在酒店包厢门前,揉了揉反光镜前自己冷若冰霜的黑脸,犹豫着要不要离开,这样的状态实在太扫大家的兴了。 她刚转身要走,被一个打扮精致的同学认了出来,那人双眼发光,声音上扬。 “阿妍?真的是你,走走走,就差你了,大家都嚷嚷着要见你呢。” 白妍唇瓣微张,刚想说什么,就被一股脑地带了进去。 两年没见的同学们相当热情,隔阂在谈笑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好像他们还是当年那一群充满了志气要报效祖国的优秀青年,尚未踏入社会,心中充满了纯粹的理想主义。 白妍在这种心情也明朗了些,脸上笑容也增多。 酒足饭饱,坐在她旁边喝了点酒的女同学突然勾住了她的肩膀。 “你怎么突然换联系方式了啊,有一次我发消息给你,一直没联系上你,我还以为你去美国留学就瞧不上我了哩。” 酒气熏在白妍脸上,女同学眼底流露出嘞一些委屈。 白妍没有推开她,只是稍稍低垂的眼睫颤了两下。 “哪有的事,当时发生了一点意外,手机丢了,卡补不回来了,微信也登不上去,然后也生了一阵子病。” 白妍滴酒未沾,声音沉稳,她说这话时脸色无,异只是眼底轻飘飘荡过一抹忧伤与可惜。 勾着她肩的女同学诧异了一下,随后满脸惋惜,当年她和白妍一起参加项目,知道白妍聪颖、努力,就连带组的老师都说白妍适合走科研这条路。 “你怎么不出去啊,多好的机会啊,虽然你现在待的企业也很牛逼,但你本来可以飞得更远的啊,你为什么不出去啊,不是获得了全额奖学金吗?多好的机会啊!” “事出有因,当时也是不得已,没办法了。” 确实是不得已,当年她苦苦哀求陈妮妮让她走,陈妮妮铁了心,毫不松口。 “是什么原因啊,这多可惜啊。” 她另一边的女同学凑过来问道。 “是因为钱吗?生活费什么的。” “不是。” “那是为什么啊。” 再追问下去白妍也不说了,只是扯了扯唇角苦笑了一下,眸光闪烁中透出她内心的无奈。 她没说话,只是端了酒杯喝了口酒,第一口还有些奇怪,白妍眉头颦蹙着,艰难地将酒咽下。 等她再多喝了几口,那种迷迷糊糊飘飘然的晕眩感朝她袭来,她对此感到新奇,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送。 她喝得太凶,劝也劝不动,大家只能任她喝,最后醉倒趴在桌上,冷白的两条胳膊往暗色的桌布上一搭,腰脊猫般慵懒松垮地塌着,画面冷艳又颓靡。 32我不想你恨我,我想你爱我 白妍眼睛半睁着望着璀璨的水晶吊灯,星星点点,微光闪烁。 她费劲地眨了眨似有千斤重的眼皮,执着地望着那一片灯光,似乎看的不是奢华糜丽的灯火,而是她永远逝去了的前程。 最后,眼皮实在支撑不下去,她被迫放过了自己。 在完全闭上眼的一瞬间天旋地转,随后坠入黑暗,仿佛进入了时空穿梭隧道。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还会斥责那群光看着陈妮妮搬桌子儿不帮忙的男生吗?她还会在漆黑的小播放厅里伸出那只手吗?她还会怕陈妮妮被人欺负领着她跟自己睡同一张床吗? 纷乱的疑问瞬间涌入她的大脑,她还没有想出答案,便失去了意识,所有嘈杂的声音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一滴泪从眼尾飞快滑落,在画布般白净优美的脸庞留下一抹淡淡的湿痕后沁入手臂的衣服面料,默默晕染开一点深色的水渍。 桌上的同学看她醉成这样,连忙拿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后又不知道她什么密码,而且还没有面部识别或指纹解锁,因此又只得放下。 大家正混乱着,七嘴八舌询问是否有人知道白妍住哪,如果最后实在不行了谁愿意带回去照顾之类的。 有人扶起喝倒在地上的昔日自封班草,有人嚷嚷着要走直线证明自己没有醉,有人低头用手机发消息,谁也没有注意到包厢的门被一只纤白的手推开了。 一张只有巴掌大的莹白的脸露了出来,她扒在门上,纤细的身材再配上飘渺的气质,存在感太低,直到拨开围绕着白妍的人群,走到白妍身边才被人注意到。 “阿妍跟我一起住,我带她回去。” 她的手坚定地搭在白妍肩上,明明是怯懦可欺的长相,却抿紧了唇,线条紧绷的下颌和不飘忽的眼神中透出坚毅来。 有人认出陈妮妮来,指着她满眼惊奇。 “欸——这不是陈?陈妮妮吗?你们现在关系还这么好啊。” “嗯,我们关系一直都很好。” 陈妮妮将目光投向正说话的人,她是白妍的室友,陈妮妮记得她的脸却记不得她的名字。 “你....能把阿妍带回去不。” 有人勉强地看着陈妮妮纤细的骨架,面露难色,提议道。 “我们帮你一起吧。” “不用了,我可以的。” 陈妮妮毫不犹豫地挡开那些欲落在白妍身上的手,自己半蹲下把醉醺醺的白妍背起来,刚站起来的时候,陈妮妮脚步还踉跄了一下,地毯上两人重迭的身影也跟着晃动了一下,但她很快稳住重心,让白妍稳稳地背在自己背上,一步一步坚定地往外走去。 大家目送着她们离去,除了感概一句两人关系真好之外,也没有看出任何异样。 场上没有几个人是不喝酒的,酒精降低了他们的敏感度,因此谁也没有看出来陈妮妮纯良外表下对白妍的疯狂占有欲。 她背着白妍出酒店的时候,眼尖的司机老王远远地就看见了,连忙上前要去帮忙。 “哎哟喂,小姐您这小身板怎么能背得了白小姐啊。” 陈妮妮额头挂着汗,吃力地背着白妍堪堪避开老王,警告凶狠的目光朝人瞥去。 “王叔我背得动她。” 老王一双要扶的手尴尬地放下,”欸欸——”了两声后跟在陈妮妮身后,生怕陈妮妮有个什么闪失。 回家后,陈妮妮给白妍脱鞋拖鞋,用小盆装了热水,毛巾打湿给白妍擦脸擦身。 醉酒的白妍非常安静,只是沉睡着,没有任何反应,任由陈妮妮摆弄。 最后白妍浑身清爽地被塞进轻薄透气的羽绒被被窝时,陈妮妮已是浑身汗湿。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陈妮妮能照顾白妍的原因也是那段在半山腰别墅的时光,刚开始不知道笨手笨脚弄坏了多少东西,后来次数多了也就一点点上手的。 白妍安静地侧躺在床上,肌肤雪白,眉眼如画,冰雪美人似的。 陈妮妮跪在床前,深情地凝视着白妍的睡颜,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多少形容美的词都不足以形容白妍的美,因为白妍是她年少时便深深爱上的人,在她眼里,白妍是世上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存在,是每次见到、想到都能让她满心欢喜,是能让阴雨天也会变得明朗轻快的爱人。 眸光攒动,陈妮妮看着白妍莫名地就红了眼眶,爱人美丽的容颜也变得模糊了起来,她拼命眨着眼,努力看清白妍,可也只是一瞬,因为更多的眼泪涌了上来,世界变得彻底朦胧了起来。 她嘴唇止不住地颤抖着,又被牙齿咬住,像是要驯服野兽一般驯服不断颤抖的嘴唇。 “你骗我,明明说在加班的,你跟我说去聚会我难道不会让你去吗?还喝酒....说过不能在外面喝酒的,喝得这样醉,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这些都是当年你教我的,我都有在听在记,可你自己却忘了。” 委屈的声音和豆大的眼泪一起掉落,喉咙呜咽着,发出受伤小兽一般的低声呜咽,落单的小兽,亦或是被抛弃的小兽,可怜极了。 她哭得伤心,袖子往脸上一抹便湿了一片,悲伤的时候最缺乏安全感,陈妮妮多想能够跟白妍亲近,闻一闻她身上的气息,可她不敢,她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身上又是汗,怕把白妍弄脏了。 于是便尽可能地靠近白妍却始终保持着碰不到她的距离,她把脸贴在松软的被子上,用手臂垫着脸。 陈妮妮小声地呜呜哭着,越想越伤心,过年后两人关系刚缓和一些,却没曾想又发生了这种事情,陈妮妮混沌的大脑甚至想和白妍重新”住”回那栋半山腰的别墅,整日里两人都分开,她也就不会常常被无助惶恐不安的情绪包裹。 这个可怕的念头刚一浮现,陈妮妮半阖着的酸涩沉重的眼皮瞬间睁开了,幼黑的瞳孔振颤着,透出不可思议的微光。 纤细到脆弱的十根手指紧紧攥着被子,她小幅度地摇着头,发丝凌乱地黏在被泪浸湿的脸颊上,她哭肿了眼睛,鼻头眼尾都是红红的,又狼狈又可怜。 她自言自语地小声低喃着,不时吸一吸鼻子。 “可是,可是不能让老婆伤心,我不能再让老婆伤心了,我爱她,不能再这样对她了,她会恨我的,我不要你恨我,我想你爱我....” 陈妮妮望着白妍,豆大的泪从肿胀的眼睛里挤出来,眼里闪烁着破碎的光。 纵使她有万贯家财,在这段强迫来的感情上也始终是卑微的,姿态是低到尘埃里的,可也是满心欢喜的,只要白妍愿意看她一眼。 33你要去哪 白妍新进了一个项目组,该项目组主要负责在风景秀丽的S市开发度假村,前期需要调研,项目负责人大手一挥,划过的范围也包括白妍。 组里一半的人都被选中,被选中的同事个个叫苦不迭,垮着脸唉声叹气,没被选中的同事倒是个个脸上发光,捂着嘴窃喜。 有些嘴贱的还阴阳怪气,“相当于带薪休假了,我可爱的同事们,S市多漂亮啊,青山绿水的,环境那叫一个好,我想去都没得去。” S市是风景美啊,可还没开发,条件那叫一个艰辛,连条进山的好路都没有,车开到山脚就进不去了,还得由当地人开小三轮接进去,山路颠得那叫一个厉害,纯粹受难去了。 白妍没说什么,对待工作,她向来是认真又尽责,抱怨是没有用的,既然不能改变事实,那就接受事实,攻克难关,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生存信条。 晚上,白妍在陈妮妮进浴室洗澡的时候收拾行李,原本是能在陈妮妮洗完澡出来前收拾好的,可她中途接了一个项目负责人打来的电话,对接一些事项,时间也就不够用了。 因此刚出浴室的陈妮妮看到白妍神色沉敛地收拾行李,行李箱里已经摆放了好几件迭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陈妮妮顿时神色大变,小跑上前一脚将行李箱踢开,声音尖锐刺耳。 “你,你要去哪?” 她喘着气,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白妍,生怕一不留神白妍就从她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半蹲着的白妍仰起脸来,刚洗过澡不久的脸蛋水润光泽,好似剥了壳的鸡蛋,漆黑的眼睛像浸在冷泉里的黑曜石,沉静、稳重,她眼神极淡地看着陈妮妮发疯、无理取闹,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去S市出差。” “噢噢——” 陈妮妮的脸色缓了些,呐呐地应声到。 只要白妍不提要离开,要走,她的”疯病”立刻就被治好了。 小家伙还知道自己将行李箱拖过来,摆在白妍跟前,小尾巴似地跟着她到处乱转。 晚些的时候,白妍又开了笔记本电脑,完成领导临时交代下来的任务,等处理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这期间陈妮妮一直没在她跟前晃悠。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陈妮妮在做什么,白妍将书房门开了条缝,刻意等那声干脆的拉链声响起后才出去的。 陈妮妮看到她后神色明显不自然,一双滴溜溜的黑葡萄眼心虚地到处乱瞟,紧张地搓着棉睡衣的下摆。 “你,你弄好了啊。” “嗯。” 白妍的沉敛的目光落在陈妮妮身上,她却觉得那目光带着审判,千斤重般压得她抬不起头来。 “你在做什么。” “没!”陈妮妮声线兀地拔高,猛地抬起的脸上,一对澄澈的眸子震颤个不停。 在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尖锐反常后,她尴尬地笑了两声,随后字词黏在舌头上,含糊地嘟哝到。 “没做什么,什么都没做,我在玩儿呢,做做运动,最近胳膊有些酸。” 她边说边岔开腿,伸开双臂画符似地在空中运动着。 白妍懒得跟她打哈哈,直接绕过她,提了提被她藏在身后的行李箱。 手中的重量明显比先前重了两倍,白妍眼底的颜色冷了下来。 “把不该放进去的东西拿出来。” 被识破的陈妮妮耷拉着脑袋,像朵蔫巴了的小花,她趿着毛绒拖鞋的脚在地上来回蹭着。 突然她抬起头仰望白妍,试图再继续挣扎一下。 “不拿好不好,我也想去,我想跟你待在一块儿。” 陈妮妮抱着白妍的胳膊撒娇,眼睛水盈盈的,澄澈动人。 可白妍却没有一丁点的心软,声音加重,音色变冷。 “陈妮妮。” “好嘛好嘛,我拿出来就是了嘛。” 这次陈妮妮就像霜打的茄子,完全失去了活力,把行李箱放倒下地上,自己也蹲了下去。 拉链哗啦一声被拉开,行李箱被打开,除了白妍堆迭得整整齐齐的几件大地色系的毛衣、打底衫还有保暖裤外。 旁边又歪歪扭扭摆放着陈妮妮放进去的自己活泼暖色调的衣物,将剩余的空间填得满满当当的。 就像衣服的主人,硬是要挤进白妍的人生。 她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然后摞在纤尘不染的实木地板上,刻意拖延时间。 白妍的目光从那根被隐秘放置的按摩棒移到陈妮妮纤细脆弱的后颈上。 陈妮妮盘了发,但是有几缕没有盘上,洗澡的时候浸了水,现在半干不干地粘在后颈上,让人的视线忍不住顺着那乌黑的发梢往她美丽的脊背望下去。 白妍深沉的目光闪了闪,有些僵硬地移开视线,默默地落到空荡了许多的行李箱上。 “你,你要带这个吗?” 磨蹭够了,行李箱已经再没有别的物品可以让陈妮妮假装收拾了,她最后只得拿出那支纤细小巧的按摩棒,朝坐在离她不远处的白妍问道。 “不带。” 白妍抱着胳膊,干脆利落地否决。 “要,要是你想了的话,嗯....可以用一下。” 陈妮妮跪坐在地上,咬着下唇,她白净骨感的脚脖子从裤腿下露了出来,是一手便可被圈住,稍稍用力一拧就会断掉的程度。 34别乱动,睡觉 面若冰霜的女人轻轻啧了一声,最后颇有些不耐烦地说到。 “我自己会解决的,不劳你操心了。” 陈妮妮的脸色突然一块青一块白,她总是觉得她老婆是块人人垂涎的香饽饽,一旦她不留心注意着,她老婆就要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你,你....” 她眼睛里已经蓄了泪控诉着,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已经很晚了,白妍不打算再跟她耗下去了,利落地把行李箱拉好,推到玄关出,明天一早就出门准备登机。 借着出差,把陈妮妮丢下。 白妍侧躺睡下,只把背影留给陈妮妮,陈妮妮自己闹了一会儿别扭后,又开了她这边的台灯,下床,趿着拖鞋嗒嗒嗒走进浴室了。 大床上只剩下白妍,她突然睁开眼,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担忧。 陈妮妮会在浴室里哭吗? 一想到陈妮妮蜷缩在冰冷的浴室角落啜泣,泪流满面,白妍就烦躁极了,根本睡不着觉。 好在两三分钟后她又听到了脚步声,这次的脚步声放轻了,就连关台灯也是小心翼翼的。 被窝里缩进来一个凉凉的小身体,一钻进来就一动不动的,像是怕吵醒了睡着了的白妍似的。 眼睛望着黑暗的虚空,唇瓣微张,白妍无声地叹了口气,随后转过身去,把被子给陈妮妮掖好。 平躺着躺了一会儿后又侧躺了回去,这是她最习惯的睡姿。 陈妮妮一点点地挪过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不一会儿后白妍后颈便贴上了一张柔润的脸蛋,一双微凉的手也从衣摆钻了进去,覆上她的胸乳。 陈妮妮的手细嫩,肌肤柔软,凉凉的,好似清晨迎面扑过来的凉风。 她人小,手也细细小小的,乳房被她弓起的掌心覆上,正好盈满她的掌心。 白妍的乳房被一双从后背伸过来的手轻轻揉压着,指尖绕着绵软的乳头打着旋。 两人靠得那样近,陈妮妮柔软的胸腹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而她的胸乳又在陈妮妮手心里。 陈妮妮有技巧地抚摸让她差一点没忍住在她怀里颤抖。 黑暗中的一双眼眸分外明亮,白妍握紧了的拳头松开,隔着睡衣,她在陈妮妮手上拍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冷冽。 “别乱动,睡觉。” 陈妮妮吓得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她在白妍背后安生了没多久,一只手便伸出被子,在床上摸索着,直到抓住了一根棍状物。 她把双头按摩棒的一端放到唇边舔湿,然后放到自己双腿间,用大腿夹了夹,光是阴唇蹭着那物什,腰眼便酸了,盆腔震颤着,阴道蠕动着送出一汪酸软的暖流。 松开被咬着的下唇,悄悄呼出一口混浊的喘,陈妮妮看着淡薄月光下朦胧的身影,浓烈厚重的爱意喷涌而发,将意识吞没。 她将圆润饱满的顶端抵在穴心,一点点吞下去。 年轻人的甬道过于紧致,即使按摩棒不到两指粗,吞吃的过程依旧称不上顺畅。 汗从热腾腾的毛孔往外冒,滚烫的肌肤被薄汗覆盖,带来丝丝凉意。 纤细的身子蜷缩着,被眼泪蒙住的眼睛迷离地望着白妍,仅与她隔着一臂的距离,可她却觉得那般遥远,仿佛两人之间横亘着无垠的银河。 她下意识地往白妍身边蹭,尽可能地靠近她,她才能感到心安。 脸颊枕到白妍冰凉的发,嗅着她发梢冷幽的香气,陈妮妮泪眼朦胧,这时候鼻尖一酸,兴奋激动的眼泪从眼眶滚滚落下。 她蹭到白妍温热的后背,滚烫的脸颊接触到散发着沁香的微凉,好似冬天的第一场初雪纷纷扬扬地洒在脸上。 陈妮妮一边深嗅着睡衣织物里侵染上的白妍的气息,一边眼含水光鼻腔里发出轻咛,将按摩棒往身体里送。 她极力幻想着那是白妍做的,按摩棒上附着的是白妍的欲望,她正被白妍占有着,在愈发荒唐的臆想中,她激动得浑身战栗。 “老婆,好大....小逼吃不下了....” 按摩棒被送到底,陈妮妮蹬着腿,脚背绷紧,发出长长的一声嗯声。 后背湿热的喘息,黏人的磨蹭叫白妍身体紧绷,黑暗中,她的眼睛湿亮、凌厉,好似刚出鞘的寒剑,让人不寒而栗。 可渐渐的,她蜷在枕边的手指攥紧了,眼神也变了味道,混沌狎昵,沾染上了情欲。 陈妮妮真的很磨人,她完全不会把自己的行为往猥亵性骚扰上靠,她想白妍理她,便对着背过身的白妍做这些事情。 可是,她太贪心了,她不满足于对着背过身的白妍自慰,用尽了毕生所学,发出又甜又娇,而且骚骚的呻吟、轻哼,抱着白妍战栗发抖。 然后,她如愿以偿地看到白妍转过身来。 35尿在我身上你不是很兴奋的吗? 月光清冷朦胧,只能看到白妍脸部模糊的轮廓,陈妮妮看不清她的神情。 但示弱撒娇总是不会出错的,她朝白妍伸出手,让眼睛变得泪汪汪的。 “老婆——” 她小幅度地扭动着,让敞开衣襟下的一双鸽乳晃出薄薄的乳浪。 “肏肏我,我痒......” 匀称纤细的腿勾上了白妍的腰,抬臀,故意露出小小逼口努力吞含着双头按摩棒一端的淫靡画面给白妍看。 “明天你就要走了,再,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向上稍稍翘起的按摩棒抵在白妍小腹上,陈妮妮扭着腰,让按摩棒在她柔韧平坦的皮肉上轻蹭。 然后牵着白妍的手放在按摩棒,情动的呻吟充斥了整个卧室,潮水般一波涌动着一波,生生不息。 白妍没动,审视的目光落在胸乳裸露的陈妮妮身上,软白的身子扭动着,幅度不大,只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发情的小猫,被欲望折磨得很辛苦,发丝被涔涔的热汗黏住,凌乱地粘在脸颊上。 有些狼狈,但却是能在白妍心底激起千层浪的艳画。 欲火熊熊燃烧,烧红了白妍的眼,她的手握上了那根按摩棒,旋转着抽出又插入。 “唔——” 盆腔一酸,蠕动着的饥渴甬道空虚了一瞬,随后又被插入的按摩棒撑开了,重重摩擦肉壁,满足得不得了,陈妮妮半阖着眼睛叫出了声。 娇软的呻吟在白妍耳边缠着绕着,配上陈妮妮被情欲浸染上色彩的脸庞,很难让人不心动。 “嗯——” 陈妮妮眼眸湿润,那黑葡萄似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带着细细绵绵的丝,刚开始还能不以为意,但再回过神来,却发现已经被裹缠得动弹不得了。 “老婆肏我。” 颈部被高热湿润的呼吸喷洒着,声带也被熏热,白妍的声音低沉暗哑,目光凌厉,似在审视。 “不是在肏你了吗?” 接触到白妍目光的陈妮妮身体紧绷了一瞬,她堪堪别过眼,不再让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在白妍目光下。 “嗯....想要,想要你用腰发力顶我,那样好有力,好像我们连在一起,感觉好棒。” 陈妮妮的双手攀上了白妍的手臂,又攀上了她的脖子,最后双臂环吊在她后颈上,脸凑近了白妍,在她耳边哼哼着。 也许是当下的月色太美,也许是即将分离半个月的不舍,也许是被陈妮妮勾起来的性冲动突破了理智,让她在一定程度上失误了控制。 白妍低垂了冷冷的眼睫,将身体支了起来,然后用濡湿的腹地吞下那个略微上翘的按摩棒。 按摩棒不粗,加上白妍也出了水,内壁湿润而富有弹性。 随着她臀往下坐,将按摩棒吞吃得更多的同时,连起来的另一端也深深地顶进了陈妮妮的身体,上翘的顶端沉缓地顶撞着紧闭的宫口。 陈妮妮在白妍怀里边抖腿边叫着,一双手在白妍后背上挠着,反应大到好似发情到了不能自控,向主人挥舞着利爪的母猫。 薄薄的肌肤被指甲划破,经由凉空气一吹,发出丝丝的疼痛,宛若在火上浇了一瓢油,欲望熊熊燃烧,眼前弥漫着一片血色,耳畔嗡鸣着。 理智被情欲斩断,浑身上下灼烧得厉害,白妍遵循着自己的本能,覆在陈妮妮身上起伏动作着。 腰背臀绷紧,线条紧致利落,蝴蝶骨振翅欲飞,后腰弯成一道漂亮的弓,往后是隆起的美好的臀肉,月光下的运动着的胴体隐晦又迷人。 大床凌乱,丝绸制品泛起如水一般温柔的涟漪,轻轻地推着激爱着的两人。 陈妮妮喘着,上气接不来下气,但还是把腿盘在了白妍后腰上,挺腰迎合,配合细长的按摩棒一下下撞击着柔软的宫颈。 “轻点,老婆轻点,我受不住....” 白鸽般轻盈的身子被顶得一晃一颤的,她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比她的蜜穴还要软还要甜。 胸腔闷闷胀胀的,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猛地在白妍的心口上咬了一口,她一口咬定那是因为陈妮妮叫得太骚了的缘故,所以为了”报复”,白妍也低头在陈妮妮跳动的乳头上咬了一口。 身体起伏的速度加快,性交发出的”啪啪”声一声接着一声,好像在互相追逐着。 “受不住还叫得这么骚?里面夹得这么紧,都舍不得我出来。” 白妍喘着气,有些沙哑且压低的声音格外有质感,她单手支撑着身体,左手往两人黏腻的交合处伸去,在陈妮妮因发情而变得硬挺冒头的阴蒂上一捏。 陈妮妮本来就被肏得不知东南西北了,最敏感的部位又突然遭遇袭击,她像被抛向岸边的鱼一般猛地弹了一下。 “啊——” 白妍的手并未松开,反倒是捏着她的阴蒂逆时针拧了一点角度。 一阵酸软麻胀从尿道或是阴道急转而下,激得陈妮妮兀地抖了抖,双腿夹紧了白妍的后腰,她热乎乎的手也攀上了白妍的手臂,微弱的月光在水润的眼睛里不停闪动着,好似搅碎了一池月光。 “别掐,别掐,老婆别掐,我,我会尿的。” 陈妮妮声音里带着惊恐的颤抖,可她咬紧了下唇眼巴巴看着白妍的模样又是期待的。 白妍吮一了下她的奶才抬头,鼻腔里哼出一声很轻的笑。 她用那只沾了陈妮妮淫水的手,捏住了女孩尖细的下巴,左右摆弄,细细观看。 “那不正和你的心意?尿在我身上你不是很兴奋的吗?” 36肏进我宫颈好不好,想要你 陈妮妮立刻闹了大红脸,好在没有开灯,月光又昏暗得厉害。 以前在床上做出的那些个荒唐事多了去了,不然白妍也不能从一个各方面都冷淡的性冷淡,变成如今这个肯用按摩棒插入自己湿润内壁的上位者了。 羞耻的热气蔓延到脖颈,陈妮妮顾不得那些了,借着暗色掩藏了自己的羞耻心,双臂环着白妍的后颈,双腿也收紧,后背脱离开滑溜溜的丝绸床单,像只小树懒似地挂在白妍身上。 这个姿势让按摩棒进入得更深,摩擦穴壁以及碾压敏感点带来的酥爽让陈妮妮软了腰,身上的每颗毛孔都在往外吐着热气,又热又软,陈妮妮差点无力攀抱在白妍身上。 “姐姐,你肏肏我,肏进我宫颈好不好,想要你。” 尾音拉得长长的,她人长得娇气,声音也是极甜美的,甜而不腻,音色悦耳,撒娇起了简直甜度超标,谁能狠心拒绝她? 她还用奶豆腐似的乳蹭着白妍的胸,模仿性交的姿势,打着旋地磨碾,轻轻地碰撞着,白妍的椒乳,她的鸽乳,都轻轻荡出乳浪。 “不怕疼?” 陈妮妮抬眸,有些迷茫地看着白妍,似乎听不懂白妍在说什么似的。 “老婆不会让我疼的。” 白妍怎么会让她疼呢? 如果是白妍,就算粗暴、冷酷,她也会心甘情愿地接受,献上敞开的身体以及炙热柔软的心脏。 一只冷白的手扶住了裸露在外的未被完全吞吃下的按摩棒,往上往左轻抬,控制着按摩棒的位置,然后借助手和腰腹的力量,将按摩棒圆润的顶端浅浅撞进那柔软多汁的宫颈口。 “好满,好深....” 就这么一下,陈妮妮就已经脱力倒在床上了,四肢软软地瘫在床上,黑丝铺了满枕,衬得她一张脸愈发显小、矜贵而柔美。 “好舒服....老婆我帮你好不好。”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软嫩的小手覆上了白妍的手,一双水盈盈的美目热切地看着白妍,白腻腻的乳房在起伏的胸膛上激烈地颤抖着。 白妍深深地注视着躺在她身下的陈妮妮,最后将手松开,让陈妮妮握上了那段裸露的按摩棒,将主导权拱手让给她。 于是按摩棒在陈妮妮的意志下,在两处柔软湿润的腹地进出着、顶撞着,嫣红穴肉收缩着、裹缠着,对方的耻毛蹭到小腹上,酥酥痒痒的,”噗呲噗呲”的水声在黑暗中隐晦地响起。 手上沾满了两人的蜜液,滑到根本握不住按摩棒,陈妮妮喘着粗气,滑腻的手搭在白妍后腰上,她望向白妍的目光比她手上的黏液还要黏稠。 “老婆抱我坐起来好不好?” 白妍没有拒绝,她单手撑床,一侧的小腿支起,另一只手腾出来搂住陈妮妮的腰,将她轻轻一翻,于是两人的位置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嗯——” 在重力的作用下,按摩棒轻易地滑进了一截,将狭窄的阴道填得满满当当的,圆润的顶端甚至往宫颈插入了挺长一段,异物的入侵让这个盆腔疯狂抽动,宫颈口那一圈软肉拼命收缩着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但终究是徒劳。 陈妮妮脱力倒在白妍身上缓了好一会儿,娇小纤细的美好胴体不断发出细细战栗。 白妍既不催促,也不主动进攻,手臂松松环抱着女孩的细腰和软臀,感受着女孩炙热潮湿的呼吸,熬煮得黏稠甜蜜的气息,还有绵软幼滑的肌肤。 陈妮妮坐在白妍身上比她高出一个头,她下巴便搭在陈妮妮肩膀上,侧脸枕着陈妮妮丝绸般柔顺微凉的头发上。 头发轻轻扯动,蜜糖般的小家伙脱离了她的怀抱。 “进,进去了吗?” 陈妮妮鼻尖冒汗,浑身都是热腾腾的汗。 按摩棒的顶端浅浅插在宫颈口,陈妮妮无意识地颤动也带动了按摩棒的抖动,在柔软脆弱的部位小幅度地抽插着。 尾骨酥麻,电流快速从尾骨往上窜起,只一瞬,白妍感到头皮发麻,快感如同海浪,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她。 环着陈妮妮后腰的手收紧了些,另一只手轻轻托起陈妮妮的软臀,不动声色地调整了按摩棒在她体内的位置,让快感加倍呈现。 “嗯。” 白妍轻轻哼了一声,这让陈妮妮很是兴奋,她双眼发亮,迫不及待地想要白妍亲口告诉她更多,更多的细节,更多的感受。 37越闷骚沉闷,就代表着她越兴奋 “舒服吗?” 轻柔调皮的吻不断落在白妍光滑的肩膀上。 “今晚话怎么这么多。” 惩罚似的轻拍落在陈妮妮丰腴多肉的软臀上,晃动的臀肉紧贴着白妍的手掌,让白妍忍不住用力扣住那团肉,收紧了肆意揉捏。 臀尖的微痛为酥爽的蜜穴添加了一份爽辣的调味剂,陈妮妮性奋得颤了好几下。 陈妮妮体力不好,上位且自己动的话很废体力,但她知道白妍这样是舒服的,白妍越是”闷骚””沉闷”,再加上一点性虐,就越代表着她兴奋。 没有什么比能给白妍带来快乐更让陈妮妮欣悦了,她十分愿意为白妍牺牲自己。 于是她边搂着白妍的颈,喷洒着湿漉漉的热气,一边抬臀抽出些按摩棒后又往下坐,持续动作着,双头按摩棒在两处蜜穴抽插着,把柔软紧致的内壁摩擦得发热。 她卖力地控制着两边按摩棒的走向,很累,但她太期待白妍的反应了,于是这累也就成了享受的一部分。 “舒不舒服嘛——” 陈妮妮眼睛亮晶晶的,嘟着嘴撒娇到。 回应她的是白妍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呜呜声堵在口腔里。 “不要说这么多话。” 陈妮妮心里乐开了花,也笑弯了眼。 肌肤相贴,通过一根细长湿润的双头按摩棒将两人完全连在了一起,温情又激情,是陈妮妮最希望的状态。 她们的性爱一般可以进行很长时间,比起单纯地使用性用具单纯地抽插,陈妮妮需要很多爱抚,亲吻,拥抱,情意绵绵地跟对方说很多话。 有了这些步骤的推波助澜,最后的高潮才会显地格外绵密而真切,她瘫在床上,或是窝在白妍怀里,内心以及精神上涌起的巨大满足感能让她愿意在当时死去,而不带任何遗憾。 第一次到达高潮花了半个小时,床头柜上摆放着的LED小钟亮着23:30的发光小白字,白妍明天要去赶8点的飞机,6点就要准备起床了,这个点该睡了。 但陈妮妮缠得厉害,白妍已经够了,于是她用手控制着按摩棒满足着陈妮妮,看她弓着腰发出阵阵喘息,在床上水蛇似地扭动着,一双眼睛水色朦胧,湿漉漉地倒映着渴求的情欲。 “想要....” 汗湿的手攀上了白妍的肩膀,留下淡淡的水痕。 “不是给你了吗?” 冷白的手握着那湿润的一端,手腕转动着,将按摩棒捣入已经软烂的甬道。 “不,不是这个,我想要跟你一起去S市。” 白妍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荒山野岭的跟着去干什么?” 陈妮妮最怕白妍黑脸,吓得不敢再提,当缩头乌龟逃避了一会儿后,察言观色看到白妍反应没那么大之后才哼哼着伸出双手,要抱。 软下脸色的白妍没有拒绝,将人搂进怀中,好声好气地解释。 “没有故意要凶你,那里条件太差了,你受不住的,别到时候过去一趟又生病了。” 陈妮妮双臂折在胸前,纤细的十指稍稍蜷曲着拢在唇边,眨着一双晶莹的大眼睛,乖乖地点着头。 只是当她垂下纤长而浓密的眼睫时,无法窥探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小心机。 白妍用双头按摩棒和陈妮妮做过一次后,就用手握着这东西将陈妮妮弄到没力气,彻底软在床上,连小指都动不了了。 “老婆,小逼好疼——” 和白妍肌肤相贴着,陈妮妮可怜兮兮地说道。 白妍挑眉,“不是你缠着要?” “要的要的,只要是老婆肯肏我,就算是把小逼玩到痛痛的我也很高兴的。” 陈妮妮抱着被子朝白妍傻傻地笑,跟她无意间瞄到同事手机屏幕里那只朝主人傻笑的小狗一模一样,满心满眼的只有自己的主人,小狗狗能有什么小心思呢?它只是太爱自己的主人罢了。 白妍暗自叹了口气,简直不知道要说这傻家伙什么好,下床找了药膏给她上药。 今晚对陈妮妮玩过了火她是存了私心的,她明天的航班早,陈妮妮被玩得又累那儿又疼,第二天肯定要睡到大中午才醒。 不这样弄的话,明早又有得闹了。 * 飞机即将起飞,白妍在广播的提示下将安全带系好,调整好座椅位置。 昨晚总共才睡了几个小时,眼下有重重的乌青,精神不振正准备补个觉。 还有五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白妍看着窗外的碧空,和一侧的雪白机翼,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却是今早她临走前看到的陈妮妮恬静乖巧的睡颜,突然一阵恍惚。 她被光亮的视线刺到了眼,索性就闭上了眼。 这个点的陈妮妮应该还没醒,等她醒来后看不到自己应该又要哭了。 到时候打电话过来,白妍犹豫要哄一哄她,毕竟离开要差不多半个月,自从她们”在一起”后,白妍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不过陈妮妮这次做得挺好的,没有跟白妍的新的分管领导打电话,要求取消她的出差。 鉴于陈妮妮的这点表现,也值得白妍好好哄哄她。 黔南寨子里有许多漂亮的银器,白妍心想可以给陈妮妮带一些回去。 她困了,意识混混沌沌的,空姐温柔有礼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内容是指引一位刚上来的乘客往哪儿走。 白妍当时还在想这人怎么这个点才上来,差一点就赶不上飞机了,也真够马虎的。 意识坠落,白妍都快睡着了,可她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惊醒,突然睁开攀爬上血丝的双眸,直直对上笔直过道上的来人。 穿着鹅黄色的卫衣,浅蓝色牛仔裤,身上还挎着一个猫咪小包往这儿屁颠屁颠小跑的不是陈妮妮又是谁? 39又开始哭哭啼啼啦~ 空姐帮她把小行李箱放到行李架上,检查了过后才离开,待陈妮妮在靠里的位子坐好没多久,飞机便起飞了。 在一片嗡鸣声中,陈妮妮细细簌簌凑过来的声音被完全掩盖。 白妍生气,冷着脸不看她,陈妮妮就拉她衣袖,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 “老婆,刚才跑快了,小逼磨着有些疼——” 侧过脸的白妍依旧脸色黑沉,看起来很不好接近的模样。 见白妍没有理她,陈妮妮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鹌鹑似地缩了缩肩膀,咬着下唇安分地坐回到原位去了。 飞机到达了一定的高度,开始平稳飞行,如同一枚鱼雷钻进厚厚的云层,窗外白茫茫的一片。 陈妮妮绞着手指,心一横,又凑了过去,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可怜。 “好像流血了,内裤湿湿的。” 她说完后便挪开了些距离,一抬头便看到扭过头来的白妍,眼睛漆黑暗沉得吓人,陈妮妮很是不安地咬着唇,心底发慌,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你跟着我出来。” 白妍解开安全带,站起身往狭窄的过道走去。 陈妮妮不敢违抗,哆哆嗦嗦地解开安全带,小尾巴似地跟着白妍来到了厕所,全程低着头,都不敢看两边座位上的人。 门一关,厕所便形成了封闭的空间,白妍压着怒火,将陈妮妮推倒在马桶上,双手用力地压着她的肩膀。 “跟你说了那里条件差你受不住是不是就是不听?” 白妍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脸上结了厚厚的冰霜,脸色凝沉得可怕,陈妮妮被吓得不敢再放肆,坐在马桶上绞着手指,眨着发红的眼睛,怯懦地呢喃。 “我听的,我听的。” “你听还跑过来?” 白妍偏了偏头,冷冷地说道,上扬的尾音叫陈妮妮心脏发颤。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快速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泪花,陈妮妮双手交叉合十,可怜兮兮地喊道。 “老婆——” “别这么叫我。” 凌厉的寒光毫无保留地瞥向陈妮妮,淡粉色的唇瓣微启,语气却是命令。 “裤子脱了。” 陈妮妮吓得抖了抖,她不敢磨叽,更不敢跟白妍说她撒谎了,她其实没有流血,她说这个只是想让白妍理理她。 但这个时候陈妮妮敢说这些吗?她不敢。 麻利地解开纽扣跟拉链,双手往后一背,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颤巍巍地抬了臀给白妍看,怕她看不到要生气,还腾出一只手掰开自己的逼。 白妍审视的目光先是落在她白腻的大腿根上,接着移到她双腿中心那片巴掌大的部位。 白胖的大阴唇透出樱花似的粉色,细细的手指很不温柔地掰开大阴唇,露出被反复摩擦、肏弄得红彤彤的小阴唇。 红到要滴血似的,倒是没有破皮。 印着小草莓的白色内裤也是干干爽爽的,没有一点湿痕。 好在没有出血,否则白妍真是气狠了要把这不听话的小东西打一顿。 昨晚上了药,今早白妍临走前也给她上了药,如果不是陈妮妮赶着要来,今天下午那红肿就能消得差不多了。 白妍下巴一抬,知道她意思的陈妮妮立刻将裤子穿好。 白妍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陈妮妮心想不好,她这下真的把白妍惹生气了,她有些后悔自己任性的,出尔反尔的决定了。 可她怎么能忍受白妍不在的半个月呢,她真的会疯的,所以她不能不来啊。 一坐回位置上,陈妮妮就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也不敢哭出声,只是偶尔溢出一声极轻的啜泣,可怜得要命。 坐在她旁边的白妍直接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贴心的空姐在送饮料的途中看到了,还特意再来了一趟,送上了纸巾,温柔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陈妮妮摇了摇头,金豆子还挂在脸颊上,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哭腔。 “只是有点伤心,一会儿就好了,谢谢姐姐关心。” 漂亮又懂礼貌,连哭的模样也是极可爱动人的,母爱爆棚的空姐还想叫她去休息区休息一下,但陈妮妮摇摇头拒绝了。 空姐还想说些什么,但注意到闭着眼的白妍眉头已经紧锁了,立刻闭了嘴,放轻脚步离开了。 陈妮妮默默哭了小半个钟,擤鼻涕也不敢用力,眼睛都哭肿了,等她在那儿一个人哭累了,啜泣着闭上眼意识昏昏沉沉要睡了。 白妍却睁开了眼,将目光投向陈妮妮。 看她眼睛鼻尖透着粉,脸蛋白惨惨的,眼下挂着淡淡的青色,纤细娇小的身体蜷缩着,一副很缺安全感的模样。 无声地叹了口气,白妍心底像被压了块巨石般沉闷不堪。 她招手示意空姐拿过来一张小毛毯,给她盖,掖好了两边要收手的时候,却被陈妮妮一把攥住了手腕。 她窝在毛毯里就成了小小的一团,幼猫似地看着她。 “老婆可不可以原谅我。” 声音哑得不能听,白妍的心脏狠恨地抽动了一下。 “你睡。” 她往后抽了两下手,却没有抽动。 陈妮妮又要哭了,眼泪从肿成核桃般的眼睛里挤出来,惨兮兮地挂在脸颊上。 昨晚性事太过冗长,那儿还被弄得红肿不堪,她今天起得又早,身体精神都是双重折磨,再经过这么一哭,整个人都憔悴不堪。 白妍最终只得妥协,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发顶,又把挂在脸颊上的泪擦掉。 “睡吧,飞机到了我会叫醒你的。” 这便是气消了的意思了,浑浊红肿的眼睛即刻发光,嘴巴咧开笑得灿烂, “噢噢!” 陈妮妮哭得太久,她脸上的肌肉僵着,还挂着泪痕,这表情在哭狠了的脸上倒显得有些滑稽。 可白妍看着却没有半点可笑,只有无尽的怅惘跟无奈。 39进寨 上飞机的时候白妍还是一个人,下飞机后一起出差的同事却看到她身后跟了个小尾巴,和他们坐巴士,一起坐小三轮,大家都知道那是谁,没有谁会自讨没趣地凑上前八卦,只要一个对视的延伸,足以交换不少的信息。 一时间大家神色微妙,嘴里谈的却是S市清新的空气,瓦蓝的天空。 公司里根本就没有秘密,为人低调能力强突出的白妍和小陈总是一对,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带队的负责人看到这尊小佛也跟着来了时,头都要炸掉了,要是这矜贵的小祖宗哪儿磕着碰着了,给他再厚的血也不够扛的啊。 “小陈总,我们待会儿骑小三轮进寨子,这路上颠簸不好走,您看....” 男人脸上一副为难的表情,在他停顿之时,陈妮妮很是善解人意地摆了摆手。 “没事,你忙你的去,我只是顺道来玩儿,你就当没看见我就成。” 负责人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十分后悔自己故作潇洒地那么一挥手,连带着把白妍也划了进去,他心底暗叫不好,回到办公室的第一时间就是给白妍发消息,说她不用去,会安排别的人去。 白妍却说没关系,她不是易碎的玻璃,出差考察而已,让他不要区别对待,寒了别的同事的心。 她确实不是玻璃做的,易碎,可陈妮妮是啊。 张曼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如今跟了他的组到山沟沟里受苦,张曼知道了不得剥了他的皮?负责人叫苦不迭。 虽然陈妮妮说当没看见她就成,但他哪敢呐,跟车队打探哪辆小三轮的师傅开得最稳妥,还给那辆车上放了厚厚的坐垫,知道陈妮妮不愿他老出现打扰,只是把那辆车留下,最后分给了她们俩。 陈妮妮坐在小三轮进山的一路上心情都很好,她和白妍和好了,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在大巴上也睡了一觉,现在精神正是好的时候,就连那并不怎么好吃的午饭也没有破坏她的兴致。 第一次坐小三轮的陈妮妮感到很新奇,连车上生锈的铁都要去扣两下,更别提路上开得正灿烂的花,外表奇特的植物,都让她很兴奋。 沐浴着徐徐的清风,欣赏着周围优美得如同画一般的风景,陈妮妮感受到了一种野性的自由。 视野范围内出现了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艳丽得近乎妖冶,陈妮妮激动地拉了拉白妍的衣袖,示意她去看。 “阿妍快看,那里有一只蝴蝶!好漂亮啊,宝石一样的蓝色。” 像是怕惊吓到了那只蝴蝶似的,陈妮妮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白妍顺着陈妮妮的目光望去,那只蝴蝶在阳光下翩飞着,浑身散发着金光灿灿的深蓝,美极了。 她却收回了目光,视线落在陈妮妮沐浴在暖融阳光的脸上,阳光直射她的眼,有些刺眼了,她眼睛是稍稍眯起来的,从簇拥在四周的浓密眼睫望下去,是一双清透明亮的眼眸,在不同光线的折射下,那眼里的光也是璀璨变化着的。 “嗯,看到了,很漂亮。” 白妍的手臂环过陈妮妮的肩,手掌轻轻拢在她额头上,阻挡阳光刺伤了她的眼。 陈妮妮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只迎面飞过来的蝴蝶上,甚至屏住呼吸伸手去碰,那跟一般蝴蝶相比显得格外硕大的蓝色蝴蝶从陈妮妮指尖掠过,朝后飞去了。 陈妮妮转过头,目光追随着慢慢变小的蝴蝶,直到它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再也看不到了,她收回视线,惊叹地跟白妍说道。 “我刚才好像碰到那只蝴蝶了!它好大,简直比我的巴掌还要大上一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蝴蝶,诺大一个京城里却什么都没有....” 瞳孔时而惊叹地放大,粉嫩饱满的唇瓣时而抱怨地嘟起,陈妮妮津津乐道地说着,白妍则耐心地倾听着。 风把两人的头发吹起来,再柔柔地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暖融融的阳光慷慨地沐浴在两人身上,气氛平淡而温馨。 开车的师傅听到陈妮妮对蝴蝶这么感兴趣,忍不住开口自豪地说道。 “刚才那只蝴蝶我们这里叫仙女蝶,它翅膀上密布着许多鳞片,鳞片上的纹路又密,所以光照在上面时会产生闪光,蓝得那叫一个漂亮喔,我们寨子深处里有个蝴蝶谷,春天的时候几百万只蝴蝶从蛹里飞出来,场面那叫一个震撼。” 他这么一说,更是勾起了陈妮妮的向往,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白妍。 “哇,这样么?那也太棒了吧,阿妍阿妍,等春天我们一起过来看好不好。” 她边说边摇晃着白妍的手,神情娇憨可爱。 白妍微笑着点了点头,反手覆在陈妮妮手上,感觉到有一些凉意,于是她包着陈妮妮的手给她暖手。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寨子里没有客栈、旅馆,他们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被两两分组安排到当地居民的竹楼。 白妍去的那家是村支书,她们和村支书家的老奶奶并排着住一个小院,主人家人都很善良淳朴,尤其是老奶奶看到陈妮妮,简直喜欢得不得了,拉着她的手跟她说了许多话。 陈妮妮很是讨长辈喜欢,长得白净乖巧,娇而不矜,小圆脸,下巴又是尖尖的,葡萄眼水汪汪的,很是无害良善。 老人家不会讲普通话,话也讲得不是很清楚,但她会耐心又专注地听老人家讲话,对什么话题都很感兴趣的样子,也很热情地回答。 给她们住的小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蓬松的被子还散发着新棉絮晒过太阳的温暖的味道,床垫也是厚厚的棉絮,陈妮妮坐在上面特别开心,乐呵呵地笑着,转着手腕,细细的银链飞转着,折射着银色的金属微光。 “老奶奶送的这个手链我好喜欢呀,可是我没带什么东西可以给她的,早知道把小玉佛带过来送给她的。” 陈妮妮摸了摸空荡荡的脖颈,脸上的笑隐下去了,有些惋惜地说道。 白妍在她手腕、脖子上抹驱蚊水,山里的蚊子虫子毒,陈妮妮细皮嫩肉的,经不起那一两口的叮咬,于是白妍给她抹得频。 “老奶奶会知道你的这份用心的,没带就没带吧,你多去陪陪她,老人家很喜欢你。” 经济欠发达的地方文化就越封闭、传统,这儿的孩子在这样的传统文化熏染下长大,对爱的表达自然是欠缺的,但陈妮妮不一样,长得乖,笑得甜,一口一个奶奶,夸人的话张口就来,不讨好也不奉承,就是满脸的真诚。 也不难怪她招人喜欢,即使做了再过分的事,也舍不得狠下心朝她真生气。 陈妮妮很乖地点点头,仰着头漂亮的小脸上又有了笑容。 “那我白天跟老奶奶待着,晚上跟你待着。” “嗯。” 白妍满意自己的话她还是听进去了的,他们出来调研,不仅要上山下乡,还要去这一片的寨子考察,白天是顾不上陈妮妮的,那些路又陡又险,陈妮妮是万万不能跟着一起去的。 于是白妍跟她说要她白天好好待在住的地方,不要乱跑,也不能跟着他们一起去。 简单安顿下来了,负责人就召集大家简要地开了个短会,安排了明后天的行程,叮嘱了大家穿轻便的衣服,就解散休息了。 这个寨子里有蝴蝶谷、瀑布,离他们很近的隔壁寨子里有温泉、还有一大片森林湖,这一块儿风景都很美,到时候把几个关键点聚在一块儿弄个生态旅游度假村的话,卖点突出。 40另一人生 撇开如画一般的风景,这儿的生活对于外面来的人来说很不方便,尤其是从小在繁华大城市长大的人来说,遇到的问题都是闻所未闻,根本无法想象得到的。 洗澡上厕所是最大的问题,没有淋浴,需要主人家在灶台上烧了水,然后用木桶装着洗,及膝的木桶,也装不了多少水,按照惯常的洗法,三桶水都不够她们一个洗。 白妍不想麻烦主人家,也不愿让主人家烧那么多柴火给她们俩烧洗澡水,看着主人家的儿媳是洗一桶水的,就麻烦主人家给她们烧两桶。 主人家的儿媳是个皮肤黝黑,但五官标致的小姑娘,叫夏花,比陈妮妮小两岁,但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在生活的琐事上很细心。 “你们城里的姑娘洗澡用这些水应该不够吧,我叫我屋里那人给你们多烧几桶。” 这地方的已婚姑娘会含蓄地叫自己的丈夫为”我屋里那人”,夏花的丈夫是一个爽朗憨直的年轻小伙子,年纪还没白妍大。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黝黑发亮的眼睛一直看着陈妮妮,在她的想象中,陈妮妮完全符合她对富家千金、小公主的一切幻想。 陈妮妮身上那种矜贵,礼貌得体,被呵护得不沾一点尘埃的纯真美好是她渴望拥有的。 “够的,谢谢你。” 白妍点点头,十分有礼但总让人感觉有距离感。 不同于白妍一贯的冷淡克制的,陈妮妮则开朗许多,脸上浮现出大大的笑容,笑眼弯弯,让人忍不住被她的笑感染,会心一笑。 “够的够的,夏花你真贴心,还特意过来问我们这些,我们先去洗澡啦,我明天找你玩。” 她朝夏花挥挥手,和白妍一起朝洗澡专用的小隔间走去。 夜凉如水,圆盘似的大月亮高悬于空,皎白的月光倾泻在这小小的庭院里,将夏花拉成一道细细长长的黑影投射在地面上,那么微弱的一条,谁来都可以把它掐断,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主宰她的人生。 她是学堂里读书最厉害的学生,读书第二名的男生连她一半都赶不上,寨子里学堂的老师欣赏她,希望她走出大山,去外面读书。 寨子请老师过来只负责教小学,水平也不高,她是在老师的私人帮助下半自学地完成了初中的课程的,但她还没来得及出去参加中考考试,她所有的书便被父亲一把火烧掉了。 父亲说,她要想出去读书,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跨过去。 她哭闹不止,被父亲狠心地关了大半年,直到她再也不提出去读书,帮衬家里做家务。 第二年,媒婆给她相了一门亲事,男方是另一个寨子的村支书的孙子,给了她家丰厚的彩礼,但这些东西她见也没见过,因为那是父亲将来要留给两个弟弟结婚用的。 所以,是用她的卖身钱,成就两个弟弟,让他们成家吗? 也怪不得不让她走了,她走了,谁给弟弟们卖身存钱呢? 她16岁就嫁人了,当年就怀上了一个孩子,17岁就成了一个孩子的妈妈,难产,差点就死在了床上,但是隔年,她的丈夫又让她怀上了一个孩子。 对于生育,对于她自己器官,她从来就没有决定权。 对于她自己的人生选择,她同样也没有决定权。 17岁,当她躺在床上满身污秽,陈妮妮在做什么呢? 她一定穿着干净优雅的裙子在贵族学校里学习,有和善的知识渊博的老师给她上课,放学后,也一定是由昂贵的汽车接送回家,在漂亮的大房子里跟爸爸妈妈撒着娇。 那样的人生,定是五彩缤纷的。 陈妮妮21了,还单纯美好得像个小姑娘,澄澈明净。 而她才19岁,就觉得生命已经停滞了,人生不管从前还是往后,都是一片黑暗。 她是腐烂的橙皮,是长毛的豆腐乳,是馊掉的浓汤,是无论多么炙热的午后也依旧昏暗阴湿的长满苔藓的角落,是不应该来到这人世间的一抹孤魂。 当初还不如就不看那些书好了,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美好,也就不会惦记着了。 夏花突然感到一阵悲怆,胸腔堆积着千言万语,却无处可说,无处发泄。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眨着眼不想哭,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于是便抬头仰望繁星密布的夜空。 星星的光芒无法比拟月亮的,她的视线自然移到皎白的圆月上,拼命眨着眼将眼泪逼回去。 在泪眼朦胧中,她看着月亮散发的残影,心底不由得问道。 “月亮你能看到这世间的一切,所以,这一切都是命吗?是因为我命不好吗?” 眼泪从最终还是从眼尾滑落,直直滚入鬓边,地上那抹被拉长的黑影晃动着,显得那么卑弱、无助、绝望。 “夏花快回屋,小齐在哭了,快来喂奶。” 男人浑厚的声音传来,吓得夏花猛地一抖,她赶紧擦掉眼泪,”欸”了一声后,急急忙提着空空的木桶往屋子去了。 41娇气包不娇 山里边昼夜温差大,白妍没敢让陈妮妮脱光了衣服站在水桶边泼着水洗,怕她着凉。 两人被熏黄的灯光笼罩着,两人的剪影虚虚地映照在墙上,亲近地互动着。 白妍让陈妮妮伸手,她就把手举过头顶,好让衣服脱下来。 在水雾蒸腾中,白妍将毛巾浸湿,拧得半干后给她擦身,擦完后立刻用厚实的大浴巾将她整个裹住擦干,然后给她穿好衣服,再才是脱掉裤子给她洗下半身。 “我自己可以的。” 白妍给她洗澡的方式,很像夏花给她大儿子洗,陈妮妮感觉像是被当成小孩子对待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并拢了双腿,手臂也遮遮掩掩地挡在腿间。 袖子高高挽起,露出冷白的纤细手臂,一双修长的手被热水浸得发红,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吸饱了水的毛巾。 双手反向用力,毛巾里的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滴进木桶里,清澈的水面上一时间多了无数个凹陷的小圆点。 将毛巾拧得半干,随后轻轻拍了一下陈妮妮的手,示意她将手放开。 “你洗得太慢,会着凉的。” “噢噢。” 陈妮妮嚅嗫着应了一声后将手松开了,攥着自己衣服的下摆,拉高,露出圆圆的可爱小肚脐。 小肚子鼓鼓的,稍稍蠕动了一下,还发出一声很轻的咕噜声。 白妍跟她挨得那样近,自然是注意到了的,纤长漆黑的眼睫轻轻一掀,一双明亮的黑眸便和陈妮妮对视上了。 “想上厕所吗?” 陈妮妮摸了摸肚子,摇摇头说倒。 “现在不是很想,可能待会儿要上。” “好,我陪你去。” 主人家告诉过她,厕所在院子最偏僻的一个小角落,搭的一个小小的棚,让她们上大厕去那儿上。 “待会儿我洗,你回去房间等我。” 水桶里的水已经见了底,白妍身上衣物也潮湿了,针织衫表面凝着细小的水珠,她的那只水桶在一边,上面盖着一条白毛巾。 陈妮妮被宽大厚实的浴巾包着,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黑亮亮,她咬着下唇。 “我不能在门口等你吗?我有点害怕。” “外面冷。” 白色柔软的羊绒衫打底,外面套一件毛绒绒的羊羔绒卫衣,裤子是灰色的休闲裤,为了防水,这些衣物都放在一个袋子里。 “那我回去拿件外套,晚上了,我害怕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房间被收拾得干净整洁,但灯是和洗浴间一样地小黄灯,挂得还不稳,风从窗缝里一吹进来,那灯便摇摇晃晃的,人的影子也跟着晃荡,怪吓人的。 白妍想了想,把陈妮妮一个人留在那儿,她也确实不放心,倒不如让陈妮妮穿了外套在门口等算了,她压缩一下洗澡时间,五分钟差不多就能出来了。 “行。” 等白妍也洗了澡出来,就陪陈妮妮去上厕所了。 厕所是茅坑,跟小厕的小沟沟不一样,供踩脚的两块薄薄的木板下是一个坑,里面全是粪便。 陈妮妮进去的时候差点没被吓哭,跑出来抱着白妍不撒手。 最后还是夏花想了个法子帮她解决的,翻箱倒柜找了个木制的马桶,中间放了加厚的塑料袋,让她坐在上面方便。 寨子晚上到处都是黑森森的,主人家后山的小树林像一个张着深渊巨口的怪物,人在明它在暗,一阵阴风吹来,让人心里发毛得厉害。 晚上经历的一切都很糟心,白妍以为陈妮妮会哭,会抱怨,会闹。 但她没有,一晚上都很乖,早早地就睡了。 42遭遇 白妍白天和团队一起去做调研,陈妮妮就留在村书记家,跟老奶奶、夏花待在一起,夏花很忙,既要照看两个小孩,做家务,还要做手工活补贴家用,饶是这样,她还是非常照顾陈妮妮。 没几天,陈妮妮就和夏花混熟了,陈妮妮对这里的生活很感兴趣,夏花则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 等到吃过中饭,哄完两个小孩睡午觉,夏花才有了些空闲时间。 她邀陈妮妮一起去小山坡那儿坐坐,那儿风景很美,水草丰茂,遍地繁花。 陈妮妮自然是答应的。 夏花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尤其是对城市里的父母怎么养女儿的,怎么给女孩子提供教育的,女孩子是否有选择丈夫的自由权。 陈妮妮都一一答了,夏花极其认真地听陈妮妮讲话。 听完后,夏花呢喃着说道,“真好啊,当城里的女孩可真好啊....” 她黝黑的双眼望向远空,目光里尽是向往,她那么执着地望向那片悠远的瓦蓝天空,似乎她的身心也随着她的目光远去,不再被这闭塞的大山,吃人的封建父权,被迫肩负的母亲责任所桎梏。 陈妮妮若有所思地望向有着棕黑色健康光泽皮肤的夏花,沉思了片刻,问道。 “夏花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夏花即刻从她神往的幻想中抽离出来,扭过头和陈妮妮对视,她望进对方澄澈纯净的双眸,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喉头滚动,夏花费劲地吞咽下一口唾液,黝黑的眸子愈发黑亮,她万万没想到陈妮妮有这样敏感的情绪感知能力,这么多年的委屈忍受似乎有了发泄口。 “妮妮,我是被逼着嫁给他的,在嫁人之前,我被我父亲关在阁楼里大半年。” 夏花的普通话有着很重的口音,陈妮妮要听懂她讲话其实还是挺费劲的,此刻她的语气里带着浓重的悲伤,表情又是那样无助绝望,陈妮妮根本不需要将注意力完全放在她的话语中便可清楚地理解了她话语的含义。 被逼着嫁人,被亲生父亲关在阁楼里,这些字眼无一不深刻地刺激着陈妮妮的神经。 “怎么会这样?夏花你经历了什么?” 夏花抿紧了唇瓣,警惕地观察了四周,没有发现除她们两个外的旁人,寨子里的人习惯中午午睡,这会儿外面十分安静,就连狗都不吠了,鸡也不鸣了。 她的神经放松下来,“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半个小时过后,陈妮妮满脸沉重,夏花的遭遇大大超出了她的认知。 瓦蓝的天空,碧绿的水草,各色的小花尽数褪了色,她此刻好像身处在一个荒诞虚幻又过于真实的梦境,但她分明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虽然陈妮妮家里条件很好,一直到高中毕业都没接触过普通家庭的同学,但她在上大学的时候还是接触过一些学习成绩优异但家庭条件一般的同学的,她知道有些地方会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但从不曾知道过这世间还有像夏花这般惨的人。 成绩好,想要读书却不能够,被逼着结婚,说结婚都是好听的了,夏花父亲的行为本质上就是卖女儿! 夏花在夫家的地位是最低的,奶奶老了,她婆婆终于摆脱了儿媳妇的卑弱地位,心灵扭曲地要让夏花尝尝自己当年吃过的苦,她苦过,所以夏花也得苦。 夏花的婆婆管这叫熬。 夏花满脸漠然地说,“我婆婆总是调教我,说夏花啊,你熬吧,等你熬到小齐他们成了家,你就成了家里的女主人了,到时候家里上下所有的小事,你就都可以做主了,女人啊,哪个不是这样熬出来的呢。” “我婆婆说得没有错,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可我不想这样,我不愿意自己受的苦再让别人来受,她们这样子,就好像,就好像这是一个诅咒,寨子里所有的女人都逃不开,你知道吗妮妮。” 夏花说完已是泪流满面了,她没有哭出声来,甚至声音里也没有哪怕一丝丝的颤抖,那双黝黑明亮的大眼睛只是在无声地落着泪。 那是因为被生活不断熬煮过,她已经失去了大喊大叫、崩溃的能力了。 夏花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因为在夫家,女人哭也是一种罪。 “我知道,我能理解你的痛苦跟绝望,他,他有打过你吗?你男人。” 陈妮妮很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夏花的遭遇让她很痛心,她发现自己竟不能说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因为安慰的话语真的很肤浅,它们什么都不能改变。 夏花用袖子擦过脸上的泪,双手撑在身后,仰着脸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漂亮的五官抽动了一下,看起来有些扭曲,恨意和狠劲儿在她眼里一闪而过,最终化作无能为力的齑粉,洒在空中一晃眼就消失不见了。 “打,怎么不打,这个地方,男人打老婆已经和吃饭睡觉一样了,男人不打女人才是”不正常”的,即使有感情基础的男女,一旦结了婚,男人都会变的,他一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多钱把女人娶回家,如果不使唤、不打老婆那不是亏了吗?更何况这里的女人天生就低人一等,在娘家是这样,在夫家更是这样。” 陈妮妮心口像是破开了一个大洞,呼呼的冷风往她胸口直灌进去,又在后背同样破开了一个大洞,再钻出来。 “你,你有想过离婚吗?我是说走法律程序,只要你想离,总能离掉的。” “离?怎么离?外面的法律管不到我们这些的寨子的,只要媒婆跟两家说好了,夫家给了彩礼,把女人带回家,然后再摆上酒席,这在我们这里就是结婚了,这个女人就一辈子都属于这个男人了,只有男人能休妻,女人根本都不能提离婚,不然会被男人往死里打的。” 陈妮妮回去后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夏花最后望向她的神情,眼泪留下的痕迹被风吹干,在那样美丽的景色下,她棕黑色的美丽脸庞却那样悲戚又绝望,好像她已经深陷泥沼,除了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没,被淹死,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43帮她离婚 白妍回来给陈妮妮带了礼物,一个银手镯,陈妮妮对于白妍送的东西向来很珍视,宝贝得不行。 这次反应平平,敷衍地说了句,“谢谢,很漂亮,我很喜欢。” 而后便握住白妍的手腕,将她拉进,压低了声音心事重重地说到。 “阿妍,夏花今天跟我在一起,她跟我说了些事。” 白妍低垂了眉眼,目光深沉地看着陈妮妮纤细手腕上戴着的手镯反射出来的银白色金属光泽。 不得不说,白妍的心脏被什么尖锐的利器用力地扎了一下。 一直以来,陈妮妮都是围着她转的,陈妮妮从未如此在意过除了她之外的女性。 白妍头一次体验到胸腔充盈着醋意的真实感受,闷闷胀胀,熏得她眼睛干涩。 她脑海中快速地浮现了夏花的脸,从眼睛鼻子到嘴巴,而后是棕黑色的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还有她如夏花一般灿烂的笑容。 那一两秒钟的功夫,白妍的思绪运作得飞快,思考陈妮妮究竟被夏花的哪方面吸引,她甚至开始懊悔自己当初没有坚持让陈妮妮留在首都,让她在这个地方遇到了夏花。 “她怎么了?” 白妍说,音色如往常般平静冷淡。 陈妮妮贴着白妍的耳,小声地把夏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白妍说了。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白妍向来是冷漠而疏离,极度缺乏同理心的,不要多管闲事是她从小印刻在生存守则里的很重要的一部分。 她圈住女孩纤细的腕子,把玩似地轻轻摇了摇,陈妮妮手腕上的银镯发出细细碎碎脆响。 “你打算怎么做?” 白妍颦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罕见的危机感被解除,她的眼神中带着没有人情味的冷漠。 “我想帮帮她,我们走的时候可以把她一起带上,跟我们一起去首都,然后我赞助她读书,让她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圆溜溜的葡萄眼咕噜噜地转动着,陈妮妮倒豆子似地说到。 她是被娇养的小公主,连想出的帮人的法子都单纯得没有半点可行性。 白妍拥着陈妮妮来到床边,轻松地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自己紧挨着她坐下。 她决定打破陈妮妮不切实际的幼稚想法,语重心长地说道。 “夏花结婚了,无论她受了多少教育,跑到哪里去,只要她丈夫找到她,就可以把她带回来,你想让她一辈子都躲躲藏藏吗?这恐怕也不会是她想要的生活吧。” 陈妮妮倒吸了一口气,“那我们帮她离婚好不好?” 夏花说过只要她敢提离婚,她男人就敢打死她!可是不解决离婚问题,夏花就始终不是自由身。 这儿有当地要遵循的一套风俗制度,和外面不一样。 44你想怎么帮? “你想怎么帮?”白妍问道。 这也是陈妮妮忧虑的事情,正是因为想不出帮夏花离婚的办法,陈妮妮才想着偷偷把夏花带出去,只要出去了,那她要遵循的就是外面的规章制度了。 陈妮妮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白妍抚摸着她的后颈,叹了一口气。 “你不要去趟这趟浑水,也不要怂恿夏花逃跑,夏花是被明媒正娶嫁过来的,在这种偏远的地方,大家都默认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的,如果因为逃跑,她丈夫把她打死了,大家也不会吭声的,她娘家那边更不会报警,反而会因为女儿的行为蒙羞。” “怎么会?!” 陈妮妮眼睛瞪圆了,声音也一下拔高了,屋顶的一直鸟儿发出一声啼鸣,扑棱着翅膀飞进了对面的深山,动静不小。 白妍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抵在她唇上,用气音嘘了一声。 纤纤素手捂了嘴,只露出两只明亮澄澈的眸子,陈妮妮点点头。 “今天我们去林家寨,带路的当地师傅说了一个很相似的例子,就去年的事情,那女人真的因为逃跑被打死了,她娘家一声不吭,这里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报警。” 听到白妍这样说,陈妮妮都快急哭了,她攥着白妍的衣袖。 “那我们更要帮夏花了!要是她以后真的被打死了怎么办!” 白妍慢条斯理地给陈妮妮理额头上的碎发,很是有耐心。 “你帮了夏花,那这些地方的其他女人呢?你要不要帮?你又能帮得了多少?” 陈妮妮咬着下唇,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激动得颤音。 “可是夏花已经向我求助了呀,我怎能忍心不帮她呢?更何况就连眼前的人都不帮助,更何谈别的那些我们不认识的人了。” “妮妮,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不是单靠你,或者我的能力能够做得了的。” “那要怎么做?” 陈妮妮直勾勾地看着白妍,眼里满是信任。 白妍叹了口气,陈妮妮今天是非要管这件事不可了。 “等我们离开后,你让你妈妈的身边的王叔过来处理吧,你不要掺和这件事,也不要联系夏花,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跟夏花走得那么近了,知不知道。” 白妍捧着陈妮妮的脸,很是认真严肃地叮嘱。 要是狗急了咬人,陈妮妮被亡命之徒报复了,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嗯。” 陈妮妮点点头,心下又雀跃了起来,只要白妍这么说了,这件事肯定是有希望的,一想到自己能够帮助夏花逃离火海,她就特别有成就感。 一看她飘忽的葡萄眼里浮现出星星点点的微光,白妍就知道她的心思已经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于是她加重了语气,目光深沉肃穆。 “陈妮妮,我认真的。” “嗯嗯,我知道的,我会记得的。” 陈妮妮的心思收了回来,很乖地点点头。 “那你要怎么做?” 陈妮妮仰望着白妍,她眨着眼,努力回想起白妍跟她说过的话。 “让王叔来办这件事....我不能掺和进来,不能跟夏花走得那么近,之后也不跟夏花联系。” “嗯,记得很好。”白妍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45你,我更喜欢 镯子在陈妮妮手上太大了,一不留神就滑下来了,于是白妍跟她戴在了脚上,这才刚刚好。 从”拯救夏花”事件中抽离了出来,陈妮妮对白妍送她的银镯子爱不释手,不停地拨弄着镯子上的小铃铛,让它们发出好听的脆响。 她笑声轻灵,笑眼弯弯,“这个镯子好漂亮啊,我好喜欢啊,谢谢老婆。” 陈妮妮刚洗完澡,一双玉足润泽细腻,踩在藏青色的被褥上,娇嫩得好像新剥开的百合花的球根,在昏暗的黄灯下,看起来格外洁净无瑕。 那银镯就圈在她纤细而骨感的脚踝上,在轻轻的颤动中折射着柔和的微弱银光。 那银镯白妍挑得仔细,选了最精致光滑的一只,但在陈妮妮身上还是显得粗糙。 白妍一时有些挫败,陈妮妮的吃穿用度向来都是顶好的,张女士送她的表、珠宝都是百万起步的顶奢,自己在银器铺里买的几百元的银镯子又怎么配得上她呢? 只是当时在银器铺看到店家的小女儿穿着藏青的民族服饰,配戴着银器,笑得灿烂,从她明媚澄澈的脸庞中,白妍依稀看到了陈妮妮的身影。 她觉得陈妮妮戴这个应该会很好看,于是鬼使神差地,她掀开两块绣着精致刺绣的藏青色布帘走了进去。 条件相差巨大的家庭环境是白妍和陈妮妮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如果没有足够的财力或是能力来抵抗,又怎能心安理得地站在陈妮妮身边? 这些都是被深压在潜意识深处的无法触及根基的东西,这会儿一股脑地全冒出来了,白妍越想越钻牛角尖,一瞬间的功夫,明朗的眉眼间便凝结着深深的阴翳。 “值不了多少钱,做工远比不上你惯常戴的那些首饰。” 话一说出口,白妍就知道自己扫兴了,空气凝沉安静,她轻咬了下唇,视线从陈妮妮写满了错愕的脸上移开,想收回自己的话已是不能够了。 陈妮妮的葡萄眼睁得圆圆的,清透水润的眸子折射出颤动的微光,她似乎不明白白妍为什么要这样说,礼物自然是心意最重要的,她爱白妍,就算白妍随便送她个什么东西她都会很开心,很喜欢的。 更何况这个镯子做工这般精细、好看,一看就知道是白妍精心挑选的,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 “可是它很好看啊,老婆送我的礼物我都很喜欢。” 大学阶段,白妍送她的围巾、手套,她都有好好珍藏着,生怕弄脏搞丢了。 就连从白妍那儿顺回来的笔、书签、便利贴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她都用盒子装好了,放到了。 空气安静了下来,陈妮妮有些不知所措地踩着被褥,她明显也被白妍突然冷下来的气压吓到了,怯懦地蠕动着嘴唇,但却不敢说些什么,她怕自己说错话,又惹得白妍恼。 她们闹矛盾,不管是不是陈妮妮的错,从来都是陈妮妮主动服软讨好的,她的阿妍是那样骄傲优秀的人,她也舍不得让她放下身段主动示好。 反正她也喜欢向白妍撒娇,喜欢哭,她服软了,白妍哄她,她也很开心的。 她看着白妍在昏黄的灯光下,直挺鼻梁下紧抿着的嘴唇,她跪坐在床铺上挪着靠近,然后有些怯怯地攥了白妍的衣袖,轻轻扯了扯,小声问道。 “老婆,我们还有几天就要回去了啊。” “三天。” 白妍没有不回她的话,语气也没有过分冷冽,陈妮妮便松了口气。 白妍这样的反应说明她没有很生气,陈妮妮心情雀跃了几分,想着要再说些话活跃气氛,把两人之间那点隔阂冲散。 于是她又凑近了一点,仰着脸小心翼翼地说道。 “今天我跟夏花在后山山坡那儿坐了会儿,看到草丛间开的花很漂亮,明天我去要个花瓶,然后摘些花插进去好不好?” “你不要去,很危险。” 白妍转过脸来,和陈妮妮面对面,她的脸在光影下简直美得像艺术品,叮嘱时的眼神很认真也很专注,像是对待很重要人的那种上心。 陈妮妮心跳都漏了半拍,而后心脏开始狂跳,她脸上露出个软笑。 “欸欸——” 两人之间那点儿说不出道不明的别扭气氛又消失了,在这间小小的整洁的竹房里,空气中弥漫着后山传来的幽幽花香,朦胧的黄灯下,暧昧的情愫开始发酵。 陈妮妮穿着及膝的绸缎睡裙,浅淡的雾霾粉衬得她似水晶般晶莹纯粹,她伸出那条戴着银镯的右腿,脚尖轻轻绷紧,形成一道流畅而光滑的直线。 她先是在白妍大腿外侧蹭了蹭,而后蛇一般灵巧地钻进里白妍的睡衣下摆,游上了对方纤韧的后腰,绷紧的脚背在白妍温热细腻的肌肤上蹭动、摩挲。 她腿上晃动的幅度大,那银镯子便在她脚踝上滑动,小铃铛细细碎碎响个不停,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其蛊惑。 “老婆,镯子我很喜欢,你,我更喜欢。” 陈妮妮双手撑在身后,柔顺的黑发瀑布般披散在身后。 黑发雪肤,雾霾粉的睡袍,红唇黑眸,或浓郁或清浅的颜色组成了妖精似的陈妮妮,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光明正大地引诱着白妍一步步陷进她的温柔乡里。 白妍没有说话,暗色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浮浮沉沉地挣扎着。 夜色更深了,守门的家犬睡意倦倦地吠了两声,而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沉重的脑袋摇晃着缓缓地贴在了地上。 墙角的虫子歌唱家似地,敞开了嗓子发出不眠不休的鸣叫。 白妍的心绪也跟着愈发浮躁了起来,她的目光和陈妮妮的胶着着,伸手往旁一绕,直接抓住了陈妮妮在她腰腹间挑逗的小巧的脚,握在手心里细细地把玩着,指腹摩挲着女孩羊脂般的细腻肌肤,甚至在她柔软的脚心挠了挠。 46想老婆用力地肏我 陈妮妮怕痒,脚心的痒意带着一阵酥麻直窜上她后颈,她抖了抖,半边身子的毛孔都立了起来。 风铃般清脆的娇笑声传来,下一秒,陈妮妮便湿着眼睛坐进了白妍怀里。 还没怎么呢,只是坐在白妍冷香扑鼻的怀里,柔软的胸脯相互挤压着,绷紧了腰臀用下体在白妍小腹上像发情的小狗似地轻顶了几下,陈妮妮就开始红着脸轻喘了起来,气息滚烫而馥郁。 白妍眼里爬上了玩味的笑意,陈妮妮脸皮薄,被看得心里臊极了,于是干脆闭着眼睛和白妍接吻,鼻腔里哼出娇娇的气音。 即使吸着白妍的舌头,也要黏糊糊地”老婆老婆”的喊个不停,要是没听到白妍慵懒的一声回应,又要不依不饶地哼着,扭着,舌尖在爱人口腔里焦躁地扫荡着。 白妍明知道陈妮妮在这方面很没有安全感,但她有时候就是故意不应她,手臂也没有环上陈妮妮的后背,给她抚摸,自私地想要得到陈妮妮更多的在意与爱。 因为每当这种时候,陈妮妮的不安全感都会大爆发,她会格外热情,表达爱意的方式也会更急切、更直接,好像要把一整颗砰砰跳动的心脏掏出来,眼巴巴地献给自己。 每次,白妍都会有一种灵魂都在震颤的精神欢愉,那种充盈的满足感简直让人无法不沉醉其中。 “老婆抱抱我——” “老婆亲亲我,老婆你为什么不应我....” “阿妍,老婆,我好爱你,如果你不在,我就要死掉了——” “老婆,老婆....” 要直到陈妮妮拖长的声音里夹着要哭泣的颤音时,白妍才会懒懒地”嗯”一声,有时候甚至会”大发慈悲”地回一句”我在”,然后将手臂环上陈妮妮的后腰,手掌在她身上抚摸着。 白妍的回应会让陈妮妮快乐得找不着北,爱不释手地抱着白妍,和她亲密地亲吻着,爱抚着,交换着唾液。 情意绵绵的一个湿吻结束后,陈妮妮嘴唇都火热红肿了起来,她弓着腰,下巴搭在白妍肩上喘着气。 等她的气喘匀了,她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时不时在白妍白净冷香的脖颈处吻一吻,咬一咬。 “老婆,行李箱里有按摩棒,你,你今晚戴那个穿戴式的肏我好不好?” 她小声又羞涩地说道,热气尽数喷洒在白妍颈间,熏得她心脏也是酥酥麻麻的。 白妍抚着女孩纤细柔弱如水仙花般的后颈,眉一挑。 “那个?你受得住吗?房间隔音挺差的。” 陈妮妮脸又红了,连脖颈也微微泛起了淡红,那抹淡红漫漫地延伸到了衣领看不见的地方了。 “我会,我会忍住不叫的,想,想老婆用力地肏我——” 她声音微哑,透着少女的羞赧,表达欲望的方式直白又大胆。 隔着丝滑的睡裙面料,白妍修长白净的手拢住了那一团小巧的浑圆,手指绻缩又舒展,让那团绵软在自己指尖变换着形状。 白妍偏冷感的眸子里有星点在闪烁,淡色唇瓣轻启。 “小逼不痛了?” 每次白妍说这两个词的时候,陈妮妮都感觉心里烧得慌,脸上也热气腾腾的,不知道怎么的,白妍总是能把这个词说出一种宠溺又调戏的味道。 “嗯,不痛了,老婆每天都有帮我上药,已经好了。” 她不敢看白妍的眼,于是便低垂了眉眼,手伸到自己裙摆里,大拇指扣着内裤裤腰,扭着腰把内裤脱下来。 腿一抬,那裙摆便滑到了小腹上,堆迭出一堆如水般丝滑柔软的褶皱,她有些扭捏地张开颤巍巍的双腿,葱段般白嫩的指尖扣在胖胖的大阴唇上,往外掰,将一口干净殷红的馒头逼打开来给白妍看。 “老婆你看,是不是好了,不肿了。” 她说话的时候上身躺倒在床上,费劲地梗着脖子把脸抬起来,湿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她做出这般”淫荡””下贱”的动作,明明是骚到没有边的,但因着她过分澄澈明亮的水眸,这动作也就显得可爱纯洁了许多。 白妍的目光落在女孩双腿间,从她颤抖的阴唇看到她不停翕张着,不断渴求亲吻的穴口。 “亲亲?” 她偏了偏头,目光绕过陈妮妮支起的膝盖和她目光对视。 陈妮妮坐起来要和白妍接吻,但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坐起来的身体又被白妍推进了被褥里,白妍撩起她的睡裙裙摆,分开她的腿,在她刚洗干净的阴唇上”啵啵啵”地亲了好几下。 白妍亲吻那样色气的地方,却丝毫没有色情的感觉,倒是纯情得厉害,就好像她只是单纯地吻了吻陈妮妮的性器官而已。 白妍去行李箱那儿找道具去了,留下陈妮妮满脸通红得像煮过了似地在床上扭扭捏捏地并着腿,自己夹着腿玩了一会儿,弄得皮肤燥热。 穿戴式的按摩棒一端深入白妍体内,比露出来的那一端要短一些,但是更粗,上翘的弧度契合阴道的构造,牢牢固定在一定的角度里,按摩棒表面上也有横向的花纹以增大阻力,更进一步地降低按摩棒在上位者阴道里打滑的可能性。 黑色的皮革绑带紧紧扣着大腿根部和腰胯的位置,在皮肉绷紧了要发力的时候,泛着柔和光泽的皮革似乎桎梏不住紧致有力的皮肉的感觉,视觉效果看起来尤为性感野性。 而且皮革和肌肤在摩擦的过程中,会将皮肤磨出红痕,一条条地印在雪白的皮肤上,有一种暴虐的美感,和白妍冷淡的性格截然相反,光是想想,陈妮妮都觉得很兴奋。 而且穿戴式的道具能让白妍更好发力,意思就是能肏得很猛、很用力,能把陈妮妮肏得”死去活来”。 47我想你叫我那个 正式开始之前,白妍拿了枕巾准备着给陈妮妮待会儿咬,又觉得把陈妮妮带到这种地方来委屈了她,内心有些愧疚,于是用手背抚了抚她的脸颊,声音低沉柔和。 “乖乖的,要是受不住了就用手碰碰我的腰,知道吗?” 陈妮妮简直受宠若惊,非常乖顺地承欢,嘤嘤着发出可爱又有些小性感的气音。 按摩棒破开穴口,缓慢地进入着,陈妮妮尽力放松身体,让蠕动饥渴的甬道容纳下那个大家伙,进到一大半的时候,她拽着褥子的手背都浮起了青筋。 等到那根挺长的按摩棒完全进入的时候,陈妮妮挺着胸长长地嘤咛了一声。 她的手转而紧紧地扣着白妍的手臂,张着嘴,小口喘气着,让自己尽快适应。 白妍贴心地用眼神询问,”受不住了?” 她摇了摇头,咬了咬牙,扭着腰,两根按摩棒是连在一起的,她扭动,那根在白妍穴里的按摩棒也会跟着动,按摩棒带来的小小律动在两人的体内传递着。 两人皆是一颤,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骨窜至脊椎。 “老婆,你叫我那个....我想你叫我那个....” 陈妮妮目光写满了渴求,眼睛里甚至沁出了浅浅的泪水。 汗,悄悄地爬上了白妍的太阳穴,她目光深沉地看着她身下的女孩。 弓腰,将按摩棒抽了一些出来了,然后遂了陈妮妮的心愿叫出陈妮妮最喜欢她喊的爱称。 “宝宝,这样肏你舒服吗?” 她话音刚落下,在陈妮妮满眼的欣喜中沉腰将按摩棒尽数顶了进去,圆润的顶端直直肏进了她的宫口。 在陈妮妮即将尖叫的时候白妍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高昂的尖叫与呻吟尽数捂在手心里。 太过了...... 整个盆腔都在抽搐,尾骨连至颈椎都是电过了似的酥麻,下体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既欢愉又痛苦的状态,那种强烈的刺激让人的灵魂似乎都从肉体抽离了出来,眼前被一片耀眼的白光蒙住,耳畔嗡鸣。 她看不到也听不到了,极致的肉欲体验将她完全淹没,她甘愿臣服在白妍身下,成为她性欲的延伸,或是成为她身上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器官,又或者是成为她的附属品。 穴肉将按摩棒裹得紧紧的,水蛭般蠕动又缩进,被撑得发白的穴口翕张着小口吮吸,讨好地迎合着白妍的侵占与索取。 陈妮妮像一只被敲破了的鼓,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呜声和气音,眼里的泪沿着桃红的眼尾滚落,打湿了鬓角,一小截殷红的舌尖掉在了外面,透明的津液从合不拢的唇角悄然滑下。 “宝宝,舒服吗?” 白妍眸色阴翳暗沉,她俯下身贴近陈妮妮的耳,轻声问道。 陈妮妮浑浊的眸过了一两秒才变得清明,她像是终于回味出来了白妍话中的意思,脸”咻”地一下变得通红,眸光闪烁着,柔柔地将手臂攀到白妍颈上,扭扭捏捏地”嗯”了一声。 内心却是狂喜,白妍叫她”宝宝”有一种让她觉得自己是白妍心中至宝,被无限珍视以及爱护的感觉。 “舒服,老婆我好舒服....” “多,多叫几次好不好?” 她小动物似的用脸蹭着白妍的脸,一边小声地叫着,一边承受着白妍地轻顶,把最敏感的部位撞出一汪汪又酸又软的汁水。 白妍遂了她的愿,压着声音在她耳边叫了几声,耳朵被湿热的呼吸熏热,耳道酥酥麻麻的,陈妮妮已经快乐得找不着北了。 然后白妍让陈妮妮咬住了枕巾,又凶又猛地肏她,按摩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串被打出绵密泡沫的蜜液,沾在她殷红的穴口,又在插入的时候被按摩棒带了进去,性器交合发出的”啪啪”声和体液的”噗呲噗呲”声不绝于耳。 陈妮妮喷了几次,下体已经被糟践得不成样子,过载的性交带来的其实已经不全是性快感了。 可看着爱人沁了汗的额头,漂亮的肩胛骨不停地耸动着,撑在床上的手臂不仅绷出紧致好看的线条,上面还沾着薄薄的汗,被黑色皮革绑缚的腰胯也勒出了艳丽的红痕,白妍的一切都性感极了,让陈妮妮爱到不行。 她扭着腰配合白妍的撞击,淫荡地伸出小舌,向爱人索吻。 48解救 为了不引起寨子里的人的注意,牵连到她们自己,白妍十分谨慎,让陈妮妮两个月后再着手让人去处理这件事。 在这期间,陈妮妮向张曼说了这事,风韵犹存的张曼听了后眼一弯,乐呵呵地笑了,毫不吝啬地夸赞自己的宝贝女儿长大了,善良正直又有想法。 那次白妍也在,中秋节张曼女士终于歇了两天,把宝贝女儿叫回来老宅一起吃个团圆饭。 陈妮妮自然是不肯撇下白妍一个人回来的,磨了白妍好几天才把她哄回家,白妍被”胁迫”着过来,自然不悦,没个好脸色。 陈妮妮就小祖宗似地供着她,低声下气地扯扯她的衣袖,喊她”阿妍”,给她斟茶倒水夹菜,笑着脸贴着她的冰块,遭了冷脸也不气馁,笑呵呵地给自己找台阶下。 张曼嘴上不说,心里却很是不满,对白妍的意见也越来越大,自己的宝贝女儿都没有给她夹过菜呢,白妍竟然还摆谱不领情,连个笑脸也没有。 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真心就这样被糟践,张曼对白妍气得牙痒痒。 对着她女儿的时候,张曼就满眼都是笑,看自己的宝贝,怎么看都满意,心里总是热烘烘的,等陈妮妮一离开,去给白妍拿烤饼干、水果什么的,张曼女士对着白妍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她是知道陈妮妮对白妍做的那些事情的,只要不弄出人命来,张曼向来是惯着陈妮妮的,甚至可以说,陈妮妮绑在白妍身上的”绳索”就是张曼亲自给陈妮妮递过去的。 陈妮妮怎么会想出囚禁人的法子呢?也许她一开始只想不计任何后果地把白妍留下,如果不是张曼提点,提供支持,她才被打断了一身反骨,被迫心甘情愿地留在陈妮妮身边。 白妍能接受单纯热忱的陈妮妮,对于老奸巨猾又自私的张曼,对于把她推下深渊的幕后黑手,连跟她待在同一个空间,呼吸同一片空气也觉得万分煎熬。 * 在以拯救夏花为主要目的,连带着解放当地对女性的封建压迫思想,帮助更多可怜无辜的女性从残暴强制的父权制度下逃离出来,获得她们应有的权利。 在此次行动中,张曼费心思活络相关负责人,打点人脉,给了陈妮妮不少资源,王德忠成为该事件的执行人,连同妇女保护组织、媒体记者、安保人员一同前往S市下的寨子。 他们去的第一个寨子是离夏花家很远的扎那寨,也是白妍她们团队去调研时不曾前往的极偏僻的一个寨子,据调查,这个寨子对妇女的压迫、残害是最严重的。 他们乔装成普通游客,在扎那寨进行田野调查,获得了许多一手资料,不到一个月,针对扎那寨妇女被压迫被束缚的情况,就以真实详尽的调查报告的形式呈现了出来。 这些披露立刻成为了热搜话题,全国舆论一片哗然,不敢相信21世纪了,在这片文明的中华大地上,还会存在这样泯灭人性,践踏人格尊严的事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S市。 当地政府多次撤销热搜,但由于近年来人们对两性、人权问题的热烈关注,以及妇女保护组织里有中央部委的支持,颇具影响力。 当地政府不能通过混淆视听,和稀泥的方式将这件事情敷衍过去,不得不组织力量调查此事,给民众一个交代。 近些年来,买卖妇女,违背妇女意志,剥夺妇女权利的事件一而再再而三地刷新了人们的底线,这次S市的事情热度高居不下,甚至出动了中央专派了一支队伍下来专门彻查此事。 陈妮妮时刻关注着这件事情,她很担忧远在千里之外的夏花,她同情夏花,希望夏花能够逃出去,拥有灿烂美好的未来。 “别慌,这件事情一定可以得到妥善处理的。”白妍坚定地对陈妮妮说。 “你不仅帮助了夏花,你还帮助了很多被迫害的女性,你很棒。” 陈妮妮被说得脸热,连忙摆手,脑袋摇得跟个小波浪鼓似的。 “不是啦,我什么都没做,都是妈妈王叔他们帮忙弄的。” 夏花后来脱离了婚姻,从大山里走出来后,联系上了陈妮妮,陈妮妮安顿她住下来,还资助她上学,跟她交了朋友,也经常联系。 夏花很感激她,每次见了她都热泪盈眶,陈妮妮每次都会不知所措,抓了抓头发。 “哎呀夏花你不要搞得跟十年生死两茫茫一样的嘛,我都是举手之劳,不费心也不费神,实在受不起你这样的感谢啦,你不用这样啦。” 虽然陈妮妮说得轻巧,但在夏花眼里,她就是赋予自己全新生命的恩人。 夏花擦着眼泪,泛着健康光泽的棕黑脸庞露出个笑来。 “欸欸——”了两声。 说罢便热切地拉着陈妮妮的手,让她坐下。 陈妮妮看着她收拾得干净整洁的房间,书桌上堆满了书,还有一本是摊开的,台灯还亮着。 “住得还习惯么?” “这里的饮食还习惯么?” “上课的时候能跟得上老师的节奏么,今天周日耶,还在学习么,好辛苦啊,你不要学得太辛苦了。” 陈妮妮关切的问道。 “都好都好,老师上课也跟得上,上次随堂测验还得了最高分。” “不幸苦,有书读总是最好的,读书的话再辛苦也不觉得辛苦。” 夏花紧忙回答。 “那就好,需要什么都跟我说。” 陈妮妮在她房间里转了小半圈,扭头望向亦步亦趋紧跟着她的夏花。 “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她边说边转着手腕上的一串晶莹剔透的串珠,微扬着下巴,矜贵又娇憨,是水晶一般的人儿。 “妍姐今天不在家吗?” 49她哪都好 陈妮妮周末过来其实挺不常见的,周末她总和白妍待在一起,来这儿快半年了,对于她们的关系,夏花多多少少知道些。 一提到这个,陈妮妮明媚的脸都垮了下来。 “她今天去公司加班了,有一个策划案还是什么东西的需要她加班改。”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有些不满地努了努嘴,当然不是对白妍不满,而是对白妍的上级领导,还有那个项目不满。 她拉了拉夏花的手,“就我跟你去。” 夏花抬起脸,笑着说道。 “好啊。” 一路上,陈妮妮会时不时提到白妍,每次提到白妍,她的眼睛总是会发光,满心满眼地都是爱慕。 对此,夏花很羡慕,他很羡慕白妍,能够被如此炙热而深情地爱着。 “你喜欢她什么呢....白就是姐,她身上有什么是吸引你的呢?” 局促地坐在昂贵的汽车里,夏花看着陈妮妮笑意满满的脸,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 白妍是很漂亮,气质出尘,可是却是个不近人情的冷美人,对待陈妮妮也十分冷淡,夏花自己都觉着白妍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 在她眼里,陈妮妮对白妍的爱是一百分的,而白妍,不知道有没有四十分,陈妮妮肯定是知道白妍没有那么爱她的,可她为什么还总粘着白妍,说她的好。 “她啊,她哪都好。” 陈妮妮眯着眼,嘴角勾了起来,纤长浓密的眼睫落下剪影一般的阴影,目光波光流转,波斯猫一般娇气又矜贵。 她的眸光逐渐变得深远而迷蒙了起来,她在回忆,也在脑中构建白妍的形象。 然后唇瓣轻启,清脆如百灵鸟一般的声音从她桃瓣似的唇间流出。 陈妮妮首先从在招生宣传视频上第一眼看到白妍,内心便涌起了那种没由来的,无法克制的心潮澎湃的感觉说起。 一连心动了好多天,每每想起白妍清清冷冷地拿着招生牌对着屏幕说话的画面,都忍不住捧着脸傻笑。 她还讲在学校里白妍对她的照顾,讲发生在她们身上的点点滴滴。 夏花听了一阵触动,得有多爱,才能将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记得那样清楚,而且经过了这么多年,再一次讲述的时候,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真的很难想象,陈妮妮口中的白妍竟然是那样一个善良、热心的人。 “我从小都没有什么朋友的,妈妈说那群二代都是纨绔子弟,怕我跟他们学坏了,不让我跟别人玩,所以我从小都是自己玩的,又不懂怎么交朋友,最希望就是能有一个姐姐。” “她以前对我真的很好的,只不过我做了一件错事,她还不肯原谅我。” 她垂下眼睫,眉眼间的剪影像是一副忧伤的画卷,车厢里活跃的气氛一下就变得低沉了下来。 陈妮妮前后反差这样大,倒是勾起了夏花对这件”错事”的好奇,她绻了绻僵硬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什么事?” 一直多话的陈妮妮这时候却缄口不言了,她咬着下唇,面露纠结,眼底的愧疚、悲伤沉沉浮浮。 “是很不好的事情,抱歉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 “没事没事,不方便说的话就不说好了,没关系的,你不用说抱歉。” 夏花紧忙摆着手,目光落在陈妮妮被咬得殷红几近透血的下唇,心想她细皮嫩肉身娇体弱的,咬得这么大力不疼么,以后再不问跟这件事有关的话题了。 陈妮妮轻轻”嗯”了声,神情倦倦地轻靠在车窗玻璃上,耀目的光亮在她脸上洒下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 夏花心都被捏紧了,她想自己真是该死,哪壶不开提哪壶,因此为了哄陈妮妮开心,绞尽脑汁地回忆自己在日常生活、学校生活中遇到的趣事,兴致勃勃地讲给陈妮妮听。 好在陈妮妮没什么心眼,上心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便被逗乐了。 “然后呢,老师后面什么反应呐。” 笑眼弯弯地追着夏花问。 夏花可算松了一口气,故作悬念地叼陈妮妮胃口,“你猜——” 葡萄眼瞪圆了,似乎不敢相信夏花竟然让她猜,随后陈妮妮重重地一沉肩,开始任性地埋怨道。 “猜不到啦,夏花你讨厌,讲话只讲一半!” 夏花笑笑,忙把后面的部分有声有色地讲给陈妮妮听。 车厢里笑呵呵地乐做一团,司机老王也在前面欣慰地笑笑,脸上的褶子风吹麦浪一般荡漾开,又恢复平整。 陈妮妮前几年的日子都是围着白妍转的,现在她有了夏花这个朋友,和白妍之间那股子抵死纠缠的胶着也缓了几分。 50灾 陈妮妮某天心血来潮,她想远离人群,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和白妍过二人世界,她兴冲冲地上网找攻略,计划好了之后 便和白妍休年假前往。 陈妮妮可开心,兴致勃勃地说要在这里多呆一天,将原定要走的日期往后延迟了一天,但就是当天晚上,意外发生了。 地板突然开始剧烈摇晃,正在吹看手机回信息的白妍赶忙转过身,大跨步跑出套间的卧室,目光扫视着,焦急地寻找着陈妮妮的身影。 “妮妮!地震了,快回浴室,别跑出来!” 她看到从浴室里跑出来的身影,心脏简直跳到了嗓子眼,声音是吼出来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昔日淡漠的神情化作齑粉。 她话音刚落,只见那抹纤细将她扑倒在地,灯光闪烁,最终”啪”的一声,电源断开。 呼救声,惨叫声,钢筋水泥被拦腰斩断的轰鸣,墙皮撕裂发出的噪音,瞬息万变,一切的嘈杂以及晃动只持续了一两秒,白妍躺倒在倾斜的地板上,压在她身上的是轻盈柔软的陈妮妮。 视线被黑暗剥夺时,白妍眼前浮现了陈妮妮向她跑来时奋不顾身的坚定。 陈妮妮听到了白妍叫她,在浴室涂脸霜的她急忙跑出来,刚跑出来就看到一侧的梁柱要倒向背对着的白妍,陈妮妮飞扑过去把她扑到了。 白妍没有什么大碍,但她自己的腿却被梁柱压到了,在沉闷的痛声中,世界陷入了黑暗与沉寂。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白妍手抖得厉害,她去摸陈妮妮的脸,小声地叫着她”妮妮”,陈妮妮有气无力地应着她,她手往陈妮妮身后一摸,在她腿的位置触到了一块巨石,紧接着,她的手触到了濡湿的、温热的液体。 那是血,一大片地漫过去,让人心惊。 “妮妮,别怕,我想办法把石头搬开。” 她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摸了摸陈妮妮凉凉的脸蛋,对陈妮妮的心疼以及愧疚,声音里夹杂着颤音。 “我不怕,就是有些疼。” 钢筋扎进了她的小腿,一整块梁柱压在了她腿上。 陈妮妮都疼得没法呼吸了,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平常磕着了膝盖都会疼红了眼,要人哄着安抚着给揉好久,这会儿却一声不吭。 白妍从陈妮妮身下钻出来,膝盖摩擦着沙砾,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她试图将压在她身上的梁柱搬开,即使她用力到青筋暴突,压在陈妮妮身上的钢筋水泥还是纹丝不动。 正当她蓄力,准备再做一次尝试的时候,她听到陈妮妮在小声地说。 “钢筋、钢筋扎进去了。” 一瞬间,白妍似乎成了患有听说障碍的患者,大脑一片空白,那句话多次在脑海中徘徊,最后才一点点拼凑成了一句完整的、易懂的话。 皮肤的热气散开了,脸上的汗也冷却了下来,湿冷黏腻的蛇一般滑过脸颊,白妍的身体似乎钉在了这布满了裂痕的地板似的,动弹不得,狭小空间里的气氛死寂得可怕。 紧密的心跳声像催命厉鬼步步紧逼的脚步声,每一下都踩在了心尖上。 几乎只停顿了一秒,白妍所有的感官都恢复了正常,剧烈翻涌的情绪让她无所适从,凭借着本能的理性摸索着手机,试图拨打求助电话。 手机有信号,白妍颤抖的手差点握不住手机,电话接通的那一瞬,她把手机递到了陈妮妮耳边,压着哭腔轻声说,“妮妮,是你妈妈。” 就着手机微弱而苍白的亮光,白妍看到了陈妮妮抬了下眼皮往她这边看,即使白妍身处黑暗,她什么也看不到,收回目光,面前的沙砾、水泥、地板在她眼前一片模糊。 沾了灰的嘴唇颤抖着,“妈妈我疼....” “告诉妈妈你怎么了?” 陈妮妮虚弱的声音让张曼马上慌了,她佯装镇定,挥挥手让旁人出去,脸瞬间垮了下来,松垮的肌肤,一道比一道深的皱纹,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岁。 白妍将手机拿了过来,把情况说清楚。 张曼想把白妍弄死的心都有了,但现在她顾不得这个,立刻联系、安排了救援前往陈妮所在的H市酒店。 地震加塌陷,整栋楼八层高,她们在二楼,完全陷下去了,救援难度巨大,即便是张曼动用了所有资源,救援的速度依旧缓慢,她却无能为力,她看着这片废墟,她唯一的女儿就埋在下面,如今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的生命一点点地被这片废墟吞噬。 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她试图为陈妮妮扫平一切的危险、困难,为陈妮妮建立一个足以让她无忧无虑的帝国,但终究是抵不过天灾。 人定胜天,人定胜天,从前她多么信奉这句话啊,现在却祈祷神明保她女儿一条命,希望奇迹能发生。 只能勉强供两人蜷缩着待在一起的角落里,除了手机,她们一无所有,白妍撕扯下衣服在陈妮妮膝盖上方打了个结,试图减少血流速度,但陈妮妮身体里的血还是一点点地从她残损的身体里流了出去。 白妍怕她失去意识后情况会更危险,便不停地轻声唤她,抱着她揉搓着她发冷的身体。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这个小小的空间,陈妮妮失血过多,久久才回应一声,白妍借着手机光亮看到陈妮妮嘴唇青白,眼皮无力地耷拉着,心脏好似被一片片片下来那般刺痛着。 51你爱不爱我 “妮妮,宝宝,别睡,救援队快挖到我们这儿了,你听到”咚咚咚”的声音了吗?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那是白妍哄她的,陈妮妮也不知道,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十个小时过去了,漫长的等待消磨了人的希望,喉咙干涸得快要冒烟了,可是没有水。 刚开始白妍还可以渡些自己的涎液给陈妮妮,等到了后来,她嘴巴干得再没有一滴涎液了,失血过多的陈妮妮渴得厉害,意识恍恍惚惚的,白妍一阵心酸。 得想办法给陈妮妮喝到水。 可是哪儿还有水呢,白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突然想到可以喂自己的血给陈妮妮,这样陈妮妮就能再坚持一段时间了。 她咬开小臂,皮肤被牙齿划破,血液流出,白妍将手臂抵到陈妮妮嘴边。 “有水了,你喝吧。” 陈妮妮的意识已经混沌成一团浆糊了,根本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轻轻含住了白妍破开的手臂,小口吮吸着。 陈妮妮喝了一会儿后就不喝了,沉重的脑袋搭在白妍胸前,她呢喃着说道。 “真好,有水了,阿妍你也喝。” 即使自己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陈妮妮心里依旧想的是白妍,白妍知道她舍不得多喝,要留下些给她,鼻尖一阵酸涩。 “好,好,我喝,我会喝的。” 说罢便吮了一口血,渡给陈妮妮了。 她们等啊等,等到手机没了电也依旧没有等来救援队挖开水泥,没有等来那一缕透着希望的阳光照射在脸上。 “阿妍,我好冷....” “阿妍,我感觉身体里的血快要流干了....” “阿妍,我会不会死啊,我不想死,我舍不得你....” 白妍听着她的声音,眼泪马上就下来了,她哽咽道。 “瞎说,你不会死,我也舍不得你。” 陈妮妮昏昏沉沉地睡了醒,醒了睡,她感觉自己的生命正顺着血液,从腿上破开的口一起流出,她咳了两声,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胸腔像是破了个大洞,止不住地往外漏风。 她也意识到自己可能等不到救援队了,所以她打起精神,强忍着剧痛,要把想说的话说给白妍听。 “阿妍,你,你爱不爱我。” 她一说话就开始咳嗽,胸腔里发出撕裂的嗡鸣。 白妍紧握着她的手,声泪俱下。 “别说了妮妮,你挺住,我们很快就能被救出去了。” 陈妮妮掀开眼皮,很费劲地朝白妍脸的方向望去,她的目光似乎要突破重重黑暗,直看到白妍的眼,现实里自然是不能的,陈妮妮幻想自己看到了,白妍眼里含着泪,珍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满足地扯了扯唇角,将酸胀的眼皮垂下,思绪也跟着飘向了远方。 “阿妍,我好爱你....如果只能有一个人活下去的话,我希望那个人是你,我,我以前太任性了,咳,咳咳....做了很多错事,如果,如果我能活下去的话,阿妍,我会放手,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本是雄鹰,可我却生生折断了你的翅膀,我好自私,好过分啊,阿妍,我想你幸福。” “我过得很幸福,真的。” 白妍已经是泣不成声了,眼泪一滴滴砸在陈妮妮脸上,陈妮妮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跟温度一点点地在流失。 她内心非常惶恐,她不想死,她真的舍不得白妍,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试图触碰上白妍的手臂,可如同千斤重的手却完成不了那样浩大的工程,在中途便无力地垂下,指尖只离白妍的手臂几厘米远。 白妍紧紧抱着陈妮妮,哽咽着说道。 “我爱你,妮妮,我爱你。” 她悲戚的话音落下,却久久为得到回应,她心脏猛地一跳。 “妮妮?” 白妍的声音带着不敢相信的颤音,她料想到了什么,凄厉地叫喊了一声。 “妮妮!!!!!” 白妍一下就慌了神,她手都软了,趴在陈妮妮胸膛上听心跳,她自己心跳杂乱,耳畔嗡鸣,根本听不出来陈妮妮有没有心跳声,她连忙又将手颈部动脉上,反复确认了好几次,才确信摸了到陈妮妮微弱的脉搏。 她们再不出去,陈妮妮再不得到治疗,便只能死在这里了。 以后便再也不能看到陈妮妮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缠着她,甜甜地喊她”老婆”了,那双眼睛即将永远地闭上了。 一想到这些,白妍便悲痛万分。 白妍一次次燃起希望,希望却落空,可没有哪的次绝望比得过陈妮妮倒在她怀里,陷入深度昏迷,怎么喊都醒不过来,脆弱的生命即将逝去那般让她心灰意冷。 她紧紧拥住陈妮妮,将脸贴在陈妮妮的脸上,闭上了眼睛。 52不要怪她,让她走吧 救援在最危急的时候出现,她们都没死,等白妍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病房里,没有陈妮妮的身影,她心跳漏了半拍,连忙起身出去寻,问过护士后连忙赶来抢救室。 抢救室三个猩红大字下的是张曼瘦削的身影,她头发几乎白了一半,面容憔悴,再无半点独当一面女强人的势头。 沉重的脚步在冰冷的瓷砖上一步一步敲响,白妍神情凝重地来到张曼面前。 “张女士。” 张曼一看到她就像看到了仇人似的,疲惫无力的眼睑瞬间睁大,眼里迸射出的恨意强烈到让人心惊,瘦小的身体在这一刻蕴含了无限的力量。 “啪——” 白妍的脸被甩到一边,热辣辣的,眼前一片晕眩,耳畔一阵嗡鸣。 在这一阵嗡鸣声中,她听到张曼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又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玻璃罩,听不真切。 “能保得住命,但她的腿保不住了,我妮妮才24岁,如果不是你,她不会落得这般的结果。” 血从爆破的毛细血管里渗出,白皙的面庞很快便通红肿胀,白妍正了正身形,拳头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她依旧恳切真挚地低着头,“我很抱歉。” “我多么希望里面躺着的人是你!” 张曼尖锐的声音在医院冰冷的走廊里回荡着,她恶狠狠瞪着身形完整的白妍,又马上想到抢救台上被插满了管子的血乎乎的陈妮妮,目眦欲裂,恨不得将白妍硬生生撕裂。 可目光不经意落在了白妍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牙印上,已经结痂,咬得深的印子能看到里面翻出来的嫩肉,整条小臂都是黑黑红红的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些口子怎么来的再明显不过了,事实上,刚从废墟里将两人挖出来的时候,白妍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躺在病房里输了好几袋血。 张曼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猛地一颤,而后马上移开。 终究是孽缘。 张曼仰头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眨着眼将眼里的泪逼回去,骄傲地不愿在外人眼前流泪,长叹一声。 “你走吧,别再招惹她了,就当我求你了,没有你,她是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失血苍白的嘴唇蠕动着,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任何话。 她说她把下半辈子的命搭给陈妮妮,她配吗?张曼稀罕得要吗?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陈妮妮至于受到如此伤害? 要是张曼女士知道陈妮妮是因为救她才变成这样的,不知道会不会活生生地剥了她的皮。 其实张曼又何尝不知道,废墟里的空间那样小,白妍不抱着陈妮妮则根本容纳不下两人,而陈妮妮那样的姿势,不用说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做母亲的心疼到心脏都要滴血了,她掌上明珠一般用心呵护,生怕她磕着碰着的宝贝,竟为了别人这样奋不顾身,大拇指粗的钢筋完全穿过小腿,她该有多疼啊。 一想起电话接通时,陈妮妮那有气无力的一句”妈妈我疼”,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陈妮妮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己的腿,而是看着紧握着她的手关切至深的张曼,虚弱地说道。 “对不起妈妈,让你担心了。” 她这么说的时候张曼都愣住了,她的宝贝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虽然虚弱,但目光中已经有了沉敛稳重的底色。 悄悄擦掉眼泪,张曼将陈妮妮的手贴到脸上,声音哽咽。 “傻孩子,说这些话干什么,你好好的,妈妈就安心了。” 陈妮妮目光扫视病房,最后在ICU的玻璃窗前看到了白妍,像是不经意地看到对方似的,她很轻易地将目光收了回来。 漆黑纤长的眼睫遮住了眼底复杂的眸光,洁白的被子拉高至下巴,只露出巴掌一般大的苍白脆弱的小脸。 “妈妈,不关阿妍的事,你不要怪她。”她说。 张曼连看也不看一眼在门口守候了好几个小时的白妍一眼,她眼里全是自己可怜的女儿。 “我没有怪她,我只要你好好的。” 陈妮妮轻轻”嗯”了一声,将手从母亲手里抽出来,将她垂落在脸颊的发挽到耳后,很是轻柔地抚摸着母亲不再年轻的脸庞。 “妈妈,让阿妍走吧,让她去国外念她原来没念成的书,妈妈你帮她安排好不好。” 她越说声音越小,手也无力地垂下,虽然眼皮千斤重,但还是恳切而执着地望向她的母亲。 张曼十分心疼女儿,不停地摩挲着她的手背。 “我会安排的,钱、学校、护照,我都会安排的,妮妮你不用操心这个,你才刚醒,不要太累了好不好,好好休息一下。” 听到母亲的承诺后,陈妮妮的眼睛才放松地望向天花板,像是说给她母亲听,又像是说给她自己听,声音轻而飘渺。 “嗯,妈妈我不想她走,但是我爱她,我得让她走。” 陈妮妮垂下眼睛,那句”她不爱我”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知女莫如母,张曼看着她,默默地叹了口气。 陈妮妮最后看了眼她母亲,又扭头看了眼立在ICU玻璃窗前的白妍,随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尾滑落,濡湿了鬓角。 53白妍是她第一眼就爱上的人 白妍是她第一眼就爱上的人,纠缠了这么多年,死死地把她攥在身边,可通过这场生死较量,她终于想清了。 不是因为她不爱白妍了,正是因为她太爱白妍了,所以她决定放手,给她自由,让她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 虽然会非常不舍,会很难过,但她希望白妍幸福。 就这样吧,她单方面攥紧的感情,就把它扬到空中,随风而逝吧。 她们之间的孽缘,就此断了吧。 当张曼找到白妍,把陈妮妮的想法告诉她时。 只见白妍摇摇头说,“我不走,我欠她的,这辈子也还不清。” “你这又是何必。”张曼略带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我爱她。” “随便你吧,反正我把话给你带到了,你要怎么决定那是你自己的事。” “你要出国读书的话联系这个人,卡里的钱是这些年的补偿,密码是123654,你不亏,妮妮也不欠你的。” 张曼丢下一张名片和一张卡,起身很是潇洒地走了。 那张名片,白妍看都没看一眼就撕成了两半丢进了垃圾桶,银行卡她准备到时候寄给张曼。 一开始陈妮妮不愿意见白妍,小小的人儿,对待认准了的事情从来都是很执着的,说断就得断干净,连最后一面也不要见了。 白妍本来也没恢复好,有一次在病房外等到晕倒。 陈妮妮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见,但还是时刻关注着白妍的,听到那好打一声的”咚”声后,立刻慌了神,连忙叫护工金妈出去看。 “快出去看看,她是不是出事了,赶紧去呀!”说着就红了眼眶。 护工和金妈连忙出去看,陈妮妮看到白妍苍白着脸倒在地上的时候,心都要碎了,连腿伤都不顾了,笨拙地挪着身体,焦急地要爬下床过去看。 护工在喊人了,护士和医生的脚步声愈发靠近,金妈眼尖地看到了陈妮妮的举动,连忙跑回病床,身上胖胖的肉跑得一晃一晃的。 她赶忙制止陈妮妮的举动,心下一阵后怕。 “哎哟我的心肝欸,可不兴这么糟蹋自己,让医生护士来就行了,你跑过去凑什么热闹呀。” 陈妮妮的腿被金妈小心翼翼地摆回原位,她却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她怎么样了啊,我得去看看,都是我不好,让她在外面站了这么久,本来她身体就不好。” 说着说着,葡萄似的黑圆的眼睛里就续上了泪花。 “你可别操心白小姐了,你自己的身体还需要仔细着呢。” “金妈你把我弄到轮椅上去,我得去看看。” 说罢陈妮妮就掀开了金妈刚给她盖好的小毯子,她看到白妍被抬上病床带走,心里一阵发慌,根本坐不住。 “可不许瞎胡闹。” “金妈——” 陈妮妮红着眼睛,拖长了尾音看向金妈。 陈妮妮看着性子软,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金妈只好由着她,推来了轮椅,把轻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陈妮妮抱到轮椅上,带她去白妍哪儿。 54我爱你,以后永远也不会变 陈妮妮在白妍病床前守了两个小时,金妈劝她别累着,赶紧回去躺着,她也不听。 见人一脸深情地看着躺着的那人,两耳不闻窗外事,金妈就一阵叹气。 得有一个半月没有像这样好好地看过白妍了,怎么看她都看不够。 她瘦了,面部轮廓收紧,气质看起来更冷了,眉眼愈发深邃,即使是昏睡了,眉头也是紧锁着的,冰雪般的眉眼间凝聚着挥之不去的阴翳之色。 陈妮妮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怕吵醒了白妍似地小心翼翼地伸手,将白妍颦蹙的眉心轻轻撑开,再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庞。 天知道每次让金妈把拒绝的话带给白妍,她心下便一阵抽痛,每一次拒绝白妍,她都需要凝聚小半辈子的勇气和决心。 透明的药水顺着细细的管子流进白妍手背上的血管,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午后柔和的光晕淡淡地照在她身上,好像只要陈妮妮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了。 陈妮妮攥着她的手,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把白妍弄丢了。 白妍醒来的时候,陈妮妮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似地立刻松开手,拘谨地收拢了手指,但还是被白妍看到了。 狠心拒绝的人是她,恋恋不舍的人也是她,陈妮妮有些难堪地咬着下唇,决定破罐子破摔,借着这次的机会跟白妍把话都讲清楚。 小小的人儿坐在轮椅上,纤细的身影看起来更小了,可她的话却是果决的,不容置喙的。 “金妈,你先出去。” 金妈在一旁跺跺脚,虽万般不想离开,但还是怨恨地看了白妍一眼便离开了,只是她留了私心,没把门关严实,留下了一条小小的门缝,她在旁边悄悄看着,陈妮妮一有什么事,她好立刻冲进去。 两人皆沉默着,淡淡的忧伤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最后像一只贪婪的兽,逐渐扩张到整间病房,天气也莫名阴了下来,带着雨水潮气的风拂上面颊。 也许,每个分别的、决绝的瞬间都是要有阴天、雨水来烘托的,陈妮妮想。 陈妮妮先前那样情真意切地望着白妍,这会儿脸都埋到胸前了,始终不肯抬头看一眼白妍,倒是白妍的目光一直落在陈妮妮身上。 她的目光仔细描绘着陈妮妮的五官、轮廓,她的身形,她轻声问道。 “妮妮,你瘦了,腿好些了吗?” “好多了,会慢慢变好的。” 陈妮妮学着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冷淡、冷漠,刻意与白妍之间画了一条看不见的线。 药液流进手臂,整条手臂都是冰冰凉凉的,白妍目光破碎地望向陈妮妮。 “为什么不看我?” 用力掐了一下手心,让自己狠下心来。 “没有必要,反正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了。” “阿妍,你自由了,你出国念书吧,对不起啊,耽误了你那么长的时间。” “我的腿是我自己自愿造成的,你不用感到愧疚,以前强迫你留在我身边,我很抱歉,以后,我们都不要见了。” 陈妮妮泪点低,说着自己倒红了眼眶。 她这是要把自己曾经剖开胸膛,掏出来的伤痕累累的心脏又收回去,心脏还是那颗,可却比不得从前了。 白妍没有应声,只是深沉地凝视着陈妮妮,心下空落落的。 她罪该万死,害得陈妮妮伤了腿,又惹得她如此伤心,伤了她的心。 是怎样补偿都补不回来的,那就用这辈子余下的每一天来赔给她吧。 “不能你说要我在你身边,我就得在你身边,你不想要了,就把我踢到一边去。”白妍轻声道。 听到这话的陈妮妮立刻抬起了头,红红的眼睛瞪圆了,涨红了脸,急忙解释道。 “不是这样的,是我不想缠着你了,我想你好好的,不能再被我耽误了,我....” “妮妮,我爱你。” 白妍打断了陈妮妮的话,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目光,缓缓说道。 “上次你问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答的,你那次没有听到,我爱你,以后永远也不会变。” “我不会走的,我希望一直跟你在一起,除非你不爱我了。” 幼圆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满眼的不可思议,她定定地看着白妍坚定的目光,意识到她并不是在哄自己,她是认真的之后,红意火烧云似地蔓延到了耳朵。 她嘴唇蠕动着,太激动了,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直到眼眶湿润。 白妍朝她伸了手。 她是这样的没有骨气,白妍朝她招招手,只要给她个台阶下,她就会屁颠屁颠地凑过去,把脸贴在白妍手上,又哭又笑。 55第一部完结章 七年后。 京城这年冬天的第三场雪洋洋洒洒地下着,经过一晚的努力,整个城市被装点得银装素裹了起来。 北风呼啸地吹着,室外鲜少见到行人走动,大学阶梯教室里却暖洋洋的,诺大的教室坐满了人,每一个学生的双眼都是炯炯有神地看着讲台那一抹挺拔纤细的身影。 讲台上的年轻讲师穿着浅米色的毛衣,衣袖稍稍挽起一些,露出雪一般白皙而优美的小臂,衣着森雅得体,即使穿着平底鞋,高挑纤瘦的身材往哪儿随便一站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眉眼比外面白茫茫的冰雪还要冰冷,声音像冰泉一般冷冽,逻辑清晰,化繁为简,讲课方式虽不如其他年轻讲师那般俏皮有趣,态度也并不亲和,和学生打成一片,但凭着过硬的专业水平和表达方式,仍得到了学生的一致好评。 教室后门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推开,又悄悄地关上,陈妮妮弓着身子坐到了最后一排的空位上,朝投来诧异目光的学生礼貌地点点头并微微一笑。 几乎是她出现的一瞬,白妍便注意到了她,陈妮妮坐好后,往讲台上一看,就对上了白妍炙热的视线,她像是在学生时代上课开小差的被当场抓包了的学生似的,后颈突然一紧。 陈妮妮硬着头皮,朝白妍招了招手,露出个笑来。 白妍的讲述没有丝毫停顿、卡壳,收回视线,敛下炙热目光,再抬眸时,眉眼间又是那副凝结着淡淡冰霜的模样,浅淡的视线轻轻扫过学生中后排学生的脸,不留一丝痕迹。 五点了,还有四十分钟就要下课了,陈妮妮是提前从公司过来接白妍下班的,这不是陈妮妮第一次来听白妍讲课,每一次来,她都会两眼放星星地看着白妍,爱慕之情油然而生。 今天白妍下午是满课,讲了一下午,这会儿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陈妮妮在讲桌上发现了她的保温杯,白妍会在让学生思考的时候,拧开杯盖喝几口水。 那保温杯还是陈妮妮早上给她放包里的,目光稍稍移一些,便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到了白妍深棕色的大衣和通勤包。 白妍很适合知性优雅的大地色系衣服,有质感且低调的颜色和她冷淡的气质很是相衬。 四十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铃声敲响,学生们鱼贯而出,走廊熙熙攘攘的全是充满了朝气的学生,白妍在讲台整理课件,收拾自己的东西,最后才将外套穿上。 学生们赶着去食堂吃饭,这会儿教室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神色淡淡的白妍一级级走上阶梯,就像清冷的神,一步步走向笑盈盈的陈妮妮。 她将朝她伸出手来的陈妮妮拉起,将她取下来放在桌上的围巾团团密密地给她围上,再给她戴上毛绒绒的白色羊羔绒帽。 细心地摸了摸她的手,虽然是温热的,但还是忍不住蹙眉叮嘱,冷淡的眉眼被担心笼罩。 “天寒地冻的下次别过来了,腿疼了怎么办。” 陈妮妮被压伤的右腿无法完全恢复,换季了或者被冻着了都会有些难受。 陈妮妮笑嘻嘻地由着白妍牵她的手往外走,脸蛋在白妍手臂上蹭了蹭,歪着小脑袋,有些撒娇地拉长了尾音。 “我想看着你嘛,白老师上课好有气势,都没人敢开小差的。”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冷风灌进教室,吹在两人身上,白妍侧过身挡了些,口袋里握着陈妮妮的手也紧了紧。 “他们只是新鲜,毕竟是第一次上我的课,以后就会皮了,该玩手机的玩手机,该睡觉的睡觉。” “天这么冷,下次不能再胡闹了,等天气暖和了再来好不好?” 陈妮妮在距离白妍小半步的身后,很乖地点点头说好。 她在口袋里的手轻轻动作着,手指插入白妍手指的指缝,最后十指交扣着,她稍稍低垂了眼,唇角弯弯地笑着。 白妍当初没有选择出国,而是在国内重新考了研读了博,本硕博都是在母校读的,之后又在学校留任教书,她还是那副不近人情的冷冰冰的模样,在岁月的流逝下,甚至看起来更生人勿近了。 但她望向陈妮妮的目光却永远炙热,冰雪融化。 第二部《失足》 各色模特×渣浪笨蛋美女 仿生阴茎,囚禁,生子设定 宝宝也会搞妈妈,这部分篇幅较少 01初夏的阳光金黄灿烂 初夏的阳光金黄灿烂,爬藤月季在矮墙上开出粉色的鲜花,和泥土一般色调的甲壳虫带着卷儿的触须小心翼翼地阳光里探去,极灵敏地缩回来,而后又探出去,这回它大胆了些。 街边露天的咖啡店,苏茉莉懒懒散散地靠在藤椅上,随手拿的白色短款T恤,配一条蓝色牛仔短裤,露出大片如同绸缎一般柔软细腻的肌肤,那是西方人梦寐以求却无法拥有的肌肤。 她的骨架十分纤细,看起来瘦,但一摸全是肉,抱起来的手感简直了,像拥着一朵香香软软的云。 阳光洒在她蜜色的肌肤上,泛出淡金色的光泽,她的身体简直可以说是最漂亮的艺术品。 苏茉莉脸上扣着一顶圆圆的草编帽,不知是睡着还是没睡着,不少带着惊艳、惊奇的目光粘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长腿上。 坐在她对面的护花使者卡洛面色更难看了,冷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冰蓝色的眼睛淬满了冰,带着杀气,一一扫过那些不知好歹的贪婪的眼,她恨不得当场剜了他们的眼! 那些人的目光不再那般明目张胆后,卡洛才把视线收回来,她的眼神在接触到苏茉莉时,简直温柔得不像话了。 目光一寸寸舔舐着苏茉莉蜜色的肌肤,冰蓝色的眼眸沉沉浮浮,眼神痴情沉迷得可怕。 真想把她藏起来啊,要是她能只属于自己的话该有多好。 可惜这也只能是痴心妄想了,因为,不知道多少人有想把她藏起来的念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游戏花丛,身边的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想到这些,卡洛有些不甘,她端起桌上的苦咖啡喝了一口,在满嘴的苦涩中暗暗发誓苏茉莉只能属于自己。 现在是早晨十点,按理说矜贵的苏茉莉是躺在她那张天鹅绒大床上酣睡,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 不过,这还得从更早一些时候说起。 有个不识趣的花匠竟然在早上九点就开了除草机,嗡嗡嗡的响声把还在睡梦中的苏茉莉吵醒了。 有起床气的苏茉莉发了一大通脾气,也不睡了,嚷嚷着要出去,这个家没法再待下去了。 花匠是个刚毕业的大男孩,刚来还不懂规矩,脸上满是愧疚,红着脖子都快哭了。 卡洛只冷眼看着,冷漠得很,别想她说一句劝人的话。 她只对着苏茉莉才冰川消融,抱着她的宝贝给她整理略微歪掉的衣领,轻抚小猫咪的后颈,让她能够好受一些。 草编帽帽的孔筛出了细碎的阳光,洒在脸上温温的,苏茉莉耸了耸鼻子,调皮地眨着眼。 “卡洛,好无聊啊。” “那我们回去再睡一会儿?” 卡洛笑着牵上了女孩的手,细细爱抚她纤细漂亮的手指。 冰蓝色的眼里浸满了温柔,此刻她的眼眸化作了北冰洋最柔情的一汪海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 桌上的玻璃杯突然闪过一抹亮光,是闪光灯。 卡洛警觉地偏头,眼神凌厉似剑,精准地发现了街对面树下鬼鬼祟祟的人影。 是狗仔,烦人! 眉立刻皱了起来,她拉了椅子,用身体挡住苏茉莉的脸。 “不要,昨晚快被你肏死了,你太坏了,都说不要了还一直弄。” 苏茉莉把帽子拿下来,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猫儿眼,咖啡色的瞳孔在阳光里轻轻晃动着,散发出勃勃的生命力。 “好好,宝贝,我知道错了。” 卡洛脸上又堆满了笑,笑容中带着些殷勤,她轻拍着女孩的手背安抚炸毛的小猫咪。 苏茉莉扬了扬下巴,很是娇气哼了声,随手把帽子摘了,丢在桌上,吹拂着清风。 “我还想再晒一会儿太阳。” 她伸了个懒腰,姿态慵懒优雅,神情却很是傲娇,像晒着太阳的小猫咪。 纤细柔韧的腰肢露出了一大截,卡洛再次靠近了些,用影子挡住贪婪的日光。 腰先伸成一道紧致漂亮的弧,然后再慢慢塌下来,柔软纤美。 “晚上卡罗琳那儿有个派对....”苏茉莉想起什么似地眯着眼说道。 太阳往正中央移动了些,有一缕阳光从郁郁葱葱的射下来,正好落在她眼睛上,璀璨夺目。 “想去吗?” 卡洛贴心地用手帮她挡了阳光,只见她密密匝匝的眼睫轻轻扇动着,有些抱怨地努了努嘴巴。 “不是很想,那些脏兮兮,戴好多乱七八糟饰品的黑人rapper也去,镶那一口金牙再配上油光发亮的黑皮肤,咦....” “而且体味太重了,受不了。” 说到后面更是厌恶极了地皱了眉头,神态娇憨,矜贵得要命。 02是宝贝你太甜了 冷白细长的手指轻轻落在苏茉莉眉心,纤长的眼睫低垂着,掩盖了满眼的小心思。 “那我们下午去我家游泳好不好?待会去吃中餐,听说中国城开了家火锅店,评价不错,我们吃完回去睡个午觉起来就下水。” “嗯——好吧,就这样吧。” 苏茉莉懒懒散散地撩开眼皮,看了卡洛一眼,又垂了下去。 她端起桌上的焦糖玛奇朵喝了一口,上唇沾了些奶泡,嘴唇湿润、饱满,散发着甜甜的香味。 卡洛情不自禁低头吻上了苏茉莉的唇,在纽约街头,当着众人的面。 桌上玻璃杯沿口处的闪光不停,意味着街对面的狗仔的快门键被不停地按下,今天的热点又有了! “啊,你嘴巴好苦。” 苏茉莉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像被触碰猫爪的小猫咪一般,奶奶娇娇的。 卡洛整个胸腔都酥软了,甜蜜涌上心头,唇瓣分离,她心下一软,恋恋不舍地将吻落下,啾啾啾地亲个不停。 “是宝贝你太甜了。” 那张被称为千禧一代最高级的冷漠厌世脸,此刻正泛满了柔情,冰蓝色的眼眸荡出阵阵涟漪。 不消说,今天下午就会爆出许多照片,标题的主角是她怀里的来自神秘东方的绮丽小猫咪,而卡洛身为近两年风头最盛的超模,也只能甘居配角。 毕竟,苏茉莉是整个纽约城的宠儿,就连最严苛的主流媒体也无视她滥情的性格,形容她是灵气的小猫咪,像水晶一般的人儿。 只要一个眼神,没有人会不为她倾倒,只可惜也幸好她只喜欢年轻貌美又高挑纤瘦的模特儿,影视圈的同性恋丰腴美人们个个咬碎了一口银牙。 在堪比游泳馆的宽敞豪华泳池里玩到5点多,苏茉莉接了个电话。 刚开始还兴致缺缺,边打电话边拨着水玩儿,后来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她眼前一亮,唇角很有兴致地翘了起来,“好啊。” 时刻留意着她神情变化的卡洛知道苏茉莉这副表情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有了新的猎物了,而只要她感兴趣,没有不能得手的猎物。 垂下的眼睫掩住了黯然神伤的神色,卡洛心想自己终究不能拥有苏茉莉的完整的一天,明明就差那么一点了。 挂了电话,苏茉莉兴致高昂地游到了卡洛身边,朝她洒了点水,笑容明媚动人。 “卡洛,我们去卡罗琳的派对吧。” 收拾好自己糟糕的心情,卡洛知道自己还没有向苏茉莉生气的资格,她抬了眸,淡色薄唇边抿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好。” 03喜新厌旧 当苏茉莉挽着卡洛的手到达卡罗琳家的大别墅时,已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卡罗琳亲自出来迎接苏茉莉,亲密地和她贴面打招呼。 随后夸张地挑了眉,仿佛她才看到卡洛一般。 “哦,卡洛,我还以为你不会放我们可爱的东方小猫咪出来呢。” 冰蓝色的眼睛里是半点笑意也无,但唇角依旧需要保持上翘的姿势。 “卡罗琳女士真会开玩笑。” “可不要诋毁我们小卡,她很乖的。” 苏茉莉俏皮地眨了眨眼,晃了晃被卡罗琳牵着的手。 苏茉莉向来是聚会的宠儿,轻巧地打发掉一波又一波涌上来的人,她终于在诺大别墅的草坪上发现了她今晚的目标。 那人着一袭白裙,手上端着一杯香槟,身材高挑清瘦,浑身闪着微光,恬静如月光。 “你叫小水仙是吗?我是苏茉莉。” 苏茉莉仰着脸笑,笑容娇憨明媚,肌肤宛如丝绸般细腻有光泽。 被唤做小水仙的是秀场新秀,有着一张精灵脸,常走的秀也是清新的仙女牌。 小水仙是媒体给她取的昵称,她恨这个名字,但被苏茉莉说出来却没有那般讨厌了。 “你好。” 弗里达低头细细打量那张漂亮的脸。 眼睛是猫儿眼,眼中的位置偏圆,眼尾又是上翘的,娇与媚完美共存,眼神灵动,不时流露出狡黠与傲娇的微光。 小翘鼻,嘟嘟的小肉唇看起来很好亲。 怪不得称她为东方小猫咪。 卡洛的敌意她看在眼里,但小猫咪的风流韵事她在还没火的时候就听说了,因此.... 留得住苏茉莉才是她卡洛的本事,而能够勾搭上苏茉莉又是她弗里达的本事了。 “你长得好漂亮啊,怎么会有你这样漂亮的人儿呢,你的眼睫毛好长啊,你好像没有化妆,天哪,没化妆也可以这样美,好羡慕。” 你更漂亮,是那种忍不住想要和你贴近,把你捧在手心里的那种漂亮。 弗里达脸上露出个浅浅的笑,晚风吹落了些她麻花辫的碎发,于是她稍稍偏头,手拢着秀发往耳后夹。 她稍稍侧了些脸的这个角度是最美的,但是她神情自然装做不知道,因为不自知的美才是最美的。 “刚拍完一个杂志,妆画得有些夸张了,回去卸了妆,时间也差不多了,索性就没再化妆了。” 果然,仰着脸看她的小猫咪目光有些许怔愣。 弗里达心下窃喜,眼睛一抬,刚好对上卡洛阴鸷的冰眼,她的小心思全被看出来了。 眉眼间的笑意顿时凝住了,心也跟着沉了下来,只听见苏茉莉娇娇的带着些羞涩声音传来。 “可以摸摸你的眼睫毛吗?” 看出来了那有怎样?她十分肯定苏茉莉喜欢她。 “当然。” 弗里达莞尔一笑,犹如清风拂面,顿时就连璀璨的灯火也失了颜色,随后她在苏茉莉面前弯下腰,让她触碰自己的眼睫毛。 卡洛眼睁睁看着苏茉莉伸手,手脚冰冷,心下在滴血,恨不得把弗里达大卸八块,但面上还是淡漠的厌世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卡洛,我想吃一块小蛋糕,你帮我去拿。” 傲娇的小猫咪扬着下巴,多少带着趾高气扬的指使意味,可由她做出来却一点不嚣张跋扈,反倒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爱。 弗里达想如果她这样指使自己,自己也会甘之如饴,屁颠屁颠地按照她的指令去给她拿小蛋糕的。 虽然很不甘,但卡洛在面对苏茉莉的时候脸上还是盈着淡淡的笑。 “好,给你拿森林蛋糕好不好?” “好喔!” 她知道蛋糕只是苏茉莉把她支走的借口,她也知道自己走掉之后这里会发生什么,但却不能不离开。 苏茉莉众多女友中的一任,因为不满苏茉莉和别人调情,委屈了几句。 这只无情的东方小猫咪竟当场冷下脸,提出了分手。 如果卡洛表现出一丝不满,她也会成为苏茉莉众多女友中被当众分手的那个可怜的女友之一。 04算计 别墅大厅里有人围成一圈正在斗舞,搓碟的搓碟,饶舌的饶舌,乱哄哄的闹成一片,唯有后花园草坪这一块儿是安静些的。 冷冷的月光淡淡地洒在弗里达身上,让她看起来就像像森林中轻盈的精灵,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就连飞出去的头发丝都是美的。 苏茉莉很是心动,她眨了眨眼,轻轻咬了下下嘴唇内侧的软肉。 “你嘴唇的颜色好好看,好像粉玫瑰花瓣啊。” 猫儿眼水润明亮,眼里的迷恋就像清澈小溪里的鹅卵石一般清晰可见。 “可以吻你吗?” “当然,那是我的荣幸。” 还未等苏茉莉踮脚,弗里达就弯下腰搂着苏茉莉的腰。 她心下还在感慨手里的腰肢是多么纤细、柔韧, 柔软的唇瓣便碰了上来。 馨香、柔软,少女柔柔的呼吸喷洒在她鼻唇间,瞳孔骤缩,心脏跳动的速度无以复加,亦未曾有过如此的怦然心动。 弗里达的唇微张着,少女灵巧湿滑的舌一下便钻了进来,和她的舌跳了一首缠绵悱恻的贴身舞。 弗里达尝到了她口腔中的甘甜,她在想苏茉莉喝了什么,怎么会这么甜,甜到她口腔疯狂分泌唾液。 忍不住囚住那条湿软的舌,用力吮吸,将她口腔里所有的甘甜占为己有。 这个湿吻带来了如同触电一般地体验,弗里达浑身颤了颤,心,就此沦陷。 她不由得想起了某些上层阶级喜欢圈养东方女子的那个传说,确实,她们有这个资本,能够轻易让人一见倾心。 这边,端着黑森林蛋糕的卡洛像一具冰冷的雕塑,她闻着甜腻的奶油香味,眼睫微垂,冰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受伤与无奈。 “可不要诋毁我们小卡,她很乖的。” 这句话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原来,这就是你说的乖,这就是你对我的喜欢吗? 她眼睁睁地看着脸颊上浮着绯红的,兴致勃勃的苏茉莉牵着弗里达的手,往车库走。 下一步,该滚到床上了吧。 弗里达能不能让她爽呢?那只淫荡的小猫。 原来苏茉莉深含着她的东西,撒着娇说她是最好的,也不过是在骗她这个白痴! 越想,卡洛越面容扭曲。 大概过了十分钟,没有丝毫意外的,卡洛接到了苏茉莉的讯息。 “卡洛,我们分手吧。” 这个结局是她意料之中的,苏茉莉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小东西太滥情了! 苏茉莉两年前出现在这个圈子里,交往了无数的女友,一个月一换,甚至一个月换两次,算下来,自己跟她交往刚好一个月。 卡洛扯了扯唇角,露出个苦笑,嫉恨已经将她的内心蚕食、蛀空了。 一只手却搭上了她的肩膀,卡洛转头,只望见一片碧莹莹的阴森绿眸。 “别太伤心,有一个法子可以让我们永远拥有她。” 05你会不会的呀,那个...肏... 管家分明见着苏茉莉笑吟吟挽着的人不是今早那位,但这种事情于她而言早已是司空见惯了。 “欢迎回家,苏小姐。” 弗里达礼貌地朝满头银发却精神抖擞的管家点点头,就被苏茉莉拉走了。 “嗯....晚上别让人上二楼,知道了吗?” “好的小姐。” 二楼宽敞奢华的主卧里,苏茉莉把弗里达推倒在她那张奢靡的天鹅绒大床里,脱下她优雅轻盈的白裙。 赤裸的弗里达通体白皙,浑身的肌肤紧致细腻,身体线条非常美,能看出有在自律地做运动保持身材。 苏茉莉喜欢美人,尤爱身材高挑纤瘦的模特,此刻她的目光正一寸寸舔舐过弗里达漂亮如珍宝的身体,看她白瓷般的肌肤慢慢透出樱花般美丽的粉色。 她感到新奇,在那白鸽般的乳上摸了把,见人愈发瑟缩颤抖,忍不住调侃。 “你脸红了,小水仙,你是第一次跟人这样亲热吗?” 苏茉莉歪了歪头,眼里带着些戏谑,却只见弗里达愈发羞涩地低垂了眼睫,就连耳尖都羞红了,纯情得苏茉莉心痒痒的。 “是的。” “哇哦,那我岂不是赚到啦。” 她起了兴致,愈发想要逗弄这低垂了眼睫不敢看人的纯情羔羊,于是低头将吻落在弗里达的竖肚脐上、腰侧、腿根,吮出一个个红吻痕。 “有没有戴过安全套。” 苏茉莉叼着一枚刚从抽屉里取出来的蜜桃味安全套,稍稍阖上些眼,猫儿一般优雅又魅惑地四肢着地,膝行着朝弗里达靠近。 “没有。” “我帮你戴好不好?” 她把嘴里叼着的安全套放在弗里达平坦的小腹上,见人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苏茉莉简直要乐到笑出声来了,于是她决定多给这纯情的小羊做些,例如她现在就想用嘴给小水仙的仿生阴茎戴上安全套。 这待遇,可是绝无仅有的。 从来苏茉莉只有被人伺候的份,小水仙要把这说出去可真是长脸了。 苏茉莉眯着眼刻意让她的眼睛变得迷离诱人,俯身,露出深深的乳沟,猫儿似地轻轻扭臀。 夜色更深了,位于汉普顿大庄园的主别墅通体雪白,在月光下宛若一颗明珠,正如她的主人一般娇矜奢靡。 屋内,淡淡的酒气弥散开来,甜甜的,带着醉人的晕眩感,奢华大床上一白一蜜两具同样漂亮的胴体交迭着,低喃声与喘息声让主卧里的气氛愈发暧昧。 给别人戴套都是头一回,更别提用嘴了,苏茉莉的动作也实在青涩得过分。 安全套的润滑液和她的唾液混在一起,泛着蜜桃香甜的混沌液体从弗里达的顶端一直往下流,在通体雪白的柱身上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水痕.... 苏茉莉用嘴给弗里达的东西戴套的时候,由于不得要领,就像给她口似的,那么大的一个家伙,含得她嘴巴酸涩不堪。 要发火,闹脾气,可看到小水仙潮红着脸,咬着下唇一脸难耐的不知所措的模样,那股气又自动消灭了。 美貌是苏茉莉的灭火器,尤其是对新勾搭上的情人,苏茉莉有无限的耐力。 最后还是手口并用,并且在弗里达极隐秘的挺腰配合下才成功戴上了。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唇舌灵巧呢,翘着唇角洋洋得意。 弗里达垂下眼睫,投下深深的阴影,遮住了眼里的晦暗不明,紧抿着的唇,无一不透着她的懊悔,懊悔没有做一次深喉,让这娇滴滴的笨蛋美人红着眼哭得撕心裂肺。 这边,苏茉莉上身趴在弗里达小腹上,臀儿还高高翘起,并着腿,丰腴的大腿肉挤压着软乎乎的嫩逼,蜜色肌肤愈发光泽有血色,情热明显。 光是被摸两下,她就发情了,可见是被调教得多么敏感了。 弗里达下颌愈发紧绷,疯狂嫉妒出现在苏茉莉生命中所有的女人,喉咙里直冒酸水。 “你会不会的呀,那个...肏逼...” 两腮酸涩得过分,苏茉莉说完便皱着眉头用舌尖顶了一下,嫣红小嘴,红舌若隐若现。 弗里达看得眼前一片血红,身体所有的躁动全部集中在那高昂挺硬的物什上,简直要爆炸了,她沉下声音,眼睛放空让眼神看起来懵懂无措,装作什么都不懂样子。 “你教教我啊。” 06你教教我啊 苏茉莉想了想,小水仙没经验,就让自己给她露一手,毕竟自己在处子面前也是经验老道了。 她眼睛一亮,莫名其妙的炫技让她有些得意,扬着下巴的小模样动人极了。 弗里达默默观察着她的神情,如若不是有极强的控制力,定要将性器直接插进她穴里,恶狠狠地不管她反对地插进宫口,将那柔软脆弱的部位搅得支离破碎。 攀着女人瘦削的肩,苏茉莉轻车熟路地用手扶了性器的根,轻蹭着,等磨出的水足够多了,再扭着纤腰坐了上去。 虽久承欢爱,但那口穴却依旧紧致水润,粉嫩得宛若处子,堪堪吃下个头,如同淋了一层蜜糖的胴体便僵住了,秀丽骄傲的眉毛也拧了起来,声音带着颤音。 “唔....好大....” 眸光闪动,搭在弗里达肩上的手也难耐地蜷缩着,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女人白皙骨感的肩上划出没有一点儿杀伤力的细细白痕。 “大点不好吗?” 弗里达眨眨眼,还在装。 “好,大的好。” 苏茉莉微张着红滟滟的小肉唇,用嘴呼吸着放松紧绷的身体,弗里达闻到了她清甜的气息,正是从唇舌之间钻出来,带着小勾子似的撩拨。 “吃不下吗?” 亚麻长发浪漫地披散了下来,带着慵懒自然的卷度,弗里达琥珀中带点儿灰的眼眸忽明忽暗着,透着猎人独有的沉静。 然而苏茉莉却只看到了她过分纯良的下半张脸,修长的脖颈,柔柔的长发,春心荡漾。 “可,可以的。” 苏茉莉死鸭子嘴硬,莫名其妙的胜负欲也在这一刻攀升到极致,她咬咬牙,心想既然已经放了话,那就不好在这种时候丢脸。 于是狠狠心,软了腰一屁股往下坐。 “啊啊啊啊——” 长刃直直劈开湿软的穴肉,持续占有着,长到没有尽头,那种差点要被肏穿的感觉简直太可怕了! 真的太长了。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弗里达无意间动了下腰,饱满的顶端一下便肏开了软嘟嘟的宫口,直接肏了进去。 苏茉莉短促地叫了一声,一来就这么猛,她实在承受不住,直接倒在弗里达怀里。 眉一皱,嘴一瘪,看着就要哭。 弗里达在她委屈要哭之前说道,“莉莉不是要教我吗?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她抿着唇扯出个很浅的笑,肌肤白皙透亮,眼睫却墨似的黑,眼睛折射出璀璨的灯火,精灵仙气,叫重度颜控患者苏茉莉看得忘了疼。 弗里达看起来那样温润纯净,仿佛那个故意将顶端肏进人家宫口的不是她!她那模样甚至表现出了不知道自己性器的顶端此刻正插着人家的宫口的迷朦。 苏茉莉颤颤地吸了口气,想到自己是打算露一手,这会儿可不能露怯了,可又被顶得太难受,于是便皱了小鼻头,断断续续地说道。 “下一步,下一步,我要摇屁股。” 话是这么说了,但她毕竟娇气,有了委屈也不可能忍着的,她抽着气,可怜兮兮地抱着明显突出性器形状的肚子,眨巴着眼,又娇又媚。 “可是你的真的好长,肚子要被顶破了。” 07可以内射吗? 腰臀紧绷得吓人,额角忍得汗都下来了,豆大的一颗,慢吞吞地爬进了鬓角,濡湿了她亚麻色的发。 弗里达用力掐了下手心,露出一副好学的表情。 “我该怎么做呢,教教我好吗?让我动,我不想累着你了。” 白皙细长的手轻抚着簌簌发抖的小猫咪,苏茉莉的肌肤实在太细腻光滑,手一摸上就陷进去了,远胜她家在纽约城售卖的丝绸。 那双咖啡色的猫儿眼,比她家卖的顶级珠宝还要漂亮,勾得人想要疯狂地占为己有。 苏茉莉是家里最小的女儿,一直娇养在中国,她在纽约18岁的盛大成人礼,让所有人记住了这张漂亮的东方脸蛋,令人着迷的气质,同样令人不容小觑的是她身后富贵的家庭。 她的出现,注定让这个奢靡的纸醉金迷的纽约城再次疯狂了起来。 如若不是她的家庭,她这般勾人的美貌,独特的气质,早就不知沦落至哪个权贵的囚笼,供人日夜肏玩,哪轮得到她在模特圈里选妃,勾叁搭四。 关于苏茉莉的事情,弗里达在加州便听闻了太多太多,每逢聚会,每个人都分享着从社交媒体上捕捉到的关于苏茉莉一丝一毫,津津乐道地讨论着她,那闻名遐迩的东方猫咪。 现在,她们痴迷的东方猫咪正坐在她怀里,穴里深深插着她的东西,疼到簌簌发抖,却也不闹,没有一点嚣张跋扈,只有道无尽的可爱。 这怎能让人内心不膨胀呢? “你,你就拿你那东西在我里面抽动、摩擦就好了。” “这样你会舒服吗?” “嗯——” “好,我试试,如果做得有不对的地方,一定要提醒我好不好?” “嗯——” 苏茉莉不知道的是,她眼中什么都不懂的小水仙借着戴安全套的档口,不知道在她嘴里肏了多少次,她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自己太菜,含到嘴酸都没能戴好。 坐莲的姿势,只要稍稍低头,弗里达便能含住女孩那玲珑美好的乳房,不大不小,正好盈满手心,蜜色的乳房,嫩红的小巧乳头,蜜与红的搭配,看起来色气极了,她的一切都是那般迷人。 舌尖挑逗的绵软乳头,不一会儿便硬挺如玉石一般地站立了起来,硬硬地顶着舌尖,弗里达在那乳头上留下了许多浅浅的交错牙印,看得出来她对这双乳儿的喜爱了。 小水仙真的太会舔,乳房仅仅只是被温热湿润的唇舌包裹着,便能激起全身的战栗,再加上埋在双腿间手指对阴蒂的揉弄,细细密密的快感从胸前、阴户窜起,苏茉莉软着腰缩在对方怀里一直抖个不停,肌肤又热了起来,透出诱人的蜜桃粉。 深埋穴里的性器不好直接抽出来,便就着深入的姿势缓缓打着旋,将紧紧箍着性器的宫颈口磨软、磨松,在快要退出来的时候,又重重往宫颈里猛地一撞。 “呜——” 快感如电击般袭来,眼尾直接逼出泪,蜜肤的小猫咪被肏得神志不清,浑身发红。 不一会儿,在小水仙温柔又不失猛烈的抽插下,苏茉莉已经被肏得很爽了,粗长的性器不再是折磨她的刑具,而是能给她带来无数美好体验的宝物。 “你学得好快啊!” “已经开始舒服了是吗?教过我的老师们都说我挺聪明的。” 苏茉莉湿着眼睛,像坐过山车一般在小水仙怀里颠簸着,穴肉愈发软熟,性器咬合,噗呲噗呲地抽插着,发出咕咕叽叽的黏腻水声,她在情欲中慢慢沉沦。 只不过性器完全抽出,又整根肏进去的时候,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直到肏了几十下,除去了那一层薄薄的硅胶套,肉贴肉的触感才终于让苏茉莉混沌的大脑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一激灵。 “戴套!戴套!” 怀里的小猫咪炸毛尖叫着,弗里达连忙抚摸她紧绷的后颈,在她敏感的耳根落下一个又一个缠绵的舔吻。 “抱歉,莉莉,套子破了,我忍不住,可以不戴套吗?我是第一次,很干净的。” 苏茉莉软绵无力的手推了几次,娇娇地念着”不要....” 可她被弗里达锁在怀里,又被她肏得昏头转向,食髓知味,也被她哄得丢弃了自己的原则。 软软的小舌掉在外面,“可,可以....” 直到穴里的性器猛地胀大,饱满的顶端直直插在宫颈口。 “可以内射吗?” 蹬门槛效应,要求越来越过分,心理防线被一步步退让。 已经用嘴给她戴了套,又妥协她不戴套插进来,似乎内射也不是不可以,以前也不是没有玩过,可苏茉莉欲拒还迎,就是要拒绝。 “不可以,不可以!” “出去,你出去,呜!” 她捣腾的腿被抓住了,弗里达掐着她的腰,挺腰又将性器深入,强有力的水柱肆虐着腔壁,整个盆腔都在抽搐,穴壁剧烈收缩,将性器裹得死紧。 08前女友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体内猛地泄出一大股液体,失禁般的刺激让她抖着腿,脸红得不像话。 弗里达将怀里的小猫锁进怀里,羽毛般的亲吻不断落下她恍惚的面庞上,她声音清灵中夹杂着贝斯般性感的低哑。 “抱歉,我没有忍住,可以原谅我吗?小猫猫。” 好一会儿过后苏茉莉才缓过来,胴体仍不时打着颤。 “不原谅——” 弗里达轻笑,声音好似直接从鼻腔里溢出来似的,她黏黏糊糊地吻着女孩的唇角,舌尖卷去她唇角的津液。 “可是不戴套真的很舒服,你不舒服吗?” 确实很舒服,爽到大脑一片空白,苏茉莉还认定小水仙是新手,误打误撞的莽撞带来的效果却出奇地有趣。 小拳头砸在对方手臂上,苏茉莉红着脸嚷着。 “不舒服,不舒服,你讨厌啦,臭水仙。” 苏茉莉一直喊弗里达小水仙,是有缘故的,因为她压根没记住人家真名,只是在杂志上匆匆瞄了一眼,只记住了人家的花名,还有那张精灵般的脸。 露水情缘罢了,名字是最不重要的事情。 “刚才还叫人家小水仙,怎么这会儿就成臭水仙了?” 盈盈笑意堆满了眼眶,像北欧秋日里的森林湖,波光粼粼,柔软的涟漪散过去,美得像童话世界。 苏茉莉看呆了,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软拳头又往人家身上砸,佯装生气。 “你根本就不是第一次!你骗我!” “真的,我以我霍华德家族的名义起誓,如果我不是第一次,那我将枉死街头。” 她话音刚刚落下,小小软软的手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呸呸呸,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猫儿眼瞪得圆圆的,过分明亮,好似眼中燃着两团火。 弗里达觉得自己沉寂了22年的心被她眼中的火焰点燃了,漫天漫地地烧了过去。 她吻着女孩软软的手心,笑眼弯弯。 “好,不说了,我不说了。” 苏茉莉又想起自己还在为这人内射的事情生气呢,连忙将手放下来,气鼓鼓地偏过头去。 “别气了,小猫猫,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不好?我一定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 半推半就的,又被抱着,压着肏了好多次。 苏茉莉过分甜美多汁了,身娇体软又敏感,弗里达一沾上她就停不下来了,于是便失了节制。 苏茉莉被肏到后面已经是嘤嘤嘤哭着咬着手指哭,只知道吐出红舌喘气的淫乱小猫。 泪眼朦胧,娇艳欲滴,“够了,不要了....” 弗里达将她的腿往下压到她胸前,性器又深深地埋进去,“最后一次了,我保证。” 弗里达是真的很能干,和她那张仙气的精灵脸给人带来的感觉截然相反。 这种反差很吸引苏茉莉,刚开始的时候苏茉莉也确实很喜欢她,只不过弗里达终究是没能打破掉苏茉莉的一个月魔咒。 苏茉莉又勾搭上了一个金发碧眼,拥有健康小麦肤色,笑容感染力极强的平面模特,常跟她一起出海,晒日光浴,在金色的沙滩上留下了许多湿吻照。 弗里达正式成为了苏茉莉众多前女友中的一个。 09漏网之鱼 两个月后,苏茉莉的新晋女朋友是一个刚满18岁的模特,名字叫薇安,小清新品牌很喜欢找她走秀,苏茉莉觉得没人能比她穿小碎花更好看了,软糯害羞性格也很好玩,常在床上被苏茉莉逗得面红耳赤。 这天,苏茉莉被薇安挽留留宿在她家,可苏茉莉实在太认床了,快十一点了还睡不着,于是便只能又驱车往回赶。 白日里这条路风景倒是还不错,可到了晚上却有些阴森恐怖,荒无人烟的,她本就心下发毛,开车到半路时又遇到路障,她急刹车。 “该死的!” 她心下害怕,可急着回去睡觉也还是壮着胆子下去查看,细细的两条腿跨出去,凉凉的晚风吹拂着她的腿,却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四下观望着,没看到什么不妥才往前走。 此起彼伏的昆虫叫声叫得她心烦意乱,抱着胳膊三两步来到路障跟前。 那么大的一块广告牌横在路中,她细胳膊细腿的怎么可能撼动得住,她心想要不要掉头回去,熬一熬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突然,一声鸟的怪叫声伴随着扑棱翅膀的”呼呼”声吓得她魂都快破散了,连忙往她车的位置小跑过去,在触碰到冰凉的门把手的时候,六神无主的心境才安定了下来,她心想以后再不开夜车,也再不在情人家里过夜了。 她拉开车门,想要尽快离开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离她最脆弱也最毫无防备的后背两步远的位置出现了一条黑影。 那黑影高挑纤瘦,正覆在苏茉莉的影子上,银面的车顶突然闪过一道微光,苏茉莉捕捉到了,眼皮开始跳得厉害,她察觉到不对劲,猛地一回头,撞进了一汪幽深的绿眸。 苏茉莉心下骇然,吓得腿都软了,下意识想逃,可还没等到她扭过头去,便被一张潮湿的帕子掩住了口鼻。 “呜——” 双猫儿眼瞪得圆圆的,苏茉莉剧烈挣扎着,可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她又有多少力气?只是在那人怀里捣腾了两下便一动不动了。 黑影看着那双明亮的猫儿眼慢慢闭上了,头一歪往旁边倒去,却被她接在手心里,黑影附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声音宠溺又阴森。 “抓到你啦,可爱的小猫咪。” *** 苏茉莉醒来时头是剧痛的,她哼哼着,抿着唇要发脾气。 “醒了么宝贝儿。”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让苏茉莉猛地睁开眼,在看清坐在一旁的人的脸时,她惊住了。 怎么会是西尔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车前的那一幕,她望见了一双绿森森的眸,她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前不知道几任的女友绑架了! 眉一皱,苏茉莉的大小姐脾气立刻上涌,指着西尔莎的鼻子骂道。 “西尔莎,你快把我送回家,不然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趾高气昂的,西尔莎很不喜欢不讲礼貌的小猫,她包住了苏茉莉的手,弯了弯唇,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阴森森的像黑暗中的一尾毒蛇。 “哦?宝贝儿,这么凶?知道我姓什么吗?” “冯,西尔莎.冯。” 冯?贵族? 苏茉莉拧着眉头,猫儿眼滴溜溜地转着。 她父亲近几年和白宫的某位关系很好,也依仗着贵人的权势生意做得不错,西尔莎的家族也落寞了,手腕不一定比新贵粗,她苏家是可以抗争一下的。 西尔莎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笑了一声,冷森森的。 “有底气了?可参与此次行动的可不住我喔,格琳、卡洛....” 卡洛?那家伙,就这么玩不起么。 格琳,格琳又是谁?苏茉莉交的女友太多了,西方人的名字难记又无聊,她哪记得住那么多? “还有斯嘉黛。” 当西尔莎慢悠悠地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苏茉莉猛地僵住了。 斯嘉黛怎么也会参与进来? 当初她招惹上了斯嘉黛,她父亲三令五申让她好好处理,不准胡闹,因为斯嘉黛背后的家族她家惹不起,不能说惹不起,而是连对抗的资格都没有。 于是她拖拖拉拉和斯嘉黛在一起三个月才分干净了手,在没分断的这期间,她丝毫不敢招惹别人,怕斯嘉黛头顶了绿帽,恼怒了将她一家都给端了。 正胡乱想着,这会儿门开了。 西尔莎稍稍偏头扫了一眼,“哟,来得到挺快。” 随后便幸灾乐祸地看着苏茉莉。 10你要乖乖的 走在最前面的是斯嘉黛,随后是红发的格琳,最后是有着冰蓝色眼眸的厌世脸卡洛。 “莉莉,还记得我吗?” 斯嘉黛穿着典雅的小套装,就连头发丝都是精致的,一丝不苟的。 一举一动皆受过良好的仪态训练,她的气质是这些人当中最高贵的,长相是那种端庄肃穆的美,也是苏茉莉最忌惮的人。 落在这群人手里,免不了要脱一层皮,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就当今天倒霉了。 苏茉莉紧张地舔着唇,这会儿怂得要死,她伸出纤细的五指,乖巧地打着招呼,语言系统混乱,磕磕绊绊地说着英文。 “嗨,记得的,你能不能,让我回去。” 眼睛眨巴眨巴的,可怜兮兮地仰望着如同天神一般的斯嘉黛。 只见斯嘉黛将漂亮的手指轻抵在她唇边,像哄一个顽劣的小孩。 “嘘,你要乖乖的。” 苏茉莉心下一沉,指尖发冷,冒着寒气,咖啡色的猫儿眼目光闪动,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不知道是谁的手从一侧摸了上来,扯掉她不堪一击的睡袍带子,她察觉到危险,立刻拼命挣扎,炙热的手心攥住了她的手腕,双手交叉着举过她头顶,非常不温柔地扯下了她身上的丝绸睡袍。 “嘶啦”一声,只剩下两块破布惨兮兮地挂在她手上。 “走开,走开!” 苏茉莉踢着腿,嫩生生的脚底触到了一片温热的肌肤,她还想用力补一脚,却被卡洛圈住了脚踝,最终动弹不得。 身后又覆上了不知道是谁的温热胸膛,双臂往她胸腹上一抱,她的上半身便被牢牢桎梏住了。 卡洛压着她的腿,手已经一路摸到了她的腰,一双冰蓝色的眸子沉沉浮浮,让苏茉莉看了害怕,害怕冻死在她冰洋一般的眼中。 苏茉莉腹背受敌,西尔莎还在煽风点火,漂亮的手指很是风情地抚上苏茉莉纤细的脖颈,绿眸幽暗,撇了一眼在苏茉莉身后的红发女生,阴阳怪气地说道。 “格琳,刚才小猫咪不记得你是谁喔。” 她这幸灾乐祸的话一说出口,苏茉莉明显能够感受到身后环抱着她的力道一紧,一阵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直逼上她。 西尔莎最阴了,苏茉莉真是狠毒了她。 还没等那双漂亮的猫儿眼瞪圆了恶狠狠地望向西尔莎,苏茉莉的屁股就被年纪和她相仿的也是最暴躁的格琳提了屁股,她挺翘的臀上被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扇了一掌。 那清脆的巴掌声直接把苏茉莉弄懵了,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被娇养长大,别说打了,就连骂都没有人有那个胆子去骂她。 疼痛在娇嫩的肌肤上炸开,苏茉莉哪受得住这个? 当下就哭了起来,晶莹的泪珠子”吧嗒吧嗒”地掉个不停,鼻尖眼尾沁出粉色,在她蜜糖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诱人,好似阳光下茸茸的香甜水蜜桃。 格琳可不会惯着她,她又何尝不是天之娇女?家里靠着医疗产业冲进财富榜前十。 可她当初为了讨得苏茉莉的欢心,做了多少掉身价的蠢事? 甚至为了苏茉莉跟家里出柜,还定制了结婚戒指,可正当她满心欢喜地准备着求婚的时候,却等来了苏茉莉的单方面的分手消息。 她自然是不同意的,可第二天就在热搜上看到她在大街上和一个身材高挑的模特接吻,板报上也有她的图片,灰扑扑的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嘲讽说她是昨日黄花,被抛弃的旧宠。 格琳因此成为了圈子里的笑话,所有跟她不对付的人都可以在私下里拿这件事来嘲讽她。 11放松点,小婊子 想到这些,格琳简直气得要呕血,恨不得剐了苏茉莉的皮肉,挖开她的胸膛,看她到底有没有心的。 苦闷的气体在胸腔膨胀,怨与怒烧得她两眼发红,看到苏茉莉扭着腰要躲,更气了,掐着她的腰,”啪啪”两声又往她臀上扇了两下,将她右侧的臀扇得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 纵使苏茉莉哭得脸都涨红了,另外在场的三人却没有一个人拦着,对于这调皮又滥情的小猫,大家心里多少都压着怨气,这会儿看着她被打,都觉得大快人心。 她们都知道这娇矜的小东西是最记仇的,这种刽子手让别人当的同时还能使自己出气的方式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小团体貌合神离,互相牵制,如果不是迫于无奈,谁又不想独占苏茉莉呢? 格琳将怒胀的性器抵在苏茉莉腿心,咬牙切齿道。 “不是不戴套不给玩么,从今往后,肏你再无须戴套了,无情的小婊子。” 她话音未落,粗长硬挺的性器便挤进了那小小的穴口,在干涩的甬道里大肆横行。 那猛地一下,苏茉莉感觉身体好像被劈成了两半,甬道热辣辣地疼痛着,她眼前直冒白光,下半身直接被钉在了格琳的性器上,后背直冒冷汗。 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着,苏茉莉哭到肝肠寸断,声音已然全哑,好似被玩坏的破布娃蛙。 格琳被夹得拧紧了眉,但那种被穴肉全方位紧紧包裹着,而且没有任何障碍的肉贴肉所带来的极致触感,又让她尾骨的位置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快感直窜上天灵感。 “小婊子,这不是很会夹嘛,当初端得那样清高,这不给玩,那不给弄的,现在又吸得这么紧。” 饱满额头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格琳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常年运动保持的腰肢劲瘦有力,正控制着膨胀的性器在那软乎乎的巢穴里打着旋地轻顶肏弄着。 苏茉莉吸得她很紧,细弱的手下意识地抱着她从后面环上来的手臂,抖个不停,嫩乳颤颤巍巍,被她毫不客气地抓了一只擒在手心揉搓亵玩一通。 “放松点,小婊子,让我出来点,好好肏肏你。” 格琳身心皆满足,脸往苏茉莉脖颈上蹭了蹭,最后这声”小婊子”是带着点亲昵狎玩的暧昧语气的,最开始的戾气一扫而光。 格琳已经玩起来了,其他人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肥肉却不能吃,心下搔动着,只好占据了苏茉莉赤裸的胴体,在上面发泄着。 存在感最低,也被苏茉莉在人前说过是最乖的卡洛,正托着她弧度优美的小腿肚,顶端溢出清夜的性器擦着她的小腿来回蹭动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和红痕那片洁净细腻的肌肤彻底沾污。 西尔莎沉着一双绿森森的眼眸,包着她的纤细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绷紧了臀,将饱胀到绷出狰狞青筋的玉白物什往她柔软的掌心撞里撞。 溢出清液的顶端往她指缝间挤,似乎把那当成了一个变形的口,承载着她的性器以及性欲。 穴,手,腿皆被侵犯占用,尤其是来自身后的入侵。 穴道被塞得不留一丝空隙,撑得难受极了,都不用调整姿势,饱满的顶端就能顶进宫口,她还要动,一抽出来连带着整个盆腔都狠狠地抽了一下。 苏茉莉捧着自己的肚子,哭得凄惨,真的很怕被她搞坏了。 在一瞬的恍惚中,苏茉莉记起格琳是谁了。 因为只有她是执着于肏进宫颈,而且不是像别人那样浅浅插个头,而是肏进去一大截。 把她的宫颈当做阴道玩弄,苏茉莉每次从她床上下来都很想骂娘,最后光速跟她提了分手。 为了让苏茉莉放松,格琳揉弄着她敏感的阴蒂,跟苏茉莉上过床的人都知道,那儿是她的可爱开关,只要玩弄那儿,苏茉莉就能给出很可爱的反应。 就像现在这样,苏茉莉在她怀里抖得可爱极了,哭声也被细细碎碎的甜腻呻吟取缔,紧裹着性器的穴肉开始不自觉地吮吸着,穴道深处开始吐出一股一股甜美的汁液。 格琳身心都被那一张张柔情的小嘴给吻化了,性欲在体内翻腾着,她的温柔只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 被苏茉莉蜜液打湿的手扣住了她的腰,然后,她开始大刀阔斧地顶弄着,快速的抽插带来了灭顶般的快感,她在那片柔软包容的腹地里渐渐迷失了心智。 平坦的小腹被饱胀的性器撑出清晰明显的形状,从她不断鼓起又消下的肚皮便可知道格琳做得有多凶。 “疼疼疼!出去,你个杂种,贱人,禽兽,你不得好死!” 苏茉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却还是被格琳从后面猛地肏了进去,她带了些脾气,一大截性器直直肏进嫩嘟嘟的宫颈,搅得苏茉莉叫苦连天。 “啊啊啊啊啊——” 苏茉莉被锢在格琳怀里,无处可逃,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凶猛进攻,身子都快被撞碎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经过最初的混乱,意识逐渐清醒过来的苏茉莉深刻地明白着,这群人当中,斯嘉黛才是最有话语权的那一个。 她朝斯嘉黛颤巍巍伸出细弱的手臂,试图寻求庇佑。 她仰着脸,微张着嘴,让漂亮的猫儿眼垂下个可怜的弧度,浓密纤长的眼睫颤动着,用祈求神灵的目光虔诚又脆弱地望向端庄高贵的女人。 声音是那种濒临被摧毁,但依旧如同山顶雪莲般的顽强。 “疼,斯嘉黛,我疼——” 12NP进行时 可是你会知道,只要一根手指,就能将她彻底摧毁,但她依旧选择信任你。 这个角度也是苏茉莉最美的角度,这是她的必杀技,即便面对最难搞的情人,只要她使出这一招,都会败下阵来。 深邃蓝眸居高临下地望着苏茉莉,审视般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个遍,正在苏茉莉以为斯嘉黛识破了自己的招数,心虚地垂下眼睫,猫儿眼也跟着黯淡了下来之后。 斯嘉黛伸手捏住了苏茉莉的下巴,苏茉莉惊讶地抬眸对上她的眼,只见斯嘉黛的目光变得格外柔情似水,这给了她大胆的妄想。 苏茉莉立刻重燃希望,低姿态地将侧脸往斯嘉黛手心蹭着,嘴里呢喃着疼——斯嘉黛我疼.... 即使被撞得上下耸动,也不忘伸出舌尖,小猫舔水似地舔着斯嘉黛的手心。 斯嘉黛看着乖顺的苏茉莉一言不发,和她身后的格琳交换了一个眼神。 恶劣的,带着点得意、炫耀。 意思很明显了,你格琳是强迫,还被骂,而在我这儿,小猫是心甘情愿并且主动承欢的。 格琳气不打一处来,发泄似地在苏茉莉穴里耸动着,咬着她的光洁的后颈,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字。 “笨。” 她的狠跟斯嘉黛的狠比起来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苏茉莉服个软,卖个娇,她还会心软,对她心生怜惜。 斯嘉黛的话....苏茉莉只能自求多福了。 唯一一个站在地上的女人托着苏茉莉的侧脸,将她的头扶正,很是缠绵地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女孩柔软的嘴唇。 “乖一点莉莉,把牙齿收一收,我要用你的嘴。” 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握着白玉般笔直硬挺的仿生阴茎往她嘴里送。 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庞然大物,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甚至带有馥郁的暖香,但苏茉莉还是被撑得难受,下意识地做了个反呕的动作。 口腔蠕动收缩,将性器裹得更紧。 斯嘉黛看着苏茉莉泪眼婆娑的眼,沉下眸,手扣住她后脑勺,将膨胀的性器塞得更深。 “呜......” 实在太大,下颌被撑得几乎要脱臼,青筋凸起的茎身狠狠磨过舌面,带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口腔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甚至压缩了一定的气管,苏茉莉得大张了鼻翼,才能保障呼吸的空气供应。 苏茉莉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连哭都哭不出来,樱桃般的小嘴被撑到最大,五官也跟着扭曲变形。 苏茉莉委屈极了,骄纵的小脾气一上来,脑袋一热,啥也不管了就想直接合上牙齿往那可怕的性器上咬下去。 她刚有苗头,就被斯嘉黛用力地掐住了双颊, “莉莉,你不乖。” 她眼里的失望非常明显,清醒过来的苏茉莉被她周身低沉冷冽的气场压迫得浑身一激灵,后背冒出涔涔冷汗。 “对....” 她含糊地吐出一个字音,还没等她把后面的两个字说出来。 粗长的性器便压着她的舌面直直往她喉咙里撞去,擦过小舌头,捅进了她过分狭窄的喉管,将她的声音完全堵住。 简直是刑罚,喉管火辣辣地疼痛着,苏茉莉不断干呕,眼泪唰地一下便下来了。 但干呕带来的紧致收缩与蠕动却极大地讨好了斯嘉黛,界线分明的M型唇微张着,无声地长舒了口气。 她纤细的脖颈凸显了狰狞的性器形状,窒息、疼痛无一不像潮水般向她涌来,将她彻底淹没,加上身后凶猛的进攻,她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了。 苏茉莉哭惨了,浑身战栗不已。 13不要让我生气 苏茉莉从前是被众星捧月着的,谁不是捧着她宠着她哄着她,小心翼翼地伺候她,没想到终有一天翻车了,被这些人这样糟蹋。 她真是恨得牙痒痒,暗暗发誓只要一出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这四个人弄死,就连斯嘉黛也不例外! 爸爸那样宠她,知道她遭遇了这些,也一定不会轻饶这些人的。 就算会被诺曼家族报复,但她们可以回国,永远不做美国佬的生意。 她绞尽脑汁地在想该怎么报复这群神经病,那股子蔫坏的精神气一下就上来了。 斯嘉黛轻易地从她眸光闪烁的猫儿眼发现了端倪,湛蓝的蓝眸一闪,目光深不可测,她抚摸苏茉莉面颊的动作很是柔情,心底却是结成了一整片冷寂漠的冰原。 小家伙还敢动歪心思,看来她和格琳还是不够”疼爱”她,让她生出旁的心思。 “莉莉,动动小舌头舔一舔,不要让我生气。” 斯嘉黛上装依旧端正高贵,没有半点凌乱,面颊两侧落下了丝丝缕缕的碎发,她湛蓝的眸子便在碎发中若隐若现,深邃幽远。 她柔和的语气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坚定,苏茉莉猛地抖了一下,她真的不敢不听斯嘉黛的话。 卷起一点舌头,在那粗长的柱身上拼命舔舐着,收缩两腮,吮吸讨好着,没一会,从两腮到下颌都酸涩不堪,涎液毫无尊严地从唇角溢出,滴落。 西尔莎用指尖挑起她流到下巴的一点涎液,用指尖捻了捻后,在她被扯碎的真丝睡袍上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 祖母绿色的眼眸浮着一层浅浅的笑意,眼底却覆盖着深沉阴翳的冰霜,线条锐利的菱形唇微张,她压着声带,让声音听起来甜腻腻的。 “小猫咪最听斯嘉黛的话了,是不是?” 每次西尔莎用这种语调说话,都会让苏茉莉很不舒服,好似一条冰冷湿滑的蛇在身上游走,让她心底生出一阵寒意。 果不其然,下一刻乳首便遭到了突袭,月牙状的指甲在她乳头上掐出许多浅浅的指痕,密密地布在了乳头上。 殷红似血,苏茉莉疼得太阳穴直”突突”。 那贱人却笑着说,“乳头颜色要深一些才好看呐,好像奶油布丁上颤巍巍的红樱桃,格外美味,卡洛你说是不是?” 西尔莎竟然拿她的身体部位比作食物,苏茉莉感到自己的人格被狠恨地摔在地上践踏着,一双猫儿眼迸射出炙热如火的灿光。 卡洛抬头看了一眼,苏茉莉的一只乳头红彤彤的,是另一只的两倍大,大概是疼得厉害了,一直颤抖晃动个不停,简直要把人眼睛都晃花了。 她摩挲着苏茉莉同样绯红的小腿,淡声道。 “是很好看。” 得到认同的西尔莎笑得妖孽横生,邪气四溢。 第一眼,苏茉莉就觉得西尔莎身上有一种阴森危险的气质,她知道这样的人是不能轻易触碰的,可她还是被那双绿森森的墨绿眸子迷了心窍。 和西尔莎交往的那阵子,她感觉自己好像中了蛊,时常处于一种危险又刺激的处境,心境的波折起伏让她在这段感情中保持了相当长时间的新鲜感。 最后当西尔莎的控制欲愈发旺盛,行为愈发乖张,那抹神秘绚丽绿光所带来的梦幻泡泡就此被打破。 那双阴森森的眸子甚至多次主导了她的噩梦,让她浑身汗湿尖叫着惊醒。 从此,苏茉莉对有着绿眸的人都敬而远之了。 14竟把我给忘了 她们这些人都是模特,个个身高至少高出苏茉莉十公分,又是西方人,身体素质强悍的同时能力也远超常人,仿生阴茎又都是根据她们的基因定制的,因此那东西的分量与身材纤细娇小的苏茉莉很不配套。 以前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做之前都会用亲吻爱抚给她做绵长的前戏,让她分泌出足够多的体液才慢慢地进去,而且安全套上也会有润滑油。 被仿生阴茎慢慢填满,性器完全交合的时候,苏茉莉会有一种满撑到餍足的感觉,而且她的情人绝大多数都被她训得跟小狗一样听话,爱她又怜惜她,宁愿自己忍着,也不愿意让她遭受一点不快,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她。 哪像现在! 这群人都反了! 竟一点不顾及从前的情分,把她当作最下贱、最廉价的妓女那样糟蹋! 实在可恨! 可她现在除了卖乖承受,又能怎么样呢? 灵魂似乎从身体里飘了出来,浮在半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群豺狼虎豹”分食”,却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穴都快被磨破皮了,埋在甬道的性器突然又胀大了,撑得苏茉莉要吐。 有炙热硬挺的物什在狠狠摩擦苏茉莉的膝弯,她皮肤实在过于娇嫩,这会儿已经泛了绯红,热辣辣地疼得厉害,她要抽腿,却被女人的手锢住,动弹不得。 卡洛在用她的腿弯,全程一声不吭的就是她了,只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来。 苏茉莉跟她对视上一眼,心里就发怵。 趁着斯嘉黛把性器从她嘴里抽出来的短暂档口,被肏怕了的苏茉莉扭过去一张可怜又漂亮的小脸蛋,细软的手指轻轻搭在格琳小臂上,啜泣着,软软地求饶。 “别再大了,真的好疼啊。” 格琳看着她那双泪蒙蒙的猫儿眼,清澈眼底稚齿的纯真羽毛似地在她尾骨的位置扫了一下,酥麻的快感一下便窜上了天灵盖,她没忍住,就着顶端插入嫩嘟嘟宫口的姿势,米青一股一股地射了进去。 苏茉莉彻底软在了格琳怀里,浑身抖个不停,嗓子都哭哑了,瘦削的肩膀一耸一耸的,水晶般易碎。 格琳意识到她不是易碎,她是已经碎掉了,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了,她压住内心那股对于破坏美好的变态情愫,不忍要苏茉莉彻底坏掉,让心疼怜惜的情愫浮起来。 双臂往苏茉莉身上一环,格琳像抱着个巨型玩偶一般的小孩一般不撒手,亲亲密密地在她身上蹭着,她那刚染的红发落在苏茉莉肩上,像一团鲜艳的火焰,要将那浅蜜色的肌肤烧毁。 “好啦好啦,只是罚罚你而已,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小婊子,竟敢把我忘了。” 格琳到底年纪轻,比苏茉莉还小上几个月,声音放软了拉长了,就成了撒娇似的蜜嗓,那声小婊子叫得格外甜,亲亲昵昵的爱称似的。 斯嘉黛很有老钱贵族做派地优雅地挽着手臂上垂落的衬衫袖口,厌世脸的卡洛低垂了漂染成金白色的眼睫,把着苏茉莉的小腿摩挲着她泛红的肌肤,西尔莎则专注地将顶端上的浊液涂抹在东方人骨骼纤柔细嫩的手指上。 三人似乎都在专注自己的事,但余光无一不落在苏茉莉身上。 15内射是情趣,射在嘴里让她吞下去未免也太 “说,我是谁。” 眼睑往下一压,压着赤色瞳孔里蓄势待发的气焰,她甜蜜的亲昵尽数消失,话音收紧,带了些威胁的含义,要是苏茉莉敢答不对她的名字,她就要把这没良心的小白眼狼肏死在这床上。 “格,呃嗝,格琳....” 苏茉莉坐不住,肚子里的浊液晃动得厉害,有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搅得她五脏六腑全都移了位。 “疼——你出来——” 娇媚漂亮的狐狸眼里又薄薄地浮了层泪花,隔着水雾看人的模样分外缠绵、多情。 无论多少次,格琳都会被这样的苏茉莉深深迷住,她真的很想亲亲苏茉莉如同花瓣般柔美的唇瓣。 但她唇上还有斯嘉黛顶端溢出的浊液,现在亲的话被这些人看到了,也显得自己也太贱了! 遂作罢,只是在她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两下,赤瞳里欢快地燃烧着明朗的火焰,足以彰显她的好心情。 线条锐利的菱形唇勾起一道嘲讽的笑,本就阴翳的绿眸愈发阴恻恻了,西尔莎心底暗骂格琳这蠢货虽然长着一副娇艳的美丽面孔,但实在愚蠢,简直蠢到家了,怪不得被苏茉莉拿捏得死死的。 这小东西都把她给忘了,给她摸摸手,哭两声,她竟也能轻易原谅,实在是没得救了。 “射都射了,别抱着不放了,该挪位了吧。” 西尔莎偏了偏头,绿眸森然冰冷。 修长冷白的手刚摸上苏茉莉的腰,斯嘉黛便掐着苏茉莉的双颊,让她嘟圆了嫣红的小嘴,不由分说地将性器塞入,开始了高频的活塞运动。 百十来下后,她射在了苏茉莉嘴里。 斯嘉黛真的很坏,心肠黑,她明明可以就着深喉的姿势射的,可她偏不。 退出来长长的一截,让苏茉莉浅浅含着她的顶端,然后再射,射完后又不抽出来。 为的就是能够看到苏茉莉委屈地小口吞咽她米青的模样。 苏茉莉吃了一肚子的米青,又被射了一肚子的米青,斯嘉黛一放开她的头,她便蔫了似的趴在床边,咳得厉害。 格琳也退了出去,没有东西堵着,白花花的液体顺着她嫣红微肿的穴口流了出来,糊在臀缝、腿根处,淫靡又放荡。 嘴巴合不拢,下边也被捅成了个闭不合的洞,好像上下都在漏风,凉飕飕的。 苏茉莉这会儿是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眼尾红得厉害,眼皮因为激烈翻涌的情绪不时跳动着。 内射是情趣,射在嘴里让她吞下去未免也太下贱了! 苏茉莉伏在床边,咳得撕心裂肺,恨不得把被浊液灼烧的胃也一并咳出来,脸颈通红灼热,身体却冷冰冰的,像是一具死尸。 余光中她看到斯嘉黛接了个电话出去了,语气上是工作上的事情,她立刻诅咒斯嘉黛猝死在电脑桌前。 还没等她把咒词默念完整,她便被拥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馥郁冷香钻进鼻孔,苏茉莉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是西尔莎。 后颈骤然紧缩,对于冷血动物的天然恐惧让她快速进入了戒备状态,浑身绷得紧紧的,上下牙齿不自禁地磕在一起,发出细细碎碎的轻声。 看到苏茉莉怕成这样,西尔莎勾了勾唇角,搭在她大腿上的指尖有规律地点动着。 她将下巴磕在苏茉莉肩膀上,精致冷艳到失真的五官若隐若现地藏在苏茉莉如同绸缎一般的发丝中。 16嘘——放松,我会好好爱你的 像一只优雅又暗藏血腥的兽,舔了舔尖锐的牙齿,然后在柔软无助的猎物的脖颈上轻轻舔了舔。 “怕了?你忌惮的斯嘉黛不是已经出去了么,我的小猫咪不是一向最大胆的么?” 苏茉莉咬着下唇一直在抖,她和格琳目光对视后,又飞快地垂下漆黑的眼睫,簌簌抖动着,羸弱惹人怜。 格琳刚想有所动作,西尔莎的眼刀便飞了过去,明晃晃地警告。 格琳移开目光悻悻作罢,只得安抚性地亲吻着苏茉莉的手背。 “小猫咪,想它了吗?” 刚射过,这会儿又硬梆梆地抵在苏茉莉被掐、被拍打得布满了红痕的臀瓣,跃跃欲试地从臀缝滑下,轻蹭着嫩呼呼的阴户。 性器顶端是微微上翘的,很容易就插入那处凹陷的小口,份量很大的一团。 苏茉莉吓得直抬起臀,蜜糖色的臀肉颤呼呼的,声音又沙又哑。 “不要,不要,我会被肏坏的。” 对于苏茉莉的逃离,西尔莎脸上闪过一抹阴翳之色,非常残忍地扣着她的细腰,将她往下压。 性器一点点地挤了进去,挤压着阴道本就狭窄的空间,上一任留下了的米青流到了西尔莎身上,她脸上的颜色更难看了。 “不可以不要,小猫咪偏心,让格琳肏得那样凶,就不许我进去?” 说罢一挺腰,将昂扬的物什顶进去一大截。 “啊啊啊啊啊——” 苏茉莉尖叫着,撑着西尔莎腰腹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没有没有,西尔莎我疼,你,你怜惜怜惜我。” “嘘——放松,我会好好爱你的。” 西尔莎放轻了声音,口腹蜜剑,内心极其冷漠残忍,丝毫不为所动,沉腰完全肏了进去。 在上一任的肏弄下,苏茉莉那处美妙的花园已经足够柔软湿润,西尔莎被数不清的小嘴亲密地搅紧着、裹吮着,舒服得她叹出一口气。 “多久没碰你了?没良心的小东西。” 西尔莎笑骂着在她馨香的脖颈处吻了吻,她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突变,阴阳怪气地说到。 “薇安肏得你爽不爽?她有没有不戴套搞过你?应该是没有的,多可惜啊,她应该压着你好好肏上一顿的,不然以后可没机会肏你金贵的嫩逼了。” 苏茉莉没有半点回应,她就发了狠似地在她穴里用力顶了顶,听到一声凄惨的呜咽后,动作才稍微放缓了些,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就这么喜欢她?上赶着挨肏,还在她家过夜,她知不知道你有多骚?嗯?” “西尔莎!你这个!啊!” 苏茉莉从未受到过此等侮辱,涨红了脸刚想要骂回她,就被一记深顶肏弄得没了声。 “还顶嘴?小猫咪真的很不乖。” 线条凌厉的唇角一抿,西尔莎浑身的气压低到可怕,抱着苏茉莉发了狠地顶弄着,像是要把这两年被辜负的真心一股脑地发泄在苏茉莉身上。 眼泪已经流干了,苏茉莉再要哭,也只是见声不见泪,明媚漂亮的五官哆嗦着,好不可怜。 西尔莎这时候朝卡洛使了个眼色,见卡洛犹豫着动作了起来后,轻笑了一声,掐着苏茉莉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插入柔软的小嘴随意做了几下抽插的动作。 像对待最宠爱的情人似地贴着神志已经涣散的苏茉莉的耳,说出最残忍的话。 “宝贝儿乖,让卡洛玩玩你的嘴。” 苏茉莉抖了抖,眨着混浊的眼,看着卡洛靠近。 “不要,不要....” 苏茉莉很可怜地摇着头,却没能逃脱身上同时覆盖着几双手的残虐处境。 17变态 不知道最晚做了多久,苏茉莉依稀记得自己只睡了几个小时,浑身就像是被卡车来回碾过无数遍似的,没有哪个地方是不酸痛的。 在梦中也不安稳,哭哭啼啼可可怜怜地求着,低声下气地让那些人放过她,饶了她,可还是免不了要被肏的命运。 早上是被突然惊醒的,像是有一只大手将她一下从沉睡的黑暗梦境中抽下来。 身体无意识地一抖,她猛然睁开双眼,对上斯嘉黛沉静收敛的蓝眸。 “莉莉,早上好。” 斯嘉黛的声音还透着早醒的微哑。 苏茉莉想起来了,最晚被那三人肏到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是斯嘉黛把她从浴室抱到房间的。 身体的感官逐渐苏醒,双腿间插入的物什存在感十分强烈,残损的身体有一次被撑开,在她还在睡梦中的时候。 斯嘉黛是有多狠,才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在她经历过那样一场”轮奸”似的性交后,连觉都给她好好睡一个。 她被斯嘉黛肏醒了。 这个认知一旦形成,便疯狂地在脑海中盘旋,苏茉莉从头到脚都是冷的,她是真的长教训了,这群人真的太狠心了。 “斯,斯嘉黛,我,我,呜呜呜呜....” 斯嘉黛看着泣不成声的女孩,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典雅的伦敦英悦耳极了。 “慢慢说,我在听。” 苏茉莉哭得面色涨红,她一辈子的眼泪也没有这两天多。 她紧紧攥着斯嘉黛轻薄的真丝睡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说道。 “我,我错了,斯嘉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你饶了我吧,我保证,会离开纽约回中国,以后再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谁肯放她走? 谁舍得放她走? “莉莉,你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斯嘉黛意味深长地说出这句话之后,苏茉莉连哭都忘了哭了,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像个懵懂无知的小孩似的看着斯嘉黛。 斯嘉黛很是温柔地吻了吻她哭红的眼尾,“现在,先好好地跟我告个别。” 看到苏茉莉更迷蒙的眼神,斯嘉黛很是耐心地解释道。 “接了个戏,中午要过去,大概要深夜才回来。” “在此之前,我需要好好享用我的小甜心。” 她的声音和动作是同步的,话音刚刚落下,性器便在苏茉莉被肏弄得软烂的穴里重重一顶,睡前厚厚涂抹的为了消肿的药也被挤了出来,湿漉漉黏糊糊地落在苏茉莉腿根上,玷污了那蜜糖般可口的肌肤。 就连裸露在外的小腿上都布满了占有欲十足的指痕跟吻痕,脚踝更是因多次试图逃跑被圈住,现在已是伤痕累累、触目惊心了。 苏茉莉绷紧了腿,脚在真丝的床单上来回蹭动着,幼圆的猫儿眼哭红了,眼泪刚从眼尾滑落,又马上被新的泪水覆盖。 “不要,不要,我已经坏掉了,斯嘉黛。” 嘴唇一根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抵住,苏茉莉在斯嘉黛深邃的蓝眸里看到了自己恍惚狼狈的身影。 “嘘——这么可爱的小嘴,这么好听的声音,我只希望听到莉莉娇气的吟叫。” 她这话一出口,苏茉莉再不敢说些什么拒绝的话了,紧咬着牙关,被肏得狠了才会溢出娇软的呻吟和喘息。 苏茉莉今天清晨的时光是斯嘉黛独享的,她们在绑来苏茉莉之前就制定了周密的时间安排。 床上的两次过后,苏茉莉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正准备睡个回笼觉,修补好残损的身体,身体却突然腾空,她怕摔了,于是便八爪鱼似地缠抱在斯嘉黛身上。 她发出小声的尖叫,抱稳后看到斯嘉黛唇角微微勾起了一点弧度,脸上的肌肉都是舒展着的,知道斯嘉黛这会儿心情没有不好。 于是苏茉莉被娇养的小脾气就出来了,颇有些埋怨地说道。 “斯嘉黛我困,我想睡,你要把我弄到哪里去。” 声音软乎乎的,脸上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潮红,不像是在指责人,倒像是在朝人撒娇。 斯嘉黛心底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瞬间,酥酥麻麻的感觉便充斥在了整个胸腔。 她在苏茉莉挺翘的臀上轻拍了两下,湛蓝海洋般的眸子凝着一抹笑意。 “洗漱,让她们给你吃过早饭再睡。” 宽敞卧室连带着一个浴室,里面的东西都很齐全,洗漱用品、毛巾什么都是两套的,而且全都是苏茉莉惯用的牌子,也是她会喜欢的颜色跟款式。 目光扫过低调奢华的浴室,苏茉莉努努嘴,脸上郁闷着。 “莉莉,张嘴。” 斯嘉黛已经在电动牙刷上挤好了牙膏,面色温和地朝苏茉莉微笑着。 薄薄的眼皮狠狠地抖了一下,苏茉莉心底一阵恶寒,斯嘉黛这是什么毛病?要给她刷牙?这么变态的吗? 18一个小小的惩罚 她五岁起就开始自己刷牙了,现在她都二十了,让人给她刷牙她可受不了! 虽然心里一直在腹诽着,但就算给苏茉莉十个胆,她也不敢把心里嘀咕的那些话说给斯嘉黛听。 她挤出一个很勉强的笑,伸手要去抓斯嘉黛手里的电动牙刷。 “我自己来吧,你,你有事先去忙吧。” 斯嘉黛把手抬高,苏茉莉就拿不到了,她脸上的表情凝了下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苏茉莉,高贵典雅的英音在浴室里轻轻回荡着。 “莉莉,我坚持。” 像是淬了冰的火在苏茉莉心底重重滚了一圈,她像被冰跟火同时灼伤了,就连神经也跟着猛地一颤。 苏茉莉为什么会害怕斯嘉黛,除了她背后的家族,另一点就是她可怕的想法。 在她面前,苏茉莉是不能拥有隐私的,房间里铺满了厚实的地毯,那不是给苏茉莉用脚踩在上面行走的,在斯嘉黛的领域里,她希望苏茉莉能够完全依附于她,身体与精神都是。 苏茉莉顺从地张开嘴,让涂上了牙膏的震动着的电动牙刷伸进自己的口腔里。 斯嘉黛摸了摸她的头,微笑着表扬道,“乖女孩。” 刷完牙洗完脸之后,斯嘉黛在大理石盥洗台上拉开了苏茉莉的双腿,将自己身体的延伸物送了进去,苏茉莉长长地嘤咛了一声,仰着脸迷茫地望向斯嘉黛。 将略显凌乱的睡袍整理好,斯嘉黛托着苏茉莉的臀轻松地将她抱起,性器愈发深入,女孩被顶得发出”呃”的一声,眼睛很快便湿润了起来,黑黑亮亮。 她宠溺地在女孩翘翘的鼻尖上亲了亲,眼尾荡起了浅薄的笑意。 “一个小小的惩罚。” 长长的旋转楼梯走下来,那挺长的物什在她穴里一颠一颠的,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每一分每一秒神经都在接受着凌迟。 苏茉莉差点没死在那华丽的楼梯上。 她无力地软倒在斯嘉黛怀里,哭得脸都红了,攥着小拳头啜泣的模样可怜可爱,再不敢说一句”不要”。 于是斯嘉黛温柔地在她脸上亲了几下,低声与她交颈,但身下的动作却依旧凶狠。 苏茉莉一出现,餐厅的好几双眼睛都钉在了她身上,炙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丝绸一般柔润细腻的肌肤烧出个洞来。 几个模特在餐桌上吃早餐,随意坐的姿势拍下来都是一张大片,最先动作的是西尔莎。 白衬衫不好好穿,上面三颗扣子都没系,露出一大片精致的锁骨、胸膛,玲珑美好的乳房若隐若现,她站起身朝两人走去,把树袋熊似地攀在斯嘉黛怀里的苏茉莉抱出来,问道。 “你不是要去剧组吗?还吃早餐吗?” 紧密咬合的性器分离,发出一声羞人的”啵”声,就像把木塞从红酒瓶口里拔出来的那样! 苏茉莉眼睛都被逼红了,一部分是因为仿生阴茎在软穴里狠狠摩擦过敏感点带来汹涌的性刺激,另一部分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遭到了严重的践踏。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性爱娃娃,只要她们想,就可以从另一个怀里把她抱出来,再把自己那玩意塞进她穴里。 “不了,这就走。” 说罢她便往一楼的卫生间走去,要把仿生阴茎取出来。 “小猫咪昨晚睡得好吗?” 西尔莎在苏茉莉泛着柔和光晕的发顶上轻轻落下一吻,唇角很是愉快地翘了起来,今天苏茉莉归她。 苏茉莉很委屈地摇摇头,嫩红的小嘴撅着,西尔莎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亲。 苏茉莉的双腿盘在她腰上,殷红小口流出来的液体很快将她薄薄的衬衫打湿了一小块,西尔莎兴致很高地走着猫步,苏茉莉的身子往下滑了些,发热的穴口刚好触上她皮带上的金属扣,冰得她浑身猛地一颤。 脆弱的部位实在经不起金属的摧残,绵软无力的双臂和腰臀用力将自己撑起来,远离金属扣。 但从旁人的角度看时,就是她主动往西尔莎怀里钻,羡煞旁人。 苏茉莉这才看到原来她们在的这地是一座城堡,黑咖色的眼睛转着,她在思考这大概是在什么样的一个方位。 西尔莎已经抱着苏茉莉来到餐桌,拉开椅子坐下,她歪了歪头,笑着问道。 “在想这是哪儿么?” “我家里的小城堡,两个月前特意让人翻新了,可不能委屈了我娇矜的豌豆公主,小猫咪我对你好不好?” 苏茉莉心底一阵发寒,原来两个月前她们就已经盯上自己了,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绑架。 19被她肏了找我撒娇,是不是傻 另外两人已经停止了进食,不约而同地朝餐桌最中央,也就是苏茉莉的位置靠拢。 这会儿,西尔莎托着她的小屁股,很轻易地将自己松了进去,极致的湿软与紧致让西尔莎屏了呼息细细感受那美妙的触感。 斯嘉黛从卫生间出来了,来到苏茉莉跟前,临走前和她接了个缠绵的舌吻。 “乖乖的。” 唇瓣分开时,她亲昵地摩挲着苏茉莉红肿的嘴唇。 性器在体内刁钻地顶得极深,苏茉莉根本没有心思听到斯嘉黛的话,还是西尔莎故意在她体内的敏感点出顶了顶,她才仰了脖子发出一声拉长的”嗯”声。 “好乖。”斯嘉黛宠溺地笑着,不舍地摸她脸。 看到斯嘉黛没有换衣服的打算,格琳眉一挑。 “不换身衣服?” “到剧组换。” “小心被狗仔拍到啊,要是被你家里古板的老头老太看到,岂不是又要吵上天了?” 西尔莎笑着调侃道,在蜜穴里挺动着,苏茉莉趴在她肩上,不断溢出压抑的闷哼。 “不怕,两头保密工作做得都不错。” “不说了,走了。” 西尔莎懒懒散散地伸出只手,朝她挥了挥手。 头顶是繁复华丽的水晶吊灯,折射着阳光,星星闪烁,看不真切。 “吃奶油吗?” 格琳挖了一点奶油涂在她唇上,她看到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是满意,脸上露出个灿烂的笑来,张扬蓬松的红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五官呈现出一种逼人的艳丽来。 舌尖弥漫着奶油的浓醇香甜,苏茉莉摇摇头,吸着气说道。 “好疼....” 然后格琳垂下眼,把修长的手指伸了进去,搅着她软软的小舌。 苏茉莉在床上娇气得厉害,只要不顺着她的心意了,撑得胀点了,肏得快点了,又或者是被弄得爽翻了都要喊疼。 她就是要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哄着宠着她就对了。 含蓄的东方小狐狸看着骚骚娇娇的,又会撩,但在床上向来都是害羞的,从不会说些淫言浪语。 看着她爽得直吐舌,但却还扭扭捏捏地说着不要的时候,能把人心底那点儿不清不楚的肮脏欲望烧得旺盛。 但那时不敢真往狠了弄她,现在苏茉莉落到她们手里,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昨晚几个人也是看着凶,但其实哪个也没想真的要去伤她,尽兴后掰开她双腿,那处也只是红肿了一些,并未有半分伤口,就这程度呢,做的时候还哭得肝肠寸断的。 更何况睡前还给她涂了厚厚的药膏,这会儿她说的”好疼”,没有一个人放在心上,知道是她惯用的使小性子的手段。 娇娇小小的人儿在怀里可怜地颤抖着,捧着凸起来一些的小肚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西尔莎玩着她细细的手指,不时在她薄红的眼尾落下一吻,神秘幽然的绿眼睛闪烁了一下。 “昨晚斯嘉黛插着睡了?” 其实是没有的,但苏茉莉眼神一凝,而后委屈地撇了嘴,泪眼汪汪地点点头,她一眨眼,晶莹的泪珠正好凝在下眼睫处,欲坠不坠,我见犹怜。 太阳被厚厚云层挡住,从高窗倾泄而下的灿烂阳光很快便退去了,宽敞的客厅阴了些,古堡幽森肃冷的刻板印象一下变成了现实。 卡洛倚在餐桌上,身后是一人高的窗,高挑纤瘦,她大概有拍摄工作,化了淡妆,神情淡漠,黑衣黑裤,高级而厌世。 苏茉莉瞟去的目光正好撞上卡洛的视线,浮着碎冰的冰蓝色眸子,那股子冷漠的气势让她有些心慌,面前这人再不是她可以调侃着跟别人说她很乖的卡洛了。 她慌忙地收回视线,被吮得嫣红的唇瓣稍稍颤抖着,唇瓣上那点儿余下的奶油也被热融化了,湿湿地粘在上面。 西尔莎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她唇上,眼底的晦涩加深,冷白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怀里人的细腰。 “斯嘉黛早上起来的时候要了你几次?” “床上两次,盥洗台上一次,然后,然后还插着下楼了,真的好疼....” 嘴巴都颤抖了,娇媚的猫儿眼闪着泪花,可怜兮兮的。 “别了,西尔莎,别弄了,真的好疼。” 西尔莎笑了,长而密的眼睫下深藏着嫉妒与阴狠。 “被她肏了找我撒娇,是不是傻?” 她笑容阴柔地捏了捏苏茉莉的鼻尖,“不可以偏袒斯嘉黛,忘了告诉你,今天你是属于我的。” 那团厚厚的云被风吹开了,灿烂的阳光再次倾泄而下,窗外一棵茉莉被风吹得凌乱,簌簌抖下娇小洁白的花瓣。 苏茉莉仰头尖叫着,抖着腿被射入浊液,脸颊被格琳掐住,接了一个充满了奶油气味的亲吻。 就连最安静的卡洛也凑到了跟前,捏着一颗草莓,抵在苏茉莉唇边让她吃下,看到她两颊鼓鼓,小口咀嚼的模样很可爱,她们似乎也找到了投喂的乐趣,几乎是苏茉莉刚咽下,唇边便又抵上了食物。 土司、培根、煎蛋、橙子...... 20忍不住会流出来 直到最后她摇着头说吃饱了,再不肯张嘴,她们的投喂才告一段落,卡洛和格琳一起出去了,诺大的房子只剩下苏茉莉和西尔莎两个人。 西尔莎摸着她鼓起来一点的圆圆的小肚子,里面既有食物,也有她昂扬的性器,她非常享受这种完全占有苏茉莉的感觉,绿眼睛里浮着秾秾的笑意,碧绿盎然。 “嗯,看来是真的吃饱了。” 眼神语气都很暧昧,生怕别人听不出来她的一语双关。 “好可怜的小猫咪,怎么哭得这样凶?” 她握住了苏茉莉攥起的小拳头,一根根掰开她蜷缩的指,再亲昵地抵在唇边轻轻摩挲着。 “不喜欢我吗?” 手指触碰到她唇上的柔软,苏茉莉眼皮一跳,她知道西尔莎有多阴狠,记仇,要是她敢犹豫,甚至说出一个不字来,那张浮着浅浅笑意的脸就会立刻变脸。 “喜,喜欢的,疼....西尔莎我疼。” 她收拢了手指,就像猫咪撒娇似地在西尔莎唇上挠了挠。 “哪儿疼?猫猫哭得我心都碎了。” 西尔莎爱怜地亲吻着苏茉莉眼尾的泪,舌尖炸开苦涩,但她心底却是甜的,她把这只调皮的小狐狸牢牢地攥在手心了,这种踏实感让人无限满足。 “腰,胸,浦西,哪儿都疼....” 她委屈地抿着唇,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睫湿漉漉地凝成一小簇一小簇的,幼齿娇憨。 西尔莎难得笑得爽朗,啾啾啾地亲着她嫩滑的脸颊。 “我看看。” 给苏茉莉穿得衣服都是丝滑宽松的绸缎,在性爱的过程中衣服已经从肩头滑落,密密的吻痕一路延伸下去。 西尔莎撩开她的衣服,在她红肿挺立的乳头上亲了亲,又摸了摸她被留下指痕的腰,都无大碍。 手在她鼓鼓的小肚子上轻轻按压着,听着她发出难耐的闷哼,细弱的手指在她手背上无助地挠着,挠了半天也不见血,连条白痕也是没有的。 西尔莎松了手,目光来到了苏茉莉双腿间,那儿被撑大了,还嘟嘟地夹着她的性器。 她像抱着个小宝宝似地抱着苏茉莉,“我抽出来了,好好夹着,别流出来了。” “嗯——” 苏茉莉咬着下唇,怯生生地瞟了西尔莎一眼。 她下意识夹紧阴道,将那挺大的物什死死夹紧,动弹不得,仿生阴茎略显粗粝的表皮深深嵌入幼嫩的穴壁,刺激得她直弓腰。 “小笨蛋,先让我出来啊。” 西尔莎轻笑,眼里光影流转,碧波荡漾。 苏茉莉呜咽了一声,放松身体,让那折磨人的东西抽出来,仿生阴茎完全从湿滑软穴抽出,发出一声令人羞赧的”啵”声。 苏茉莉浑身红得像刚蒸熟的虾,殷红的穴口合得紧紧的,上面沾了点乳白的浊液。 白白红红的光景好不诱人,西尔莎将手伸了过去,大拇指抵在羽缎般的唇肉上细细摩挲着,很轻的力道,那儿又是那般敏感的部位,苏茉莉直打颤。 “别,你别摸,等会我忍不住了。” 她歪了歪头,唇角咧出一抹恶劣的坏笑,故意问道。 “忍不住什么?” 随后将怀里的温香软玉搂紧,跟她耳鬓厮磨着。 在西尔莎看不见的地方,苏茉莉的眼色沉了下来,恨意在眼底燃烧着,她忍住那股子想把对方耳朵咬下来的冲动,装作亲昵地掐了掐她的耳朵,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娇软、做作。 “忍不住会流出来。” 西尔莎很吃这一套,冷厉的蛇系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她哈哈大笑地抱着苏茉莉,胸压着胸,亲亲密密地磨蹭了好一会儿。 她昨晚刚说了格琳是蠢货,没想到自己也是个傻X,只要苏茉莉稍微给她一点儿甜头,她就乐得找不着北了。 苏茉莉别的不说,撩女还是很有一套的,不然也不会让一个个前女友流连忘返,念念不忘。 在斯嘉黛面前,她是乖巧顺承的乖女孩;在西尔莎这儿,她会表现得像处于热恋状态的无脑小女生;跟卡洛在一起则是傲娇女王。 21最喜欢你了,西尔莎 西尔莎说要抱她去二楼浴室洗澡,苏茉莉一听到要上楼头都大了,她是真的很怕西尔莎要模仿斯嘉黛肏着她上楼,上楼可比下楼折磨多了,苏茉莉可不想掉层皮。 于是她主动献媚,抱着西尔莎的脖子不撒手,将脸埋在对方温热的脖颈间轻蹭着,声音放软了也放轻了。 “最喜欢你了。” 西尔莎抱着苏茉莉懒懒地陷在沙发里,脸上露出个意味不明的轻笑,她一只手搭在苏茉莉后颈上,像抚摸奶猫似地顺着。 “最喜欢谁?” “西尔莎,最喜欢西尔莎了,莎莎你不疼我了吗?” 苏茉莉立刻表态,亮晶晶的猫儿眼里的坚定不移的神情不知道有没有骗得过她自己。 西尔莎倒是愿意和她玩这种小把戏的,绿眸一闪,随即脸上露出个灿烂妖异的笑来。 “怎么不疼你?小没良心。” 她刚说完就作势要咬苏茉莉的鼻子,牙齿才堪堪碰着皮肤,苏茉莉就后退着叫了起来。 “啊,莎莎要把我的鼻子咬下来了。” 西尔莎作势追着她要咬,她便东躲西躲,和西尔莎玩着幼稚的你追我逃的小把戏,咯咯笑个不停。 屁股下的长条物又硬了起来,苏茉莉觉着自己好像坐在一根烙铁上,头皮都发麻了。 她一动不敢动,任由着笑着的西尔莎咬住了她的鼻尖,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轻咬下唇,眼睛稍稍往下看,不时掀起眼睑飞快地瞟人一眼,露出一副低眉顺眼好拿捏的怯懦模样,心底却在咒骂着西尔莎禽兽,一天到晚都在发情。 “亲亲,别肏了好不好,疼....” 眉头颦蹙着,抱着西尔莎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声音娇得不行。 小家伙从小被娇生惯养着,怎么可能学得会隐忍、收敛情绪?只要望向她那双水灵灵的猫儿眼,就能将她心底的所思所想窥探个遍。 西尔莎扬了扬下巴,线条锐利的菱形唇勾起个弧度。 苏茉莉知道这贱人是要自己主动亲她了,眼底藏着的恨被柔柔水光掩盖,她凑上前,很是纯情地将唇贴在西尔莎唇上,然后小猫舔水似地在那薄凉的唇瓣上舔着,往她紧闭的唇缝钻去。 舔得舌尖都麻了,都不见西尔莎张嘴,不搞个舌吻能讨好得了这蛇蝎美人? 苏茉莉不亲了,脸颊气鼓鼓地控诉道。 “莎莎坏!” “怎么坏了?” 被亲得起了些血色的薄凉唇瓣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那双绿森森的眸子似乎能将人看穿,苏茉莉不敢直视她,也不敢正面刚,更不敢跨过那条线,只是软下腰,在西尔莎唇瓣、下巴的位置讨好地蹭来蹭去。 “张嘴啦,讨厌。” 如果不是这贱人将她绑来轮奸,她对着这贱人这张漂亮到妖异的脸蛋,指不定会再次心动,跟她滚几次床单,但现在,她只恨不得把这蛇蝎毒妇大卸八块。 手摸上少女如同绸缎一般柔软光滑的肌肤,浑圆挺立的乳房正好盈满手心,西尔莎动作堪称温柔地把玩着,紧闭的唇瓣终于张开。 苏茉莉迫不及待地亲上她的唇,湿滑软舌急切地探入她的口腔,舔过她的齿,搅缠着她的舌,亲得啧啧有声。 薄情的小东西倒是亲得缠绵悱恻,西尔莎明知这只是苏茉莉演出来的深情,但仍然非常受用,主动勾了她的舌,加深了这个吻。 没在楼下做过多的逗留,西尔莎把她抱上楼给她洗澡。 用厚实的大浴巾将湿淋淋的小猫咪裹起来,团团围住只留出张鲜妍漂亮的脸蛋,脸颊像是刚剥了壳的荔枝,含了一点儿嫩嘟嘟的脸颊肉,吮出个显眼的红印子才作罢。 “涂了药陪你睡觉好不好?” 已经十分困倦的苏茉莉脑袋摇摇晃晃的,不知道她听没听清,直点头”嗯”了一声。 无害又可爱,水晶一般的小人儿轻而易举地就在心底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西尔莎薄情冷淡的眼里堆出秾秾的笑意,爱怜地在苏茉莉脸上亲吻着。 苏茉莉一被擦干放到床上就立马开始装睡,她习惯性地蜷缩着身体,小拳头松松握着放在脸颊边,她不信西尔莎有奸尸的癖好,她装着装着,意识却渐渐模糊,困倦得下一秒就要坠落黑甜梦乡。 西尔莎将药膏厚厚涂抹在仿生阴茎上,轻手轻脚地上床,从苏茉莉身后将自己送了进去,就这会儿的功夫,她里面就很紧了,穴肉又紧又热地缠上来,一吸一吸地蠕动着,酥麻的爽意瞬间从尾骨窜了上去。 几乎是硬挺粗长的物什一进来,苏茉莉就猛地惊醒了,有起床气的她差点破口大骂,话到了嘴边才想起身后的人是谁,自己如今的处境又是如何,吓了半身的冷汗,才扭转局势,小奶猫生气似地亮出了爪子,在西尔莎身上无伤大雅地挠了一下。 “西尔莎你讨厌!我困,别进来了....” 22插着睡了 那双绿眼睛将苏茉莉的神情变换看在眼里,不生气也不冷脸,抓住小家伙甩过来的拳头,抵在唇边”啾啾啾”地亲了好几下。 “这样药膏抹得深些,能吸收彻底些。” 说罢她还挺腰,将性器送进去了一大截,将狭窄的甬道撑开,每一寸穴肉都接触到了她性器上的药膏,凉凉润润的。 苏茉莉听她的鬼话气得抓狂,却不敢再放肆。 拳头握着蜷在枕边,细白的脖子无力地枕在枕头上,双眸紧闭,眼睫微颤,无力抵抗,呈现出一种引颈受戮的凄美景象。 低头在她脖颈烙下一吻,西尔莎打开羽绒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从后密密地将苏茉莉拥入怀中。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西尔莎没有动,是要肏还是不肏?苏茉莉猜不准她的想法,捧着鼓起来一点的小肚子,声音里带着啜泣。 “你,你出来,好撑——” “嘘——” 潮湿的气体喷洒在苏茉莉后颈上,好似蛇爬过一般黏黏湿湿的,苏茉莉打了个寒颤。 “小猫咪不是困了吗,睡吧。” 西尔莎疯了,真的疯了。 拳头攥紧了,暗黑的情绪疯了一般地涌起,在眼底翻涌着。 “我睡不着。” 她听着自己的声音,很冷,西尔莎这么变态,她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习惯就好了,乖乖的,我不动。” 西尔莎勾唇微笑,斯嘉黛没有完成的事,就让她来完成。 习惯?! 亏这贱人说得出口! 苏茉莉恨得牙痒痒,一没注意就露了个咬牙切齿的表情。 西尔莎看在眼里,小猫咪装了这么久,小心思终于藏不住了。 苏茉莉实在被折腾得太困,后面真的睡着了,穴里含着那挺粗长的物什,恬静地窝在西尔莎怀里,睡得又乖又沉。 格琳是第一个回来的,一上来就直奔西尔莎卧室,她刚结束完杂志拍摄,画着的浓妆还没来得及卸,看到两人亲密睡着的画面,眉毛很是夸张地一挑。 她双臂环胸,踱步来到床前。 “这么乖?小东西今天对你说的那些我可嫉妒了。” 城堡里装了许多针孔摄像头,只要她们想,她们就能时刻看到她们心心念念的小家伙。 冷嘲热讽,实则暗藏嫉妒的声音并不小,西尔莎瞬间便睁开了眼,怀里的宝贝也动了动,拧着眉,有要被吵醒的迹象。 “嗯——” 西尔莎轻拍着要醒的苏茉莉,在她耳边低喃着哄她睡,没一会儿,苏茉莉紧皱的眉头便松开了。 森冷绿眸瞥了一眼格琳,眼底的警告意味浓重,今天的苏茉莉是属于西尔莎的,格琳自知理亏,没有底气和她对抗,于是便耸了耸肩,插着口袋往外走了。 23表白被戳穿 睡醒起来已经是傍晚了,饿得肚子咕咕叫的苏茉莉被西尔莎抱下楼,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丰盛的吃食,烤得香香的猪排挑逗勾引她的鼻尖,红彤彤的小番茄映入眼帘。 只吃了顿中午餐,消耗了大量体力后又睡了大半个下午,饥肠辘辘的苏茉莉已经顾不上想着108种报复这几人的方法了,此时此刻她只想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苏茉莉还是穿着丝质的睡袍,樱花粉色衬得她浅蜜糖的肤色格外晶莹有光泽,小小的一团缩在西尔莎怀里,及腰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拿了猪排就要啃。 才刚吃,斯嘉黛就打开了视频通话,西尔莎打了声招呼就把手机塞苏茉莉手里了,苏茉莉一脸懵逼,饿得想骂人,但还是生生压住了自己骄纵的脾气,不敢在给斯嘉黛甩脸色。 “莉莉。” 苏茉莉嗯了一声,声音里有着刚睡醒的迷蒙。 “刚睡醒吗?” 点点头,瞟了一眼左手的小猪排,苏茉莉舔了舔嘴唇,说,“要吃晚餐了。” 斯嘉黛失笑,湛蓝的眼眸里荡起一片迷人的笑纹。 “吃什么呢?” 苏茉莉往桌上看了一眼,视线又对上屏幕的斯嘉黛,有些不满地嘟了嘟嘴。 “猪小排、山药排骨汤、蒸虾、牛肉、白灼秋葵、沙拉。” 再不解风情扰人吃饭可就要真的惹小家伙生气、记恨了。 “好,乖乖吃饭,把手机给西尔莎。” 苏茉莉哦了一声,转手就把手机往后递,大快朵颐地啃着手里的小猪排。 心里念她一句小没良心的,斯嘉黛把视频通话转为语音通话,跟西尔莎聊了几句。 吃过晚饭,西尔莎跟格琳陪着苏茉莉看电影,至此,一整个白天里苏茉莉的脚都没沾过地。 斯嘉黛夜里才回来,卡洛也是差不多十点才到家,只是抱了抱苏茉莉,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再多的就没做了。 晚上破天荒的西尔莎没拉着她做,给她涂了厚厚的药膏,从后抱着她只是单纯地睡觉。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冰蓝的眸,一头蓬松微卷的银白的发,卡洛染发了,白发在她厌世脸上的适配性很高,矜贵清冷,像一团抓不住看不透的雾。 苏茉莉伸了个懒腰,纤细柔韧的腰一转,便滚到了卡洛怀里,她搂着卡洛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咕噜声,睡眼惺忪地问道。 “卡洛,今天是你吗?” “嗯。” 卡洛的手落在了苏茉莉细而软的腰上,往上,指尖卷了一缕丝滑的黑发,缠绕着。 眼里快速闪过一道精光,这绝对是苏茉莉清醒得最快的一天,她锤了下腰,嘟囔地抱怨着。 “我今天想回趟家可以吗?这儿的床不舒服,硌得我腰疼。” “莉莉,你家里也是用的海丝腾的床垫。” 卡洛的声音平淡得听不出情绪,苏茉莉皱了皱鼻子,松开了手,往外一退,刻意制造的亲密假象也被彻底打破。 “卡洛我想回去,让我回去。” 她抿着唇,狐狸眼瞪得圆圆的。 “莉莉,我们今天不谈这个。” 卡洛坐了起来,她伸手要去碰苏茉莉的肩,被她一巴掌拍开,啪的好大一声响,白净的手背泛出鲜艳的红来。 “你跟她们要一起囚禁我吗?” 卡洛的态度让苏茉莉心寒,她捏着拳头气到发抖。 “我们只是想你待在我们身边,不希望你再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淡色的眼睫轻轻扇了一下,对待苏茉莉的愤怒,卡洛表现得很是平静,冰蓝色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涟漪。 苏茉莉娇纵的脾气直往上涌,眉一拧,差点就要扑上去跟人撕破脸皮,不过好在经过这几天的变故,让她的脾气稍稍收敛了些。 她压下怒火,低垂了眉眼做出一副我见犹怜的脆弱模样。 “小卡,我最喜欢你了,如果你让我离开这儿,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了,我只喜欢你。” 跟人表白的时候,咖色猫儿眼亮晶晶的,眼里全心全意只映着卡洛一个人的身影,好像她有多爱她似的。 牙关咬得发酸,随后唇边扯出一点自嘲的笑来。 “昨天你跟西尔莎也说过这话,你说你最喜欢她。” 轰隆一声,雷劈在耳边,好大一声嗡鸣。 不知道有监控的苏茉莉以为是西尔莎把这事透露出去的,恨不得把西尔莎撕碎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下唇差点被咬出几个血窟窿来,卡洛叹了口气,将人拥入怀中,把她的下唇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苏茉莉不领情,她还当卡洛是听话的小狗,指着她的鼻尖,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那你把手机给我,我要手机。” 卡洛从床头柜将手机拿过来,递给苏茉莉。 拿到手机的苏茉莉解不开锁,脾气更暴躁了。 “密码,卡洛!” 24小骗子 密码是卡洛的生日,但凡苏茉莉对她稍微上心一点,都能试出来,可她偏偏解不出来,别说她生日了,大概连她的全名也是不记得的。 她以为自己被伤到千疮百孔的心已经不会再被苏茉莉伤到了,可胸膛关押住的心脏还是会痛,一抽一抽地疼痛着。 卡洛只是看着发脾气的骄纵的苏茉莉,冰蓝色的眼睛里不动声色地说着不行。 苏茉莉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那就是连”最听话”的卡洛都不会帮她了,楼下的大门需要指纹解锁,城堡外还有安保在无间断地巡逻着,她们是铁了心要把她囚在这儿。 苏茉莉崩溃大哭,将手机往床尾砸去,手机掉在铺满了地毯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你不能这样对我!” “卡洛,别逼我恨你。” 气昏了头,强烈的情绪逼红了她的眼眶,暴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留下了鲜妍的色彩,她比盛开的火红玫瑰花还要热辣、灿烂。 “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你们也从来不是我交过的第一任女友,答应跟我在一起之前难道不知道我是喜新厌旧的人吗?知道了,答应了,在一起了,分开了,就是这么个程序,谁也别说谁委屈了!” 怒指着卡洛的手指都在颤抖。 卡洛静静地听着,她包住了苏茉莉的手,将挣扎着的人儿拥入怀中。 “放开,卡洛,你恶心!” 苏茉莉不想被她抱,在她怀里挣扎扭动个不停,巴掌拳头全往卡洛身上招呼,卡洛一方面要避开她的攻击,另一方面也要桎梏住想要逃离的苏茉莉,一头蓬松银白的发在空中晃动了好几下。 分开苏茉莉的双腿,压着她乱动的双手,卡洛密密实实地包住了苏茉莉,亲吻她柔滑的发、紧绷的蜜色的脖颈,用脸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蹭着,以此安抚暴怒的小猫咪。 “是,我承认我是贪心了,莉莉,我们都贪心了。” “跟我们待在一起不好吗?” 卡洛叹了口气,同样被漂浅的眉毛和眼睫投下了一抹水晶般易碎的剪影。 “明明当初交往的时候说最喜欢和我在一起的,还是说莉莉对所有交往过的人都说过这句话呢?” 她吻了吻精疲力尽后软在她怀里喘着气的苏茉莉,低喃着说道。 “小骗子。” 洗漱完,被卡洛牵着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只有格琳,穿着白T恤灰色运动裤,翘着二郎腿看手机,见到两人时才放下手机。 她看着苏茉莉扭扭捏捏地躲在卡洛身后,只露出半张脸,亮晶晶的猫儿眼骨碌碌地转个不停,于是她毫不掩饰地嗤笑道。 “别跟做贼似地鬼鬼祟祟地东看西看啦,西尔莎和斯嘉黛一早就出去啦,瞧你那出息。” 听罢,苏茉莉眼前一亮,一个大跨步神气十足地从卡洛身后迈出步子,对上格琳嚣张地冷哼了一声。 “小bitch你说谁做贼似地鬼鬼祟祟的?” 最能管住苏茉莉的两个人都不在,她的气焰自然嚣张,拿鼻孔对着人家。 “好啊小婊子,斯嘉黛不在你翅膀挺硬的啊。” 格琳起身就要给苏茉莉来两下,要把她打得哇哇大哭,屁股通红不能坐时才解气。 当模特的人个高腿长,眼看着就要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了,苏茉莉的气焰立刻消了下去,连忙攥着卡洛的手腕就要往她身后躲。 “卡洛!” 手腕被攥得紧紧的,后背也被绵软的温热紧紧地贴上了,这是卡洛第一次感受到苏茉莉对她的依赖,心脏内核的位置迸射出酸酸软软的热液,将整颗冷硬的心腐蚀成一滩黏稠的浊液。 浮着碎冰的冰蓝色眸子颤了一下,卡洛按下格琳的手,将她朝餐桌的位置轻轻推了推。 “好啦,格琳你坐回去好好吃你的饭,本来你也不该那样说莉莉。” 格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缩在卡洛身后当乌龟的苏茉莉一眼,随后气哼哼地往回走。 25认真看,答不对会有惩罚 饭吃得并不安宁,两个20岁的人坐在一张餐桌上不停地斗嘴,内容幼稚不堪,弄得卡洛啼笑皆非。 起初是苏茉莉在啃叁明治,格琳捏着小勺在咖啡杯里随意搅拌着,目光却热辣辣地盯着她,用眼神扒光了她的衣服,再性侵她。 目光愈发露骨,苏茉莉被看得很不爽,直接大爆发地将面前的碟子重重往前一推,气鼓鼓地说道。 “小bitch你看我干嘛!” 格琳唇角翘着回怼,“狗才看你,小婊子。” “哦豁,干嘛紧赶着承认自己是狗。” 卡洛不参与两人的骂战,贴心地用湿巾温柔地擦去苏茉莉唇边不小心沾上的酱。 “苏茉莉我看你是逼痒了找肏呢吧。”格琳语气有些不爽。 “给你十个缸做胆,你今天都不敢肏我。” 苏茉莉不肯落口舌之快,摇着头,捏着嗓子,一副十分欠扁的模样。 按照规定,格琳今天确实不能对苏茉莉进行任何插入类的性交,她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染上些阴狠的暗光。 “你等着,明天我没行程,不把你逼肏烂我不姓艾德里安,你最好祈祷今天你每时每刻都在卡洛身边,不让把你抓来屁股打烂,今天我是不能肏你,但可没说我不能打你。” 看着苏茉莉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格琳郁结的心情都舒畅了,非常自在地往后仰靠在椅子上,目光睥睨地望向格琳。 苏茉莉气得眼都红了,将叁明治往碟子上一丢,沾着番茄酱、面包碎的手直接抓上卡洛的衣服,脸埋在她胸前告状。 “卡洛!你看她!” 占了上风的格琳洋洋得意,不忘煽风点火,“除了找人来帮你还会什么?” 白衬衫被弄脏,有洁癖的卡洛连眉都没皱一下,手臂环上苏茉莉的细腰,附身将嘴唇贴上她的耳,轻声安慰。 “你别招惹她了,她吓唬吓唬你而已。” “你帮她不帮我!我讨厌你了卡洛!” 苏茉莉张牙舞爪地在人锁骨上重重啃了一下,只能留下浅浅的两排牙印,代价却是差点没被骨头磕了牙,于是低声叫了一声,眼泪委屈地在眼眶里打着转。 将人从旁边的餐椅抱到自己腿上,指尖抵着她的下巴轻轻往下按,让她张嘴,在口腔里检查了一圈没发现异样后才松了手。 “莉莉,我当然站在你这边了。” “那你都不说她。”撅着嘴,语气好不埋怨。 一记冷刀飞到格琳身上,只见格琳对卡洛耸耸肩,露出一副关我什么事的无辜表情。 垂下淡色的眼睫,掩住眼底的深意,那张厌世脸像是被风吹出细小涟漪的湖面,荡漾着温柔的神色。 “那好,我帮你说她,但你待会儿要陪我在家看几个秀。” 卡洛是冰雪般的美人,白衬衫和白发非常适合她,好似幽暗古堡里矜贵苍白的吸血鬼,美丽又危险。 苏茉莉没有察觉到这份危险,她心情很是雀跃。 “好!那说定了!不许耍我!” 苏茉莉看到一贯张扬嚣张的格琳被卡洛骂,竟不出一声反驳,苏茉莉感到大快人心的同时,不由得猜想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 吃完饭到院子里散步消食了之后就是苏茉莉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二楼有放映厅,将窗帘密密拉上,再窝进舒服的软沙发里,旁边的矮桌上放着零食、果汁。 苏茉莉吃完饭后,大脑供血不足,整个人会格外懒散,她半眯着眼半卧在沙发里,好似下一秒就要歪头睡过去了。 手从她膝弯抄过去,卡洛将轻盈的人儿抱在怀里,自己再坐下。 虽然苏茉莉上午才跟卡洛吵过,但不妨碍天生的享乐主义者在”仇人”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脸颊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蹭了好几下,喉咙里甚至发出了舒服的咕哝声。 卡洛笑着摇摇头,在她多肉的臀瓣上轻轻拍了拍。 “认真看,待会儿要考,答不对会有惩罚。” “哦。”苏茉莉漫不经心地应着。 放映厅陷入了短暂的漆黑,放映机开始运作,宽大的屏幕上出现了某高定品牌的名字,随后伴随着有节奏感的音乐,走秀便开始了。 首个出场的就是卡洛,穿着一袭丝绸浓绿吊带,那裙子腰身收得极好,将卡洛不似真人的漫画身材勾勒得极为曼妙风情,她台步很好,裙摆好似浪花在她脚边绽放。 她脸上的妆又是高级的性冷淡风,唇色淡到几乎没有,冰蓝色的眸子沉静冷漠,但却有摄人心魄的魅力。 她一转身,身后是极为大胆的大露背,光洁无暇,纤瘦骨感,腰扭到人心坎里去了,苏茉莉不禁啧啧称赞。 “哇哦,这身衣服你穿很好看啊,卡洛,她们很会打扮你。” 对待美人的称赏,苏茉莉向来是毫不吝啬的。 卡洛的目光这才从苏茉莉脸上移到了荧幕上,“喜欢?我可以穿给你看。” “这秀款高定,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拿下吧。” 苏茉莉捏着下巴,眯着眼考量着。 “简是我的伯乐,我走的第一场秀就是她家的衣服,如果不是简的引荐,我的模特生涯没有这么顺利的。”卡洛解释道。 26荒唐的提问 “哦?还有这样的缘故?” 松下了捏下巴的手,苏茉莉明亮的眼睛里盈着期待。 “好啊,你那时是黑发,现在是白发,应该也会别有一番风味。” 卡洛只是笑,收拢了双臂,将苏茉莉抱得更紧了些。 “她们怎么不给你穿白衬衫?” 第二套衣服出现后,苏茉莉发出疑问。 “你喜欢我穿白衬衫吗?” “喜欢啊,你穿白衬衫最好看,矜贵又疏离的公主既视感。” 看着苏茉莉神采奕奕的脸,卡洛失笑。 她哪是什么公主啊,要是苏茉莉知道她18岁出来打拼时,在纽约住的是小阁楼,蟑螂怎么除都除不尽,楼道简陋肮脏,应酬时给人斟酒赔笑,还几次差点被人骗上床,肯定会打破打破苏茉莉对她的印象。 “是吗?我记得第一次跟你见面的时候,我穿的就是Tamp;A的衬衫,那会儿你喝了点酒,有些微醺,脸颊透着粉,双目迷离湿润。” 她看到卡洛眼前一亮时,眼里折射出来的璀璨光泽让卡洛毕生难忘。 “是吗?” 苏茉莉咬着手指,犹疑地说道。 卡洛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失落感。 这种事情苏茉莉自然是记不得的,毕竟有太多的美人在她心中留下了太多的惊艳瞬间,而卡洛的那一份,已经不知道被遗忘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二十来分钟的走秀已经结束,卡洛按下了暂停键,华丽美服飘逸的裙摆被定格了下来,突然的安静让气氛变得略显沉重。 “我一共穿了几套衣服?”卡洛提问到。 看到后面,本来就有些打瞌睡的苏茉莉打了个激灵,一下便清醒了,她瞪大了眼,提高音量。 “这谁猜得中啊!” “猜不中的话会有惩罚。” 卡洛看着她冷光下美丽的脸庞,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放柔了,内容却不敢让人掉以轻心。 “等等等等......”苏茉莉绞尽脑汁地想着,她掰着手指,自言自语地嘟囔道。 “刚开始是一套绿色的丝绸吊带,然后,然后是一套黑色的?还有一套什么来着,一共好像有3套。” “确定吗?” “确定。” “错了,是5套。” 卡洛声音平淡地下了判定,苏茉莉立刻抱着卡洛的脖子拖长了尾音撒着娇。 “别罚我,我怕疼,卡洛....” “不会让你疼的。”她温柔地吻了吻苏茉莉的唇。 一双冷白的手扯开了苏茉莉睡袍的带子,再在她肩上轻轻一拉,睡袍便如水般滑落了下来,松松堆迭在了她细细的腰上,由丰腴挺翘的臀瓣承托着。 苏茉莉半裸着的光洁肌肤散发出莹润的光泽,像珍珠,像宝石,一切珍贵的珠宝玉石都不如她这身肌肤养得好。 她的手摸了上去,牛乳般细腻柔滑,她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感叹,苏茉莉便颤抖着说了一句。 “好冷,卡洛。” “帮我暖暖,好吗?” 手从她肩膀上往下滑,探入了一整片的紧致光滑,尤其是那嫩豆腐似的乳和纤细绵软的腰肢,卡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就做一次好不好?我那里还没好。” 苏茉莉跪坐在人腿上,没什么骨气地商量着、求饶着。 “得看你的表现,莉莉。”模棱两可的话从她淡色薄唇中溢出来。 “自己坐上来好吗?” 佩戴好了仿生阴茎,绵软的长条物瞬间膨胀、充血,变成骇人的勃发状。 苏茉莉只敢用余光瞟着,虽然她已经被卡洛摸出了水,股间一片黏腻,但她在床上贯做的都是枕头公主,只知道躺着享受,偶尔的一次主动都是因为情趣,或是心血来潮。 “不,我不会,我找不到位置。” 苏茉莉咬着下唇,下面空虚得厉害,但她胆子小,那怪物一样的大家伙在自己弄和别人伺候的情况下是两码事。 嘴里的乳头已经被吮得充血硬挺了起来,卡洛微凉的指尖触上去的时候,苏茉莉被激得猛地颤了一下,胸前浑圆饱满的两团绵软晃出微微乳浪,卡洛忍不住收拢了手指,让过多的乳肉从她指缝间溢出来。 绷紧的有力手背与掌下无助的软肉形成了鲜明的权力对比关系,强对于弱的绝对掌控,画面狎昵而色情。 卡洛头皮一紧,接着是阵阵酥麻,精神上的满足与欢愉让她发出了一声餍足的感叹。 “试试?莉莉自己来的话我会高兴些的。” 那就是算她表现得好的意思了?苏茉莉耳朵稍稍动了一下。 又不是没这样玩过,既能满足自己,又能讨好卡洛,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27黑心小狗骗艹 但她还是矜持地委屈了几句,直到卡洛耐心地哄着她、供着她,她才攀上卡洛的肩,抬了臀,用双腿间那处柔软的腹地试探性地在拿耸立起来的圆润顶端上蹭了蹭。 “啊——好大啊,卡洛。” 湿着眼睛,像个没挨过肏的小处女一般大惊小怪,娇滴滴的模样让卡洛腰臀瞬间紧绷,恨不得当下将人掀倒在沙发上,拉高她一条腿,直接顶进去,哪由着她在这里磨磨唧唧。 浅色的眸子里凝着暗色,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冰洋海面,深浅交织,沉沉浮浮,她眼中的暗潮涌动足以摧毁一切。 可她到底没有这样做,她诱得苏茉莉主动至此已是不易,不能在胜利前夕功亏一篑。 “乖,宝贝你可以的。” 淡色薄唇触上宛若淋了蜜一般的肌肤,叼了一点皮肉含在嘴里,两腮稍稍凹陷,在她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暗色的吻痕。 苏茉莉分开腿坐在卡洛腿上,饱满圆润的顶端每次磨到敏感的阴蒂,她都会仰着脖子轻喘一下,酸软的腰支撑不住,小屁股重重往下坐,坐的过程中,阴唇又包着挺长的性器重重磨了一路。 弄多了两次,还没肏进去呢,就已经抖着腰喷水了。 将两片汁水淋漓的阴唇磨到发肿发痛,阴道空虚到不断流水,蠕动着想要吞含住什么东西,依旧没有找到位置,腰已是酸软不堪,跌倒在卡洛腿上,皱着小鼻子,嘟哝着抱怨。 “卡洛我腰酸了。” “别总蹭到阴蒂呀,你那儿最敏感的不是吗?乖宝,你的小洞洞在后面,你得往后坐才对呀。” 咬着她的耳朵跟她耳鬓厮磨,声音低沉而沙哑,已经是被这小妖精折磨到快要爆炸了。 苏茉莉娇滴滴地说不要,“你自己进来嘛,卡洛,我找不到位置,我想要你......” 坐在她怀里跟发情小猫似地扭着,讨好地将一对饱乳往卡洛手里送,咬着一小截红舌,目光迷离地挑逗、勾引。 “进来....” 又一次将身体的蓬勃绽开的冲动往下压,卡洛佯装气定神闲地鼓励着。 “再试试,我的宝贝最棒了。” 谁曾想她手背都绷出了条条青筋,被暗色笼罩着的仿生阴茎更是饱胀到了狰狞恐怖的地步了。 双手拨拢了主动送上来的饱乳,濡湿硬挺的乳头顶在她手心,她觉得有趣,又用略显粗糙的手掌顺时针磨了磨,听着苏茉莉销魂的娇吟,低头在她颤巍巍的乳肉上亲了亲。 这几天都是超高强度的性爱,已经把她的胃口撑大了,苏茉莉想要得发疯,将头发往后拢,深吸一口气,抬了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 这次,她听了卡洛的话,湿软的阴唇擦着顶端往后蹭,这次她幸运的找到了位置,饱满圆润的顶端陷入了一小处凹陷,翕张的穴口终于吃到了一点儿头。 卡洛揉着她的腰,将濡湿的发往后梳,露出如同希腊雕塑一般深刻立体的脸,五官深邃美丽,在荧幕冷光的照耀下,简直美得像月光下冰冷的维纳斯。 颜控的苏茉莉简直看呆了,情不自禁地贴上了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含着她的下唇细细推拉吮吸着。 冰蓝色的眸子里盈满了笑意,卡洛回吻了苏茉莉,声音里含着满满的笑意和赞赏。 “好了,位置对了,我的宝贝真棒,坐下去,嗯?” “我,我怕。” 还是娇滴滴地撒娇,要人捧着,要人哄。 “乖,我会护着你的。” 苏茉莉轻轻”嗯”了声,深呼吸,沉下腰,放松着让狭窄而富有弹性的穴道吞下卡洛挺长粗大的仿生阴茎。 不同于上次弗里达的放水,这次苏茉莉真的是凭借着自己的能耐找准了位置,历经千辛万苦。 性器长到吃不到尽头,可穴道已经被填满了,这可苦了苏茉莉了,要哭不哭地皱着眉,磨磨蹭蹭就是不往下坐。 “吃不下了,好长。” “可以的,再吃一点,你会喜欢的。” 她卡着苏茉莉的腰,忍不住在美妙的巢穴里顶撞了几下,苏茉莉就已经是夸张地哭叫着,可一摸她的眼尾,却又是干燥的。 小骗子。 “快点,宝贝,你再磨磨蹭蹭的,把我的欲火全蹭出来了,受苦的就是你了,趁我现在还忍得住。” 既温柔又胁迫的口吻,苏茉莉薄薄的眼皮轻轻跳了跳,卡洛是这几人当中看着冷漠,但却是待她最温柔的那个,也许这是她的技俩?又或是伪装? 苏茉莉不得而知,努了努嘴,只好一不做二不休软了腰地往下坐,一坐便坐到了底,挺长的性器直捣黄龙,插进了宫口,她尖叫着被钉在了卡洛的性器上动弹不得。 抱着鼓出来一些的小肚子很是可怜地哭着,啜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透过技术,身体另一延伸出去的部位被密不透风地裹吮着,无数的软肉覆在柱身上,施压、收拢,每一寸表皮都被细致地吻到,一吸一放,缱绻多情。 压制过多的情欲终于有了释放的发泄处,卡洛发出一声闷哼,手揉上了苏茉莉紧绷的腰臀,在她紧瑟的阴蒂上轻轻揉捏,挑逗撩拨她的欲望。 直到怀里的温香软玉夸张的吃痛啜泣转变成了婉转的呻吟,卡洛才拍了拍她的后腰,出声道。 “乖,像骑马一样前后骑,可以打旋,也可以抬了小屁股上下吃。” 苏茉莉掀开潮湿地眼皮看了卡洛一眼,濡湿的眼睫颤个不停。 她吃得很辛苦,求饶、撒娇、呻吟与喘息,卡洛一次性地听了个够,最后才假模假样地吻了吻苏茉莉的脸颊,抱着她发了狠地肏弄,这才终于结束了隔靴搔痒的甜蜜的折磨。 苏茉莉主动的前期做得太过漫长,后面又被激烈凶猛的性交塞满,待卡洛释放过了之后,已经困倦到不行了,乖顺地趴在卡洛胸前,耷拉着脑袋,眼睛半阖着。 “卡洛,我好累,你出来好不好,我想睡了。” 28数数我走了多少步,数错一次做一次 “还没结束呢,宝贝,你得打起精神来,才刚吃完开胃小菜。” 卡洛笑着,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你什么意思?”苏茉莉的瞌睡全醒了, “数数我走了多少步,每数错一次,就肏你一次。” “你!” 苏茉莉瞪圆了眼,气得发抖,亏得她以为卡洛这家伙是面冷心善,没想到却是个面冷心恶的混蛋! 就着性器插入的姿势,卡洛将怀里的宝贝转过去,性器在敏感柔软的甬道重重磨了一圈,柱身突起的筋脉、略显粗糙的表皮深深嵌入经过多次高潮已经不能再被刺激的穴肉里。 苏茉莉被激得往后倒,抖着腿在卡洛怀里尖叫着,爱液如同失禁一般往下涌,在强烈的性快感中,她哭到哽咽,窝在卡洛怀里喘了好久的气才恢复过来。 “宝贝,开始了。”她在女孩耳边低喃。 音乐再次响起,T台上的卡洛画着高级性冷淡风的妆容,台步走得却是摇曳生姿,步步生莲,穿的正是苏茉莉赞不绝口的那条大露背绿裙子。 苏茉莉欲哭无泪地看向屏幕,默念着”一二三四”。 卡洛的眼未曾抬起过,手从苏茉莉腋下穿过,握住了那绵软的奶,她叼着苏茉莉的后颈,在苏茉莉毫无察觉、防备的时候,挺了腰,尽数将自己送了进去,顶端在被肏开的嘟嘟宫口处抽插了好几下。 甬道里乱七八糟的液体被挤了出来,有些落在穴口的又在插入的时候被性器带了进去。 卡洛硬的速度太可怕,苏茉莉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她抽插的动作带着走了,自然忽略了荧幕上不知道换了多少人的T台了。 等她仰着一张高潮脸,回过神来了之后,画面已经到了谢幕了。 卡洛舔舐着自己在苏茉莉颈侧留下的牙印,慢条斯理地问道。 “宝贝儿,那套绿裙子,我一共走了多少步?” 恶魔的声音在耳畔回响着,心跳简直到了嗓子眼,苏茉莉顾不得酸软的肌肉,绞尽脑汁地回想着。 “二...二十二?” 她犹豫地答道,费劲地吞咽了唾液,在死寂一般的沉默中等待着死神冰冷的判决。 “很遗憾,你答错了。” 卡洛的声音是含着笑的,音调轻快且上扬,透出她的好心情,与此同时的苏茉莉却哀嚎了一声,耸着肩膀假装啜泣,她已经累到哭不出来眼泪了。 “撒娇也不能放过你,宝贝乖乖数,答对了我们就上楼睡觉。” 她亲昵地刮了刮苏茉莉的鼻尖,在她馨香的脖颈间烙下无数吻痕。 新的交迭覆盖旧的,密密地连成一片,她身上的暧昧的痕迹没有消淡去的可能。 将画面调至最开始,放下了遥控器的同时,卡洛温柔地抬起了苏茉莉的下巴,提醒她开始了。 第二次都快数完了,在最后几步的时候,卡洛又开始了,肏得她上下晃动,荧幕上那抹神秘悠远的浓绿也跟着晃糊了,苏茉莉拼命眨着眼,那团绿也是模糊的。 “多少步?”卡洛又发问了。 这次苏茉莉直接崩溃,“我数,我认真数还不行嘛,你别动了,你一动我就没法数了。” “抱歉宝贝儿,忘了告诉你,这是游戏规则之一。” 幽兰一般的冷光在她眼里一闪而过,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 她扣着苏茉莉的腰,又一次将自己挺送了进去,感慨满足的叹息和苏茉莉的尖叫声融为一体。 “啊啊啊啊——” 苏茉莉不断地咬着手指尖叫出声,她算是明白了,卡洛跟那几个混蛋相比是有过之无不及,个个都是豺狼虎豹。 一直到最后被抱着肏晕过去了也没数对,事实上就连卡洛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走了多少步,娇矜的小公主纯纯被她耍了而已。 身心皆是满足,将人抱在怀里,爱怜地亲吻了好久才抱着人离开,她们坐过的位置遗留下了淫靡的浊液,不用担心,这诺大的城堡里某些不惹人注意的门后,住着手脚勤快的佣人,她们会收拾得很干净的。 29不留情 走过长长的华丽走廊,一到客厅,脚还没踏上楼梯阶梯,染着张扬红发的格琳便闪了过来,目光直接落在她怀里的苏茉莉身上。 双臂环着胸,惊诧又冷嘲地说道,“真晕过去了?没想到你卡洛够会玩儿的啊,怎么,在你走秀的视频前肏她这么有快感?” “嘘,小声点,她只是累了。” 她脸上餍足的笑已经把答案甩给格琳了。 格琳很是嫉妒吃醋地用舌尖顶了顶左腮,心里想的却是这样有意思的play,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过。 “啧,我看看。” 她凑到苏茉莉跟前,看到她双眸紧闭,眼睫濡湿,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新鲜的吻痕从脖颈一只蔓延到胸膛,最后一点消失在睡袍看不见的v领下。 “脸都哭红了,你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啊。” 她摇着头,一头红发好似烈焰一般在空中燃着,一副”看不出来你卡洛是这样的禽兽”表情。 不管格琳语气中的调侃,她低头在苏茉莉胶原蛋白丰富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恋恋不舍,最后还用鼻尖在对方鼻子上蹭了蹭。 “小宝贝太可爱了,我没忍住,就多要了几回。” “咦惹,说这些话,怕不是把你自己都骗过去了吧,说你不是早有预谋的,谁信呐。” 格琳忍不住嘲讽,手却黏在了苏茉莉幼滑的大腿上。 啧,腿都给撞红了。 “没有行程?这么闲?” 卡洛黏得能拉丝的目光终于从苏茉莉脸上抽了出来,对上格琳时,目光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客气。 “有呢,有一个广告要拍,这不就要出去了,大概要忙到凌晨三四点吧。” “辛苦了,好好工作,待会儿发点宝贝的照片给你。” 今天苏茉莉是属于她的,她还有大把时间和苏茉莉独处,薄情的唇角抑制不住地上翘,温情都快溢出眼眶了。 “滚,谁稀罕。” 格琳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已经潇洒地往前走了几步了,又倒回来,愤愤地要求道。 “啧,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拍得好看点。” 卡洛扬了扬下巴,白金的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她十分爽快地答应道,“行。” 睡着的苏茉莉乖巧可人,纤细娇小的身体陷入柔软宽大的床铺,她习惯性地紧抱着软趴趴的睡熊小玩偶,睡得很沉,脸颊稚气地鼓起来,浓密卷翘的眼睫在下眼睑处投下了两扇重重的阴影,挺翘的鼻头微粉,睡容娇憨极了。 卡洛的房间和她本人的风格一致,是高级简约的性冷淡风,不存在除了黑灰白之外的颜色,而苏茉莉是这间房间里唯一的色彩。 蜜糖色的肌肤,泛粉的鼻头,睡容恬静,她像是不小心坠落人间的小天使。 在卡洛的镜头下,冷冰冰的背景板因为苏茉莉的存在也变得温馨了起来,她如此纯真美好,就连肌肤都是泛着诱人光泽的浅蜜糖色,细腻柔润得让人想要重重舔舐。 在拍摄的休息时间,格琳顶着一张精致张扬的脸,坐在椅子上让化妆师在她脸上捯饬,有些迫不及待地叫助理送来手机。 看到卡洛头像上的红色数字时,她唇角愉悦地翘了起来,点进头像,从最初的照片开始,一张张地翻过照片,脸上的笑意也加深了。 化妆师是明星化妆师,和格琳合作过挺长一段时间了,跟她关系挺好,正帮她调整发型,眼尖地看到了她手机屏幕上的人像,很是惊讶地说道。 “这不是苏茉莉吗?好久没见她在媒体上活跃了,原来你们和好了啊。” 格琳翘着唇角,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啧啧,不愧是你啊,”化妆师啧啧称赞,“听说她从来不吃回头草,没想到这次还是栽在你身上了。” “也就那样,处着玩儿呗。” 冷白修长的手划着屏幕,画面弹出苏茉莉放大的恬静睡颜,她目光专注地一寸寸望去,赤色眼眸里是揉碎了的璀璨星辰。 化妆师干净利落地为她卷着发,指尖捻着一缕发热的发梢,毫不留情地戳穿格琳。 “处着玩儿?嘴角都快咧到太阳穴了!” 格琳大笑,得瑟地将苏茉莉的怼脸睡颜照伸到化妆师眼前给她看,骄傲地扬着下巴。 “漂亮吗?” 视线落到她手上,化妆师点头。 “那还用说,公认的最漂亮东方小猫咪。” 收回手机,随意地翘起两条笔直的长腿,故意唉声叹气道。 “漂亮是漂亮,就是难伺候,脾气特别差。” “那你还处?” “因为小猫咪最近乖了很多,特别听话,漂亮的猫儿眼含着泪花,娇软地求饶,没有多少力气的双手推搡着说”不要”的时候,简直了....” 她眯着眼,赤色眼眸闪烁着,带着那么点暧昧的暗色,似乎陷入了某种狎昵的回忆。 30她怎么欺负你的? 化妆师头发都快炸开了,“停!!!!!!!我不是女同,真的不想听你们在床上厮混的那些事儿!” 麻利结束完手里的活儿到一旁的化妆台上挑挑拣拣地忙着。 格琳哈哈大笑,坐姿更加随意,心情很是明朗,大拇指往左一滑,放大的阴户映入眼帘,她脸上的笑立刻收住了,戏谑的神情凝滞,表情的转变就在一瞬间。 屏幕上,红糜肿胀的唇肉外翻,小巧可爱的阴蒂冒了头,尖尖地立了起来,就连胖胖的两片大阴唇都被耻毛磨得烟粉,被肏开了的穴口还合不拢,嘟嘟地撒着娇。 丰腴的大腿根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掐住,粉意在卡洛指尖下的皮肤绽开。 骄纵跋扈的苏茉莉也有今天,被肏得昏睡过去后,还要被掰开双腿拍逼! 格琳觉得解气的同时,欲望已经在心底热烈地燃烧了起来。 在化妆师拿好了美妆产品过来的时候,她将手机熄了平,倒扣着放在一旁的桌面上,神情沉敛,化妆师还惊讶她情绪的转变,在不知道情况的前提下,也不敢过多开口去问。 斯嘉黛和西尔莎赶在晚饭前回来了,都很是克制地只抱了抱、亲了亲苏茉莉。 今天下午卡洛在放映厅和苏茉莉做的事情,两人都看到了监控,心知肚明,唯有苏茉莉被蒙在鼓里,瘪着嘴窝在斯嘉黛怀里不肯离开。 她可不笨,这几个人里,斯嘉黛是那个最能话事的人。 也不说话,就知道愤愤地看向卡洛,要人亲自来问,哄着捧着,否则万万拉不下来脸。 “怎么了?卡洛今天欺负你了?” 斯嘉黛抚摸着她柔滑的发,对上两双富有深意的眼,交换了眼神。 西尔莎直接轻笑出声,故意道。 “卡洛那么宝贝她,怎么舍得欺负她?” 她插了块奇异果,手撑在餐桌上,凑过去要给苏茉莉投喂。 苏茉莉愤愤咬下奇异果,气鼓鼓地塞在一边,将右边的脸颊顶起。 “她怎么欺负你的?告诉我,我跟你出气。” 斯嘉黛捧了苏茉莉的脸,温柔又沉敛的目光和声音很能让人信服。 真损呐,西尔莎笑着靠在餐椅上,餐桌下的后朝斯嘉黛竖起了大拇指。 卡洛使出那样卑劣手段欺负她的事情,要面子的苏茉莉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她就是欺负我!”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打算萌混过关。 三人脸上皆露出笑意,卡洛用餐巾轻按唇角,对折迭好放在一边,拉开椅子站起身来,穿着白衬衫的上身弓成一道纤瘦美丽的弧线。 袖口斯文地卷了两道,垂至小臂,卡洛如同优雅贵小姐一般绕过餐桌,从斯嘉黛怀里抱起苏茉莉,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没有欺负,莉莉不也很喜欢吗?怎么能说我欺负你呢?乖,今天你属于我,不要赖在斯嘉黛身上了,我会吃醋的。” 冰蓝色的眸子荡开涟漪,轻易地控制住怀里挣扎乱动的小猫咪,带着她来到自己位置上,耐心地哄,喂食。 斯嘉黛安静地用着餐,西尔莎的一双绿眼睛则在苏茉莉身上来回扫了不下千百次,脸上挂着得体的笑,餐盘里精致可口的吃食却被叉子叉得面目全非。 31机会 被囚禁的第四天,苏茉莉坐在床上和格琳干瞪眼。 “小婊子,别哭丧着一张脸了,我带你出去玩儿。” 从床头柜上捡了根黑色皮绳,把烈焰似的红发随意扎起,随便地摇晃下脑袋,那股子蓬勃的生机耀眼夺目。 刚睡醒还有起床气的苏茉莉压根就没关注花孔雀般招摇的格琳,直到听到出去才来了劲儿了,“你说的,不许反悔!” 一把按住格琳的手,生怕人反悔,这个鬼地方她是一天也不想呆了,鬼知道这建了几百年的城堡里有多少冤魂厉鬼! “不反悔,但是有条件——”格琳眼里藏着笑。 “什么条件?”苏茉莉立刻警觉了起来。 “亲亲我。” 扬了扬精致的下巴,明艳漂亮的五官完全沐浴在光亮中,明眸里的神采飞扬着。 苏茉莉狐疑地盯了她两秒,想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撑起身,飞快地在格琳唇上吻了一下。 “好了。” “就这样?”眉一挑,格琳双手环胸,继续说道。 “也太没有诚意了吧,我带你出去玩儿耶,不给个法式舌吻都说不过去吧。” “那你张嘴啊,bit....格琳,你玩儿我呢?” 中间圆,眼尾上翘的猫儿眼一怒,眼里星光闪烁,薄薄的眼皮透着粉,格外地鲜妍生动。 格琳看得心一酥软,恨不得将她揉进血肉里。 “好啦好啦别气,我的小祖宗欸,怎么这么不经逗。” 很是卑躬屈膝地给人顺着气,明明自己也是脾气大到不行的大小姐,自从跟苏茉莉在一起后,时常得放下身段。 苏茉莉不领情,脾气很大地冷哼了一声。 直到格琳放低了姿态,觍着脸凑到她跟前,弓了腰,仰着一张阳光明媚的脸蛋笑嘻嘻地亲着她的唇,讨好地说道。 “再亲亲。” 看着这bitch的脸苏茉莉就来气,但出去的诱惑实在太大,既然格琳给她台阶下,她也就不必端着了,只要能出去,她总能获救! 于是她主动献上了一个缠绵的湿吻,而格琳也很信守承诺地要带她出去。 格琳带着苏茉莉一出门,西尔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看了苏茉莉一眼,态度散漫地挑了挑眉。 “要接吗?西尔莎的电话。” 苏茉莉很是嫌恶地撇了撇嘴,“别接。” 格琳很是爽朗地大笑着,凑过来在苏茉莉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好,听你的,不接。” 她把电话设置了静音,之后斯嘉黛和卡洛的信息也接踵而至,屏幕亮了熄,熄了亮。 “玩什么?就兜风?” 超跑的轰鸣声叫苏茉莉听得心烦,她是出来后才得以见识到那座城堡是有多大,多插翅难飞的,简直就像一座监狱,再加上周边荒无人烟的郊景,苏茉莉心下已经是凉了半截。 “开游艇带你出海?” “不要,太晒了。” “那去骑马怎么样,家里马场新来了一只矮脚马,很温顺。” 骑马?她浦西昨天被卡洛操得还有些疼呢,去骑马不是要她半条命? 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怨气很重地说了声,“不去。” “那你说想干嘛,小祖宗。” 高挺鼻梁架着的墨镜几乎盖住了她精致小脸的一半,只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 约会一般的场景让格琳的心情没由来地激动着,她脸上扬着灿烂的笑。 和格琳笑容一样灿烂的阳光照射在身上,苏茉莉还是觉得如身处冰窖一般冰冷,她假装将目光移向车外看风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去逛商场吧,有冷气,又不晒,我想买几件的衣服,没衣服穿。” 商场人多,方便求救。 “好啊,我帮你挑。” 格琳兴致勃勃地说道,心下想的却是到时候再亲手将苏茉莉身上她挑的衣服脱下来,也别有一番情趣。 来到商场,目光所及都是人,苏茉莉激动得都快哭了,在外面,只要她豁得去脸,随便拉上住个人,大声说出自己的遭遇,便能引起所有关注。 但还不止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她丢不起那个脸。 格琳全身心地投入到给苏茉莉挑衣服中,品位高眼光好,眯着眼往那些衣服上一扫,便能挑选出最适合苏茉莉风格的衣服,夏天的衣服都不用试,往苏茉莉身上比划两下,直接让销售包上她的size,选好的衣服刷卡送到家。 相反于格琳的狂热,苏茉莉的态度算得上敷衍,全程都不在状态,格琳没有任何察觉,只以为她逛久了闷了。 “我去一趟厕所,你在这待着等我吧。” “好啊。” 格琳笑笑,注意力很快被销售提的那件断货连衣裙吸引住,目光落在销售手中的平板上。 那裙子她觉得很适合苏茉莉,和销售说好了调货,回过神来后才想起苏茉莉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摸出手机一看,斯嘉黛的消息让她后背的冷汗涔涔流下。 “你好,我的手机没电了,可以借我一下你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 一进厕所的苏茉莉立刻找了一个看起来满和善的女生借了手机,她原本想直接打电话给她爸爸的,可看到屏幕上的数字才想起根本就没记过她爸的电话,细细想来,她竟是连一个亲近人的电话都没有记过。 32报警被发现!被拉去玩车震 简直要被自己气死,于是马上转变思路报警,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自己已经获救了,语气也是大小姐的脾气。 “喂,是警察吗?我叫苏茉莉,我被人绑架了,现在XX商场三楼咖啡店,请马上过来解救我,我父亲是富商,跟你们局长很熟,把我救下后,我父亲一定会重金酬谢你们局的,不要怠慢此事,谢谢。” 在得到对方重视、肯定的答复后,苏茉莉很是开心。 “谢谢你。” 将手机双手递给借她手机的那人,卸下了所有压力的苏茉莉笑得很甜。 “不用客气。”长着小雀斑的白人女生朝她笑笑。 “哦,对了,请留一个联系方式给我,到时候我会酬谢你的。” 虽然对方一直强调这是举手之劳不必了,但苏茉莉还是坚持让她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写在手纸上。 去店里把格琳找来,一起到旁边的咖啡店点了杯咖啡坐着等警察,她想的是警察来了救下她的同时直接把格琳送进局子。 瞧这小bitch一脸被蒙在鼓里的白痴样,苏茉莉就很得意,兴致很好地跟她调侃,但是这次倒换格琳的气压有些沉闷了,就连那头张扬的红发都变得黯淡,失去光彩了。 半个小时后,格琳提到要回去,警察还没来,苏茉莉自然不肯,而且有些生气,觉得那个接听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了立刻出警的,她等了半个小时,看得眼睛都干了,竟然还不过来! “不要,我要多待一会儿。” 她边说还边往外看,拧着眉的脸上浮着薄怒,完全忽略掉已经变了脸色的格琳。 指尖敲击着如同黑镜一般的玻璃桌面,她神情阴鸷,压低了的声音阴沉吓人。 “怎么,警察还没来么?” 苏茉莉像是遭到了当头棒喝,天地旋转,繁华奢糜商场扭曲变形,她大惊失色地看着格琳。 “你,你怎么知道的?” 格琳没有多说一句废话,打开和斯嘉黛的通话聊天记录,递给她看。 “莉莉报警了,警察局长打电话到我这儿了,你看着点。” 这句简单的话苏茉莉看了好几遍才读进脑子里,看了眼时间,几乎就是在她报警后的五分钟内,斯嘉黛给格琳发了这样一条短信。 难怪警察半个小时了还没来。 浑身力气都被抽干,苏茉莉软倒在椅子里,目光空洞地望向门口,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格琳要带她走,她不愿意,纤细的手指紧扣扶手,椅子被拖动,发出尖锐声响,已经有几道打量的视线看过来了。 停下要把苏茉莉拉起的动作,格琳附身,亲密地将嘴唇贴在苏茉莉微凉的耳朵上,低声说道。 “嘘——乖乖的,你知道媒体是有多喜欢你的,到时候你想娱乐报道上怎么写你,我的宝贝不是最爱面子的么,要是在报道上看到自己撒泼的照片,那不得羞愧死啊。” “你去死,阴狠狡诈的贱人。” 苏茉莉翻了个白眼,很是嫌恶地骂她,握着扶手的手却悄然松开了。 在她腰上重重拧了一下,格琳冷笑。 “怎么,不装了?” 苏茉莉懒得理她。 把人带回车,苏茉莉从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给到格琳,这让她很是不爽,将人推倒在座椅里,压着要挣扎起身的肩膀,她居高临下地睨着苏茉莉。 “在车上玩一会儿?” “别!你疯了!会被拍到的!” 那双漂亮的有神采的眼睛这才落到了自己身上,一直被无视的格琳心情好了一点,她耸耸肩,无所谓地说着。 “怕什么,不脱你衣服,你交往了那么多女朋友,难不成还希望媒体以为你是个处女?被拍到车震画面怎么了?” 格琳年纪小,在家里是最小又最得宠的孩子,行事向来都是不顾后果的,意气用事,任性起来跟苏茉莉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苏茉莉哪里肯,尖叫着挣扎,要跑,肉多的臀上被挨了好几下,腿上磕磕碰碰弄到了不少淤青,车里混乱极了,跟打仗似的。 可最后还是被格琳抱到身上,凶狠地顶撞着。 苏茉莉毕竟还是爱面子,不想自己浪荡的脸出现在娱乐头条板块出现,于是将脸死死埋在格琳胸前,报复性地咬了好几口,但是却被肏得更凶。 脑袋撞了好几下车顶,头晕目眩。 33又又又被罚了 回到那监狱般的古堡,斯嘉黛等人都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目光一致落在苏茉莉身上。 充当理事者角色的西尔莎迈着慵懒的步子来到两人跟前,似笑非笑的目光从苏茉莉脸上移到格琳脸上。 “聊聊呗。”她对格琳说。 随后毒蛇一般冰冷阴湿的目光对上苏茉莉的眼,捏着她的下巴,“小猫咪去斯嘉黛那儿。” 一条手臂拦在了苏茉莉跟前,格琳迎上西尔莎愈发冰冷的目光。 “今天的事情责任在我。” 本来就规定不准带苏茉莉出去的,她违反了规定,这是她的错,她认。 苏茉莉出去后报警也是情理之中的,责任在她,不在苏茉莉。 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找苏茉莉的麻烦。 要当拯救者?救世主? 西尔莎像看傻子一样看格琳,很是嘲讽地嗤笑了一声,轻悠悠地说道。 “你当然有错,我和斯嘉黛打算踢你出局,” 看着格琳睁大的眼,她歪了歪头,将照片甩在格琳脸上。 从掉落的照片里随手捡了一张,瞳孔在接触到高清图像的时候骤然紧缩,是她和苏茉莉车震的画面,两人的脸清晰可见,往地上一看,连续抓拍的照片组成了淫乱的车震现场。 西尔莎双臂环胸,绿森森的眸子射出寒光。 “真以为狗仔不蹲?拍不到?多爆炸的桃色新闻,做事到底用不用脑子,如果不是斯嘉黛及时联系,这些照片今晚在网上就可以到处乱飞了。” 果然被拍到了,苏茉莉忍不住在心里骂脏话,恨不得把格琳碎尸万段了,不过好在买通了记者,拿到了底片,照片不会流出去。 看到一贯嚣张的格琳忍气吞声地被西尔莎骂,虽然屁股还疼着,但心里畅快不少,暗嘲两人狗咬狗。 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当下苏茉莉就被斯嘉黛抱到了她房里,斯嘉黛一句话没说,但身上气压低得吓人,外强中干吃软怕硬的苏茉莉看着她犹如寒剑一般锋利的下颌,雕塑一般冰冷完美的面庞,哆哆嗦嗦地掰着手指头解释着。 “我没有错,斯嘉黛,我想回家,但是我不记得爸爸的电话了,才报警的,我只是想回家而已,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住着不习惯。” 被放到床上,苏茉莉立刻扭着屁股往后挪,要与斯嘉黛保持距离,裸露的脚踝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扣住,只轻轻一用力,她就丝毫不敢动弹了。 金发蓝眸,脸上还留着拍戏的古典妆容,这让她看起来愈发典雅端庄,身上有一种威严的让人肃然起敬的气势。 她指腹摩挲苏茉莉纤细骨感脚踝,但是却没有半点狎昵暧昧的软情意味,舒缓克制的英音从她饱满的红唇轻吐。 “嗯,我知道,你没错,是格琳的错,她把你带出去的。” 捏着苏茉莉脚踝的踝骨,抬高一些又放下,像摆弄着一具没有生命力的木偶娃娃。 “裤子脱了我看看。” 薄薄眼皮只是轻轻掀开,只给了苏茉莉一个不轻不重的眼神,却把苏茉莉吓得浑身战栗,抖着手,哆哆嗦嗦地脱下裤子。 小腿浅蜜糖色肌肤上的多处淤青很扎眼,她松开了桎梏苏茉莉脚踝的手,摸上那些碍眼的淤青。 苏茉莉被摸得有些疼,她只缩着肩膀却不敢吱声。 斯嘉黛这种人心思藏得深,表面看着还挺沉敛平静的样子,但是转眼间就会用很暴虐的手段折腾她,她真得怕斯嘉黛,怕到产生了肌肉记忆,怎么也忘不掉,不敢怠慢。 冰雪凝成的指尖抚过她腿上的每一处淤青,最后打开她紧闭的双腿。 那处还沾着浊液的被糟蹋得淫靡不堪的柔软映入眼帘,深邃眼眸骤然暗下,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在哪儿做的?”明知故问。 她音色压得沉,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冰渣子,苏茉莉吓得浑身紧绷,皱着脸都快哭了。 “车,车上。” “啪——” 裹挟着凌厉风声的一巴掌落在了糜红腿间,不是调情似地假模假样地扇一下,她是真的生气了,苏茉莉被那一巴掌扇懵了,睁着双空洞的眼。 “为,为什么打我。” 斯嘉黛锢着她丰腴多肉的大腿,在上面留下了道道残虐指痕,她只轻描淡写地瞟了苏茉莉一眼。 “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你要管好自己,莉莉,格琳要带你出去,你不应该答应她,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是你带着她留在你身体里的脏东西回来了,这让我很不开心。” 非常无理的要求,她把自己当成狗了吗?要她拥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自尊心遭到严重打击,苏茉莉也不管反坑、得罪斯嘉黛是什么下场了。 “你!” 她”啪”地一声打落了斯嘉黛扣在她大腿根的手,脚后跟蹬着床褥往后退。 “你莫名其妙,无理取闹,根本就不是我的错,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 深邃蓝眸一点点暗下去了,立体深刻的脸庞也彻底冷了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夕,阴沉恐怖。 苏茉莉心生胆颤,追悔莫及,但事已至此,唯有硬刚到底,不然她就要接受被当作狗一样对待。 34不管怎样都要认错 “莉莉,看来你还没有认清形势,跪好,把屁股翘起来。”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床上光着屁股的倔强的苏茉莉,端庄克制英音的一词一顿间带了不加掩饰的威慑,苏茉莉虽然怕得身子都在抖了,但还是梗着脖子反抗。 斯嘉黛眼里写满了失望,她挽了衣袖,露出线条紧致的小臂,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扣住苏茉莉的脚踝将她拖出来,一只手圈住她两只细细的脚踝往上一抬,露出那口靡丽嫣红的穴,白净有力的手丝毫不留情地扇在她双腿间那处柔软的腹地。 苏茉莉”哇”地一声尖叫着哭了出来,她蹬着腿想要从斯嘉黛手里挣脱出来,但那双属于女人的并不宽大的手却像铁钳一般紧紧咬着她的脚踝,根本无法挣开。 甚至因为她的再次反抗,落在她逼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脆弱的部位早就通红肿胀,尖锐痛感让苏茉莉苦不堪言,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我跪,我跪....我错了,斯嘉黛,我跪....” 但是斯嘉黛没有丝毫要停下惩罚的迹象,苏茉莉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的是她冷沉阴郁的脸。 她认错了,求饶了,但是让她绝望的是斯嘉黛没有理她,一颗心沉入了海底,透心凉。 她明明知道斯嘉黛是多么绝情狠厉的人,就这样的人她也敢惹。 苏茉莉后悔死了,恨不得把先前那个硬要逞一时口舌之快的自己打醒,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她只有哭叫得够惨,能把西尔莎和卡洛引来,说不定哪个看到她惨状的于心不忍了,让斯嘉黛饶过她。 于是她放开了嗓子嚎,哭得眼泪鼻涕一把,狼狈又糟糕。 “很疼,真的疼!” “疼,太疼了斯嘉黛,别打了。” 她惨烈的嚎叫声没能引来任何一个人,倒是斯嘉黛她自己停了下来。 “莉莉,我有没有权力管你?” 声音里的冷调被摘去,可却万万不能掉以轻心,苏茉莉怕在她深海一般的眸子里溺死,她停止了哭嚎,啜泣着,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哭腔。 “有,有,你有。” “我说的话要不要听?” 斯嘉黛放下了她的腿,纤细的脚踝上是一道道深刻的红色指痕,狰狞地扒在她蜜糖色的肌肤上,可这点伤跟她双腿最中心的那个部位比起来,简直算不了什么。 阴户痛到麻痹,从小腹到大腿根的那一大片都是泛红的,凌虐凄惨。 但这时候苏茉莉连腿都不敢并拢了,浪荡地大张着双腿,保持着斯嘉黛把她放下的姿势,她哭到哽咽,眼睛通红着,拼命点头。 “要,要听。” 还在给永远也不长记性的小野猫立规矩,西尔莎进来了,跟斯嘉黛打了声招呼,目光便钉在大床上哭肿了眼睛的苏茉莉身上。 “跟她说清楚了?”斯嘉黛问。 如果这次不是苏茉莉爱面子,没有选择在商场里闹开,而是选择报警,否则后果不敢想象,要立规矩的不单是苏茉莉,还有同样不安分不服管的格琳。 前者斯嘉黛有耐心慢慢管教,后者要是长不了教训的话,等待她的就只有被踢出局了。 “嗯。” 西尔莎应了声,目光从苏茉莉脸上移到她腿心,再到脚踝。 线条锐利的菱形唇有些不满地抿着,斯嘉黛下手太狠,要立规矩也不是这样立法,但她不会蠢到质疑斯嘉黛的决定。 她们这几个人都是面和心不和,即使看起来她和斯嘉黛的关系更”铁”一点,但扪心自问她对独裁专断的斯嘉黛是不满却又不得不服的态度。 凭什么她费尽心思,制定策略才把苏茉莉困到身边的,斯嘉黛出个人,有家族做背书就能将轻而易举地得到苏茉莉? 坐到床上,捏着苏茉莉小巧的下巴,西尔莎眯着眼靠近,她心疼被弄得残败破损的小猫咪,更对于那个拥有教训小猫咪权力的人不是自己而耿耿于怀,于是语气阴阳怪气。 “哭得这么可怜,小猫咪真招人疼。” 苏茉莉疼得恍惚里,浑浊的眸子里根本不见西尔莎的踪影,对此,阴狠的女人很是吃醋,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直到小猫咪眨着眼惨兮兮地啜泣,眼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时,西尔莎才满意地松了力道。 “乖乖听斯嘉黛的话,让你掰逼就掰逼,让你吞米青就吞,别惹得她不高兴,苦果子可都是要你自己吃的。” “卡洛呢?也跟她把规矩讲清楚,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 斯嘉黛抱胸站在床位,姿态修长挺拔,端庄高贵,盘起来的发丝一根也没乱,仿佛先前那个用了淫虐手段欺负人的不是她。 “卡洛可比那蠢东西聪明多了,毕竟没家族背景的人,要想拥有我们的小猫咪,可不得谨慎多了。” 西尔莎为什么要拉卡洛入场?斯嘉黛贵,格琳富,而她只是个没落的老钱,只有把卡洛扯进来,她才不是这混乱关系中最没有发言权的人。 35游戏 这次苏茉莉真的是伤着了,还专门来了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女医生来给她看,她养着伤,最近也安分了不少,不敢再动什么歪心思了。 这几天都没有人碰她,她终于短暂地告别了被压在床上醉生梦死的日子了,让女佣搞来了轮椅,推着她把这安保森严的古堡彻底逛了一圈。 每一天人都不齐,有时候卡洛和西尔莎会一起出去,斯嘉黛很忙,大多数时间都在拍戏,只腾出一点儿时间匆匆赶回来抱一抱苏茉莉,连半小时都待不到,又匆匆地赶回了。 卡洛和西尔莎要么走秀要么有拍摄工作,苏茉莉终于可以喘口气,在白天的时候自己待着,不用花心思应付这些阴狠歹毒的女人。 她心思简单,有时候不知道怎么着的就能惹到这些阴晴不定的人,这几个人要么给她使绊子,要么当场”罚”她,让她苦不堪言。 但到了晚上总会回来一个人陪着她,给她上药,跟她一起睡。 但是格琳似乎从这诺大的古堡里消失了,苏茉莉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她的踪影了,问女佣,女佣也只知道摇头,一脸惊恐地望着她。 对了,那几个变态叮嘱了古堡里所有的女佣、花匠、特种兵安保不能跟她说话,更不能暗中帮助她离开。 在这里,她被彻底切断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她要是动了要逃跑的心思,怕还没摸到那华丽的镂空大铁门,便被无处不在的监控和巡逻的安保逮住了。 逃跑不成,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这谁也说不准,但是双腿间的部位还疼着,斯嘉黛对她的威慑还深深地印刻在脑子里,在这节骨眼上,她是万万不敢动那些歪心思的。 在她养伤的这段时间,那叁个坏种偶尔都在家时,会很严肃地聚在书房,她偶尔还会听到从书房里传来的争吵,她一听就乐了,她是巴不得看到这群人狗咬狗的。 喜上眉梢,好奇心害死猫,每一次她们一起进书房,她都要去听墙角。 书房的隔音太好,就算她撅着屁股脸贴着地毯,恨不得扒在门缝边上,才在某人尖锐地提高音量时,听到一声模糊的“孩子”什么的。 孩子?什么孩子?谁的孩子? 苏茉莉满脸疑惑,可那扇厚重的木门就像防弹玻璃似地再透不出一点儿声音了,她再怎样认真听都捕捉不到任何信息了。 只有一次,书房的门被人拉开了条门缝她都没注意,卡洛愤怒的声音钻了出来,苏茉莉听得尤为真切。 “不行,她才20岁,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斯嘉黛后面说了句什么她就没听到了,她先是看到了一双球鞋鞋面,紧接着西尔莎阴冷的声音自她头顶飘落。 “小猫咪,你猫在墙角听什么呢?这么专心,我都拉开门了你都没注意到,都听到了什么?跟我说说呗。” 苏茉莉被吓了一大跳,身形一晃,跌在了厚实的地毯上,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奇怪的是西尔莎没有跟上来找她算账,竟然这样轻易地放过了她。 奇怪,真是奇怪。 以前这几个坏种都是变着花样地让她犯错,借此惩罚她的。 所以她们几个到底在商量什么?格琳怎么不见了踪影?难道真的被踢出局了? 这几天她发现卡洛一副满腹心事的模样,黛青的黑眼圈挂在眼下,宫廷风白衬衫下的是愈发单薄的身形,再配上她白金的发色和苍白的肤色,看起来和刚从奢靡棺材里爬出来的吸血鬼没什么两样了。 西尔莎看到她时会朝她歪歪头,脸上挂着阴笑,绿眼睛里的恶毒不加掩饰,而斯嘉黛呢,自从她偷听被抓到后,就已经好多天没看到她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这就杨,大概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格琳风尘仆仆地出现了,西尔莎等人不再向她恶言相向,她们几个目光交流中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只有苏茉莉被稀里糊涂地蒙在鼓里。 格琳回来的第二天傍晚,人格外齐,大家都在场,五个人围着餐桌一起吃晚饭,这让苏茉莉很是不适应,不时落在身上的炙热目光让她很不爽,随便吃了些放下碗筷就要上楼。 旁边坐着的西尔莎用脚勾住了她的椅腿不让她拉开椅子起身,苏茉莉偏过头去看了她一眼。 西尔莎今天没有化妆,唇色淡,眼窝深邃,蛇系脸上的锐利线条叫苏茉莉看得心理莫名发慌。 只见她单手托着尖下巴,界限分明的菱形唇轻启。 “莉莉,想出去吗?跟我们玩一个小游戏吧,你要是赢了,就放你出去。” 咖色的眼珠子转了小半圈,苏茉莉抵不住诱惑。 “什么游戏?” 异域风情长相的西尔莎朝她神秘地笑笑,绿眸里闪过幽幽暗光,苏茉莉突然后背一凉,觉得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可以出去这个诱惑实在太大,要惩罚也只是肏逼,对她的损失不大,把她弄伤了,她们还等帮她养伤,她现在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桌上其余的人都已经停止了进食,目光皆遥遥落在苏茉莉身上。 苏茉莉沐浴出来后,只见格琳手上把玩着一条红绸带,上面印着诡谲复杂的图案。 黑色的蛇缠着带刺的玫瑰花枝蔓,朝着娇艳欲滴的花蕾大张了嘴,吐出猩红蛇信,有刀剑还有其他叫不上来的动物,整体给她一种绮丽又淫靡的感觉,心里暗中排斥着。 可这条她排斥的红绸带却被绑在了她眼睛上,眼前一片诡异的猩红,她下意识地去扯,手还没碰到那丝滑冰凉的绸带,就被人攥住了。 36蒙眼猜××play “不可以喔,这是游戏规则。” 湿冷的气息宛若蛇一般在她耳后游走着,她”啊”地叫了一声,偏过头避开了。 是西尔莎。 有人隔着绸带触碰了她的眼睛,是谁? “嗯,你已经在熟悉游戏的玩法了。”西尔莎湿冷的呼吸又缠了上来。 苏茉莉听得云里雾里的,怎么的她就在熟悉游戏的玩法了? 西尔莎这家伙真的很讨厌,一直模棱两可地吊着她。 “别皱眉,游戏开始了,好好感受。” 有人从后面肏了进去,已经差不多两个星期没被弄过了,即使闯进来的性器上抹了凉凉的润滑剂,被强行撑开的小口还是胀得难受,她被顶得闷哼了一声,薄薄的肚皮上明显撑出了那人性器的形状。 于是听到格琳用很下流淫秽的话调侃这件事,“小婊子这么贪心,太久没吃所以逼里痒了是不是?吃得这么多,嫩逼肯定被撑得大大的,抽出来后肯定缩不回去了。” 小腹上还落下了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下按压着,不知道是谁的。 苏茉莉刚想出声骂格琳这个贱种,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话到了舌尖又在身后高频的抽插下熄了声。 能发出来的只有一连串淫荡的”啊”声,她张着嘴,喉咙里一直发出声音,看不到让她感到不安,于是一双手在空中抓着,直到抓到了支撑物才安静了下来。 “真骚。”她又听到格琳”啧”地骂了一声。 随后她又听到格琳轻佻傲慢地说道,“小婊子,谁在肏你的小逼?” 右臀紧挨着一根粗硬发热的性器,还有人握着性器在她唇周画圈圈,脸上沾了好多散发着麝糜的味道,手上也被塞了一根。 刹那间,她突然明白了她们在跟她玩什么游戏,绸带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群人,这群人竟然敢! 她们竟然敢用这样低贱的玩法玩她! 竟敢蒙着她的眼轮奸她,然后叫她猜几把! 苏茉莉气得发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在”啪啪”的交媾声中,传来了斯嘉黛的声音,还有人在用手摸着她的脸。 “很生气是吗?我说过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再也不是苏家的掌上明珠,纽约媒体的宠儿,你是我们的禁脔。” “当然,话还作数,都录着相呢,只要你猜对了,我们就放了你。” 竟然还录像!!!! 这群狗杂种。 “小猫咪,游戏既然开始了就不能反悔了喔,你只能选择陪我们玩下去。” 抵在唇边的性器开始往她嘴里浅浅抽送,堵住了她的呻吟和喘息,她的注意力被叁方分散,嘴里的,后面的,还有西尔莎的话。 后面的那人嫌她分心,很恶劣地肏进她宫口,从腰侧绕过来的手捏上了她敏感肿胀的阴蒂,逼她眼闪泪光。 她呜咽的一声,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了嘴里的东西,随后马上便听到有人生气地”啧”了一声,大力捏着她的嘴,猛地插进去,喉管立刻火辣辣地疼痛着,她被呛到了,推搡着前面的人,发出撕心裂肺的闷咳声。 即便这样,堵住她喉咙的东西仍狠心地不抽出去,耳畔是西尔莎步步紧逼的提问。 “后面是谁?谁在肏你的小逼,斯嘉黛?格琳?卡洛?还是我?” 不断蠕动的咽喉和阴道讨好了暴虐的侵略者,嘴里的性器被抽了出去,身后的抽插频率也放缓了。 一时间四下安静着,似乎都在期待着她的回答,如此新奇好玩的小游戏。 可苏茉莉却紧闭着被性器擦红的唇,拒绝回答。 有人在用指尖轻轻敲着她的唇,狎昵亵玩的姿态。 “你还有叁秒的时间,如果不答就算错,那么就要换人继续做了,叁、二、一....” 在西尔莎最后尾音落下之际,苏茉莉猛地喊了一声,“卡洛!” 沙哑的声音轻轻荡开,世界有一瞬间的安静,苏茉莉费劲地吞下唾液,甚至开始心存期待,如果她答对了,她们会不会真的放自己走? 斯嘉黛也参与了这个”游戏”,虽然她也是个贱种、坏坯,但她真不至于跟自己言而无信的。 37答错了喔~~~ “啊噢,答错了喔,是斯嘉黛。” 格琳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响起,她不敢置信地张开了唇,那手指便从她牙齿间挤了进去,亵玩着她湿滑的软舌。 “没关系,还有下一次。”卡洛安慰道。 “是我,没骗你,录像为证,待会儿一起看看吧。” 后面的性器抽了出来,斯嘉黛稳重地说道。 “第一轮,小猫咪输。” “第二轮现在开始。” 西尔莎很是轻快地说道,甚至拍了下手,充当打板。 有人代替了斯嘉黛的位置,不急着进去,圆润的顶端在穴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把苏茉莉的性瘾都勾了起来,还是不肏进去。 苏茉莉股间一片泥泞,除了她自己充沛的汁液,还有上一任留在她身体的浊液,慢慢地流了出来,混杂的浊液沾在她糜红的逼上、大腿根上,格琳看到了还笑着说了她一句”脏逼”。 她在屈辱中还是因为馋得厉害,这次是自己扭着屁股吃下的,全由她自己控制着力道,粗糙茎身摩擦着敏感饥渴的穴肉,长长地吃到底后特别满足、舒服。 嘴里的手指被抽了出去,插进来的一根似乎也跟先前那根不一样了。 新的一轮性爱游戏正式开始了,每一次性器肏她的节奏都一样,有些甚至会改变往常肏她的风格,以此混淆她的判断。 现在她一听到西尔莎故作黏腻的声音,头皮就开始发麻了起来。 “宝贝儿,你嘴里吃着谁的东西?” “宝贝儿,谁的手在揉你的胸?” “宝贝儿,谁在肏你的小逼逼?” “宝贝儿,你握着谁的东西?我的?斯嘉黛的?格琳的?还是卡洛的?” “宝贝儿,谁射在你脸上了?” “宝贝儿,你穴里流着谁的脏东西?” 不下十轮的猜测,她一次都没答对,逼都要被肏烂,嘴巴都快被磨破了。 肚子里装了太多米青,射进她嘴里让她喝下去的,掐着她的腰给她子宫灌米青的,将射在她肚皮上的刮下来又送进她逼里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不管谁往她的肚子轻轻一压,松弛的穴口就跟失禁似的,”噗噗”流出肮脏的浊液。 就连头发、眼睫毛上都沾了浓白的米青,这些人似乎都钟情于将自己的体液涂抹在她身上,一边骂她”脏逼””小骚货””骚母狗”,一边又爱不释手地拥住她,捡她身上干净的皮肉亲着、吮着,留下一枚枚深红的吻痕。 她奔溃大哭,叫喊着”不玩了不玩了”,于是斯嘉黛抱着疲惫不堪的她又开始了对她的规训,她眯着眼表面上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背地里恨不得生生咬下这几个贱种身上的肉下来。 最难熬的还在后面,苏茉莉浑身腥臭,疲惫不堪,她们非但不给她清洗,甚至不让她睡,拥着她看性爱录像,看她们是怎么把她困在股掌之中肆意玩弄的。 这次性爱游戏之后,格琳又重新加入了进来,她还是那个暴躁、眼睛顶在头顶的傲慢骄纵的性格,但苏茉莉能够明显感受得到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傻”了。 以前她就是一个暴躁又单蠢的傻玩意,现在却成了个油盐不进的硬骨头,也不知道那次过后西尔莎和斯嘉黛对她说了什么,她会大变了模样。 卡洛也是个心口不一的狗东西,折腾她的法子并不比别人少,亏她以前还当卡洛是乖小狗来着,只怪自己看人的眼光太差,以至于现在苏茉莉觉得自己的处境愈发艰难了起来,每天都在床上醉生梦死。 38摸清 终于,她寻着了个机会,按捺不住焦躁的心悄悄偷走了女佣的手机,用她偷看的密码解了锁,她欣喜地点进了谷歌,查阅父亲的电话,一边记着那串数字,一边暗骂自己也着实是个废材、草包,竟然连一个亲人的电话都没记住。 可是谁又能预想到苏家的千金会被旧情人绑去做脔宠呢? 经过这一次,苏茉莉发誓自己一定要加强安保,请最强的特种兵让他们寸步不离地保护自己,至于这四个贱人、杂种,将她们碎尸万段都不足以解她的恨。 将烂熟于心的号码拨出去,苏茉莉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一边暗自焦急希望电话快点被接通。 “嗡”地一下,手机轻轻震了一下。 她赶忙将手机捧到耳边,欣喜地用中文喊了一声”爸爸”,随后心情激动地倾诉着自己遭遇到的一切。 “爸爸,我是莉莉,我被斯嘉黛那几个狗东西囚禁在了一座古堡里,位置在XXX附近。” 她说完了,电话那边却没有任何动静,她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眼显示正在通话的屏幕,心跳得很快。 有人从她身后取走了她的手机,她尖叫着回头,发现格琳正在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轻轻摇头,“真是个笨蛋。” 于是当晚她又被斯嘉黛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凄厉的哭喊声在这年代久远的古堡里久久回荡着。 她这才知道了这古堡里随处都有针孔摄像头,甚至就连女佣的手机都是她们刻意安排的,就等着她上钩了。 她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要被囚在这不见天日的古堡里了,开始变得绝望、撕心裂肺起来了。 原先她真的以为那几个被她伤了心的旧情人只是为了报复她,把她关起来折腾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苏茉莉预计最多不会超过叁个月。 可她现在才知道自己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群变态。 但苏茉莉是天生的享乐主义者,陷入低谷后没多长时间,自己又一骨碌地爬起来,暗悄悄地观察形势,规划着逃跑路线。 她这才明白这群人分工明确,西尔莎是那个一手策划了绑架事件、制定规则的人,她做了这么多,却还是要把领导权拱手让给斯嘉黛,自己甘居下位,只是充当理事的角色。 一开始她并不确定斯嘉黛是否会加入,她最先联系的是格琳,一个她认为有钱有权的冤大头,后来斯嘉黛明确了要参与,她才又把卡洛拉进来的,她是绝不能成为这个小团体中最弱势的存在的。 她慢慢地摸索出了跟这几人相处起来的诀窍了,以此让自己过得更舒心一些。 斯嘉黛是只要她绝对顺从,不在她眼皮子底下暗戳戳地做些阳奉阴违的事情,她便不会变着法地折腾苏茉莉,于是在面对斯嘉黛的时候,苏茉莉常常要做的事情就是默念自己是一只小奶猫,吃喝拉撒都由那变态决定,以此满足斯嘉黛的变态掌控欲。 这几个人当中她最不用怕的便是格琳跟卡洛,有时候甚至还能骑在两人头上耍一阵威风,只要她做得没有太过分,卡洛总是惯着她捧着她哄着她。 格琳虽然是个暴脾气的火药桶,但是往往只要苏茉莉随便哄她两句,甚至都不用放低身段,她的气便消了,没心没肺地又粘了过来。 最难搞的实属阴晴不定的西尔莎,斯嘉黛罚她她还知道原因,但西尔莎真的太爱记仇了,心眼比针眼还细,折腾她的时候也不说罚她,要她自己哭着说,哀戚地求着。 苏茉莉连把那些在西尔莎背后讲她坏话、朝她翻白眼这种芝麻蒜皮的事情都吐露出来了,还是没能让对方满意。 直到苏茉莉撂下摊子说不干了,爱咋地咋地时,她才笑眯眯地说没有因为什么生气,只是逗她玩儿,看她最近有没有不老实。 既然苏茉莉在她背后做了这么多小动作,如今又被她发现了,自然是免不了一顿惩罚的。 听她说完这些的苏茉莉简直要呕血,没想到西尔莎这个贱人竟设下圈套让她不打自招。 除去那些在床上乱七八糟的性事,苏茉莉被伺候得很合心意。 室内的装潢、各种软装都在她的审美上,都是她用着舒心的牌子,而且女佣对她的起居照顾也没有让她能挑出刺的地方。 在这个古堡里,她依旧过着她千金大小姐的奢靡生活,除了不能和外界联系,没有联网的电子设备。 此外她该锻炼锻炼,该上床上床,甚至捡起了商科课程,由名牌教授一对一给她远程上课,这几个变态除了不允许她离开,别的都能满足她。 她也暗悄悄地捂好了自己想要逃跑的念头,争取让这几个变态放松警惕,一举逃跑成功。 39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 一条宛若淋了蜜糖般色泽的手臂搭在了白色鹅绒被上,过分纤细的手指难耐地蜷缩着,死死攥紧被子,红润的指尖用力到泛白,被面也被揪起了一圈难消的褶皱。 “不要了,我真的被操坏了。” 苏茉莉是被肏醒的,丰腴的双腿间挤进了一根笔挺的滚烫,让人不容小觑的分量虎视眈眈地抵在她肿胀翻出的阴唇上,每一下都用力擦过她被过度使用的性器官,让她叫苦不迭,哭着从黑甜深沉的梦乡里醒来。 “不怕,今天不操你,给你涂了药好好养着。” 身后是西尔莎的招牌甜腻嗓音,故意压成蜜嗓的调调,让人很难不起鸡皮疙瘩。 那个隐秘的部位正湿润着,泛着凉意,难怪,她做梦以为自己在大冬天里用了某款薄荷卫生巾,一整个透心凉住了。 于是她顺从地伏下脖子,让西尔莎衔住她颈,边咬她边让她加紧了双腿玩腿交,弄得腿间一片泥泞,让人恶心。 “小猫咪好乖,今天奖励你看一个小时手机。” 这是她们最近商议了可以用来奖励苏茉莉的方式之一,委实怕把人闷坏了。 果然,一听到这个消息的苏茉莉睡眼惺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么高兴?我倒比不过一支手机了。” 西尔莎对待她的方式像深爱的恋人,清透绿眸里的温柔能掐出水来,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苏茉莉懒得跟她上演你侬我侬的情人戏码,哑着嗓子把手摊开。 “手机拿来。” 她不知道西尔莎在玩什么把戏,在她那样对待过自己之后,温声软语地跟她说几句好话,再给她一颗甜枣儿,她苏茉莉就能不计前嫌爱上她了? 真是笑掉大牙,她苏茉莉还没有贱到这种程度。 于是在那道不容忽视的视线下,她熟稔地开启了检索模式。 她失踪了这么久,竟没在网络上看到一丁点儿讨论她的消息,之前她可是叁天两头地上热搜的,她搜索相关词条,时间只定格在四个月前。 她眯着眼看着她和一个小模特的合影,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这是她的哪一段露水情缘,只觉得这个小模特的脸蛋气质还挺清纯,望向镜头的双眼竟连一丝欲望也没有。 扣在腰上的手收紧了些,警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看着呢,把你那小心思收一收。” 苏茉莉撇了撇嘴,退出界面,又去搜索自家老爹,一溜的全是参加各式各样活动留下了的照片,她点开位列第一的链接,背景是一个慈善晚会,那小老头一脸和善地和一个地产大亨合影,目光温润,只有她才知道自家小老头又在算计着什么。 往右下角一看,时间是两天前。 想来小老头也还没发现她被人囚在这插翅也难逃的古堡里,要怪只怪她自己浪,叛逆期长到离谱,早早地就自己搬出来住,有时候半年也不联系家里也是常有的事。 被娇生惯养养成了骄纵蛮横的性子,一言不合就搞拉黑、失联的手段,要是她故意不想和家里联系,家里人又找来的话,更是要闹脾气、发大火了。 现在可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谁让她之前那么作呢。 叹了口气,又看了圈自家哥哥姐姐最近的消息,看他们出席的活动、成就,感慨他们都是优秀又有出息的精英,好像只有她被养成个只知道吃喝玩的废材,想来也觉得伤感。 苏茉莉的心情全写在脸上,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为了安抚心灵受到打击的小猫咪,西尔莎跟她说凯文教授夸她天赋高,测试得了A。 于是苏茉莉这没长心眼的又开始没心没肺地乐起来了,扬起下巴,眼睛亮晶晶地跟西尔莎说了教授不少好话。 没过多久,斯嘉黛说要带她出去一趟,要给她做个身体检查,一起去的还有卡洛,一路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悲伤,卡洛本来就不是爱说话的人,1小时的路程里她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 苏茉莉被斯嘉黛抱在怀里,一路上都在玩卡洛那双修长纤细的手,和她的手比大小,幼稚地跟她玩猫爪在上的小游戏。 即便这样,她脸上也没露出个笑来,于是苏茉莉便赌气地不再理她了。 去的是一家很高级的私立医院,一个金发女医生客气地接待了她们,给苏茉莉做了基础的身体检查,然后和斯嘉黛单独聊了一段时间。 在宽敞舒适的等待室里,苏茉莉嚼着块曲奇饼干,眨着眼疑惑地问道。 “卡洛你今天怎么了?该哭丧脸的人是我吧,哪有人像我这么惨的,正常谈了恋爱,不就是分手快了点么,就要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没有人道精神的,性质尤为恶略的报复。” 卡洛摇着头没有说话,看似阴翳冷漠的脸庞始终萦绕着淡淡的忧伤,这让她身上的气质多了些破碎的味道,水晶般华丽却易碎的感觉。 40怀孕了 此后古堡里便多了两个穿白大褂的女人,一位是医生,另一位是她的助手,接着每天都给苏茉莉扎针,连续扎了八九天,肚子上出现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细针眼,前一天的印子还没消,第二天又覆盖了新鲜的针眼。 苏茉莉是最怕扎针的,心理的阴影以及恐惧远远大于生理承受的痛苦,从小生病了要打针都是个难题,每次都要全家齐上阵,这个哄完那个哄。 每次打促卵针的时候斯嘉黛都在场,抱着她,压着她不给她乱动,一个人还压不住她,还需要人帮忙。 但是每次都还是闹得鸡飞狗跳,尖叫声痛哭声经久不散,仿佛她正遭受着惨绝人寰的酷刑。 拿着针的女医生和端着小盘子的助手两个人面面相觑,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阵仗。 过不久,她又被送到那家私立医院,这次却被推进手术室,上了麻药,对于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没多久她又来了,同样的麻醉同样的昏迷。 等醒过来后,迎接她的是斯嘉黛,很温柔地拥住了虚弱的她,羽毛般轻柔的吻不断落在她脸颊、唇上。 “我的宝宝辛苦了。” 斯嘉黛头一次这样喊她,吓得苏茉莉寒毛直立,又想起了最近那么多天的扎针,每次从诡异的手术室里出来下体都会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疼痛。 一种恐怖的猜想在脑海中逐渐形成,她嘴唇颤抖着问道,脸上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怎么了?难道是我得癌症快要死了?” 斯嘉黛笑了一下,亲昵地在她额间抚着,“没有,我的小天使健康着呢。” “那......” “嘘,别问了,你累了,睡一会儿,你以后会知道的。” 之后的这段时间里,斯嘉黛对她的态度简直到了离谱的地步了,好像她是个易碎的水晶娃娃,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而且最诡异的是没有人再把她压在床上没日没夜地玩弄了。 就连西尔莎都收敛了性子,由着她为虎作伥,鸡毛掸子当令箭,由此她度过了一段很是潇洒自在的小日子。 直到心眼粗的她是第二个月月底才发现自己已经两个月都没来月经了,她这才联想起众人最近匪夷所思的改变,肚皮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针眼,两次全麻进手术室,出来后下体隐隐作痛,还有那个医生一直都留在这儿,隔三岔五地就给她做检查。 于是这才慌了,心里愈发坚定自己大概是患了某种不治之症,在这弥留之际里,这群死变态终于良心发现要对她好点了。 又一次做检查的时候,她神情悲壮地拉着医生问,“我最近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月经好像好久都没来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医生用那种带着母性的眼神看向她,温柔地告诉了她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那是因为你怀孕了啊。” 苏茉莉当场便愣住了,脑中突然闪现出前一段时间她趴在书房门口偷听,卡洛那句愤怒”不行,她才20岁,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还有去医院时,卡洛眼中弥漫的忧伤。 再细细想来斯嘉黛总是亲吻她肚皮,眼中爱意流淌的反常举动,那些人没一个敢碰她,最多抱着她夹着她的腿蹭蹭,牵着她的手去摸那湿润的秘处,连仿生阴茎都不敢戴。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群变态骗她怀一个孩子! 斯嘉黛一回来她就揪着她的衣领,歇斯底里地质问她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斯嘉黛护着她,怕她摔倒,把她抱到软沙发里坐稳,还摸了摸她发红发颤的眼皮,很是平静地回答了个”是”字,似乎那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苏茉莉哭到浑身颤抖,干呕,在这群人面前她是从来不掩盖自己的惨的,一声声控诉着她们对自己的虐待、摧残,只不过哭得再惨也不能勾起她们的良心,把她放走。 她也不指望这群黑心变态还能有什么良心在了,能勾起点对她的怜惜已是不错的了。 闪烁余光中远远地看到格琳回来了,这个b探头探脑的,一看到阵仗不对,立刻兔子似地溜上楼了,苏茉莉要是能靠得上她才有鬼。 “把孩子生下来就不关着你。” 将脸埋在手心里嚎多过哭的苏茉莉耳朵动了动,这才抬起一张被暴雨肆虐过的梨花面,抽抽噎噎地说道。 “你骗人,才不会。”顺便将眼泪鼻涕抹到这个讲究b的定制外套上。 斯嘉黛自然是看到她恶作剧的小举动的,也没有说她,只是用微凉的双手捧起她的脸蛋,指腹轻轻拭去她眼尾的珍珠泪,温柔地对上她的目光。 斯嘉黛没必要撒谎,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言而无信,正是因为这样,苏茉莉才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看到了希望。 “真的?真的吗?我生下孩子之后就放我走?” 她攥着斯嘉黛的被她揪得快变形的领子,做出一副咬牙切齿地凶样,可眼里藏不住的期待又让她像禁不住诱惑的小兽,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去够那块可口的诱食。 眼睛哭红了一圈,鼻尖也泛着微红,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可她尚没有做母亲的意识依旧纯真,就那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怎能叫人不心动? 斯嘉黛笑着将她抱紧了,“不骗你。” “你要是敢骗我就把你咬死。” 放完狠话的苏茉莉想了想,还是将牙齿扣进了斯嘉黛的皮肉里。 41小金宝 就像卡洛说的,苏茉莉才20岁的年纪,她自己都是个骄纵的小公主,哪有什么当妈的意识,很快地琢磨出了肚子里的这个小玩意是可以拿捏所有人的免死金牌,于是愈发嚣张了起来。 就连西尔莎也不敢动她,更别说敢像之前那样轻易教训她了,于是她便骑在西尔莎头上作威作福了一段时间,格琳更是被她使唤得跟个小丫鬟似的,敢怒不敢言,她心情好不爽朗惬意。 只有斯嘉黛能治得了她,她也就还怕斯嘉黛多一点儿,但也慢慢摸索出了对方的脾气,转换了应对策略。 从前她总是干嚎得恨不得所有人都听到,要惊飞树枝上的鸟儿才算满意,现在她但凡受了一丁点儿的委屈,也不嚎了,只眼眶稍稍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然后别过脸去默默流泪,就能把人心疼死。 拥进怀里哄上好一段时间才止泪,打小报告谁欺负她了,斯嘉黛自己是不会低声下气的,但她能让别人低声下气。 有一次作死的格琳被拉出来开涮,斯嘉黛让她跪在苏茉莉跟前道歉,她竟然也跪了,苏茉莉目瞪口呆地扭过头去看一脸淡定的斯嘉黛,又扭过头去看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的格琳,头一次被斯嘉黛的权力震撼到。 但大多数时候作死的是她自己,不过但凡察觉到了斯嘉黛要训她,她会马上捂着肚子皱着眉说难受,装可怜装得像模像样的,斯嘉黛也拿她没法。 除去这些鸡飞狗跳、作死作威的时刻,随着肚子一天天鼓了起来,苏茉莉也逐渐变得安分不闹腾了。 孕期五个月是最漂亮的时候,肚子像个小西瓜似地隆起,被精心照养得珠圆玉润,多了一小圈幼嫩的肉,孕肚也不影响活动,粗心眼的小孕妇日子过得舒心。 天气越来越冷,她也开始变得愈发嗜睡,像冬眠的小兽似的,在哪都能看到她睡成一团的身影。 屋外的薄雪被晴朗阳光晒化了,踩上去鞋底都变得湿哒哒的,走完从车库到屋里的这一小段路,卡洛的双手已经开始发僵。 把大衣围巾递给女佣,小羊皮鞋面沾湿的筒靴也一并给拿去清洁、护理,衣着单薄的卡洛搓着双手,僵硬的指关节很快在暖气中恢复过来,她问一个正在清理扶手的女佣。 “莉莉在哪呢?” “在书房睡着。” “睡多久了?” “有四个小时了。” 礼貌说了声谢,卡洛步履轻快地往跨上阶梯,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放轻脚步,果然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里见到绻成一团的苏茉莉,她穿着软糯无害的白色毛绒睡衣,侧睡时挤着的脸颊肉看起来嘟嘟的,双眼紧闭,睡颜纯美,像一块可口的奶油泡芙。 眼里的冰川消融,眼神柔得能掐出水来,俯身吻了吻小孕妇圆鼓鼓的肚子,再把人小心地抱进怀里,轻柔地左右摇晃着,含着那嫩嘟嘟的脸颊肉吸了一下才松开。 “安迪说你从午后一直睡到现在,再睡就要难受了,起来了啊小金宝。” 苏茉莉的臭毛病还是没有改,有起床气,但因为睡够了,被温柔地唤醒时也就没什么脾气了,她被卡洛那一句字正腔圆的"小金宝"中文吸引,懒懒地在人怀里伸着懒腰。 软得跟没骨头似的,卡洛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这娇滴滴的软猫虫从自己怀里溜走了。 “谁教你说这个的?” 苏茉莉睁开惺忪的眼,在卡洛下巴那儿挠了一下。 瞳孔很浅的女人眯着眼靠近,那一头白金色的头发做了很好看的卷发造型,卷发很有弹性地在苏茉莉脸上弹了弹。 “自学的,发音标准吗?” 苏茉莉抓住她让自己脸颊酥痒的发,乐呵呵地笑着,一点儿也不标准。” 42纯爱 “真的吗?小老师帮我纠正一下。” “小金宝、小金宝。” 这两句卡洛说的都是中文,她语言天赋蛮高的,自学的语音语调一点儿都不别扭,仿佛她在中国生活了满长一段时间似的。 她音色本来就是偏冷调的,压低了放轻了,喊"小金宝"的时候还带了儿化音,配上她宠溺极了的眼神,真的特别苏。 苏茉莉身为一个合格的颜狗,看得呆了一瞬,明显被她电到了,随后才笑着去捂她的嘴。 “你太笨了,学不会的。” “是吗?” 卡洛笑着摇了摇头,"啾啾啾"地去吻她的手心,顺带将脸贴在那一弯的酥软里。 书房外,西尔莎将门开了一点又关上了,看着她转身要走的格琳很是疑惑地问道。 “怎么不进去?” 西尔莎冷笑一声,“人你侬我侬地玩纯爱呢,你进去干嘛?” 说罢她便阴着脸走了,不死心的格琳自己要去看,看到明亮落地窗前的这一幕心里也很是嫉妒。 她"啧"地一声也把门给掩上了。 斯嘉黛几乎已经告别了模特事业,现在除了演戏就是在接手部分家族事业,为了能够多陪陪苏茉莉,她在正如日中天的时候放弃出演一部大制作的电影,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许多人扼腕,劝她三思,她风轻云淡地摇头,说拍摄周期太长,她需要陪伴爱人以及她们即将出生的孩子。 于是大家都知道了这颗影坛上冉冉升起的明星已经有了家室,长枪短炮地"逼问"那人是谁,她不愿意说,也没有狗仔敢去跟踪她,爆她的雷池。 “孩子有没有闹你。” 斯嘉黛将脸贴在苏茉莉圆鼓鼓的小肚子上,在肚皮上轻点着和肚子里的小家伙互动。 苏茉莉摇头说"没有",事实上她肚子里的宝宝很乖,似乎知道她年轻的小妈妈是如同水晶般易碎的宝贝,总是安安静静地呆在子宫里,偶尔想跟她的小妈妈互动了,也只会轻轻地碰一碰苏茉莉的肚皮。 看着斯嘉黛贴着肚子和孩子对话的温柔宠溺模样,苏茉莉突然有些嫉妒,她和肚子里的小肉球争风吃醋了。 她总觉得斯嘉黛态度的转变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的这个拥有对方血缘的孩子,而她就是那个被用完就丢的可怜母体。 她是真的伤心了,伤心自己的工具属性,有人爱她不是因为她本身,而是因为她能生孩子。 金豆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斯嘉黛看见了赶忙抱着她哄。 “怎么了我的宝贝。” “我不是你的宝贝。”赌气似地把脸往旁边撇去,声音里带着些哭腔,瓮声瓮气的。 抽了两张柔巾纸给怀里娇气的宝贝擦眼泪、鼻涕,斯嘉黛很有耐心地凑过脸去问。 “你不是我的宝贝,谁才是我的宝贝呢?” 苏茉莉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斯嘉黛失笑,如果她真的因为爱自己而在意这个,那她会很高兴的,可她们这几个人都心知肚明的是苏茉莉只是要,当你捧着真心给她的时候,她却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让人又爱又恨的薄情又滥情的小东西。 可就算跟肚子的孩子吃醋,也够斯嘉黛开心的了,于是耐心地解释着,哄着,说那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终于又哄得美人笑了。 斯嘉黛每天都在家,书房成了她的专用办公室,她在这里处理公务。 与这肃穆沉敛风格的书房格格不入的是,这里也放了许多苏茉莉的东西,她喜欢的奶黄色懒人沙发,乳白色的腰枕、抱枕,毛绒绒的缀着小兔子的拖鞋,颜色轻快活泼的马克杯和斯嘉黛的并排在一起,平板、漫画书散落一地。 当斯嘉黛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在处理自己所管理的企业业务时,苏茉莉就在一边咯吱咯吱地啃刚烤好的曲奇小饼干,然后聚精会神地看连载漫画,沾了饼干屑的手在漫画扉页上留下一个小爪印。 斯嘉黛没过多久就要来看看她在干什么,将软乎乎香喷喷的小孕妇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这时候如果苏茉莉没在干什么,还会给她塞块小饼干、塞颗草莓陪她玩一会儿。 如果苏茉莉看漫画正看得入神,但在她面前又敢怒不敢言的话,就会将油乎乎的手印在她脸颊上,嘟囔着说她抱得硌了,难受了,肚子不舒服了之类的,以逃离斯嘉黛的魔掌。 但大多数时候,两人的同框画面都是蛮和谐美好且赏心悦目的。 43小孕妇娇软多汁 怀孕中的苏茉莉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特点是近乎旺盛的性欲。 也许是怀孕期间激素变化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她之前被肏狠了,这下突然断干净的性生活让她感到空虚难耐了,性欲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欲望简直无边无际。 就譬如她看漫画,就主人公之间的气氛暧昧了些,吻得激烈些,画得细腻些,她都会被影响到,脸热气喘,双腿间那个隐秘的部位会彻底泥泞,从穴口到阴道再到宫腔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用大腿根丰腴的软肉挤压着逼穴,扭着腰开始发春。 苏茉莉的动静每次都能很快地引来斯嘉黛的注目,看到人面若桃色,咬着下唇,目光黏稠地看着自己,眼神中透露出浓重的渴望。 “想要了?” 她起身把人抱起来,坐回到那张宽大办公椅里,用湿巾做好手部的清洁,从孕妇裙下摆轻易地摸到湿哒哒的内裤,贴上她的肉逼。 食指半屈起,在她幼滑的阴唇上刮着,更多温热暖流从那小小的洞口里流了出来,手指很快便被蜜液浸湿,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暖香。 “怎么这么湿?” 斯嘉黛鼻梁上的眼镜还没摘,镜片反射着锐利的光,精英感十足,就好像苏茉莉是那显微镜下被切片的细胞,什么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她心下有些臊了,支支吾吾地撒了个小谎。 “因为想你才这么湿的。” 斯嘉黛轻笑,“吃早餐的时候卡洛才说昨晚给你弄过,让我顾着你的身子,今天不要做太过火了。” 手指带了些戏谑逗弄意味地在她滑腻腻的阴唇上摸着,指尖状似不经意地滑入穴口,四面八方缠过来的媚肉将她的手指紧紧吮裹,不让她离开。 但她还是狠下心来将手指抽出,激得怀里的小孕妇泣不成声,娇淫不断,轻耸着肩膀说,“我要——” 中间圆两边翘的猫儿眼盈着泪花,薄薄的眼皮透着红,红晕从眼尾直蔓延到发鬓,沾了泪水的眼睫一簇簇的,更显得那双眼娇俏、纯真,纤细的手柔弱地搭在她手臂上,小声地喊她”斯嘉黛”,一副泫然若哭的动人模样。 手指被高热的阴部煨热,斯嘉黛里里外外将她的外阴玩了个够,这才将两根修长的手指从她饥渴的穴口一寸寸地挤了进去,唇贴着小孕妇的脸颊,亲昵又狎玩地低喃了句。 “小淫娃。” 苏茉莉自然是听到了的,但空虚的阴道被满足后产生的懒倦感实在太舒服,她长长地嘤咛了一声,腰眼愈发酥软,捧着孕肚柔柔地靠在斯嘉黛身上喘,一声一声地叫着”斯嘉黛”,缱绻又缠绵,似乎她又多爱眼前之人似的。 掌心朝上,两根手指深埋软穴,大拇指扣在外阴上,指尖揉捻着硬硬的小阴蒂,里里外外的敏感点全都被她一手掌控。 手指保持着高频小幅度的动作,挤压湿滑穴肉,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呲噗呲”水声。 这口穴,斯嘉黛再熟悉不过了,苏茉莉很满足地咬着手指,鼻腔里发出撒娇似的哼唧,整个人被情欲蒸得粉扑扑地缩在斯嘉黛怀里,漂亮极了的东方娃娃。 但是这样一个宝贝,却不是只属于自己的,即使她肚子里正孕育着她们的孩子。 斯嘉黛眼底幽深似海,蒸腾的醋意几乎要撕碎她面上的克制与优雅。 表面上苏茉莉最怕的人是她,但实际上最能治得了她的人是西尔莎。 她承认西尔莎对苏茉莉的了解、拿捏比她更胜一筹,苏茉莉对她的忌惮不是出于她本身,而是她心中那抹飘渺的光晕,一旦这抹威慑的光晕消失,苏茉莉则会像脱缰的马驹一般不受她控制。 所以在苏茉莉面前她得装,她装得越克制、端庄,在苏茉莉心里她身上的那抹光晕就越耀眼,越不能让她直视,她也就越顾忌着自己。 压下让自己失控的汹涌情绪,手上的动作依旧,斯嘉黛一面挑逗着她的情欲,一面勾起她昨晚与卡洛颠鸾倒凤的回忆。 “卡洛昨晚怎么弄你的?跟我说说。” 苏茉莉扭着腰迎合斯嘉黛的手指,双眸迷离,水光一片,含糊道,“没怎么弄。” 斯嘉黛却不允许她含糊,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密密匝匝的眼睫斜斜垂下,掩盖了她的情绪,她吻上苏茉莉嫣红的唇瓣,在亲吻的间隙问道。 “用仿生阴茎了吗?” “用,用了。”苏茉莉哆嗦着说道。 她在心里腹诽着,问就问,干嘛故意磨人家敏感点,搞得她又喷了水,黏糊糊湿哒哒的,手指随便一肏全是水声,弄得她跟着荡妇似的。 再说斯嘉黛这变态不会是牛头人吧,干嘛在自己搞的时候问卡洛搞她的细节? “还用了什么?” 虽然心里有些牢骚,但苏茉莉还是牢牢实实地回答,“两颗跳蛋。” “玩这么凶啊。” 她只是叹息似的感慨了一句,怀里的温香软玉立刻警觉了起来,眼里的欲望都褪了几分,很认真地说道。 “没,没有,只是跳蛋塞进去震动了,卡洛她只在我双腿磨出来的。” 这急于解释的模样在斯嘉黛看来就是替卡洛开脱,因为斯嘉黛明确说过在她孕期不能进行剧烈性行为,她怎么可能相信卡洛就只是用了她的腿,没有肏进去她汁水充沛饥渴蠕动的熟逼呢。 后面的都不用问了,反正也问不出什么。 于是专心手上的动作,将人弄得泄了身去,脸贴着她发烫的脸颊,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莉莉是不是最喜欢卡洛了?为什么呢?” 高潮后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满足极了,苏茉莉混沌的脑子想了想,小声回答道。 “因为她乖。” 44要舔吗?宝宝 “怎么个乖法,像小狗一样听莉莉的话吗?” 斯嘉黛笑,密密的亲吻从她脸颊连到脖颈,一口含住丰满绵软的奶,舌尖在乳尖上来回打着转,把那跟小石子一样硬的小点挑到齿间细细地啃咬着。 仿佛有千百只小蚂蚁齐发发地要往狭窄的乳孔处往外钻,酥麻、战栗一波接连一波,高潮后本就受不得一点刺激的身子哪受得了斯嘉黛这样的吮弄,苏茉莉屏息忍过那泄洪似的快感,声音抖得不像样子。 “以前是的,现在不是了。” “这样啊......那莉莉还最喜欢她。” 斯嘉黛笑着捏了捏她两边翘翘的乳头,苏茉莉这下终于听出来了斯嘉黛是在拐弯抹角地套她的话,于是她连忙献上香吻,在斯嘉黛唇上”啾啾啾”地亲着。 “我最喜欢你了,斯嘉黛。” 她仰着那张漂亮娇憨的脸蛋,眼里情真意切地只映着斯嘉黛一个人,真挚到让人情愿被她的糖衣炮弹包裹,而不去看她底下的被风一吹便散了的浮华真心。 罢了罢了,这个问题她两年前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又何必在两年后再来追问呢? 斯嘉黛脸上始终浮着那层薄薄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她柔情地抚摸着苏茉莉圆鼓鼓的孕肚,计算着孩子出生的时间,笑意终于从眼底慢慢地浮了出来。 她现在又多了一样可以用来牵绊住这花心小猫的”东西”了,她是苏茉莉第一个孩子的母亲,她的孩子是苏茉莉的长女。 即便苏茉莉现在仍是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又残忍的孩子,但她总有长大的那一天,她总是会明白这些含义的。 这样想来,斯嘉黛的心情又晴朗了几分,一双手在苏茉莉身上的各处敏感点上点火,还对着她的耳朵哈气。 “要舔吗宝宝。” 苏茉莉脸上的颜色已经很靡丽了,唇瓣被吮得嫣红如血,淫靡地泛着微肿。 苏茉莉像是被无数根细线控制着的木偶,斯嘉黛一提一拉,就能给出她想要的回应。 “要....” 把她放回到她最近很喜欢的懒人沙发,长发披散,有的甚至垂落到地毯上了,眼底水光泛滥,犹如趴在暗礁上蛊惑渔人的海妖。 恒温的书房不用担心她着凉,卷起孕妇裙柔软的裙摆,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云母般可爱小巧的脚趾害羞地蜷缩着,脚背绷紧了,课双腿却又淫荡地张开,膝盖支起,十分顺从地给斯嘉黛看她双腿间的风光。 小孕妇的起居饮食有专人伺候着,露出的小肚子像个漂亮的小西瓜,肌肤光滑紧致,并没有妊娠纹或是色素沉积,就连圆圆的肚脐都是可爱的。 苏茉莉抱着裙子,挺着肚子,目光既纯真又淫荡地越过挺立的肚子和她对视,有那么一瞬间,斯嘉黛是能够深刻感受到自己在她的目光下又一次沦陷的全过程。 怀孕的苏茉莉身上散发的甜美气质更让人着迷了,母性的博爱与孩子气的纯真稚嫩同时出现在她身上,矛盾却又能奇迹般地融合在一起。 跪在苏茉莉岔开的双腿间,看那朵淫靡的小花在眼前绽放,花蕊光是在炙热的注视下便吐出一点儿腥甜的蜜汁,丰腴的大腿根还残留着昨晚被仿生阴茎多次摩擦的痕迹。 手抚上去,指腹摩挲着那两道红痕,她身上总有断不干净的痕迹,不是这个人留下的,便是那个人留下的,昭然若揭地撕开了那层真爱的伪装。 垂下眼睫,手改为扣住小孕妇多肉的臀,附身将微凉的唇瓣贴上那口热乎乎的软逼,同为柔软的部位厮磨着。 “冷......” 苏茉莉被凉得一哆嗦,两条细长的腿下意识地夹住了斯嘉黛的头,脚背在她胸腹肋骨处难耐地摩挲着,也并不是斯嘉黛的唇有多冷,而是因为她那里太热了,温差过大让她产生了一种斯嘉黛的唇很冷的错觉。 轻笑一声,斯嘉黛湿热的气直接哈在苏茉莉软颤的逼上,她嘴唇贴着苏茉莉流水的逼说话,故意放慢语调,让两片唇瓣和她的阴唇抵死缠绵。 “那莉莉帮我好好暖一暖。” 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苏茉莉已经喷出好几股细流了,斯嘉黛唇上、下巴上全是她的体液。 舌尖可以照顾到阴唇最根部的嫩肉,灵巧的舌蛇似地钻进蜜穴,在里面搅个天翻地覆。 被舔逼的感觉很棒,那种细腻温情又可以激烈的口舌纠缠带来的快感让人痴迷。 这样一个骄傲又优雅的女人心甘情愿地雌伏着为她舔,精神上的满足简直无与伦比,苏茉莉不知道在斯嘉黛口舌下喷过多少次。 她被舔得正情迷意乱的时候,忽然感受到身边多了个人,她乍一扭头去看,是卡洛。 穿着一件繁琐华丽的宫廷风白衬衫,衬衫下纤瘦的身子看起来空荡荡的,她脸上的表情还没有转变过来,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冰棱棱,像月光下的冰雕,冷漠又无情。 只是在对上苏茉莉迷离情热的双眼时,她眼里春寒料峭的寒意才瞬间融化,春水似地在她眸间流淌着。 “莉莉,今天过得好吗?” 冷面之人的温情向来是让人着迷的,苏茉莉就被她迷住了,朝她伸手,要抱。 卡洛自然伸手接住这一团的温香软玉,冰蓝色眸子里的笑意于是愈发缱绻。 她先是在苏茉莉嘴唇、脸颊、额头都吻了吻,才在她圆鼓鼓的肚皮上烙下轻柔一吻,然后又返回来,和她缠缠绵绵地湿吻着,纠缠的舌尖模仿性交的姿势在她口腔里进进出出,上下两张嘴皆被满足,苏茉莉通体舒畅。 45你戴那个好不好,我想要得厉害 除去白天的淫乱,晚上更是重灾区,有时候睡着睡着苏茉莉就会被欲火烧醒,还迷迷糊糊着呢就夹着共枕人的腿蹭,发春。 白天斯嘉黛陪她陪得多,晚上却还是遵循着严格的轮班制,没怀孕前是苏茉莉被抱到她们房间里睡,怀孕后是她们每晚来她床上睡,当她的人形抱枕、泄欲工具。 短短的时间里,内裤便湿透了,带着些麝糜、发酵橘类软甜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挥之不散,将沉睡的性欲唤醒。 墙角的云朵小夜灯散发着柔和微弱的灯光,暗色中的西尔莎睁开了双眼,湿润绿眸闪烁着浅薄的微光。 她看了一眼床头的LED数字钟,已经是凌晨叁点了。 压下身体里的躁欲,她轻拍着苏茉莉的后背,然后手从她臀尖滑入股间,揉着丰润的大小阴唇,同时嘴里哼声唱着悠远的哄睡歌。 但是苏茉莉还是醒了,被欲火烧得香汗淋漓,柔柔的两条胳膊缠上她的脖子,撒娇地拉长了尾音喊她的昵称。 “莎莎——” 她低头吻着苏茉莉的唇,轻笑出声,“睡得迷迷糊糊的也知道是我啊。” 苏茉莉主动勾起她的舌尖,拖进自己口腔纠缠,声音含糊地说道,“就是知道。” 就她这句”就是知道”能把人哄得天花怒放,饶是苏茉莉口中”阴狠狡诈”的毒蛇的西尔莎也甘之如饴地成为她石榴裙下的败将。 “莎莎,我想要......” 苏茉莉沉下腰将肉逼紧紧贴在西尔莎手心里,甚至主动扭了腰坐在她掌心上来回蹭动着缓解欲火。 “宝贝儿,我的手在要着你呢,再揉快点,你的小逼就要冒火了。” 黏腻的水声从她下体处响亮地响起,外阴已经被磨得有些微微疼痛了,可欲火还在穴里烧着,叫嚣着更暴虐粗硬的性交方式。 脸埋在羽绒被里只露出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的苏茉莉喘得厉害,被子下的手已经摸上了西尔莎的腰,覆上了她柔软的胸脯。 小猫踩奶似地在她乳房上伸直手指又绻起,苏茉莉求着。 “你戴那个好不好,我想要得厉害。” 西尔莎吐出嘴里红彤彤的奶头,被子被掀到两人腰际。 “宝贝儿,要是斯嘉黛知道我肏了她怀孕的小妈妈,她会剥了我的皮的。” 苏茉莉乳房在孕期大了许多,已经是她们一手握不住的丰满了,她虽然被养出了些肉,抱在怀里软绵绵的,很有肉感,但骨架实在纤细,只是但看着还是瘦,没几两肉。 但是却挺着这样一对在她纤瘦身材上显得过分丰满的乳房,视觉效果被直线拉满。 舌尖顶了顶左腮,西尔莎在想这样一对乳房什么时候能分泌出甜美的乳汁,到时候孩子也生下来了,便吸她的奶便肏她着实是一番好滋味。 “我们不告诉她不就好了。”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闪出些狡黠的光泽。 西尔莎失笑地拨了拨她的奶,晃出一大片让人目眩的乳浪,她捏着乳根让奶儿艰难地停下,笑骂了句。 “怎么这么浪。” 但是转身就下床去拿物件,佩戴好了后却又犹豫了,硬挺的长直条状物抵在苏茉莉腿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 “不进去,贴着逼磨一磨好了。” 苏茉莉抱着圆鼓鼓的孕肚,撅着屁股都等着她肏进去了,没想到她来这一出,欲火怒火一齐点燃,轰隆隆地燃烧着,她扭过脸就骂道。 “磨磨唧唧的,你到底肏不肏,不肏我去找卡洛了。” 说罢扶着孕肚便要起身,被西尔莎制止,扣着她的肩膀便把粗粗长长的玩意顶了进去,又稳又快,空虚饥渴的阴道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的,里面的每一寸痒肉都被撑开,被挤满。 苏茉莉被肏得”呃”了一声,垂下脖颈,雌伏在西尔莎身下,老老实实挨肏,叫声淫荡。 苏茉莉身上的那件睡袍凌乱又碍事,被西尔莎撕开了丢到床下,于是苏茉莉便浑身赤裸地挺着圆滚的大肚,被顶得一晃一晃。 那一身的细皮嫩肉有着绝佳的触感,西尔莎爱不释手地在她身上抚摸着,时时刻刻在她孕肚上留了个警惕心眼,一旦发现她的肚子有偏移护枕的时候,立刻将孕妇专用护腰扶正,承托住她的肚子。 侧位产生的那种独特涩感让两人的性体验都非常好,苏茉莉叫得又骚又甜,骚穴搅得又紧又馋,西尔莎没忍住就肏狠了点,每一下都推到底,略显粗糙的茎身重重磨过敏感点,圆润的顶端放肆地落在宫颈处,过粒的抽插搅得汁水飞溅,她的小腹,苏茉莉的屁股上全是飞沫。 两人很久都没这样激烈地肏过了,电流在体内乱窜,快感在颅内飙升。 苏茉莉收缩了甬道,那些媚肉将体内的巨物搅得紧紧的,不愿它抽出,她的手用力掐进西尔莎的手臂,气喘吁吁地喊着要更深,要更快。 西尔莎也肏红了眼,腰臀紧绷,高强度锻炼下有力的肌肉浮出来,形成了紧致流畅的线条,高频的抽插着,贪婪地索取着,她还在苏茉莉耳后、脖颈上吮出一片红印子。 她边动边气喘地问道,“谁伺候得你爽一些?” 说罢还在那美妙的巢穴里打着旋地肏了好几下。 46隐瞒 “你,你啊......”苏茉莉声音都变形了,偷情的快感让她们大汗淋漓,畅爽不已。 “再深一些,顶一顶宫颈,肏一肏我的痒肉。” 猩红软舌收不回去了,淫荡地掉在嘴边,舌尖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唾液,摇摇晃晃地掉到脖子里去了。 “奶子晃起来,以后流奶了要不要给我喝。” 西尔莎故意冷了脸,不客气地扇了一下那只肥乳,一想到那红彤彤的乳孔流出乳白的汁液,再由于没有及时舔去而流满全身,蜜糖色的肌肤布满着一道道乳流,再由一条猩红的舌舔去...... 西尔莎沉浸在极致的桃色幻想中,苏茉莉又因为她那一扇肉穴死死夹紧了她的东西,尾骨一酸,她”嘶”了一声,大脑有瞬间的断片,等她意识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差点射了。 “要,要啊——” 苏茉莉张着嘴,更多的津液从她唇角滑落,滴入枕头,她翻着白眼,一副爽过了头的浪荡模样。 “现在抓来喂到我嘴里。” 绿眸深到发黑,细长的手指夹了夹苏茉莉掉在唇边的舌头,濡湿的手指又去夹她的乳头,让她樱果似的乳头更红也更肿了。 苏茉莉已经被肏成了个性爱娃娃,没有了自主意识,西尔莎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双手有些粗鲁地握着自己的奶,挤出一个喷张的形状,乳头夹在纤细的手指间,侧过身去,姿势别扭地要喂到西尔莎嘴里。 斯嘉黛惯常地要检查她的逼,以免有人不仅偷吃,还高强度地索取,伤害了她的孩子。 那腿间什么光景苏茉莉还不晓得吗? 她那儿嫩,西尔莎昨晚肏得凶,她被旱久了又想要得厉害,一直缠着要,做完后即使是涂了厚厚一层的消肿药膏,那蜜花还是肿得像被轮过一次似的,哪儿敢岔开双腿给斯嘉黛看。 于是她在日光下羞涩地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对蜜色的饱乳,她的手那般纤细,比斯嘉黛她们的小上一圈,搭在丰满的乳房上,画面立刻变得暧昧了起来。 淡金色的阳光射在她的胸上,暖暖的,又像是为她的胸着色了似的,颜色光泽更诱人了,而且清晰到能看清她乳房上的细细毛孔,一条极淡的青色血管,还有两点微张的乳孔。 她自己看上一眼就马上别开视线不敢再看了,印象中她只有在色情画报的女郎身上才看到过这般汹涌澎湃的大奶,如今她的双乳也大到让人血脉喷张了起来,轻轻一动便晃跳个不停,让她感到难堪极了。 “昨晚奶,奶子好涨,涨了一晚上了,你帮我吸一吸好不好。” 她羞涩地低下头,细细的十根手指因为紧张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奶肉,掐红了也不知道。 苏茉莉近乎半裸地沐浴在阳光下,睡袍样式的家居服松松地在腰间堆起一堆柔软的褶,她那样细的腰前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胸前还挂着一对大奶,她长得又这样幼,动作又这样骚,谁能把持得住? “宝宝要我帮忙我怎么会拒绝呢。” 干涩的喉间滚了两下,斯嘉黛将她的双手从胸前取下来,绕到身后,单手圈着她两只细细的腕子背在腰后,脸埋进那对大奶里,在一片馨香和酥软到极致的触感肿,直到快窒息了才抬头。 她含着一边的奶,但也没有忽视掉另一边,手张开了从乳根开始往上推,抓揉着,收拢着,过多的乳肉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的,手上的便从指缝间溢出。 斯嘉黛在她胸前舔吮揉弄着,她便挺起胸一声接一声地喘,娇气的呻吟从鼻腔里软软地哼出来,尾音婉转地转过一道,再渐渐消失。 她怀孕胸变大的这段时间,每个人都喜欢玩她的奶,最夸张的格琳,每次到规定时间陪她睡,都要吃着她的奶睡。 因此用这对饱乳来款待、讨好斯嘉黛是没有错的,再加上动人的娇吟,那一整天里,斯嘉黛都没说要看她的逼,这让苏茉莉松了口气。 一旦供出西尔莎,斯嘉黛便会以儆效尤,她要是再想在怀孕的后半段享受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可就太难了。 还有四个月她就要自由啦,阳光、沙滩、派对、新鲜的美人...... 想想都觉得开心。 47下三滥手段 西尔莎还是被罚了。 那次过后,西尔莎有将近一个月没被允许和苏茉莉睡,不能和她亲近,这是她第一次被斯嘉黛抓到把柄,被她罚。 趁着斯嘉黛上厕所,或者处理要紧公务,西尔莎会把苏茉莉掳到小阁楼里,提着她的内裤裤腰,让内裤深陷进她的逼肉,然后再用膝盖卡着她的逼,指尖轻佻地点着她的奶,不时捏起一点儿乳房。 “好好看着你的奶子,知道吗?这里的第一口奶留着给我吸。” 绿眸笼罩着乌云,阴翳可怖,她连装出来的甜腻腻的笑都没有,直接摆着脸色,叫苏茉莉心惊胆颤。 苏茉莉知道西尔莎被斯嘉黛罚了不甘心,怕自己被小心眼的西尔莎报复,只得疯狂点头,然后撩开自己的衣摆,捧起一对饱乳,挤成爆乳的模样喂到她嘴里。 “调教了这么久,总算有了点长进。” 西尔莎冷哼,眼里的阴翳总算散了点。 苏茉莉怀孕阶段太乖,斯嘉黛为了奖励她把她带出去过两次,一次是南半球的私人小岛享受阳光、沙滩和碧海蓝天。 她们在大白天的沙滩做爱,虽然知道外面没有人,但苏茉莉还是很紧张,又紧张又刺激,斯嘉黛肏她的时候温柔的海浪会舔她的脚心,还有小蟹会爬到她的小腿上,整场性爱温柔又激烈。 高潮后她躺在斯嘉黛怀里,吹着海风晒着太阳,身边还有美人相伴,飘飘然似神仙。 还有一次是被带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一看到好东西她眼睛都亮了,手里的牌牌举了又举,结束后抱回了每一颗的大小、光泽都一样的绝无仅有的天然黑珍珠,鸡蛋大小的红宝石,价值千万的冰种翡翠,冰裂纹的漂亮瓷器...... 始终被斯嘉黛搂在怀里的护着圆鼓鼓孕肚的苏茉莉手上已经戴上那串绝无仅有的黑珍珠了,正眯着眼看那颗硕大红宝石,不知道她看出了什么名堂,在斯嘉黛怀里笑得灿烂明媚。 整场拍卖会下来都没有人煞风景地凑过来问东问西,也没有人拍照。 可她们还没离场,”斯嘉黛携娇妻出席慈善拍卖会”,”薄情花心的东方小猫咪最终被顶级家族继承人拿下”之类的通稿就已经满天飞了,大家这幡然醒悟,原来斯嘉黛推掉那部很有可能让她登顶的电影是因为要陪怀孕的妻子。 其余几个看到这些热搜的人都笑不出来,一个个唾弃斯嘉黛的险恶用心。 那倒好,你斯嘉黛成正宫了,她们这叁个又算什么?姘头? 一个眼神,叁人便默契地站到了同一战线,看似平静的海浪下正在酝酿着血雨腥风。 只有得了宝贝的苏茉莉傻子似的乐呵呵的,还不知道在外头自己被传成了啥样,也不知道当前局势已变。 如果她舍不得生下来的孩子,也连带着高看一眼她孩子的母亲,那么斯嘉黛是准备毫不留情地把另叁人踢出局的。 整个孕期就这样过去了,终于要到苏茉莉索要自由的时候了。 斯嘉黛说等她生下孩子后会放她走,然而并没有,苏茉莉将这件事情记了小半辈子。 将那么大个孩子从阴道里挤出来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胎儿已经算偏小的体型了,头围小,生下来刚刚5斤,护士把红通通的孩子抱过来,贴她的脸,被她嫌恶地避开了。 她不喜欢孩子,在她肚子里就不喜欢,只是因为斯嘉黛说生下来会放她走,所以她才容忍这个小吸血虫在她肚子里待十个月的。 她睁着筋疲力尽的双眼,在病房里寻找着斯嘉黛的身影,将目光对上她的眼睛,很严肃地说。 “斯嘉黛,我完成任务了,你得按照约定放我走。” 48出尔反尔,小猫咪又被骗啦 斯嘉黛脸上的笑意在瞬间凝固了,她给护士使了个眼色,让她把孩子抱出去。 她很是温柔地抚摸着苏茉莉因生产而流汗的额头,用柔软的小毛巾给她擦试脸上、脖颈处的汗,“先不说这些,我的宝贝辛苦了,孩子很健康,都是你的功劳,等休息好了我们再谈论这些。” 在斯嘉黛话音落下后,大概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的沉默,接着是苏茉莉在沉默中蓄积的大爆发,翻滚上涌的情绪令她面红耳赤,她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骗我,斯嘉黛你骗我!你又骗我!” 她恶狠狠地扯出矮桌上的百合,用力砸到斯嘉黛令人艳羡的,被评为最佳女主角的脸蛋上。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是个无耻的骗子、人渣!” 正盛放的洁白馨香的百合整朵断掉,从斯嘉黛高挺的鼻梁上滚落,那张高贵典雅的脸庞被甩出一道凌虐的划痕、飞溅了细碎的水沫,总是一丝不苟的头发上插着绿色的枝叶碎片,看起来狼狈不堪。 顾不得整理自己的形象,斯嘉黛按下苏茉莉的闹腾着想要去抓别的什么东西的双手,镇静地迎上她充斥着指责与愤恨的双眼。 “没有骗你,你想去哪儿跟我们说,都可以带你出去。” 苏茉莉怎么能如此天真地相信她会放了自己呢,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她心知肚明,却依然咬牙切齿地翻出旧话。 “当初不是这样说的!你太没有诚信了,你所谓的家族要为你的行为蒙羞!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赌气地撇过脸不去看她,下眼睫处还挂着欲坠不坠的两颗泪,好不委屈。 斯嘉黛当初的原话是”把孩子生下来就不关着你”,并非苏茉莉口中坚信不疑地”把孩子生下来就放你走”,只是当时的斯嘉黛以为有了孩子会不同,没有纠正,就让她误会着,哄着她把孩子生下来。 终究是她太过自信了。 如果苏茉莉没有在一生下孩子就立刻翻脸,那么苏茉莉的生命中再没有古堡,行动无需受到限制,西尔莎等人也不会在占据她身边。 只是苏茉莉对孩子的态度,对自由的渴望让斯嘉黛彻底失望。 “把监控都拆了,我不想再被当作狗一样被你们看着了。” 她闷声闷气地说道,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苏茉莉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竟然能在最情绪化的档口保持理智,为自己争取权益。 “怎么这样说自己,我们只是担心你会发生意外。”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在那里她都插翅难逃了,还有哪门子的危险? “你拆不拆!”苏茉莉拔高了音量。 “依你,拆便拆了,不要动气。” 斯嘉黛同意了,这让她松了口气,就算此时因为斯嘉黛的反悔导致她还被拘禁着,拆掉监控也是她以后能够逃脱的第一步。 但她还是不把头偏过来,生着闷气,只给斯嘉黛看自己的后脑。 她注意到斯嘉黛把她的后颈整个包进了温热有力的手掌中,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苏茉莉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焦躁、愤怒、惊恐的情绪得到了缓解。 她委屈地嘟囔着,重复着那几句”你言而无信””再也不要相信你了”之类的那几句话。 刚生产完实在是不宜这般情绪化,为了安抚她脆弱的神经,斯嘉黛又抛出重磅诱惑。 “让你跟你爸爸视频怎么样?也可以见面,条件只需要我在场陪着你。” 苏茉莉眼睛都忘了眨,立刻扭过头来,目光炙热,“不许反悔!” “这个自然,不是什么值得反悔的事情。” 49讨厌这个孩子 产后的苏茉莉开开心心地跟她爸爸通了两次视频电话,她爸爸欣慰地说她的宝贝长大了,当了妈妈,当着她爸爸的面,她还假模假样地抱了会儿孩子,电话一切断,她立刻将手里的这块烫手山芋丢给保姆。 对于这个孩子,她讨厌极了,就算她拒绝哺乳,斯嘉黛也没说她什么,涨奶就让通乳师用吸乳器把多余的乳汁吸出来,之后怎么处置则与她无关。 产后一个月,她立刻捡起了因为怀孕而中断的课程,刻苦学习的程度让人啧啧称叹,格琳那个b,自己都是吊车尾的成绩,要不是她老子给大学捐楼,她能进得去大学的门? 还有脸在这里调侃苏茉莉要念博士,将来做一个人人尊敬的科学家。 这个被斯嘉黛取名叫安雅的孩子则一天天长大,苏茉莉的策略由一开始的将保姆把她抱走,再到后面等她会爬会走的时候,自己躲得远远的。 只有一次,八个月的小安雅咧着两颗小小的乳牙,摇摇晃晃地朝她走来,走到她跟前就摔倒了,正好摔在她脚边,她没有一脚踢开。 照顾小安雅的保姆脸色大变,这家里上上下下没有谁是不知道这位骄纵的大小姐是顶不喜欢这孩子的,可这孩子认娘,总喜欢往苏茉莉跟前凑,被直直越过了、翻了白眼了又或是推开了,说”讨厌,别过来烦我”之类的也不哭,依旧笑呵呵地对着她年轻的妈妈笑。 狗皮膏药似地喜欢粘着她,她从来都不会施舍出多余的目光,倒也不会在孩子面前说些太过分的话,都是找罪魁祸首,孩子另一个讨人厌的妈骂。 说孩子长得丑,眼睛大得吓人,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还总爱拿油乎乎的手扒拉她,真是受不了,躲也躲不过。 就算这样说斯嘉黛也不生气,苏茉莉总有一种她当妈后心态平和了许多的错觉, “让保姆把她抱远一点好不好,不让她碍着宝宝的眼。” 斯嘉黛真的变态,对自己8个月的孩子一口一个她,安雅,倒是自从苏茉莉怀孕后,对着她一口一个宝宝地叫个不停,好像那个摇摇晃晃走路的孩子是个被养大的胎盘,真正的宝贝在她怀里。 对着安雅,斯嘉黛从来都是字正腔圆了地讲话,对苏茉莉倒是经常用宝宝语。 苏茉莉被孩子惹烦了就会嘟着嘴生闷气,可不应着卡洛那句话么,她才20岁便怀了安雅,自己也还是没长大的孩子。 开始不讨厌这个孩子是因为有一次她发烧了,烧得意识断断续续的,难受得厉害,她昨天才发过脾气,女佣没有她的指令不敢随便进她的卧室,由着她一个人睡得天昏地暗。 才两岁的小安雅敲她的房门,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咪你醒了吗?安雅想跟妈咪一起玩。” 小安雅自从走得稳、会说话了之后就更缠着苏茉莉了,有时候苏茉莉躲都躲不及,被浑身软乎乎的小安雅正正抱个满怀。 没听到应声,小安雅又多叫了两声,才推开房门走进去的。 她听到苏茉莉难受的呻吟,爬上床抱着她,两只软嫩的小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年轻小妈妈滚烫的脸蛋,这是头一次她如此亲近她的小妈妈时没有被推开,所以她很珍惜。 “妈咪,你哪里不舒服吗?雅雅担心你。” 苏茉莉已经烧得没有意识了,只觉得怀里有一团温软的小东西抱着很舒服,抱着就没撒手了。 小安雅虽然很喜欢小妈妈对她的亲昵行为,但她聪明的小脑袋瓜转啊转,还是决定告诉别的大人,让她的小妈妈恢复健康。 小安雅把苏茉莉身体不舒服的事情告诉了保姆,保姆马上告诉了住家的家庭医生,家庭医生带着她的助手立刻给苏茉莉检查、吊水、物理降温,女佣这才心惊胆战地给几位女主人打电话。 没一会儿几个人全回来了,最心急也最急躁的是格琳,拧着眉,揪着女佣问”怎么了,怎么了”,其余几个则赶往苏茉莉房间,向医生了解详情。 小安雅在一阵兵荒马乱下又缩进了苏茉莉怀里,幸福地被她的小妈妈抱得紧紧的,医生看到了大惊失色,连忙想把她从苏茉莉怀里抱出来。 可才刚碰到她肩膀,这小小的人儿气势倒不小,呵斥她。 “你敢碰我,我让我母亲斩了你的手。” 医生和保姆面面相觑,竟也不敢再上前了。 孩子抵抗力弱,不能和发高烧的病人待在一个屋里,斯嘉黛看到苏茉莉怀里的安雅时,指责的目光便对准了保姆,保姆连忙把事情的缘由说了。 “实在不敢乱动她啊,要是挣扎中踢到了苏小姐的吊针,我们实在担待不起啊。” 斯嘉黛挥挥手,保姆连忙退到一边,她来到安雅身后,揪着她的后衣领,一下把人拽出来,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无视她不断乱踢的小脚,无情地把人丢回儿童房去了。 小安雅一趁大人不注意就从苏茉莉房里跑,摸摸她小妈妈的脸蛋,揉揉她的手,看苏茉莉躺得无聊了还会有模有样的给她念故事书。 50逃跑被小水仙找到 苏茉莉一咳嗽,她那两条已经能看出秀丽轮廓的眉毛就会很担忧地皱起来,帮她叫医生,一点也不像别的孩子那么聒噪、爱哭闹。 苏茉莉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孩子,旁的人也眼热,于是乎,在小安雅还未满叁岁的时候,她们又让她怀上了第二个孩子,这次孩子的另一个母亲是西尔莎。 苏茉莉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跑过一次,她这两年挺乖的,谁也没想到她会跑,就连那群特种兵退役安保都觉得派这么多人只为了守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简直是在用大炮杀蚊子,然后他们的态度愈发松散,直到苏茉莉寻着个机会真的逃了出去。 她成功了,拦停了一辆车,里面坐着的人是她以前的情人,叫小水仙,她还认得,几乎是感激涕零地爬上了老情人的车。 “快,先快开车,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再不走就要被追上了!” “好,你先别急。”弗里达吩咐了司机快开离此地。 汽车飞驰着,将枯燥的荒野远远地甩在身后。 “莉莉,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弗里达朝她笑,快四年没见,苏茉莉更好看了,事实上,她一直都忘不了苏茉莉,看到她怀着斯嘉黛的孩子出现在慈善拍卖会的时候,差点没把她逼疯了。 如今,她终于落到自己手上...... “记得,小水仙你得救救我,我不能再被关着了。” “被关着?” 她抚着苏茉莉的发,对上她焦急的双眼。 “嗯,有几个变态囚禁了我。” “你是说你被斯嘉黛囚禁了?” “是的,她是其中一个。” 怪不得,怪不得,这样一切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没有露出同情苏茉莉的神色,反倒是很温柔地把手放在了苏茉莉隆起的肚皮上,看似清纯的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抹阴翳之色。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是你第几个孩子。” 苏茉莉还忙着往后看,看空荡荡的马路上有没有别的车赶来,很是随意地伸手比了个”二”。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被弗里达抱在腿上了。 “好可怜啊,喝点水休息一下吧,等会儿我们就能到安全的地方了。” 她这一提,苏茉莉刚好觉得口渴,于是就着她的手,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大口水,在汽车的颠簸中双眼愈发无力,困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对弗里达说。 “我困了,睡一会儿,到了告诉我好吗?” “好的,安心睡吧。” 在苏茉莉完全闭上双眼,留下的最后记忆是弗里达姣好的笑颜。 还没到自己隐蔽的住所,弗里达便收到了斯嘉黛发来了消息。 “苏茉莉在你这里。” “凭你拥有的财富、地位,你不可能抓得住她的,要么你加入我们,要么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从你手中溜走。” 只有两句话,最后是一个地址的定位,意思是让她把苏茉莉送到这里。 她的第一反应是她们的信息摸得很快,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摸到了她这里。第二反应是很不爽,因为斯嘉黛发的第二句话暗示了她们对于她贫苦出身的不屑。 笑话,到手的宝贝,难道要拱手相让了去? 她温柔地抚摸着苏茉莉的脸庞,唇边仍绽放着她标志的清纯笑容,但阴鸷的眼神却出卖了她,让她呈现出一种割裂的矛盾状态。 “可不能就这样把你这个人见人爱的宝贝拱手让了去,对吗?” 她说着说着便拥紧了苏茉莉,像是生怕自己得之不易的宝贝被人抢走了。 作者菌有话说: 话说还有小可爱记得wuli小水仙 苏茉莉就是为了她,甩了卡洛喔[狗头] 不过不搞这两人争风吃醋哈 51逾矩 推掉工作回到家,苏茉莉就在她的床上,睡容恬静美好,她单膝跪在床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苏茉莉的睡颜,同时内心却无比焦灼着。 药效还有叁个小时,她需要在这叁个小时内做出抉择。 把苏茉莉留下,还是她加入。 这个问题她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加入。 西尔莎从她怀里抱走她只拥有了半天的小猫咪,看着空荡荡的双手,她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双手插兜的格琳对着她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艳丽精致的五官很是张扬地笑着。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赞道。 “知道为啥你能加入进来吗?”她引着弗里达参观,一脚踢飞了小径上的小石子,“其实是为了让小猫咪长教训。” “不过也好啦,最起码你还能吃到肉不是,你看这花心大萝卜的其他老情人能摸得到她的手不,名字都忘光光咯,知足吧。” 格琳撞了撞弗里达的肩膀,然后神神秘秘地说道。 “小猫咪肚子里的这个是西尔莎的,她以后还会再怀一个我的,我们定好了她只能生叁个的喔,你要是实在想要一个,可以自己怀,西尔莎她们没说不允许取几颗她的卵。” 弗里达就这样加入了进来,能证明她的加入的是她被排进了排班表里。 除了责罚掉以轻心的安保,苏茉莉没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但是弗里达的加入进来就已经足够令她奔溃了。 因为苏茉莉给斯嘉黛生了个孩子,斯嘉黛对着她便再严厉不起来了,因此对苏茉莉的管教大权其实是落到了西尔莎手中。 “再跑啊,给你组一个十人后宫团好不好?” 西尔莎阴恻恻的声音每次在耳边回响一次,苏茉莉都会感到一阵恶寒,但是这句话也震慑住了她,让她此后安生了好几年。 西尔莎的孩子生下来后,只隔了一年,格琳就迫不及待地让她怀了一个拥有她们共同血液的孩子。 也不是不可以自己怀,再不济还可以代孕,但是让苏茉莉怀孩子能够很好地满足她们阴翳变态的欲望。 而且苏茉莉怀孕的时候很好玩,身娇体软还有一对大奶,生产后就更好玩了,有时候肏得她爽了,不用吸,乳白的奶汁便会自动从红彤彤的乳孔流出,随着晃动的丰满乳房甩得到处都是,画面很是淫靡逼人眼球。 这些珍贵的画面都被高清摄像头拍摄了下来,被拷贝了多份,每个人手里都有,久不久就会有人从资源库里翻出来回味。 随着孩子一个接一个的出生,这个组合奇怪的家也有了”家”味,古堡里也热闹了起来。 生完最后一个孩子,苏茉莉已经26岁了,年纪上去了,她的心态再不能让她像20岁时那样,可以把自己的孩子当成小肉团了。 第叁个孩子呱呱落地时,她心中充盈的那股名为”母爱”的情感最明显,她竟自愿给这个最小的孩子哺乳,而且她把孩子抱在臂弯里,看着孩子脸蛋红扑扑地用力吸奶的时候,她竟然会感动,会产生强烈的幸福感。 几个孩子的年龄相差都不大,苏茉莉跟她们相处得都很好,也越来越爱她的几个孩子,她会教她的孩子说中文,于是她们在一起时就只说中文了,她的孩子用语言将她们最爱的小妈妈和占有她的女人们分隔开。 这让那几个女人都很惊讶,过后便是嫉妒,吃自己女儿的醋。 本来弗里达对于自己没能和苏茉莉有个孩子这件事一直都耿耿于怀的,可是看到她那么爱孩子,又觉得不要孩子是件好事,免得跟自己的孩子争宠,落得个鸡飞狗跳,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看着那几个孩子跟苏茉莉的相处,她总感觉有很大的隐患。 那几个孩子对于苏茉莉的占有欲未免太过强烈,已经远远超出孩子间的争宠范围了,而且她们之间的玩闹,肢体接触的亲密程度真的不正常。 而且每次那几个孩子把苏茉莉围成一个圈跟她们一起玩时,她总觉得那些孩子看苏茉莉的眼神不对劲,孩子间的气氛也不对劲。 不仅是弗里达察觉到了这种隐患,那几个有孩子的都早早地意识到不能让孩子跟苏茉莉爱得这般没有边界,因此私底下对孩子都是严加管教。 这几个孩子个个都顶会察言观色,小小年纪就把阳奉阴违那一套玩得炉火纯青,大人在的时候母慈女孝,温馨和睦,大人不在的时候她们甚至敢把苏茉莉抱在怀里亲吻,手不干不净地在她乳房、纤腰上抚摸着。 在撒娇的糖衣和女儿角色的掩护下,实施着”猥亵”的行径,苏茉莉永远都不会往那方面想,她想的只会是她可爱漂亮的女儿爱她,她也很爱她们,但是早熟的孩子已经知道自己对苏茉莉的感情不单纯是母女亲情了。 52争夺战 每抓到一次,她们便会很快汲取经验教训,下一次就会做得更隐蔽,让母亲们无可挑剔。 小小年纪眼底便藏着对自己小妈妈的暗欲,怎么讲都不听,大的是真的不懂,小的又真的是聪明,仰着那双纯真清澈的眼,就是装听不懂,这让做母亲的几个很是头疼。 孩子大了,她们和苏茉莉的关系哪里还瞒得住? 就算斯嘉黛在岁月的加持下变得更成熟而富有魅力,冷下脸去教训安雅时也没有半点威慑了。 气急败坏的安雅会跳起来指着她母亲的鼻尖骂,“你厉害,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把自己老婆给别人睡,还让我妈生下米莱娜和丽芙,我妈姘头的女儿,你头上这顶绿帽戴得挺自在啊,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于是安雅长到12岁,头一次遭到了她母亲的毒打,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惊飞了一波又一波的鸟,最后在古堡细长的塔尖上徘徊着久久不散,拿这件事当顶嘴的下场就是躺在床上养了半个月的伤都还没好利索。 此后,安雅再不敢跟她母亲正面刚了。 她们急着把崽子们往外送,却遭到了苏茉莉的极力反对,大的闹小的哭,联合起来一致对外,弄得家里没法安生。 事已至此,她们几个没有不后悔的,后悔让苏茉莉生孩子,后悔让这些崽子在她身边长大。 安雅高中时就让她读寄宿学校了,只有周末才回来,离家那天苏茉莉死死抱着她女儿的腰哭闹着不让走,安雅也掰着门,连脚尖都勾着门槛死也不愿意走,一大一小哭得跟生死离别似的。 她们两个黏得太紧,几个人废了点功夫才把两人分开,把安雅塞进车里的时候斯嘉黛的脸色很不好看。 折腾了好一会儿可算是把人送走了,西尔莎和格琳无一不松了口气,想来过两年还要陆续送走别的孩子,又是一场硬仗,两人相视,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苦涩。 安雅去读寄宿学校了,整个家里只有两个人是发自内心地开心,苏茉莉剩下的那两个女儿,终于少了一个争宠的人。 苏茉莉的三个女人只有她自己觉得她们甜美乖巧,但是在女佣眼里她那三个女儿是蔫儿坏,长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好面孔,却是一肚子的坏水, 二女儿米莱娜,是一个小绿茶,最会装可怜,说些甜言蜜语哄苏茉莉开心;小女儿丽芙,是一个看起来很甜美的小”病娇”,苏茉莉最怜爱她,因此最受两个姐姐排挤;大女儿安雅,已经早早地步入了青春叛逆期,专门和她妈斯嘉黛对着干。 这三个孩子无一不让人头疼,只有苏茉莉宝贝得不行。 哭也哭过闹也闹过,还是改变不了安雅要读寄宿学校的命运,不能接受也得接受了。 才刚高一,安雅的个头就已经远超她的小妈妈了,从后面抱能把苏茉莉整个锁在怀里。 青春期的孩子总喜欢穿得宽宽松松的,棒球服外套能装下三个苏茉莉,掀开外套从后面往苏茉莉身上一包,她就成了自己独享的私有物了。 “妈咪,我回来啦!” 年轻人的皮肤、气息永远炙热、滚烫,心脏强有力的跳动能够穿过层层面料传到苏茉莉身上,浓烈皮革夹杂着烟草的气味将苏茉莉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很成熟的香水,一点儿也不适合这个年纪,可苏茉莉却觉得很好,那是她孩子对快快长大的强烈需求。 只要她孩子喜欢的,她就喜欢。 “欸,我的bb回来啦,” 苏茉莉原本蹲着在翻一些孩子们的相册,连忙转过身去,笑容明媚灿烂。 她柔情地抚摸着安雅深邃立体的脸庞,目光专注着凝视着她的孩子,指尖很心疼地在她刀刻似的下颌上徘徊着。 “瘦了,心疼我的雅雅。” 安雅只是笑嘻嘻的,她没瘦,只是在学校练游泳,这周教练罚她体能做得狠了,脂肪转变成肌肉,外形上看起来瘦了点罢了。 但这些她不会跟她的小妈妈说的,她巴不得她的小妈妈多心疼。 53bb要不要吃neinei?「Рo1⒏red」 “妈咪有没有想我啊。” 她捧着苏茉莉的脸,在她脸上亲吻着。 她的小妈妈不会老,36岁的年纪嫩得能掐出水来,去商店买酒都会被当作未成年不给售卖酒精,不像有些长得着急的红脖子,才12岁的年纪就已经成熟得像个大人了。 “怎么不想,每天都数着手指盼我的bb回家。” 猫儿眼娇俏明亮,澄澈动人,她被那几个女人养得很好,这让安雅疯狂嫉妒着,妄想取代那几个女人的位置。 安雅吻上了她薄薄的眼皮,密密匝匝的眼睫轻轻扇动着,小刷子似地扫着她的嘴唇,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孩子和她亲近,苏茉莉是很高兴的,唇角甜腻腻地翘起来。 “太想妈咪了,翘了两节课偷跑回来的,妈咪不要跟别人讲。” 她呢喃着,鼻尖贴着苏茉莉的发着迷地深嗅着,滚烫的手心把着苏茉莉的纤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肉里。 “当然,这是我跟bb的秘密。”细细的手指娇娇地在唇上碰了一下。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女生似地拽了几下安雅的衣袖,着急地皱眉。 “我跟你讲斯嘉黛好狠心,她说暑假要把你送到德国参加夏令营。” 缱绻的眸光一下便阴翳了起来,在这个正叛逆的年纪,安雅恨毒了她的母亲,盼望着取代她的位置。 “我会跟她商量的。” 神情收敛着,声音又低又沉,安雅有着超乎年纪的深沉,只有这种时候,她身上才能隐隐映出她母亲的影子。 “不要和她顶嘴,要好好商量,我不想你又被她打,妈咪心疼的。” 苏茉莉絮絮叨叨地叮嘱着,安雅很是乖顺地应了声”好”。 苏茉莉还在说些什么,嫣红嘴唇蠕动着,安雅像是着了迷地被她的唇舌吸引,舔了舔唇,没在意她在说些什么,目光下移,从家居服宽松的领口下得以窥见她甜美丰满的乳房。 她抱着苏茉莉的腰,将脸埋进她的胸脯里,疲倦的孤鸟终于飞回了她的温柔乡。 苏茉莉不说话了,她知道斯嘉黛对安雅有多严格,小小年纪就要上一堆难度爆表的课程,还要她游泳、骑马,她爱怜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bb要不要吃neinei?” 喉咙滚动,声音沙哑,“要。” 这是她和孩子间最乐此不疲的小游戏,和亲吻、拥抱一样是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 她脱离外面的世界太久了,和女儿们又亲,慢慢的她们的亲密也脱离了正常的范畴,于是愈发地不可收拾了。 安雅熟练地带着苏茉莉钻进她的衣柜,衣柜不大,两人都得蜷缩着手脚才能容下,这样狭窄封闭的空间里滋生了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娜娜跟丽丽呢?” 她脱掉苏茉莉的上衣,双手从她肋骨处穿过去,解她的内衣扣,”咔嗒”一声轻响,内衣松开了,一对浑圆坚挺的乳房跳了出来,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揉。 苏茉莉挺着胸嘤咛了一声,腰软绵无力地塌下来。 “在,还在上课,娜娜最近钢琴弹得很好,丽丽的大提琴也拉得很棒,老师都有表扬她们。” 敏感的乳头搓两下便硬硬地顶着指尖了,手指呈爪状一把抓住丰满幼嫩的奶,抓揉着,富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手被她的奶温柔地款待着,几根手指托着乳根往上抬,让整个乳房都在跳动,然后在跳动得最厉害的那一瞬间,手又完全覆上去,擒在掌心里肆意把玩着。 她的手终于长成能将她小妈妈的乳房一手拢住的程度了,是一双成年人的手了。 “妈咪果然最喜欢的是娜娜跟丽丽,不过谁让我平时不在家呢,妈咪想关系我都没有机会”安雅醋溜溜地说道。 “胡说,我最喜欢的是雅雅。”苏茉莉急忙解释。 不同于当初见风使舵哄骗那几个女人的手段,她此时说的”最喜欢雅雅”的话是真的,因为每个孩子她都是最喜欢的,不分伯仲。 直到现在那几个女人也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问她这个,她每次都能情真意切地说出”最喜欢你””好爱你”这类话,要问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心,只能说她们在是习惯,要是有一天不在了,那也就不在了,可是她的孩子要是不在了,她会发疯的。 “不信。” 她唇角含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笑,目光透出几分悠远,一副苏茉莉的真心有待确认的表情。 “真的,信妈咪嘛。” 苏茉莉急急忙地凑过去吻她,安雅也没有拒绝,顺从地让她小妈妈软滑的小舌钻进她的口腔,两根同样湿滑的舌搅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直到苏茉莉粗喘着气离开。 安雅这才啄吻着她小妈妈的唇角,舔掉津液,笑着说,“我信。” 此时那对饱乳已经被揉热,乳孔微张着,安雅双手捧来,拢成一道溺死人的乳沟,然后低头去吮,舌尖三番两次地往乳孔里钻,试图挤进那小小的口子里,要进到别人去不到的地方。 舌面压着乳晕,两腮收紧,有节奏地吮吸着,虽然什么东西也没吸出来。 苏茉莉生完三女儿丽芙时是愿意给这个孩子哺乳的,安雅那时已经5岁,是记事的年纪了,对于吸她小妈妈奶的这件事印象深刻。 有时候安雅生病了,被她母亲打得只能躺在床上了,苏茉莉心疼地问她想要什么时,她会呢喃着说想要吸妈妈的nienie。 苏茉莉也不会感到羞耻,直接拉起衣服,弓起身捧出乳房,将嫩红的乳头喂到她十好几岁的女儿嘴里。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54我的小妈咪真招人疼 安雅吸着奶,那双已经是成年人样式的双手也不安分,在苏茉莉腰腹臀腿上到处摸着,自然也摸到了她双腿间,触到一片濡湿。 湿得过分了,不像是因为吸奶而引起的情潮,于是她的手指灵巧地钻进了苏茉莉的内裤里,一摸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吐出被吸得红肿的奶,安雅的唇嫣红似血,艳丽逼人。 “妈咪,谁玩过了?娜娜还是丽丽?” 她下面早已经被糟蹋坏了,安雅摸得她很舒服,那个淫荡的小洞正一收一缩地吐出暖流,她目光湿润迷离,及腰的长发如同丝绸一般披散在肩上,摇着头说道。 “都不是,是弗里达,她中午回来了一趟,说要拿一件落下的礼服,然后,然后就弄了会儿。” 手上正一下一下地刮着苏茉莉丰润滑腻的唇肉,安雅眼眸暗沉,意味不明地说道。 “我的小妈咪真招人疼。” 那个地方被调教得敏感而多汁,哪禁得住安雅这样刮? 苏茉莉鼻腔里哼出娇软的呻吟,迷离的双目已经彻底看不清安雅的脸了,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落在双腿间的秘处,只知道扭着腰,想让她的手指进去捅一捅她空虚的湿穴。 “逼痒不痒?” “痒了,雅雅把手指放进去,帮妈咪搅一搅好不好?” 苏茉莉一直都惯着她的这些孩子,安雅那会儿都14岁了,赖着她说要跟她一起睡午觉她都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让她的宝贝睡在她旁边,在她熟睡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被她的几个宝贝女儿指奸过多少次了。 “呀!” 一个比手指粗大了好多倍的东西搞了她的穴,正缓慢又沉重地往她穴里深处顶,骚肉被撑开、被强烈地满足着,全身的躁动都平复了下来,她餍足地叹了口气,纤细的十根手指绻缩着搭在安雅肩上,湿着一双眼,娇嗔地骂着。 “你从哪儿搞来的这东西!” 长物已经进到底,周身都被软到极致的小嘴亲热地吮吸着,吸得她腰眼发酸,有强烈的想射的冲动,于是她决定进行反击,掌握主动权,她抱着她小妈妈的纤腰,在她穴里一耸一耸地挺动着,搅得内脏都要翻个位。 “好贵,把我的零花钱都花光了。” 她不光肏她的小妈妈,还拖着小女人软塌塌的舌侵犯着,一双手热烈抚着她绵软的双乳、纤美的腰肢。 舌头还在她宝贝的嘴里,嘟囔着说道,“妈咪给你。” “钱给我花,逼又给我肏?” 安雅轻笑出声,没等来苏茉莉的回应,又拼命耸了腰狗干她,把一对饱乳摇得晃出腻死人的乳浪,穿着粗气逼问到。 “怎么不说话了?” “别说这个,怪让人害羞的。” 苏茉莉红着脸,被肏得嗯嗯啊啊合不上嘴,津液嘀嘀嗒嗒地从下巴滴落,被安雅尽数卷吞下肚。 这十几年,逼都快要给人玩烂了,孩子都生了三个了,安雅如今都16岁了,她还是这样一副不谙世事的纯真模样,肏得再狠也没关系,只要说些浑话,马上就跟小姑娘似的害羞。 一颗心被揉搓得没了脾气,安雅绵绵密密地亲吻着她的小妈妈,眼里的柔情与爱意满溢出来。 “好嘛好嘛,我不说了,我只干。” 年轻人很有精力,几乎是刚射完还没缓半分钟,又硬得跟铁似的,这次她摸索出了些技巧,不再一味蛮干了,九浅一深,扭腰打旋,把苏茉莉伺候得很是舒爽。 “妈咪我的腰有没有劲儿?” 劲瘦的手臂横在小女人的纤腰上,线条流畅紧致,运动背心下裸露的肌肤沾了汗液,性感迷人,昏暗中的双眼炽热明亮,她的每个毛孔每个细胞都在散发着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苏茉莉坐在她的腰上,被她顶得一晃一晃的,那腰跟上了马达似地,能够持续不断地发力,肏得她逼都酸软了。 “有,有啊。” “摸摸。” 她牵着苏茉莉的手去摸她紧绷有力的马甲线,期待地问道。 “摸到什么了吗?” 手心下触到的东西硬邦邦的,苏茉莉一惊一乍地呼道。“有肌肉!” “好辛苦练的,妈咪得好好奖励奖励我才行。” “雅雅想要什么奖励?” “待会儿告诉你。”安雅很是神秘地眨了眨眼。 等做完后,苏茉莉才知道她的宝贝想要的奖励是让她夹着射进去的东西不让排出来,她射了好几次,量很多,她得拼命夹紧酸软的穴才能含住,很辛苦。 可是看到安雅沾着汗的脸露出了极灿烂的笑容,她又觉得自己的辛苦是值得的,她的大女儿难得回来一次,满足她这一点小小的要求并不过分。 55给二女自慰,性知识教育 苏茉莉觉得不过分的事情,在另两个女儿眼里却是捅破了天的大事。 “安雅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玩得这么凶,况且弗里达中午才刚弄过她,你又这样没有节制,她身体会吃不消。” 米莱娜遗传了西尔莎的绿眸,碧绿碧绿的,她穿着小直筒的短裤,脚上还穿着双袜子,漂亮得跟橱窗里的洋娃娃似的,正皱着眉不满地看向安雅。 别看米莱娜长相漂亮纯美,但其实心机最多就是她,她在苏茉莉身上做的过分的事情十根手指都数不清,还好意思在这里说她,安雅很不耐地翻了个白眼。 “我一周才会一趟家,你们天天都在家,能有可比性?” “别以为我不在,就可以独占妈咪。” 两人吵着,待在一旁的丽芙沉默地旁观着。 她有着雪一般纯洁无暇的肌肤,五官非常标致,眉眼间萦绕着淡淡的忧伤,性格完全不似她母亲格琳的张扬,反倒像小蚂蚁似地默默无闻,一双眼睛沉静又内敛,小小年纪已经有着远超她年龄的成熟。 但有时候也有她原本这个年纪的幼稚与执念,她踮了踮脚,看着身高172,已经是成人样貌的安雅,小声道。 “等我长到安雅这么高,我也想公主抱妈咪。” *** 丽芙体质弱,一换季就免不了要生病,从小到大,大小病不断,苏茉莉心疼死了,力排众议,常常宽衣解带和她一起睡。 把她小小的孩子抱在怀里,轻拍着她孩子的后背,哼唱着古老的摇篮曲,感受到她身体不舒服的孩子正慢慢放松身体,柔柔地窝在她怀里,呼吸浅浅的。 生病,是丽芙用来引起苏茉莉怜惜的手段,她对自己也是真的狠,12月的天里自来水冻得人骨头都僵了,她却敢站在花洒下淋半个钟,把自己冻发烧。 她身体不好,苏茉莉自然是在她身上花了不少时间、精力的,这样有时候便也就减少对安雅和米莱娜的关注,虽然安雅和米莱娜互不对付,但要说最讨厌谁,必定是整天装柔弱、病恹恹的”小人”丽芙。 米莱娜是苏茉莉甜蜜的”小情人”,嘴巴最甜,能哄得苏茉莉心花怒放,从幼儿园时期起,凡是在外面淘到了个什么有意思的宝贝,定是要献给苏茉莉的,两人常躲在被子里讲小话。 她12岁的性初潮就是苏茉莉用手帮她弄出来的,当时她绞着双腿,汗涔涔地躺在苏茉莉身旁,苏茉莉午睡醒来后发现了她的动静,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她便知道她的宝贝在受着什么煎熬了。 “妈咪,身体变得好奇怪......” 苏茉莉温柔地抹去米莱娜额头上的汗,“妈咪帮你。” 她让米莱娜背对着自己侧躺下,手灵巧地钻进了米莱娜的内裤,触到阴唇的一片光洁,还有阴阜上稀疏柔软的耻毛时,她很是欣慰地笑了,因为她觉得她的宝贝正在成熟,一步步探索着自己的欲望,而她就是那个引领自己的孩子发掘欲望,寻找快乐的人。 那个位置那样娇嫩,苏茉莉比对待自己的还要小心,两指并拢在阴唇上轻轻滑动,有时候会稍稍施加些力道,将阴唇压得扁一些,让米莱娜感受到多种层次的变化。 在她揉上那含苞待放的小小阴蒂的时候,她怀里的米莱娜明显抖了一下,两条腿夹紧了她的手,声音带着惊恐又带着些期待。 “妈咪!?” 她的女儿是一张白纸,由着她在上面涂涂画画,因此苏茉莉必须十分小心、谨慎。 她放柔了声音,解释道。 “这里是阴蒂小豆豆,是外阴最敏感的地方。” “bb乖,不怕,会很舒服的,妈咪教你。” 苏茉莉一边安慰着她的二女儿,一边教导她性器官的组成、敏感点,她耐心得像个老师,自己也时奋自豪于当孩子的性启蒙老师。 可殊不知那些部位米莱娜早已熟知,并且用她小妈妈的身体试验过无数遍。 纤柔的手指来到穴口,无名指指尖浅浅地陷了一点儿进去,又马上抽出来。 “这里还需要bb再长大点才能玩,需要点技巧,不能太大了,否则会很疼,太小了又没有感觉。” 苏茉莉用手将米莱娜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性高潮,她红着脸浑身都是汗,抱着她小妈妈的手臂打着余颤,苏茉莉则温柔地抚摸她,告诉她她身体的反应是正常的,这样做是快乐的。 苏茉莉生长在传统的东方家庭,但是她对性的开放程度简直让人咋舌,否则也做不出来一个月换一个女朋友的举动。 她也觉得自己用手帮女儿自慰并且让她处于性高潮的女儿在她怀里温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在卡洛掀开轻薄的羽绒被,发现她跟米莱娜在做什么时,她并没有半点慌乱。 卡洛冷着脸将被子蒙住米莱娜,冷声道,“收拾收拾回你自己房间里去。” 她抱着苏茉莉到自己房间了,刚把人放到床上,苏茉莉马上火气很大地指着卡洛的鼻子骂,“你干嘛对我的bb那么凶。” 用掌心包了那根跋扈的手指,卡洛在她身边坐下,眉眼间还凝结着薄薄的冰霜,她看着苏茉莉就像看着一个让人头疼的大孩子,明明她犯了很过分的错误,但她还是要耐心地跟她解释。 “米莱娜大了,你不能再跟她睡一起了,并且也不能帮她自慰,这些事情她自己会解决的。” “她才12岁,哪里有很大了,我为什么不能跟我的bb一起睡?” 苏茉莉满脸疑惑,秀丽的眉毛深深地皱了起来。 56玉养穴;给卡洛小狗画饼 “我是她的妈咪,我在教她性知识呀,我不教她就会被别的坏人骗的呀,你没看新闻吗,德州有个13岁的女孩子被邻居强奸,都快生了她家里才意识到她被性侵犯了,然而还怀孕了,我提前教米莱娜有什么错,难道要等到酿成了大祸才后悔么?那时候再后悔就晚了!” 她总把自己的孩子当成纯白无辜的小羊羔,被那几个心智过分早熟的孩子吃干抹净了还傻傻地不知道。 她这样爱护自己的那几个小犊子,卡洛也不敢在她面前说那几个孩子的不是,吃力不讨好,还让她们生了嫌隙,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 “莉莉,米莱娜没有那么苯的,她聪明着呢,你猜今天是你在教她,还是她在配合你?” 她看着苏茉莉那双迷茫的大眼睛,又叹了口气,用手轻轻覆盖上她的眼,声音飘渺悠远,“算了。” 想到那几人和孩子之间剑拔弩张的紧张关系,安雅都敢拿着上膛的手枪和斯嘉黛较量了,底下那两个小的也个个鬼精似的,说不定哪天这些个孩子真要往她们母亲头上放一枪了,卡洛庆幸自己当年的坚持。 “玉呢,还塞着吗?” 她把娇滴滴的人儿抱在怀里,手往她双腿间摸去,熟稔地挑开内裤边缘,手指灵巧地钻了进去,触到一片黏腻的濡湿,唇肉立刻收缩着裹上她的手指。 “还在,你弄出来帮我摸摸。” 指尖挤进富有弹性的小洞,勾着玉势顶端的小环,轻轻往外一扯,苏茉莉便眼神迷离,娇媚地呻吟着。 这十几年来,频繁的性交让她的身体敏感极了,随便碰一下就会湿得乱七八糟的,哪受得了卡洛这样玩,就连腰眼都是酥的,上身水似地软在卡洛怀里,嫣红的唇微张着,猩红的舌在齿间时隐时现。 “放多久了?” 她勾着顶端的小环,当作性玩具似地在她穴里来回抽插,克服她穴肉紧紧吸附在玉势上的阻力,带出更多腥甜的蜜液。 “够时间的,斯嘉黛早上出门前放进去了。” 十根纤细的手指柔弱无力地搭在卡洛胸前,几乎要陷进那两团隆起绵软里。 “她帮你放的时候能忍住不肏你?” 冰蓝色的眸子里忽然凝聚了一团阴翳的暗色,埋在苏茉莉双腿间的动作也在加快,”噗呲噗呲”的水声接连响起。 “肏了的,不过没射进去。” “哦?那她射哪了?脸上?手上?”卡洛眯着眼追问道。 身体在玉势的肏完下逐步沦陷,那小指粗的东西根本不能满足她,只能把她的性瘾勾起来,吊胃口似地吊着她。 苏茉莉只是摇头,含糊地说了一句”嘴里”。 “吞下去了?” “嗯,她堵着不让吐。” 说到这里,苏茉莉有些委屈地嘟着唇,她总是习惯性地对情人撒娇,控诉另一位情人对她的”粗暴”,完全不会考虑正在拥抱她的情人的想法。 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苏茉莉只有一个,可她却是苏茉莉情人当中的五分之一,拥有她的时间实在太少,每次从苏茉莉嘴里听到斯嘉黛、西尔莎、格琳或者弗里达是怎么弄她的,她都觉得有一把火在烧她的心。 但是,这些是不能让苏茉莉知道的,她的情人之间为了争夺她而疯狂吃醋,否则她知道了她们对她的在意后,会蹬鼻子上脸,到那时候要再想拴住这只薄情的小猫咪可就太难了。 “好可怜,嘴巴还酸吗?” “有点。” “我亲亲好不好?” 于是苏茉莉便浪荡地吐出红舌,让卡洛吸她的舌。 轻哼着催促着卡洛把穴里那根细细的玉势取出来,用手指,两根、叁根并在一起插进去满足她。 通体碧绿的玉势沾满了粘液,被丢弃在一边,温度正一点点流失。 而苏茉莉正坐在卡洛的手指,长长的两根并排着插进去,吞到满,苏茉莉满足地仰颈哼出声,嗯嗯啊啊地叫出声。 卡洛深知她的敏感点,修长的手指又能进得深,苏茉莉松开咬着她脖颈的牙齿,黏黏糊糊地和她咬着耳朵。 “卡洛,我给你生个bb好不好,雅雅她们长大了,都要飞走了,没人陪我。” 心脏被什么猛地撞了一下,她很是激动,因为那叁个孩子都不是她自愿怀上的,如今却主动向自己提出,心情好不亢奋,可她旋即便冷静了下来。 中指屈起,圆润的指甲盖一下下划着那点黄豆大小的硬圆点,把苏茉莉弄得更情迷意乱。 “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吗?明天带你去工作室玩好不好?” 卡洛创立了自己的高级服装品牌,现在主要运营着自己的牌子,只偶尔拍拍杂志走走秀。 混沌的脑子突然惊醒,苏茉莉骑着卡洛的手指上下吞吃着,摇头拒绝。 “不行喔,雅雅明天放假,我跟她说好要去接她的。” 卡洛唇边自嘲地勾起一抹笑,现在不光是五个人分享她了,算上那叁个孩子,就算她对自己有心,那心也得掰成八瓣了。 “下次吧,下次莉莉有空再跟我去吧。” “好呀....” “在我办公室帮我口好不好?” “好。” “射到你嘴里让你吃进去好不好?” “好。” 苏茉莉又陷入了混沌,不管卡洛怎么说她都答好,受伤的心得到了些许慰藉,卡洛吻了吻她的脸颊,笑着说,“我的宝贝真乖。” 57打小报告 收拾好自己的米莱娜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去,她根本就不怕卡洛,苏茉莉的几个情人里她最怕的还是她的母亲西尔莎,因为她母亲下手是真的狠,也得亏她聪明,没给她母亲抓到什么把柄。 纤细的小腿套着一双白色的中筒袜,米莱娜踮着脚无声地走过深色的木制地板,她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手抓着银把手,十分缓慢地往下压,直到门开了一条小小的门缝。 从那点门缝,她得以窥见这性冷淡风格房间里的春色,她的小妈妈衣衫不整地坐在卡洛腿上,娇软的呻吟婉转动人,她听得脸热心跳加速,艰难地吞咽下唾液。 她炙热的目光顺着苏茉莉光裸精致的脚一直往上,一寸寸舔舐过她蜜糖色的小腿,被宽松家居服遮挡住的曼妙婀娜身姿,纤瘦的香肩...... 然后她对上了一道冰冷警告的视线,狎昵的幻想就此终结,即便她再心不甘情不愿,也还是轻手轻脚地将门关上了,脚步虚浮地往楼上走,要回自己的房间。 在楼梯拐角,她却遭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她的小妹妹拦住了她,层层迭迭的裙撑撑起她的蛋糕裙,即使在家还穿着一尘不染的小皮鞋,栗色的长发扎了两束麻花辫,垂在胸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精致,身上那一丝半缕的羸弱气质让她更招人怜惜了。 碧绿的眸子紧盯着丽芙的那两束麻花辫,那是苏茉莉扎头发的手法,丽芙这个讨厌鬼又缠着妈咪给她扎头发了,嫉恨在她眼底一闪而过。 “米莱娜我看到了,你让妈咪帮你自慰。” 丽芙稍稍歪了歪头,脸上一副纯美动人的表情。 “所以呢,又怎样?” 西尔莎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在苏茉莉面前装出来的甜美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会告诉西尔莎,让她教训你。” 说罢她还轻轻咳了声,脸颊因此浮出些可爱的红晕。 西尔莎摇着头靠近,她双手捧着小妹妹丽芙的脸蛋,用力将她的脸颊肉挤成一团,让那张漂亮的脸蛋狰狞不已。 “拜托小可爱,你都多少岁了,能不能不要再做一个背后打小报告的小人了。” “还有,不要再冲冷水澡了,我都录下来了,如果你敢打小报告,我就告诉妈咪你总是不停生病的原因,撕破你脆弱的假面具。” “听明白了吗?” 她拽着丽芙的辫子,冷着眼面无表情地警告道。 丽芙被她拽得头发发痛,两条秀丽的眉毛拧成一团,好不可怜。 但现在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二姐是不会怜惜她的,她重重抿了抿唇,轻声说道,“明白了。” 米莱娜松开她的辫子,冷冷地哼了一声,越过丽芙上楼去了。 小丽芙低着头站在原地,辫子被米莱娜抓散了,瑟缩着肩膀小声地哭泣着,女佣看到她头发凌乱,脸颊发红的惨状马上大呼小叫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大人们都回来了,苏茉莉累得在卧室补眠,客厅气氛凝重。 头发凌乱,脸颊浮着红色指痕的丽芙死活不肯说出是谁把她弄成这副模样的,一口咬定说没人欺负自己,她生得那般白净,人畜无害,平常又总是被她的小妈妈打扮成精致漂亮的小洋娃娃,这会儿弄成这副模样,每个人看着都不忍心。 这十几年成熟稳重了不少的格琳已经是着名制药集团的董事长了,但爱女心切的她脸上还是露出了急躁的神色。 她把小小的可怜的丽芙拉到自己身边,拉着她的手,温柔地问她。 “丽芙是谁欺负了你?你不要怕,妈妈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小丽芙紧抿着唇还是摇头,小声说,“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倒是那位多事的女佣,急躁地搓着短围裙,指认着,“是米莱娜小姐,我,我看到米莱娜小姐刚从丽芙小姐身旁走过,然后丽芙小姐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米莱娜只会讨好她的小妈妈,对于家里的女佣、保姆向来没个好眼色,不像丽芙装得那么彻底,小小年纪便对女佣很是关怀,如果她发现某个女佣带病上岗,她还会主动让那人回去好好休息,薪水照发。 所以她很得民心,家里的佣人都很向着她。 一时间,气氛凝滞了一瞬,格琳表情很微妙,斯嘉黛、卡洛和弗里达则没什么表情变化,西尔莎却直接冷声命令道。 “道歉,米莱娜。” 见米莱娜硬挺挺地杵在那儿,脸色愈发阴沉,一双幽深的绿眸一眯,接着一脚往米莱娜膝弯上踹去。 米莱娜被踹得往前走了两步,膝盖一弯,差点跪在格琳母女俩跟前,但她很快稳住了身体,白森森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九十度弯腰朝两人鞠躬。 “对不起丽芙,对不起格琳阿姨。” 没人想到西尔莎会二话不说发狠踹米莱娜,踹得那脚不轻,不知道比丽芙脸上轻微泛红的指印严重多少,在场的人多少都有些惊讶。 弗里达眉一挑,卡洛换了个坐姿,只有斯嘉黛稳稳当当地坐在原位。 两个孩子年纪相差不大,本就是打打闹闹的年纪,说两句就得了,闹成这样实在是太过了。 格琳连忙出声打哈哈,“啊,没关系,妹妹不听话,姐姐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丽芙的伤势也不严重,西尔莎你不用这么生气。”